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出黏膩透明的汁水
一聲大小姐就把宋梵音拉回和他廝混的每個日夜,握住腳踝的手掌格外炙熱,燙得她身體微微發顫,熟悉的感覺彌漫全身,腿間泛起異樣。 長時間的空曠并未消除陳紂給她帶來的影響,即使他沒插進去,她的甬道依舊熱烈歡迎他的回歸,泌出黏膩透明的汁水。 裙子被掀開堆迭到肚子上,男人抓著兩條白皙長腿分開,拇指挑逗似戀戀不舍的摩挲她的腳踝,細嗅密閉車廂內逐漸凝聚起的馥郁香氣。 淺淡合宜的檀香,混著幾分薄荷的冷,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宋梵音做主準備,男人卻不動了。 怎么了? 她緩緩撐起半身,被情欲熏染的腦子清明些許,見他盯著自己私處沒動滿臉沉默嚴肅的樣子,以為他在擔心。 “別怕,”她伸手將他拉到面前,伸手把他腦袋納入懷中,嗓音輕和:“我沒事?!?/br> 突然埋進溫軟棉香的胸脯里,陳紂飛散的思緒瞬間回籠,他低低笑了聲,手指順著腳踝摸到大腿根,肆意揉捏,“大小姐這么想被cao?” 白嫩軟rou從指縫溢出,他玩得不亦樂乎,“怎么不回答了?這么久,大小姐有沒有跟別人睡過?他有沒有cao進你的saozigong?” 本來只是隨意捏造出來逗女生玩,可陳紂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眼神忽地深下去,手漸漸用力,在腿根處捏出一個個指印。 宋梵音垂著眼正要開口,辯解聲堪到唇邊,瞬間被短促吟息替代,勉強撐起的背脊酸軟倒下。 男人和她一起倒在車座上,嘴巴隔著布料倏地咬住奶子,兩根修長手指撥開雪紡內褲,猝不及防地刺入,撐開,任由微涼空氣倒灌進去。 空曠許久早就饞得發癢的血rou頓時收縮裹纏著手指。 女生今天從實驗所出來時走得匆忙,身上僅穿著條墨綠綢緞半袖長裙,布料單薄,口水一沾霎時濕透,印出里面內衣的蕾絲邊緣。 陳紂貪婪地吮著,大口大口吸咬乳rou。 “疼......唔啊,輕點?!?/br> 胸被啃咬,閉塞的甬道被手指粗暴的打開,硬物擠開飽滿花唇肆意的往里鉆,摳挖sao軟媚rou,帶出來一波又一波纏綿yin水。 宋梵音又疼又麻,她記得陳紂的提醒咬住唇瓣,將呻吟含在口中。 男人咬得愈發兇狠,生怕他會直接把裙子撕了,她連忙顫巍巍地收攏裙擺,弱聲道:“...嗯......我就一條裙子....啊、別、別弄壞了.......” 陳紂吻了吻濕透的奶子,沒有搭理她的訴求。 粗糙指腹壓著陰蒂褻玩揉弄,xue內加到第叁指模仿roubang飛速抽插,yin水咕嘰咕嘰得涌出流入寬大掌心,滴答落到皮座上匯聚成水灘。 “這就是大小姐求人的態度么?”他含糊沙啞道。 不然他想怎樣?宋梵音羞惱的拽住他硬茬似的頭發,邊喘息邊扯:“你想做......啊...輕點!你個混——” 男人暴躁地在xue里抽戳十幾下,猛地拔出來,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對準rou珠狠狠一擰! 脆弱敏感的小rou珠慘遭襲擊,刺麻伴隨著疼痛刺激得宋梵音如活魚撲騰兩下,小腹驟酸,直接潮吹。 yin水大股噴出,濺到陳紂黑色休閑褲上,暈染開濃墨重彩的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