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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伏龍(女帝NP)在線閱讀 - 十九、琢玉(回憶殺強制愛慎入,微H)

十九、琢玉(回憶殺強制愛慎入,微H)

    臨樓王,宗室巨子,天生貴胄。傳聞中其人生得豐神俊朗,威儀赫赫,端的是好一副游戲花叢的浪子面貌。

    然此人雖樣樣皆拔尖,卻是個滿京城有名的喪門星,沒幾年的功夫便一連克死了三位王妃。有纏綿病榻苦熬死的,有大雪天摔了一跤磕著腦袋死的,也有寺廟上香歸途中被賊人擄去折磨死的。

    因這一樣,京中貴女擇婿時不免審慎起來,好好的青年俊彥,愣是落了個門庭清冷無人問津,也不知背地里是否偷養了幾房外室,以解空屋寂寥之苦。

    趙成璧從往昔的細枝末節和掖庭眾人的對話中大略拼湊出了這么個身影,也一早想好自己應當如何與之脅肩諂笑,可真對上他時,仍不免心中慌亂,怯怯地垂著頭不敢出言。

    趙元韞脫下沾滿雪珠的外袍,迤迤然在陋室當間的小榻上尋了處空隙坐下,瞧見成璧正不停地搓捻著手心,不由滿目興味。

    “爾玉?!?/br>
    他輕聲喚她,即便這是他們的初次幽約,那語聲中也是情意繾綣,仿佛早已與她錦書相傳十余載,鴻雁攜飛兩心知。

    成璧長睫輕閃,緩緩抽落自己的衣帶。單衣委地時,已見得玉峰初成,玄奇處云霧藹藹,潤玉流芳。

    她屏住呼吸,靜待著那人將她拆骨入腹,卻不料他僅是眸色微深,久久沒有半點動作。

    她有些無措,也隱隱生出些妄自菲薄的情緒,只覺自己容貌稚嫩,遠沒有諸王府中調養的美嬌娘來得嫵媚誘人。她輕咬著下唇不敢抬眼,眸中淚意又現,只怕今日一番布置,不過是讓自己淪為笑柄,換不來分毫生機。

    正胡思亂想著,趙元韞已然啟唇輕笑道:“還不過來,等什么呢?”

    成璧依言上前,被他拉住玉手,輕輕伏在他懷中。

    虜酒千鐘不醉人,胡兒十歲能騎馬。趙元韞自幼弓馬嫻熟,秉承了阿史那上將軍族中一貫的健壯體魄,坐在那里虎踞龍盤。他的臂膀上肌rou堅實,溫熱而有力,一旦擁住了她,便再無路可逃。

    “皇叔輕些……”

    趙元韞莞爾失笑,指尖劃過成璧的每一寸玉肌,酥麻如羽。

    “這里曾有人碰過么?”

    成璧搖頭。

    “容太傅也沒有?”他湊近她的耳廓,將guntang的舌尖滑入耳中,順著軟骨的走向一圈圈舔舐入里,又輕叼住那圓潤耳垂,低笑道:“爾玉是乖孩子,可不能糊弄本王?!?/br>
    成璧從前與太傅戲耍,不過是兩唇相貼,再想親近些時都被容珩紅著臉唬了回去,只道是帝女之尊不可邪yin墮落,哪里經過這等風月陣仗?此刻被他一招拿住命門,已然渾身癱軟,緊咬住舌尖,卻未能咽下一聲呻吟。鶯啼初試,嬌聲顫顫。

    “這樣敏感,看來爾玉果真還是個雛兒呢?!?/br>
    趙元韞大掌分開她的雙腿,使她跨坐在他腰間,伸指一探,生澀難行。他輕嘖一聲,皺眉道:“還是太小了些,本王生得偉岸,恐怕會傷了你。今日便罷……”

    成璧見他似有離意,連忙夾住他的腰不放,朱唇胡亂往他臉上蹭去,卻被他一口銜住,大舌翻覆間將她唇齒幽香品酌了個徹底。他與她輾轉深吻,舌尖靈巧地戲弄著她的,攻勢如摧枯拉朽。

    欲壑難填,豈可阻之。

    “爾玉想做本王的人么?”

