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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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露西詢問芙洛狄是否想見見她的meimei。 “她還沒有嫁人,經常會收到一些舞會邀請之類的?!甭段饕贿吺嶂铰宓业念^發一邊道,“她能帶你去更多的場合玩。我已經嫁作人婦了,能出席的宴會上大多是些俗氣的太太們和她們大肚翩翩的丈夫?!?/br> 芙洛狄欣然應允,“當然可以,我很樂意,不過下次吧?現在暫時想回去了?!?/br> 露西笑道,“回去見見子爵?” 芙洛狄剛點頭,露西就制止了她,“行行行——我懂的,可憐的熱戀期的小姑娘?!彼媚欠N古里古怪的腔調逗得芙洛狄咯咯直笑。 理查德再次見到芙洛狄的時候,少女的心情明顯是極好的。 只不過這次他偽裝成了弗朗索瓦。 理查德這么做的時候,也許是抱了點試探的心思的。 芙洛狄毫無知覺地扶住他裹著鐵甲的手套,照例說了一句謝謝,緊接著就留意到這護衛的騎士不知什么時候起帶上了頭盔。 “弗朗,怎么了嗎?”芙洛狄湊上來就想要摘下他的頭盔,被男人掐著手腕制止了。 芙洛狄吐了吐舌,“不想說就算了?!?/br> 臨上車前,芙洛狄忽然想到什么,轉過頭來問道:“對了,上次我給你的花還好嗎?” “那樣的花要怎么才能養活?你知道嗎?” 今天的芙洛狄好像談興很高。 “你的meimei身體還好嗎?她收到那支花后有說什么嗎?” 聽見最后一句話,理查德原本生起的妒火稍稍冷卻了些,但他還是不想去揣測幾句話之間到底有什么邏輯關系。 理查德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維持著平靜的假面直到馬車到達莊園。 然后就拉扯著踉踉蹌蹌的芙洛狄進了就近的房間,關門的聲音震天響,驚起了一枝的鳥雀。 芙洛狄又驚又怒地看著理查德摘下頭盔,后者將頭盔怒氣沖沖地摔在地上。 “你不覺得你需要解釋一下嗎?”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這位年輕的國王好像失去了在她面前的那種不可一世與運籌帷幄的感覺。 換言之,現在的他更容易因芙洛狄的一舉一動而引起情緒上的波動。 芙洛狄覺得莫名其妙,“解釋什么?” 理查德有些煩躁地走了兩步,捋了捋額前的頭發才稍稍冷靜下來,“你跟弗朗索瓦?!?/br> “我跟弗朗索瓦?”少女有些茫然地重復了一遍。 “對?!崩聿榈聬郝晲簹獾啬笞≤铰宓业南掳?,“難道還要我看到你們兩個在床上像野獸一樣交合才夠嗎?” 芙洛狄皺起了眉,“你說話太傷人了,理查德?!?/br> 理查德挑了挑眉,“誰知道,也許我是瘋了吧?!?/br> 芙洛狄剛想張口說些什么,就被理查德報復性的、狂風驟雨般的吻堵住了。 芙洛狄討厭這樣。 掙扎間,芙洛狄扇了理查德一巴掌。 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 理查德保持著那個被扇了一巴掌的姿勢,咬了咬后槽牙。 “扇得好,芙洛狄?!?/br> “弗朗索瓦,那條狗,他喜歡你吧?!?/br> 男人陰沉沉地看著芙洛狄。 “他看你的眼神,可是一點也不清白?!?/br> 芙洛狄把弗朗索瓦不是狗這句話咽了下去。 她不是很想激怒一個瘋子。 芙洛狄站在原地,開始醞釀著淚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查爾?!?/br> “我今天,本來可以繼續留在奧羅拉莊園。但是我很想念你,就回來了?!?/br> 少女的眼中有淚花打著轉,她看著理查德的眼睛,抽抽噎噎道:“結果、你連一句解釋都不想聽,不相信我的任何一句話……我不知道,怎么辦好了?!?/br> 芙洛狄無助又倔強地站在原地,用手捧住了臉,“我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不知道要怎么對你你才能滿意,我知道我做的不夠好……但也請你不要,踐踏我的自尊……求你了,查爾……我真的很愛你?!?/br> 摩玫海的小公主在海底還沒分化的時候就被寵得無法無天,從來只有別人追著她跑的份,她要的東西都是勾勾手就能呈上前來。 “況且,愛?” 當時的芙洛狄還沒分化,它拿著一張寫在織錦上的情書隨手丟到一邊。 “愛這個詞,在人魚之間用得過于頻繁,也因此變得太廉價了?!?/br> “一條人魚,少則上百年的壽命,多則上千年?!?/br> “說過愛的次數,恐怕比交配的次數還要多?!?/br> 大家對芙洛狄的【寵愛】,是它天真性格的溫床,卻也是它驕縱的源頭。 “愛”這個字眼,有時只是它討人喜歡的利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