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顧斐寧-小變態花園表白、宮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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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翌日,殿試,群英殿。 五品及以上的官員都來了。姬鈺終于見到這聲名遠揚的大公主。 一雙多情明媚的眼睛,身子柔若無骨,軟軟倒在座椅上,眼神懶散地把玩手里的酒樽。 風平王朝尊崇女性,特別是高門大戶的女人,身份高、端著架子,極少人會在人前露出嬌軟的一面??擅媲斑@個,實在恣意。 多看了一會,對方猝不及防抬眼看過來,姬鈺和她對視上,姬鈺的心跳偷偷搶了幾個拍子,還眼睜睜看著對方舉起酒樽,遠遠邀了一杯酒。 姬鈺慌忙落座。 喝了一大口茶,姬鈺壓下這股莫名的情緒。然后就一直裝作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別人和他搭話也回得小聲。 他在春試上能取得一個好名次,是托了姚大人照顧。他有抱負,卻沒有死心眼,若不掙個出頭,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得到想要的。 但他又不愿意輕易站隊,現在只能裝傻躲過一波一波的試探。原本是想見一見大公主,憑著這一副皮相,吸引她的注意,讓別人以為他被大公主看中,他人就會做壁上觀。 沒想到人家并不好接近。 此刻的姬鈺真的深感無力,原本他就知道這不是君子所為,狠下心來行動卻沒有達到預期中的結果。此刻見到對方,內心更是飽受譴責。 這官場,果然諸多無奈啊。 殿試正式開始,皇帝果然問了軍事和糧食有關的問題。 風平王朝和北邊的拓跋部交戰已久,始終不分勝負。一年前拓跋部首領換成拓跋燾,比起前任更加好戰,且仇視中原人,一場大戰在即。 皇帝便是問如何籌措軍資和穩定民生。 這回姬鈺不能再裝傻,不然就是拿前途在賭。從糧食、傷藥、武器說到士兵、人口,從農業、輕工業說到商業,姬鈺出口成章,用上了全部所學。 看著皇帝面露贊賞,看著文武交頭接耳,姬鈺心想,至少是露了個面了,后續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顧斐寧,似乎和文鎏有仇,幾乎每一條陳述都是在駁斥他的觀點。 姬鈺眨眨眼,沒想到顧兄平日里溫和待人,原來也是個固執己見的人啊。 場面熱鬧,都在等待皇帝做最后裁決。為了提高懸念,他先是問了在場的大皇子和大公主的意見。 顧長明自然保自己人,使勁夸顧斐寧,末了裝模作樣地夸了姬鈺一句。 長陵心里好笑,說他是蠢貨還真沒罵錯,當著百官的面偏袒,小家子氣。果然,皇帝臉色一僵,“長陵呢?你覺得他們三人誰更勝一籌?” 長陵看了看拋媚眼的文鎏,再看看面無表情盯著她的顧斐寧,最后再看仿佛局外人的姬鈺。 “要說誰答得更好,女兒可不懂。但是長陵閱人無數,確實能幫父皇評出個探花郎來?!?/br> “哈哈哈哈哈,長陵說說看?!?/br> “文公子明眸秀眉,清新俊逸;顧表哥儀表堂堂,一表人才;要論溫文爾雅、玉樹臨風,還是姬公子更得我心?!?/br> 皇帝來了性質,追問:“若是父皇做主,許你二人以婚約?” 長陵:“若姬公子愿意,有何不可?” 一時間殿內暗流涌動,姬鈺滿面通紅,文鎏驚慌失措,還有人黯然失色、握緊拳頭……長陵毫不關心,戲謔地看著姬鈺。 