    他在她耳邊溫聲呢喃,而她神思迷離,輕輕點頭應是。

    “別怕,”他摸了摸她的頭,覆上一吻,“本王如你所愿?!?/br>
    趙元韞握住成璧的白玉纖腰,沉身將自己壓入她的蜿蜒花徑。

    成璧身下劇痛,有火熱之物伴著驚濤拍岸的力道驟然貫入,將她的身與魂靈俱劈作兩半。她痛得眸光渙散,不自覺往后仰著脖子嗚咽隕泣,手腳也掙扎起來,卻被他拉住腿兒圈攏住他的勁腰,迫著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痛么?”

    他的聲音溫柔如醉,神情卻分明是清醒的,連喘息的節奏都與平常無甚分別,似乎與她一度風月,都只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成璧被他頂得抱住床柱嬌軀直顫,半句話也說不出,只顧凄凄流淚。

    “爾玉哭了?那本王輕些可好?”

    他這么說著,動作卻絲毫不慢,甚至更鉚足了勁兒往她幽秘處撞去,深深連淺淺,行行復停停。一切細密幽微的感受都在肌膚相觸時無限放大,如野火生于原野,燃燒得嗶剝作響。而他卻冷眼旁觀,將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成璧嚶嚶啼哭,小手推著他連聲告饒,“不了,不要了……”

    “這就退縮了?半點本事都沒有,還敢來勾引我,真是個不乖的小妖精?!?/br>
    成璧臀上一痛,被他抬手拍了一掌,“放松些,夾得這樣緊,是要磨死你的夫婿么?”

    這樣的葷話是成璧從未聽過的。她雙頰紅如滴血,一面小聲啜泣,一面擰著小腰兒勉強迎合上去,嬌顫顫地任他采擷。

    趙成璧年方二八,碧玉初成,那臨樓王卻已是虎狼之年,二人氣力相差甚遠,不消半刻成璧便已敗下陣來,被他的霸道作弄得潰不成軍。

    他強拉著她共赴一潭泥沼,在痛與欲中反復沉淪。

    冬夜陋室孤寒。有朔風自墻縫處鉆入屋中,卷入數粒細雪。

    當是時,窗外雪大如席。一夜天光流轉盡,皚皚寒雪覆滿這數百年的錦繡宮城,掩下無數蠅營狗茍,以及一個女子的掙扎與哀泣。

    成璧是在臨樓王懷中起身的。她哭了一夜,早就倒了嗓子,再一貼上他guntang的前胸,身子便不自覺抵觸地輕顫起來。

    成璧暗地一掐大腿,抑住心內對他的畏懼,又低低咳嗽兩聲,假作擔憂道:“皇叔在掖庭過夜,不知可會有言官指責?”

    趙元韞撫了撫她的額發,淡笑道:“本王一向隨心所欲。昭明帝曾親賜我祖丹書鐵券,即便是有人告本王謀反也無妨事的。不過本王倒有一事想問問爾玉?!?/br>
    “皇叔請說?!?/br>
    “爾玉的兵法學得不錯,凡事講求謀而后動。故而,美人計,所求為何呢?”

    他是夷族后裔,五官深邃而凜冽,一雙眼眸沉郁如海,望之攝人心魄。成璧腰肢酸軟,無力地伏在趙元韞胸口,支起一副楚楚面孔細聲道:“皇叔喜歡爾玉么?”

    “自然是喜歡的?!?/br>
    “那……”成璧眸中盈盈,情意真切無比,“爾玉仰慕皇叔,不求名分,愿為奴為妾侍奉在皇叔左右?!?/br>
    聞聽此言,那趙元韞卻是眉目微斂,無言起身準備離去了。

    成璧慌忙跪行上前抱住他的腰,“皇叔別走!爾玉是真心想要侍奉皇叔……”

    “真心?”趙元韞輕笑,“看來爾玉還沒想好?!?/br>
    “我……”

    “噓?!壁w元韞點住她的朱唇,“莫要再說為人妾室的話,本王會失望。好好想想?!?/br>
    成璧渾身戰栗,眼簾低垂,指甲深深刻入手心,有鮮血順著掌中脈絡無聲滴落。她攏起爛衫,以額加地,向他鄭重一拜。

    “慧嫻貴妃受歹人陰謀陷害,蒙冤而死,爾玉欲為母妃平反,求皇叔相助!”

