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偷偷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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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弦斷裂,理智,兵敗如山。 狂亂的親吻在鎖骨處,頸側血管,美麗胸口上,星星點點擦槍走火,他情不自禁的覆住她胸前的充盈,觸感柔軟,猶如她的嘴唇。 在這場情欲禁地中,兩個人輸得一敗涂地,何見的上衣被他一下子撂了上去,江予河迷亂的低下頭,埋在她胸前含住眼前莓紅色的碩果,著迷的吸吮,用嘴唇摩挲。 牙齒品味著果實的甘甜,怕她疼痛輕咬一口離開,繼而用舌尖勾勒著周圍泛紅的乳暈,一如和她唇舌接吻那樣,纏綿愛欲,留下濕潤痕跡。 何見攀著他的肩,嘴里小聲嗚咽。 江予河撐住她癱軟的身體,不讓她下墜,手掌在她后背的肌膚流連忘返,順滑的讓他忍不住想留下草莓印。 然而面前的rufang美好的讓他心動,只好用手掌探進衣襟,去撫摸她的脊背。 他們都為彼此著了魔,陷入了禁忌深淵。 何見頭腦發懵的看著江予河舔吮她的胸乳,被他吻過的前胸透著微微的刺痛,連乳rou都被他手掌握著,形狀白皙豐盈。 她微微的喘氣,難捱的低吟,承受不住的將他推了開來,力氣很重,江予河被推得撞在了后面那道白墻,差點絆倒。 他反應過來,深深地呼吸,走上前替她把衣服整理好,隨即抱住她。 秦遠這時正好上廁所闖進來,門被一下子擰開,何見立即推開他。 秦遠摸不著頭腦的望著眼前二人,只見江予河嘴角留了一個流血的傷口,嘴唇紅潤,額前發絲凌亂,站在原地看何見。 而何見臉紅耳朵紅,衣衫還稍微凌亂,他疑惑道:“阿河,你又欺負你姐了?” 江予河一臉被打擾的不耐:“你來干嘛?” 秦遠傻呵呵笑:“上廁所唄!能干嘛?!?/br> 江予河一腳朝他腰部踹過去,擋何見身前笑罵:“你丫滾一邊兒去,這是浴室不是廁所,廁所在隔壁?!?/br> 秦遠委屈的揉揉被踹痛的老腰,稍微尷尬的遠離這曖昧燥熱的氛圍。 “滾就滾,老子不就是來錯地方了嗎?至于這么對我,cao?!?/br> 他心底隱約有個聲音覺得江予河不對勁,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仔細想了想,認為是他看何見的眼神不對勁。 他和他做兄弟這么多年,從來沒見他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睛看其他女人,面前的小女人可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 想到此,秦遠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頓時惡心自己怎么能那么齷齪去懷疑江予河,安慰自己道,那貨生來就是桃花多情眼,看一只路邊的流浪狗都眉目含情,絕逼是自己想多了。 秦遠走后,江予河紅著耳朵,不自在的摸了摸后頸,替何見整理沒有穿好的衣服,手伸進衣服里,把她肩部滑下去的吊帶重新整理好。 何見穿的bra很薄,日常吊帶清新風,天冷她沒有穿排扣的文胸,剛穿沒幾天,一下子被江予河看了去,不僅看還親了。 兩個人都有點害羞,江予河摸了摸她的手,紅著耳朵道:“走吧,去吃飯?!?/br> “嗯?!?/br> 何見跟在江予河身后,抬頭望著他這個大高個兒,很想在他后背上寫幾個字,偷偷喜歡你。 夜晚這頓火鍋,幾個人吃的很爽快,吃著吃著,還暢聊了一下對未來的理想抱負,秦遠爽快的喝著啤酒說:“阿河,你打算畢業做什么?” 江予河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何見的手指,面上一本正經,隨性淡然。 “我沒什么遠大理想,餓不死能養活女朋友和家人就行了,我現在主要是跟著我女朋友走,她做什么我就支持她,我自個兒是無所謂?!?/br> 他立即把話題拋給秦遠:“我可不像你小子,實在找不到工作就回去繼承家業,普通人永遠不會天下掉餡餅變成億萬富翁?!?/br> 秦遠懟他:“拉倒吧你,你爺爺在清河市沒幾個人不認識他,搞不好以后你也得回去繼承家業?!?/br> 李魚趕緊拽了拽秦遠的衣袖,警告他你說太多了,你忘了江予河爸爸和他親爹決裂了? 