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圖青-忠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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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公主府的下人們開始忙碌起來。 長陵將醒未醒,朝屋外輕聲喚到:“圖青,進來?!眻D青抱臂守在門外,清晰的捕捉到那一聲。 圖青推門而入,熟練地抱起他的主子,替她穿衣。侍女進來放下洗漱用具便自覺離開,輕易不敢抬頭。 只看到公主和侍衛交迭的裙擺。 長陵整個人趴在圖青懷里,把重量放在他身上,任他擺弄左臂右臂給自己穿衣。衣服一層又一層,要在前面系結的時候也只是讓她轉個圈,換個方向又靠到他身上。 衣服穿完,長陵睡意仍在,就默默靠著閉目。心想,今日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做,所以早起,可現在怎么也想不到是什么事。要不再睡會? 腦子里天人交戰還沒做出決定,就感受到腰上的動靜。 “圖青,你硬了?!?/br> 想要賴床的公主,聲音綿軟無力,像根羽毛一樣撫過下腹,圖青的雙臂克制到鼓起肌rou。 只叫了一聲:“殿下…”似是回避,似是勾引。 長陵回憶起前幾天的激烈媾合,睡意已經去了大半。她伸手去摸,命令他的小侍衛脫掉衣服。 圖青順從,知道要脫得一絲不掛。上翹的roubang好像在和長陵打招呼,她指尖輕點,只見男人腹部不可耐的緊繃,肌rou線條更加明顯。她又立馬移情別戀,用指尖勾勒腹部線條。 圖青只覺得這個羽毛折磨人,不肯重一點,讓他舒服。 指尖慢慢挪到胸部,深紅色的rou粒硬挺,用力按下去也不會變形。長陵覺得有趣,貼上去吸一吸,舔一舔,讓它沾上唾液,看它隨著胸口起伏而顫顫巍巍。 剛剛穿好的衣服又得脫下來。幸好有人代勞,不然長陵是要惱的。金貴的公主自然要被伺候,她主需要先賞賜一個吻,就能得到更加盡心的侍奉。 圖青抱著她回到床上,同樣回報了一個吻,在胸乳上。練武的人手勁大,還有繭子,揉得她胸上發疼,可是又好爽,輕易就得到了快感,長陵叫出了聲。 “啊~用力一點,好舒服,”長陵一會就感覺不滿足,手臂撐起上半身,看著聽話的侍衛,“你快親親它?!?/br> 得了命令,圖青才俯首,十分珍視地用唇瓣輕輕地碰了碰粉嫩的rutou,然后張開嘴含住?!鞍」?,好舒服,”長陵脖子后仰,被柔軟濕熱的觸感挑逗,喘息加粗。 長陵徹底躺下去,用腳踢了踢他,圖青會意,舌頭一直往下舔,直到私處。像含住rutou一樣,圖青張開嘴含住陰阜。 長陵的快感體現在腰部和腹部的起伏抽搐上,激烈到忍不住挺起腰。雙腿也用力夾,只是被圖青的手壓制住。 “嗯~圖青、圖青…”她感受到圖青舔完她的小豆豆,去舔外陰,有兩根手指摸到xue口,摸出水來,又四處抹開?!鞍“?,可、可以了,插進來,嬌嬌里面好癢,嗚…” 圖青一只手壓著她的腿,一只手玩弄她的xiaoxue,豆豆受到冷落,空虛的身體只想要被roubang狠狠插進來,應該這樣才能緩解。 圖青當然要聽主子的話,跪坐起來,把roubang放在xue口廝磨,特意去戳那個小rou球。roubang硬得發燙,直把公主戳得不挺擺頭,雙腿勾在他的腰上,屁股也忍不住去迎合roubang。 “啊、戳到了,嗯嗯~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快感集聚,終于來到一個頂點,xuerou里憋不住的快感化作一股水流出來。 圖青的喘息聲更加粗重,眼前、腦海里、心里都是他的長陵殿下。他俯下身,埋首去親她的脖子,roubang緩緩進入甬道,直到甬道適應,才抵到最深處,僅僅是深入,兩個人都舒服得嘆氣。 