柳侍中站出來提醒:“還請皇上欽點狀元、榜眼、探花?!?/br> 皇帝滿足了自己的惡作劇,恢復了好心情,制止殿中的竊竊私語,“罷了罷了,朕不過調侃一句?!?/br> 于是姬鈺成了探花,顧斐寧成了狀元。 殿試結束,姬鈺在殿外遲遲不走。文鎏跟著長陵的袖子出來,看見他還在,瞪了他一眼,又一臉委屈的樣子扯著長陵快點走。 不知道長陵說了什么,文鎏甩了袖子先走。姬鈺看著她一步步走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低著頭看地磚,耳朵悄悄紅了。 長陵看見,問:“怎么,你還真想當駙馬?” 姬鈺拱手求饒:“多謝殿下解圍?!?/br> “姬公子,人情可不是這么好欠的,尤其是我的?!?/br> 長陵好心情地走回后宮,準備去看看母后。沒想到走過一處假山,被人蒙著口鼻扯了進去。長陵一驚,腳下用力一踢,沒想到那人紋絲不動。 被完全抵在石頭上,長陵看見了歹徒,是顧斐寧。確認了她不會叫,顧斐寧放開手,轉而制住她的雙臂,讓她無法逃離。 長陵覺得莫名其妙,面前的人面露兇相,呼吸急促,一副吃人的模樣,“怎么,皇兄腦子被狗吃了?讓你來殺我?” 顧斐寧的臉更冷了,一雙眼好似要把面前的女人凍死。說不出什么話,也不想聽她說話,低頭堵住嘴唇,胡亂地啃咬。齒關緊閉,就把牙齦牙齒舔個遍,狠心咬她的嘴唇,才肯打開一點牙關。然后橫沖直撞,舌頭掃了一圈,更是狠狠地頂弄上顎,長陵的口水都從嘴角溢出。察覺到長陵舌頭不停地抗拒,顧斐寧整個含住,用牙齒輕輕的磨,讓她的舌頭無法亂動。 不知道什么時候,長陵被完全緊箍在他懷中,只能被動承受。從沒經歷過這么窒息的吻,長陵可恥地流了好多水。 顧斐寧吻夠了,感受到長陵軟了下來,才放開她的唇舌。長陵有些惱怒:“你瘋了?!” 顧斐寧緊緊抱著她,下巴抵在她頭頂,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我是瘋了……你見姬鈺第一次就夸他,還想要他當駙馬?”顧斐寧雙臂收緊,眼眶通紅,“為大皇子辦事非我所愿,我從來只想留在你身邊,可你從來看不見我,一次次推開我。以前是為了文鎏,現在來了個姬鈺……” “長陵,我們也是青梅竹馬,我喜歡你……” 長陵萬般震驚,還是十分冷酷地說:“若是一起長大都能叫青梅竹馬的,那可多了去,我不喜歡你?!?/br> 顧斐寧幾欲落淚。他再次去親長陵,兇狠地、一點不憐惜?!班拧遍L陵覺得此刻她成了魚rou,被一把刀俎肆意凌辱。 比剛才還要用力地親吻,長陵招架不住,顧斐寧根本得不得滿足,大掌隔著衣服去揉她的胸,長陵想推開他的手,可是她的手放在男人手掌上,沒有多大力道,無端激起男人的欲望,顧斐寧下腹的roubang漸漸昂首。 下一刻直接扯開長陵的衣襟,大手一模,沒有如預料中摸到肚兜。顧斐寧往她的胸部看,只一眼就覺得欲望要爆炸,一雙肥大的奶子被奶罩罩住下半部分,奶頭已經自己跳出來,奶子隨著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上面還有深淺不一的紅痕、牙印。 顧斐寧一手捏住擠壓,紅著眼睛問:“這是文鎏給你弄的嗎?還是染禾?或者是柳宴州?” 長陵覺得煩躁,這該死的爛桃花,閉嘴不答。 顧斐寧手下用力,捏得長陵驚呼,然后低頭去吸奶子,另一只手還往褻褲里鉆。 長陵夾腿,他便揉臀部,一只手抓了又抓,抓夠了就用自己的腿擠開她的,手伸到陰阜下。 摸到濕漉漉的一片,他放開奶子,兩只手去脫她褲子。長陵不敢再發出聲音,免得被人看見,幾乎要任他侵犯。 顧斐寧有點高興,長陵不是對他沒感覺,“長陵下面流了好多水?!