    “原來如此?!?/br>
    趙元韞毫無意外地點一點頭,將一盒藥膏擲在她身上,穿好衣服便欲離去。成璧不得回音,絕望中拱起腰肢向前爬了幾步,卻被他回身摟住。

    “傻丫頭,急什么?此事艱難,哪是一蹴而就的?”他輕吻了下她的額頭,“不是要給本王做侍妾么?好好養養身子,過幾日本王再來看你?!?/br>
    趙元韞將狐腋大氅留下,裹住她單薄的嬌軀,又戲謔道:“記得同掖庭嬤嬤討張大些的床榻。昨兒地方實在狹窄,你又怕疼,少不得顧惜著你,叫本王如何施展得開?”

    他還未施展徹底,那竹床已然搖搖欲墜,成璧本人也是憔悴如風中飄絮,對床笫之歡升起由衷的恐懼情緒。處子之身本當溫柔相待,她卻頭一遭就碰上了這么個餓狼似的男人,那作惡之處生得也是異于常人,直將她撐得小腹抽痛,半絲快感也無。

    待臨樓王離去后,她撿起藥膏,小心地為傷處涂抹。不多時,有一老嬤嬤端著碗湯藥進來,黑咕隆咚的直冒熱氣。

    成璧在掖庭日久,平素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靠自己熬度過去,從未聽說有人能好心為罪奴送藥的。那老嬤嬤面無表情不似善類,也不知給她拿了什么奇毒,難道……父皇終究還是容不下她了么?。

    成璧換了副天真無邪的神態,小心問道:“嬤嬤,這是什么呀?”

    “避子湯?!?/br>
    那嬤嬤眉毛一皺,冷叱道:“你這小賤人倒攀上高枝兒了,如今貴人保著你,特許你歇息幾日不必做活。但掖庭里可容不下孽種,快些喝了,萬萬別連累了咱們!”

    成璧朱唇微翹,二話不說捧起那湯藥便往嘴里灌,待盡數咽下后才愉悅地笑起來。

    這位嬤嬤聲音有些耳熟。前些日子,正是她與旁人談論臨樓王之事,又特特提到王爺何時會路過掖庭,才叫成璧生出利用之心。

    想來也是,王爺身份貴重,為何偏要往掖庭走上一遭?還有那盒藥膏,果真是湊巧備在身上的么?

    魚與誘餌,孰先孰后,誰人能辨得分明呢。

    此后幾日,成璧雖不必再做活,日子卻更加難過了。臨樓王從未有心掩蓋自己的痕跡,大喇喇地將二者私情暴露在眾人眼前,平白為她招惹了許多妒忌。

    幾個年歲輕些的宮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滿以為臨樓王也會瞧上她們,成璧此舉儼然效同奪夫之仇,故而待她走過時便刻意高叫道:“原以為公主冰清玉潔,誰知道勾引起男人來也是一把好手,可見是貴妃教得好!”

    “是呀,咱們小門小戶出身的倒還講求體面,就是學不會那等秦樓楚館的妖艷做派。窯姐兒似的叫了一夜,也不知受了多少風流種子!再過幾個月,肚子就要大起來了吧?搞不好要在掖庭生下個小雜種呢!”

    “平日里便妖妖巧巧的大不成個體統,打個水都要露胳膊露腰的,連掖庭侍衛都勾得丟了魂。這肚子一大起來,還真說不準是誰的……”

    “公主啊,你再低三下四有什么用,即便懷上身孕,那臨樓王果真能娶你么?哈哈哈……”

    趙成璧閉上雙眼,咽下淚意。她所欲求者不足為外人道也,復仇之路荊棘密布,罵一罵又少不了半塊rou,何妨一笑置之呢。

    趙元韞再來時,成璧正舉著扁擔與幾個廢妃撕打,小腳一蹬將女人踢了個趔趄,上躥下跳得潑猴一般,嘴里直道:“罵我可以,不許你侮辱我母妃!”

    趙元韞在一旁抱臂看著,無意出言相助。因他看來,這樣的成璧,比起那日精心妝點過的溫順美人要更多了幾許韻味。

    她是塊明朗而不服輸的璞玉。美則美矣,野性難馴,仍需精心雕琢,才能化作他的掌中明珠。

    這一日的臨樓王興致頗高,并不急著拉她入榻,而是將她抱到膝上,又自身后獻寶似地捧出一物,“爾玉瞧瞧,這是什么?”

    “是御膳房的盒子?;适褰o爾玉帶了吃的么?”

