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攏了攏腿，雙腿交迭將他尾巴夾住，稍稍抬起下臀，讓堵在xiaoxue里的水液順勢而流，滴在地毯上。

    下一秒，側倒在她身上的小狗雙腿突然縮著抖了抖，他的舌尖被jiejie捏住了。

    “嗚嗷”

    有點疼。

    李洛看了看頭頂的攝影機，沒拿煙的那只手竄進捷克狼犬的毛發間，說道：“忘記我剛剛說的話了嗎？今天罰你不能舔胸”

    耿鐸抬眸瞅了瞅李洛的下巴，有些心虛，可是jiejie的胸好香好軟。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尖，他現在是狗，可以不那么聽話。

    在沒人看到的角度，小狗的嘴角咧了咧。

    李洛夾住小狗的尾巴，將右腿搭在左腿膝蓋上右腳翹在半空中，上半身依舊不動，夾著香煙的右手平坦放在地毯上，任香煙燃燒，煙霧縈繞在四周。

    隨后她左手有了動作，青蔥般的手指緩慢覆蓋在捷克狼犬的一雙眼睛上，李洛也閉上眼睛，對著躺在她身上的小狗說道。

    “閉上眼睛，聽聽我的心跳”

    四五月的陽州總是陰雨綿綿，從室外漆黑的夜空中落下來的小雨滴，淅淅瀝瀝不斷拍打在畫室的窗臺上，與室內安靜地出奇的對比將窗外的雨聲又放大了一個響度。

    李洛指尖的香煙已經燃了半根，她突然問道：“聽見什么了？”

    寂靜無聲幾秒。

    她松開覆蓋在小狗眼上的手指，耿鐸睜開眼睛，他只聽見了她不斷跳動的心跳聲。

    再無其他。

    “嗷嗚…”他小聲咽嗚出來，卻表達不出自己的意思。

    李洛扯了扯嘴角，像是自問自答，“什么都沒聽見?！?/br>
    “該下去了，小狗”

    捷克狼犬將尾巴從她腿心抽出來搖了搖，狗尾巴上幾撮白毛被水液浸濕粘在一起。

    耿鐸站在鏡子前將那部分粘濕的尾巴蹭進自己雙腿之間。

    “嗚…嗷”

    他是狗，jiejie的狗，是想caojiejie的狗。

    李洛將捷克狼犬叼進來的墨綠色綢緞披裹在身上，光著腳把她剛剛拍下來的兩張照片打印出來夾在畫板左邊。

    捷克狼犬叫她開始調顏料，立即走到李洛的腳邊，蜷縮著蹲下，等待著什么，李洛睨了它一眼，再次翹起二郎腿，將懸在空中的那只腳踩在小狗身上。

    這只狗在她畫畫時總是想讓她把腳踩在它身上，像是有什么的快感一樣。

    香煙被夾在了左手指尖，李洛將顏料一層一層鋪開在畫布上。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

    李洛面前的畫布上不一會兒就出現躺著的一人一狗的雛形。

    她選的是她蓋住小狗眼睛的這張，更有感覺。

    一根煙的煙霧燃盡時，李洛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把畫布遮蓋好，墨綠色的綢緞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掉在地上。

    李洛也不在意，從桌上拿過一只木簪將到胸下的濃黑直發挽在腦后，對著還趴在地上的小狗說，“小狗，去洗澡”

    捷克狼犬耳朵動了動，嗅了嗅鼻子，但還是不動。

    李洛頓了頓，又說了一句，“給你看jiejie的xiaoxue”

    小捷克狼犬頓時站了起來，跑兩步就到了李洛的身邊，尾巴在她光滑的小腿上貼貼。

    他圍著她轉了兩圈。

    jiejie會流水的xiaoxue……他一直想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