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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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體會流動,會洇濕布料,尤其是粘稠的液體。它無法瞬間被布料吸凈,反而會一點點滑動,擴大潮濕的領地。 黏膩潮濕的rou體被纏在同樣潮濕的布料里,糾纏的瘙癢使周鈺的雙腿無法支撐他挺直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 腿根下意識地夾緊,止不住地摩擦。粗糙的校褲面料沾濕之后變得更加粗糙,猶如鋸齒來回剌著腿間的軟rou。 他是一個乖巧的學生,迄今為止做過最瘋狂的事情就是剛剛在數學課上自慰。在此之前他不會違反任何一條學校的規章制度,不會忤逆任何一個老師。 他聽莫老師的話站到了教室外,但是身體的不適感和隱秘之事的羞恥感讓他無法堂而皇之地乖乖站著。 即便現在是上課時間,極少有人會出現在教室外,但他的褲襠完全被自己的jingye濕透了,沒有人的走廊也好似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的羞恥部位。 他把外套脫下來系在腰間,遮住前面便遮不住后面,遮住后面便遮不住前面。他急得冒汗。 冬天只穿單薄的衛衣和隱私部位濕透的薄薄校褲,額頭躺著汗珠,風一吹,即便他穩穩站立,也會覺得他搖搖晃晃,脆弱易碎,更何況他完全站不住呢? 伴著一陣上課鈴聲,周鈺緩緩睜開了眼睛,只望見雪白的天花板。四周拉著隔簾,他獨自一人躺在校醫務室的床上。 他渾身燥熱難忍,頭腦發暈,抬手摸自己的額頭,燙得驚人,自己抬起的手背上還插著針,一條長長的塑料管連向身體一側高高掛起只剩一點殘留液體的吊瓶。 原來他發燒了,現在在醫務室打點滴。 唰的一聲,隔簾被拉開,值班的醫生在他床尾放了一套干凈的病服和一包濕巾,幫他拔針的時候說:“一會兒進衛生間清理一下,把這套衣服換上。你班主任已經給你請好病假,讓你回家休息兩天,病好了再來學校上課。你家長一會兒就來接你。 ” 原來是莫老師送他來醫務室的,那他一定發現了自己的褲子…… 不單是莫老師,醫務室的這位醫生也發現了…… 醫生轉身離開后,周鈺才敢躡手躡腳地拿了衣服和濕巾去衛生間擦干凈自己私處的jingye。 沾濕的布料早已干了,只剩了點點精斑粘在上面,yinjing、睪丸和腿根的皮膚黏糊糊的。 他索性把校褲和內褲都脫掉了,下身未著寸縷,一只手扶起yinjing,用另一只手擦著根部的褶皺。 周鈺心煩意亂,所以在自己的眼睛突然被一只戴了醫用手套的手蒙上,并被她摁在胸前之前,他并沒有察覺身后有人進了衛生間。 “是醫生嗎?放開我!” 身后的人不為所動。 “你不是醫生,你是誰!” 他作勢要把困住自己的強硬的手臂掰下來,可是想到他剛才在清理自己的污濁,手還是臟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現在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已經足夠難堪,身后的人如果想借機傷害自己輕而易舉,他居然還在擔心自己手上的臟東西。他繼續剛才的動作試圖反抗。 但身后的人顯然不會給他這個掙脫的機會,毫不猶豫地把他摁在了前面冰冷的墻上。 周鈺本就在發燒,渾身都在發燙,整個人貼在冰冷的墻上,身體立刻瑟縮了一下。 他的yinjing也是燙的,冰冷光滑的瓷磚刺激了它之后,冷熱交迭,yinjing居然可恨地硬了! 周鈺羞憤不已,使出全身的力氣來掙脫身后的人。 “我來看你,你都硬了,怎么還要掙扎?” 這聲音是…… 身后的人話落也就松開了周鈺。他立即轉身去看身后人的臉。 是江滿……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br> 江滿用戴了手套的手抓住周鈺的yinjing,不緊不慢地顛了兩下,“不知道是我也能硬?” 周鈺急忙解釋:“不是的,是因為墻壁太涼了!” 江滿扣住他的下巴,使他的頭更低了些。她的手套還粘了些他沒擦干凈的精斑,現在又糊到了他臉上。 “哦,那赤身裸體在衛生間摸自己的私處為什么不鎖門?” 周鈺這才想到自己明明鎖門了,為什么江滿能悄無聲息地進來。他又趕緊為自己申辯:“我鎖門了!我真的鎖門了!” “那我怎么進得來?”江滿輕嘆一聲,做出一副不愿再多問的樣子,緩緩撫摸他的臉,“你應該慶幸進來的人是我?!?/br> 周鈺松了口氣,也不介意江滿手套上還沾著他的jingye,貓似的蹭了蹭她撫摸自己手。 這只手也是課間cao揉捏自己臀部的手,還是數學課偏要做弄他使他上課露出丑態的手。 周鈺長久以來一直認為自己是單相思,但江滿今天主動貼近自己讓他覺得事實并不是自己之前想的那樣。江滿一定是也對自己抱有好感才會和自己做親密的事。 如果他沒有記錯現在這節課是物理課。江滿平時上課總在走神,很少聽課,但只有物理課她會認真聽講。 她會逃物理課來看自己,證明對于她來說他要比物理課更重要! 他與她做同桌這么久,她幾乎對什么事都沒有什么興趣,唯有物理課上的她是專注認真的。如果在她眼里,自己比物理課還重要,那么她如果不是同樣也喜歡他,還能是什么! 既然他已經確認她們彼此之間心意相通,那么他一刻都不想再等,現在就是告白的最好時機。 “江滿,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其實我……” “剛才那個男同學你還在衛生間嗎?你家人來接你了?!