    趙元韞打開食盒,其內擺了幾塊精巧的御貢糕點,觸手溫熱,顯然是才從爐灶上下來不久。

    他其實只是臨時起意,隨手拋出些玩意兒稍作獎勵。成璧不知其里,卻曉得浪子真心難得,此時應當同他展露出自己的感動與孺慕,是以輕抿朱唇,眸中清淚將出,恰到好處的惹人憐愛。

    “皇叔真好?!?/br>
    她拾起一塊蟹黃鵝油酥,淺嘗了下這舊日不曾珍惜過的滋味,拭淚道:“很好吃。爾玉已經很久沒有嘗過這等味道了?!?/br>
    “再嘗嘗這一道,本王特意點的?!壁w元韞一指盒中,“聽聞貴妃出身江淮,善做民間小食,對這紅糖糯米油糕尤其拿手。爾玉試一試?”

    趙成璧小手捏著糖糕,將其往豆粉里滾了又滾,垂著眼鼻翼翕動數下,這才將糕點整個塞入口中。

    “慢些兒,又沒人與你搶?!?/br>
    成璧強忍住嘔吐的欲望,滿眼淚花囫圇吞了下去,勉強笑道:“果然香甜如舊?;适搴駩?,爾玉不知該如何報答……”

    趙元韞摸了摸她的頭,“這樣貪吃甜食,分明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br>
    他心念一動,伸手捏起一塊糖糕湊到她唇邊,看著她乖乖啟唇咬上一口,忽覺自己也生出了豢養雀鳥的閑情逸致。

    糖糕食盡,成璧湊上前含住他的手指不放,一寸寸輕舔著那些紅褐色的糖汁,眼中似有些朦朧的期待。

    趙元韞以指勾住她的舌尖,語聲喑?。骸靶⊙?,又在勾引本王?”

    “皇叔比糖糕還要甜?!?/br>
    她嬉笑著,被他壓進榻間,幾度云雨,夢會巫山。

    爾后他二人便常在掖庭空室中幽約纏綿。臨樓王偶爾會帶些吃食,因自以為那紅糖糯米油糕很得她的意,之后每每帶來的便都是些甜膩之物,更起了性子要一口一口地強喂她吃下,美其名曰閨房之樂。

    成璧苦不堪言。因在她眼中,能害人性命之物皆是甜的。讓麗婕妤落胎的湯羹是如此,讓母妃身死的鴆酒更是如此。

    甜能藏毒,每吃一口都像是在刀尖舔血。她應激欲嘔,卻不得不強自忍住不適的神情,擺出副孩童模樣彩衣娛親,終于哄得皇叔松了口,決意將她帶出掖庭。

    這一年除夕,趙成璧在臨樓王府與趙元韞一同守歲。

    成璧手執銀剪修理著燭花,俏皮地笑道:“皇叔好能耐,偌大個活人都能偷出宮來。萬一被掖庭的嬤嬤發現了,豈不是要打斷爾玉的腿?”

    “怕什么,本王早就做好了安排。公主眼下正在掖庭洗衣掃地呢?!壁w元韞圈住她的腰往懷里一拉,薄唇便覆了上來,“爾玉已不是公主,而是本王的侍妾,哪有嬌娘子與夫君分居兩地的道理?”

    成璧捏緊了銀剪,只怕自己一個不防戳傷了他,雖她暗地里正是這般想的。什么狗屁夫君,就是個惡鬼托生的色胚,哪日叫她一剪子扎死才是正經。

    “爾玉……”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埋首在她頸間,黏黏膩膩地喚著她。

    “皇叔不可!”成璧推拒道:“依照祖制,年關守歲不可行樂,否則來年將生禍患……”

    “那是你的祖宗,又不是本王的祖宗。我祖還說過年關近前,正是綿延子嗣的好時機,爾玉越是推拒,本王便越想……”他舔吻著她纖潤秀致的蝴蝶骨,眼中柔波微醺。

    “皇叔這樣獨寵爾玉,旁人該吃醋了……”

    “哪兒來的旁人?”

    趙元韞將她抱到榻上,剝開她的衣襟,在她心口放了一物,冰涼涼的,激得她身子一縮,偷眼看他,“這是什么?”