币粫钟悬c暴躁,她這敏感的身子是被文鎏調教出來的…… 他無法排解這股焦躁,又去吻她。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腰,求她:“長陵,讓我cao你,我想cao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br> 長陵濕了,確實想要,當下也不再抗拒,“自己脫,我可不伺候你?!?/br> 顧斐寧急不可耐的脫褲子,長陵壓根沒看見他的roubang,就被人抱起來抵在石頭上,roubang插在腿心前后擺弄,一邊被顧斐寧吃奶。 長陵不想催他快點,顧斐寧才試探著往xue里送。長陵在這種地方可沒法放松,xiaoxue緊閉,進去一個guitou都十分艱難。 guitou剛一進去,顧斐寧立刻貫穿到底,長陵一聲驚叫憋在喉嚨里,她罵道:“你會不會cao!” 顧斐寧也是憋得慌,況且他還是初次,一點不想露怯,就著一點yin液慢慢抽插起來。兩個人在刺激的環境下zuoai,不能放聲,動作也不敢激烈,心理的快感大于生理上的快感。 就在顧斐寧剛剛找到xue道里面的敏感點,用力碾磨的時候,小路上傳來走路聲。長陵不敢發出聲音,可是顧斐寧用力磨那一點敏感的小凸起,她爽得小腹痙攣。等人走遠了,依稀聽到說了一句“柳侍中……” xue里一陣酸麻,快感蔓延,一股水噴涌而出,顧斐寧開始大力cao干,一下一下搗向伸出。 長陵故意夾他,顧斐寧果然受不住了,內射初精。顧斐寧又開始煩躁,這才插了幾下? 他拉著長陵的手往私處摸,長陵摸到他性器的一截,他還想再來一次,趕緊拒絕:“快出去,我不要了?!?/br> 顧斐寧再次脹大的roubang又開始在xue里抽插,“這一截都沒能插進去,怎么可以不要?!?/br> 長陵倒吸一口氣,終于有點慌:“插不進去了,已經頂到了!” roubang頂到最里面,“乖,里面還有個小口,cao熟了就能捅進去?!比缓笠幌乱幌驴焖夙斉?,次次深入,專心朝那個小口頂弄。 長陵再也憋不住呻吟,嗯嗯啊啊的亂叫。以往長陵得到高潮,都是從那個敏感點,沒想到快速的抽插也能讓人欲罷不能,xue里又一次有了高潮的感覺。 顧斐然快速抽插,享受著xue里潮噴帶來的快感,激烈的啪啪聲有了yin水加進來多了噗嗤噗嗤聲的伴奏,多的yin水從xue口縫隙流出來,又被有力地撞擊,濺在兩個人的衣服上。 高潮過后小口變得軟爛,顧斐寧的guitou先擠了進去?!班拧 ?、不要再進去了!不要……” “他們沒有干到里面去過吧?長陵,只有我可以?!眗oubang又進去一截,開始在zigong內抽插,guitou被柔軟吮吸,顧斐寧慢慢頂弄,憋住射精的感覺。 “嗯~嗯嗯啊嗯~~好深~怎么可以~受不了了,會cao壞的……” “xiaoxue的水越流越多,那就cao壞掉,已后只能讓我cao?!?/br> “不要~啊哈、哈~~~混蛋~你是不是要這樣、弄死我~” “表哥疼你還來不及,要天天、天天caoxiaoxue?!?/br> 長陵眼前發白,感覺好像要昏過去了,頭靠在顧斐寧肩膀上,用了全部力氣去咬他頸側的rou。 然后roubang在zigong里噴射出濃精,一股又一股,還沒噴完,長陵就被這滅頂的高潮刺激得昏過去。 顧斐寧平復了快意,抽出roubang,宮口吸得他險些又硬起來。沒了roubang堵塞,xiaoxue流出一大泡yin液,糜爛不堪。 顧斐寧用自己的帕子給她擦,濕透了都擦不干凈,只能先穿起衣服。然后把人抱出宮,回自己的住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