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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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函也不知自己為何每每和她相處就情不自禁,可潛藏的欲望極難發現,待他甄別出來,一切早已覆水難收。少女櫻桃般香甜的小舌就這樣被他繞在嘴中,多次接吻的經驗讓他熟稔地舔舐起她敏感的上顎,輕而易舉地勾出劉墨緋喉間無比誘人的呻吟。 班級內透出的白色光影太過有限,他整個人都隱在夾角的暗處,連影子也沒有,空蕩的四周讓他得以聽清胸腔傳來的心跳聲。 是震耳欲聾的“噗通”“噗通”,偏偏此時萬籟俱寂,教室那頭津液交融的水漬和女孩嫵媚難耐的低喘全都落在他耳畔。 墻后窺伺的黎謹言情緒復雜地背過身去,入墨的夜色好似深海中形狀不明的鯨獸,來勢洶洶地裹挾住他的瞳孔。他沒意識到自己落荒而逃的眼神,大腦一片空白地朝左邊瞥去,卻只瞧見寂靜無聲的走廊。 怪不得連趙修函這樣清雅端方的正人君子也會遭受蠱惑,原來對方竟然是這樣yin亂放蕩的角色。他自覺身處局外,能敏銳地看破少女情態間欲拒還迎的勾引。但不自覺加快的呼吸頻率,和明顯升高0.2攝氏度的體溫,都委婉地表明,專注于搜集證據、打聽情報的少年,也開始為性所惑。 卷繞珠簾的春風輕柔地拂過教學樓的窗格,濕潤的水汽中似乎夾帶著一點伊蘭玫瑰的暖香。黎謹言已經目睹了足以支撐他猜測的畫面,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聽見耳后傳來的動靜。 盡管女孩試圖壓下那聲黏糊糊的嚶嚀,但胸間力道加重的揉捏還是讓她放棄頑抗,用嬌滴滴的行動表達出自己的難耐。她整個人真的太像小貓,無論是軟糯的皮膚,甜柔的嗓子,還是身軀上凹凸有致的曲線,都很好地強調出她媚骨里的慵懶感。 而唇齒相依時,她也逐漸大膽,靈巧的舌頭頗為頑皮地挑逗起他的攻勢,有效激發出少年強烈的征服欲。他還沒反應過來時,手掌已經按上了她衛衣之下的豐盈。 經驗老道的劉墨緋知道怎樣的姿勢最方便他繼續進犯,柔軟的腰肢自然地向后一沉,穩穩地靠住有外套做墊的椅背,更襯出她胸前蜜桃的挺翹。單薄的布料阻攔著他的深入,將趙修函的動作降級為毫無意義的隔靴搔癢,而她沉甸甸的豪乳就掩映在明亮的鵝黃之后,等待著他的探尋。 記憶中嫩白如雪的山巒適時地浮現,男孩頭暈眼熱,只覺得鼻間的呼吸都粗重幾分。慣用的右手已經朝素色的襯衫下擺游移過去,順理成章地撩開衣料,他guntang的指尖就這樣觸碰到她細滑的肌膚。 他從未正式占有過她隱秘的花徑,可無數個深夜轉醒的夢境之中,委屈哭吟的少女赤身裸體地躺在他的胯下,小腹和腿心全都沾染上他噴射而出的jingye。他享受著對她強行的逼jian,甚至強迫她說出世上最不堪入耳的yin言浪語,只為滿足自己沖鋒陷陣的欲望。 既然她沒有反抗過,想必,也是能接受的吧。 每次都叫得那么誘人,是不是證明,她對這樣的侵犯也樂在其中? 揪住她硬如小石的茱萸時,趙修函粗暴地摩挲起剛剛分泌出奶汁的乳尖,滿足地聽見她興奮又痛苦的嬌啼:“唔…嗯嗯…啊…嗯啊…” 香甜的漿水宛如林間汩汩的清泉,不知疲倦地往外冒,他想沾染更多,于是利落地將她礙事的衣物推高,渾圓的蜜桃也就徹底暴露在少年的視線之內。 清晰得有些過分的白熾燈盡職盡責地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線,趙修函索性扯住她顫顫巍巍的小奶頭,逼迫臉色緋紅的女孩承認自己的渴求:“喜不喜歡?想不想我這樣對你?” 一個月之前,他們還是陌生人,大公無私的學生會主席從沒對任何女學生上過心,對教材上繾綣情深的詩詞更是難以共情。 今夜,月色朦朧的晚修之后,yuhuo焚身的男孩不管不顧地玩弄著少女彈軟可愛的乳球,腦子里全是怎么把性器塞入她的花戶。 雙眼迷離的劉墨緋軟綿綿地搖頭,檀口微張時,小巧的虎牙就無辜地咬住唇瓣:“嗯嗯嗯嗯嗯嗯…學長…呀…別…唔唔…別這樣…”她心里明白,少年已經逐步淪陷在欲望的海洋中,此刻的拒絕能很好地給他添上一把火。 對方果然皺起眉頭,態度更加暴虐地揉捏起女孩經不起摧殘的奶尖。她哭唧唧地推他,鼻腔中偶爾冒出兩聲咿咿呀呀的叫喚:“嗚嗚嗚嗚嗚…不…啊…不行的…呀…哎哎…嗯…” 本該提前離開的黎謹言沉默地注視著班級里的春色,后方關掉的燈給趙修函的側臉投下陰影,反而襯托出少女渾身的瑩白。褲間顯眼的帳篷昭示出他欲望的勃起,劉墨緋貓抓似的呻吟零零碎碎地傳過來,每聽見一次,roubang也跟著跳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