第二十八章心墳三(微H,有點小時候的rou渣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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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問題只在于那些隱秘卻又招搖的私生活作風上。 記得他們的住所并不隔音,每每不同的女人找上門時,父親都會給他些零錢,囑咐他出去玩,天黑前不要回來。 可他還是瞅見過,在后山的那個人跡罕至的深潭邊,父親對跪在他胯間吸吮他陽物的女人所犯的粗暴“罪行”… 那女人被藤條捆綁,手負在身后,而父親手中還握著一支,不斷隨心擊打著女人各處白嫩肌膚,留下斑斑紅痕。 他那時只是好奇那女人為何都叫成那樣了,還心甘情愿被父親侵犯?只能理解為有病或者賤,可隨著他的成長,被女人第一次盯上時,他開始明白,這其實是一種畸形的欲。 他記得自己經歷的第一次,夏日,十歲的他放學回家,推開門,堂屋里一個跪坐的妖嬈身影,背對他,漆紅了的竹桿從背脊穿過直到臀部,黑色的麻繩捆著白色的rou體,晃了他的眼。 那女人聽到門開的聲音,吃力轉身看到他,兩人眼中的尷尬和詫異都只是片刻,她的眼神便從羞澀變成了貪婪,而他記得自己走到她跟前,是想為她松綁來著,卻沒想那女人的唇,直接覆上了他的胯,然后,他感覺熱熱的舌,隔著校服褲子,舔到了他最柔軟的地方。 他的反應是直接將那女人推倒跑了出去,那天晚上很晚回家,一遍遍用冷水洗澡,特別是被碰觸過的那兩顆卵蛋,被他搓的又紅又紫。 校服褲子,也被他扔進了爐膛燒掉,他只覺得臟,臟極了! 可奇怪的是,夢里開始頻繁出現那女人被束縛的身體,還有與之相對應貪婪的眸,每每引得他如父親一般動粗才能將夢打破蘇醒。 而父親并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只疼愛搓了搓他的腦袋說:“你也長大了,爸爸希望你知道,你媽和我的事,不是我的錯!” 是誰的錯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最早的性啟蒙,就預示了他的后半生。 * 圣誕夜,嵐自然是熱鬧非凡的,他自主廳緩步經過,一路不知多少蜂纏蝶繞,只是都知他的規矩,再想招惹他,也只敢離他三尺外。 因此他變成了這饕餮盛宴,靡靡之景中唯一的孤家寡人,半幅紅白鬼面下薄唇繃緊,板著直挺挺的腰,步伐堅定地從糾纏在一處,做著不可描述情事的癡男怨女中經過,簡直就像一只特立獨行,禹禹孤行的獸,越發吸引不知多少或好奇,或貪婪的目光。 那些目光,自他十歲后就不曾陌生,世人淺薄,只知及時行樂,他這樣一副好皮囊,又有絕佳的好手段,惹人浮想聯翩而已。 一人進了調教室,在刑架那邊剛剛站定,就有人推門進來提醒:“L,今晚圣誕夜呢!” 哦!是了!這樣熱鬧的節日,紅塵自有幾分喘口氣的縱情,也就不再需要他這樣格格不入的“嚴刑拷問”。 他也不理,自顧自從工具臺上拿了酒精棉布,開始仔細擦拭起一柄刀具來,腦海里浮現出年少暑假時,幫繼父在火葬場打理“生意”時的情景… * 作者碎碎念: 多年前未入行的凌風,洛洛盯著他看,他都臉紅,說個什么涉及卓少私生活的話,他都結巴。 可現在,他仿佛改頭換面,只是保留了原來名字。 洛洛說過,他與卓少越來越像,有時,光看背影,她都會晃神。只是卓少有她,有處釋放自己的暴虐,也有處安放自己從一而終的心,而和他同類的凌風呢? 對事對人,冷心絕情,對手死活,與他何關?都是愿意貼過來招惹他的。 再難以感同身受,因為做調教師久了,讓他喪失了基本的,與人共情的能力。 不悲不喜,心里方得自在,也才能繼續一個人的孤單旅程。 素素,從沒走進過他的心??! 調教和親情,是唯一能撬開他冰封許久心的開始了。 所以女鵝,你要堅持??!讓爸爸追你火葬場! 另外,凌風的爸爸作風是有點狂放哈,他對兒子不避諱,意思是要兒子明白他沒有欺負過誰,都是自愿的,而且女人也因此獲得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