圖青這時候才敢直視他的殿下,他的殿下緊閉著眼,滿臉情潮,額角微微冒汗。嘴唇微微張開,偶爾冒出一點呻吟,圖青真的很想親下去。 呼吸打在下巴處,長陵睜開眼,看到她的傻侍衛一個勁盯著她的嘴,想親又不敢親的樣子有點取悅到她。 抬起手攬著他的脖子往下壓,印上他的嘴。小侍衛的嘴軟軟的,還要吸一吸他的舌頭,畢竟這個呆瓜什么技巧都沒有,還得她來教。 小侍衛得到賞賜,roubang進出更加用力,狠狠頂到甬道盡頭。長陵已經顧不得親吻,可是圖青已經學會了,舌頭追過去,勾著她的,又吸又頂,把她的的呻吟都堵住??伤约旱臍獯暡煌?,揉著乳rou的力度暴露了他的克制。 長陵喜歡他克制隱忍的模樣,眼里是只有她一個人才能看見的瘋狂和欲望。 直到兩個人都喘不上氣,花xue里roubang的摩擦爽到她整個人弓起身,“roubang好會cao…嗯嗯啊、太重了、圖青,”圖青聽她說受不了,立馬就緩了動作,下一秒長陵又受不了,快感不上不上,“別停,快點cao,噢要、要cao到最里面…” 圖青抱著她的屁股快速抽插,忽然整個人被長陵的手腳一起用力抱住,花xue里一股yin液噴射在guitou上。 長陵高潮了,圖青就等她緩過這一陣勁。 長陵看他虛虛覆在自己身上,撐在兩邊的手臂青筋凸起,堵在xue里的roubang依舊硬挺。 她推他起來,圖青以為是結束了,可是長陵只是叫他側躺著,“躺著插進來,想要圖青的精水,射在里面?!?/br> 圖青愣了幾秒,他見過這個姿勢的,只是視線難以從殿下的水盈盈的眼眸中出來,直到長陵不高興地推了他一下才反應過來。 他抬起長陵的一只腿,就這樣側著身把roubang再次送進緊致的花xue。剛剛潮噴過的yindao水分充足,抽插間“噗嗤噗嗤”的聲音傳出來。 長陵舒服得手指亂抓。和圖青zuoai哪哪都好,叫他慢絕不快,極為聽話。 “文公子,殿下還未起,請移步廳堂等待?!蓖饷媸俏啮?,院外的丫鬟攔不住他,放了他進來。 聽到外面的動靜,圖青加快了動作,啪啪聲變大,門外輕易能聽到。丫鬟習以為常,文鎏黑了臉,可也不敢闖進去。 長陵的yin叫更是毫不遮掩,“啊~太快了,不、啊啊,嗯受不了、好爽……”圖青狠狠一頂,精水噴射而出,打在內壁上,長陵爽的腳趾蜷縮,花xue用又一股yin水當做回禮。 兩個人抱在一起,等快感慢慢散去。 屋內動靜停住,文鎏出聲:“長陵,春試放榜了?!?/br> 過了一會才聽長陵說:“進來吧?!?/br> 丫鬟這才推開房門,請他入內。繞過屏風,圖青已經穿好衣服,朝文鎏拱手行禮,退出去。 文鎏直接撩開床帳,長陵虛虛蓋著薄毯,圓潤的肩膀裸露。他按住肩膀就啃咬她的嘴唇,幽怨道:“我在春試,你卻絲毫不擔心,還和侍衛攪在一起?!?/br> 一想到他在埋頭作寫,這個女人卻肆意風流,還是他一向不放在眼里的圖青,就恨不得殺了他。 “你答應過我的,若我取得前三,許我一個要求?!蔽啮痰南掳筒湓陂L陵頭頂,在長陵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一絲算計。 長陵才不理他,終于想起今日早起的事,原來今天放榜,問他:“前三還有誰?” “顧斐寧、云臺郡姬鈺?!?/br> 三年一度的科舉如今終于角逐完畢,只有一甲前三的進士才能入宮覲見陛下,接受殿試。 再看這一甲前三,莫不是驚才絕艷、年少成名之人。姬鈺,江南世族之后,師從大儒,素有美名;顧斐寧,長公主之子,提起他莫不要夸贊一句“君子如玉”;文鎏,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小小年紀時就得天子贊其聰慧。 就是不知誰更勝一籌?姬氏向來少涉朝政,不知這個姬鈺想當個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