她一個眼神秦遠就看懂了,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對不住阿河,雖然但是,父輩的矛盾不應該甩鍋在你們兩位子孫身上?!?/br> 江予河倒也不咋在意,他喝一口啤酒,冒著泛白霧氣中說道:“這就是命?!?/br> “多多少少是有點兒想念老爺子,因為人心的距離,我和老姐沒法兒過年去看望他,每次都是只打個電話,還是助理接的?!?/br> 秦遠大少爺翻白眼感嘆,真是怪異的家庭關系。 何見摸著玻璃杯杯口摩挲,沉寂的想著,遇見江予河,也是她的命。 周末過后,迎來新的開學周。 何見上了一下午的美術課,大學里的美術老師和高中集訓時期的老師兩者不一樣,前者是為了讓學生考試不掛科,后者是為了讓孩子上大學。 用A4的紙張畫人物素描頭像何見已經好久沒動過手,以前高中時期A4紙張只在初學者時期才用,后來統一采用了8K大小,素描水彩速寫人物半身像全部用8K。 教室里畫板堆積的很亂,空間卻很大,地上扔的全是橡皮碳筆頭子。 美術女老師開著電腦悠哉用手繪板畫自己的立繪,說:“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包括技巧上的小問題,打光怎么打,投影往哪里投過去,明暗調子怎么上,有疑惑別忘了問?!?/br> “大學和你們高中集訓不一樣,畫的爛集訓老師會罵你們畫的跟屎一樣,氣的頭頂冒青煙,我不會,我甚至會主動教你們步驟怎么畫?!?/br> 畫室里熱鬧的小聲聊著天,女老師低喝一聲:“安靜!” 吼一句不僅沒有安靜反而更加喧囂起來,她氣憤抬起頭,“你們嚷嚷什么呢?能不能安靜點兒?” 畫室里隨即安靜下來,也就比剛才靜那么一會兒。 女老師索性擺爛不管了,愛咋咋滴吧,人到齊就行。 此時此刻,畫室男女同學目光全部聚集到了何見這里,何見坐在門口,戰戰兢兢的拿著畫筆給素描人像上調子,江予河坐她旁邊,全神貫注的等待她畫完帶她走。 “為什么嘴唇下面要畫黑糊糊的一片?” 江予河對何見的技術很滿意,就是不懂為什么把好端端的美女嘴唇下面畫那么黑。 何見解釋道:“這叫唇下投影,你晚上站燈下,看看自己嘴唇鼻子眼窩會不會黑糊糊一片?!?/br> 他似懂非懂,佩服會畫畫的女生都有一股子流氓藝術氣息。 六點鐘鈴聲響起,何見收拾好自己的筆紙放入白色帆布包里,江予河日常幫她挎包,倆人一起去一食堂吃了飯。 魏紹白跟自己的朋友坐扶梯上二樓,偶然看到了何見挽著江予河的手臂擦肩而過,兩人幸福的有說有笑。 他差點眼睛出問題。 我靠,這不是她弟弟嗎? 倆人在一起了?我cao,到底什么身份的弟弟還能演變成情侶? 夜晚來的很快,明明沒有待多久,就要到了分離的時間,江予河不想走,他牽著何見的手來到了校園處的小樹林里。 小樹林的環境很優美,湖面碧波微蕩,白天鵝在水里遨游,種植著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他道:“見見,咱們學校有一顆許愿樹你知道么?” 何見的臉被冷風吹得有些生疼,她瞅了一圈兒周圍的大樹,“哪里有?我怎么不知道?!?/br> 江予河彎下眼睛笑道:“我帶你去?!?/br> 這是一棵從明清時期延續下來的大榕樹,足足有六百多年光景,腰桿粗到十幾個人才能環住,他拍了拍那棵樹,“就是這棵?!?/br> “傳言只要對著這棵大榕樹許愿,任何愿望都會實現?!?/br> 樹枝上懸掛的有紅絲帶,還有叮叮當當的鈴鐺聲,風一吹,清脆悅耳。 何見索性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許了一個愿望。 許完,江予河問道:“許的什么愿望?里面有我么?” “不告訴你?!?/br> 江予河也不著急逼問她,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他嘟嘴,將何見困在胸膛與大樹之間,撒嬌道:“親親?!?/br>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江予河雙手不老實,說著親親還去撓癢癢,何見被撓的笑呵呵,“我親?!?/br> 她學他說話:“來,親親?!?/br> 她迎上去,貼上他的嘴唇,江予河仰起漂亮的下頜骨,打開唇齒,陷進去,唇舌交纏,一記濕熱的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