贬t生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催周鈺出去,同時也打斷了他吞吞吐吐的表白。 “我在,我這就出去!” “好,你快點?!?/br> “對不起,江滿,我得先走了?!?/br> “光著下半身出去嗎?” 江滿抓住要開門出去的周鈺半抬頭的yinjing把他拽了回來。 周鈺疼得叫出了聲,江滿卻笑了。 醫生聽到衛生間里的動靜,又出聲問他怎么回事,催促他趕緊出去。 周鈺連忙說自己沒事,手忙腳亂把下體擦干凈,穿上醫生給他的病服。臟了的內褲不能再穿了,他把整套病服換上,衛衣套在外面,外套圍在身前,遮擋自己的腫脹的私處。 江滿在一旁看著周鈺收拾自己,“你剛才想說什么,我該知道什么?” 周鈺已經換好衣服,本想之后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告白,沒想到江滿會接著問他。其實他的表現已經夠明顯了,江滿不會不知道他想說什么。難道是江滿故意想聽到他說喜歡她? “我是想說……”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待他把話說完,江滿就接了他的話:“你想說,你喜歡我?!?/br> 周鈺的臉頓時笑開了一朵花兒,他的心意她果然都知道! “你都知道!那我們可以……可以在一起嗎?” “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同桌嘛,一直都在一起呀?!?/br> 江滿給的只是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可進了周鈺的耳朵里卻成了蓋了章的圣旨。 他先入為主覺得江滿心里同樣有他,只要她給他的答復不是否定的,他的大腦都會自行把它加工成是一個完美積極,符合他期望的回答。 她必定也是喜歡他的! 不僅僅是課間cao和上課發生的事情,就連現在他把她抱在懷里,她都毫無抗拒,將下巴依偎在他肩頭。 這就是喜歡呀! 直到醫生催周鈺第叁遍,他才珊珊出現。醫生給周鈺開了藥,叮囑他回去好好休息。 周鈺一步叁回頭離開了醫務室,心里生怕江滿離開的時候會被醫生懷疑什么時候溜進去的。 江滿其實并不是專程來找周鈺的。 明天體育老師有事,于是她拜托于研把她明天的課和今天的物理課換了。 江滿覺得體育課無聊。最近幾天她都乖乖去做課間cao了,沒什么時間去醫務晃悠。今天剛好是陳錚值班,她便請病假溜去醫務室了。 她去醫務室的時候陳錚正在忙,告訴她她們班上暈倒的那個男生醒了,她可以先去和那個男生聊聊天。 來都來了,光聊天多沒意思啊。 剛巧陳錚拆手套的時候有一只手套袖口撕裂用不了了。她要扔被江滿攔了下來。 她看著江滿拿著只破手套進去,一臉的莫名其妙。 陳錚忙完了進去看周鈺的情況,順便找江滿,發現兩人都不在病床區,也不在其它地方。那只能是在衛生間了。 陳錚仔細想想,暈倒的那個男生的確有幾分姿色。 江滿的行事作風她還是了解一些的,但不知道她這么放肆,在學校居然也要興風作浪。 江滿扔掉手套,洗干凈手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周鈺已經走了,而陳錚就斜倚在墻上,一副等她多時的樣子。 江滿順手拿起放在墻角的掃把橫在面前,“我告訴你陳錚,你敢欺負我,我就去找陳姨告狀!” “你告我狀?難倒不是我告你狀嗎?你這小屁孩兒做事越來越沒譜了,還敢偷我的鑰匙,我媽要是知道了非被你氣死不可!” “鑰匙只是借用,誰稀罕偷你的!而且你做的那些事兒我可是好多也沒和陳姨講呢,你自己衡量一下?!?/br> 聽了江滿的話,陳錚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顯然是被她拿捏住了。 江滿繼續橫著掃把走向陳錚,“不要做對我們都不利的事?!?/br> “你把那玩意兒放下,跟我出來!” “明知道我快要出國了,很長時間都見不著了 也不趁現在經常來看看我。我尋思你每天也不好好上課都忙什么呢,原來是忙著風流呢!” 陳錚手里咔噠咔噠摁著訂書機,聽得江滿腦瓜子都嗡嗡響。 “我都放下武器了,你手里怎么還拿著?!彼延啎鴻C從陳錚手里奪走,“誰說我每天都在風流了,我每天都去做課間cao了!” “你做課間cao?你編也編點兒靠譜的,你覺得我信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愛信不信!” “呵!話說,這小男生對你有用?” “我一向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br> “是是是,你可不就是這么個唯利是圖的人嘛!” 江滿裝作沒聽到陳錚的惡言,低著頭從她的辦公桌抽屜里找出一包芒果干兒,“我上次說想吃芒果干兒,你果然買了?!?/br> “少自作多情,我給我自己買的?!标愬P拿了一片也吃起來。 灰蒙蒙的窗玻璃上出現了一幅動態的圖景,雪白的絨毛紛紛揚揚地不斷在眼前飄落。 下雪了。 室外是靜悄悄白茫茫一片,室內是親昵的嬉笑打趣。 兩人點了炸雞外賣。陳錚還給自己點了啤酒。江滿也要喝啤酒,陳錚嚴肅拒絕了她的請求,貼心地給她點了可樂。她知道她上課從不聽講,但也不能放任她下午帶著酒氣去上課。 “今天來接小男生的人是他哥哥,我一直覺得眼熟,剛才突然想起來,我們之前去那個魏什么玩意兒的餐廳吃飯,他哥哥就是那的經理?!?/br> “嗯,他叫周礫?!?/br> * 江滿:勤儉節約的好孩子一枚 陳錚:我看你是欠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