    趙元韞微微一笑,“自己看?!?/br>
    待她垂首瞧時,神情立時凝住。那是一枚玉佩,形似磬而小,溫潤晶瑩,絕非凡物。她顫抖著手握住那枚玉佩,一句話也說不出,珠淚轉瞬間掛滿了面頰。

    玉佩上刻有一個珩字。是她與太傅被圣上許婚時,容珩贈予她的。擁有此物,便相當于是容家認可的媳婦兒。

    汝之玉璧,吾之珩璜。此意綿邈,愿與偕老。

    “容珩哥哥……”

    她明知不該在他面前妄動情愫,卻再難遏制心中按捺多時的委屈與悲慟,握緊了那枚玉佩哭得肝腸寸斷。

    “不過是枚死玉,也值得哭成這樣。本王原想著予你做個禮物,既不喜歡,便扔了罷?!?/br>
    趙元韞從后環住她,強硬地掰開她的手指,搶過那枚玉佩往地上擲去。戎馬之人手勁甚大,但聽啪地一聲響,那玉佩已然四分五裂。

    趙成璧睜大了眼撲上去咬他,卻被他托起下身猛然貫入。

    她身下一痛,掩住朱唇哭叫不止,還想傾身去撈榻下的碎玉。一只玉手斜斜伸出,又被他一把抓了回來,困入掌心。

    “趙元韞!你這個混蛋!”

    “才來了本王府上便一意推拒,真以為本王看不出么?”趙元韞挑眉而笑,溫存與惡劣兩種特質在他身上糅雜的淋漓盡致,瘋狂地頂著她,rou莖破開花壺,一次次研磨著最深處緊致濕熱的小口,在她耳邊道:“容府就在臨樓王府隔壁。爾玉這是怕了?怕你昔日的舊情郎聽見你我茍且的聲響?”

    “滾開!唔……”

    “怎么,還沒用完便不認賬?”

    趙元韞抓住她的手指引向下端,撫上二人交合之處,頂弄間拉扯出一片銀絲,“那容太傅倒是君子端方,哪里曉得爾玉是個喂不飽的蜜罐子呢?!?/br>
    “不要提他!”趙成璧掙扎著躲避他的碰觸,卻仍漸漸泥足深陷,聲音低了下去,痛苦道:“皇叔,求你,莫要提他……”

    “爾玉,你在我的床上,要本王為你做事,卻私心愛慕著旁人,不覺得對本王不公么?”

    “分明是你蓄謀已久!”

    趙元韞正吻著她面上淚痕,聞聽此言,便再繃不住笑意,埋首在她胸前悶聲道:“爾玉聰慧?!?/br>
    “你是本王處心積慮要抓住的小雀兒?!?/br>
    成璧一心去抓那地上的碎玉,偏著頭不停地探手去夠,終于叫她摸著一塊。那碎玉邊緣鋒利,割破了她的手指,她卻愛如珍寶,死死抓在手心,面上隱隱流露出安寧的笑意。

    她握緊了那塊玉,回抱住趙元韞,與他縱情貪歡。

    趙元韞本是不知她為何突然乖覺起來,倒也頗享受了一陣。但見她朱唇輕蠕,便緩下動作附耳去聽。

    “容珩?!?/br>
    她喃喃自語,魂靈徜徉在另一方天地,仿佛正與她的那位心上人共赴情欲之巔。

    趙元韞怒極反笑,狠狠頂入最深處,隨即大掌撫上那纖弱不堪摧折的頸項,收緊指節用力扼住她。

    成璧原本仍在夢中,俶爾劇痛襲來,如遭潮水沒頂,連喘息都不能,一張臉兒轉瞬間憋得通紅。

    她像一條缺氧的魚在床榻上掙扎翻滾,卻無力掙脫那鐵鑄的大掌,窒息到雙目暴突,臉上盡是血絲。眼前白光一閃,她看到她的母妃正懷抱著弟弟向她招手。

    “玉兒,一個人熬了這么久,很累了吧?到母妃這里來,歇一歇?!?/br>
    成璧流著淚搖頭,奮起最后一點氣力抓撓向頸間大手。

    趙元韞輕嘶一聲撤回大掌,垂眸看了眼手背傷痕。

    成璧瀕死之時反生奇志,竟活生生撓下一層皮來,但也真到了強弩之末,即便他已松開了鉗制,她也無力再行反抗,只白著小臉無聲地躺在那兒,胸膛微微起伏。

    “野貓似的。該好好修修爪子了?!?/br>
    趙元韞安撫性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如何能想著旁人?只有我才是你的畢生依靠?!?/br>
    她不說話,他也多少生出些憐惜,終于輕嘆一聲從后將她抱住,向她服了軟。

    “今日爾玉受苦了?!?/br>
    【作者廢話區】:再次,任何邪惡終將繩之以法.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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