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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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采擷的優點除了長得養眼,另外就是廚藝不錯了。 即便廚房的一小段插曲讓莫采擷做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但并不影響他正常發揮,最后擺在桌上的飯菜依然十分可口。 莫采擷不是一個喜歡社交的人,魏之遠是他這么多年來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 在國外的那幾年他更是不愛出門,幾乎只有需要上課和采買生活用品時候才會出門,其余時候就待在自己的公寓里。 于是烹飪便成了他的興趣之一。 學習烹飪本來只是為了打發時間,但慢慢地他開始享受烹飪帶給他的快樂。 從來沒有過戀愛經歷的他也難免會去遐想未來為自己愛的人洗手作羹湯是何等情景。 莫采擷今天的心緒從見到江滿開始就一直飄忽不定,時而心跳怦然,時而眉頭皺起,這都是因為江滿。 此刻他看著江滿吃自己親手做的食物,心情當然克制不住的雀躍。眼前的畫面與他曾經悄然幻想過的場景竟有些重合。 莫采擷沉浸在眼前的夢景之中,趨利避害的心理使他下意識去忘記他和江滿的師生關系。 江滿從小便不挑食,素來是有什么吃什么,獨自一人生活萬事從簡,所以速食自然成了她解決晚餐的優選。 但當有冤大頭想要為她的晚餐買單的時候,她也不會都拒絕。 最近的一位飯票當然就是魏之遠了。 說來可笑,江滿從來沒有覺得虧待了自己。她每餐都會吃飽,每天都會補充rou蛋奶,就算是速食,也要均衡搭配。 但這對于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魏之遠和莫采擷來說卻是難以想象的,他們從小到大都有人為他們的吃喝用度cao心,有足夠的錢滿足自己的各種欲望,自然無法理解江滿這種野蠻生長的狀態。 魏之遠心疼江滿,于是他試圖接管江滿的一日三餐。 不過,不管魏之遠給江滿奉上的是什么山珍海味,江滿都不可能任由魏之遠這樣入侵她的生活的。 他不過是她閑暇時逗引來的一個寵物,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 魏之遠在江滿那里受挫之后,便突發奇想去她學校附近開了餐廳。既然不能主動出擊,他也只好守株待兔,每天眼巴巴地盼著江滿來。 殊不知江滿絕非暈頭轉向的兔子。 魏之遠也動過去江滿家的心思,但送飯都被她拒絕了,他更不敢提出去江滿家的請求了。只有江南召見他的時候,他才有機會去一次。不過這種時候還是很少的。 相比起來,莫采擷顯然是個特殊的存在。 但這與莫采擷本人無關。 老師與學生的關系,是傳道受業解惑的關系,是尊敬,是愛護,是真摯,是人類社會偉大的文明之一。 但光環之下,這也是森嚴的階級關系。 老師可以掌控學生,學生不能忤逆老師。 由此,借著這層冠冕堂皇的關系,男老師可以自然而然脫下偽善的外衣,把污穢的雙手伸向被框死在階級關系里不懂掙扎,不會掙扎,或是難以掙扎,掙扎之后依然孤立無援的女學生。 尊師重道從來不曾是江滿的理念,自下而上顛覆世人的認知才是她的興趣所在。 把莫采擷帶回家雖然不符合她一貫的行事風格,但這所帶來的,能夠讓她觸動,冒犯,乃至侮辱,踐踏這人人都心存幾分敬意的制度的快感,足以讓她心動。 飯后不等江滿再說些客套話,莫采擷就先出聲攬下了洗碗的活兒。 莫采擷洗碗的時候江滿就在一旁看功課。江滿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習題,說實話,她現在著實已經有些厭倦補習了。 這些題她看幾眼就心中有數,現在卻浪費這么多時間在這上面,還要一直配合莫采擷演戲。 之前有意撩撥莫采擷還能讓她勉強能有些興致,現在莫采擷已然迷失了方向,之后只會越陷越深,那么補課就已經成了純粹的浪費時間。 江滿本想堅持到這個學期結束,但她現在實在難捱,看來得提前結束了。 莫采擷洗完碗也無事可做,而且兩人之間的氣氛實在是尷尬,所以稍作休息之后,便又開始繼續講課。 其實江滿并不覺得有什么,主要是莫采擷感情正在發生變化,他齷齪的,躁動的心仿佛赤裸地敞露在安靜的屋子里,他無法不感到羞愧。 他必須做點什么來掩飾自己的不堪。 講完今天的內容莫采擷便倉皇而逃了,往日離開的時候他還會囑咐江滿好好休息,按時吃飯,現在他多說一句補習之外的話舌頭都會打結,活脫脫是一朵羞怯的含苞欲放的花團。 補課結束的日子就定在開花的時候好了。 嗡——嗡—— 江滿摘下拳擊手套,邊用毛巾擦汗邊接起了電話:“陳姨?!?/br> “小滿,你怎么不告訴我小金昨天居然跑到你學校去了?” “她寧肯冒著被您罰的危險都要偷偷跑來找我,我哪能告訴您呀,”江滿給自己倒了杯水:“而且她多厲害呀,這么遠的路我只帶她來過一次,她居然都記得?!?/br> “行了,你又要給她說好話了,如果不是我問了小銀,你們一大一小要瞞我多久?” 江滿心道,果然是小銀這個大嘴巴藏不住事。小金和小銀這對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性格卻大有不同。小金古靈精怪,總喜歡闖禍,鬧得陳姨頭疼;小銀的性格卻又太小心。如果說每天提心吊膽最害怕小金出事的是陳姨,那么第二害怕的就是小銀了。 小金做了什么事,小銀總是心心念念怕被陳姨發現。陳姨一看小銀的樣子就知道小金又準沒干好事,三句兩句就能嚇得小銀從實招來。 “陳姨,這不是也沒出什么事嗎?下次我肯定好好教訓她?!?/br> “還說下次,你今天來了我看你們一塊兒有說有笑玩兒得挺好。你自從開始補習周末就很少回來了,怪不得今天會回來,原來是因為這個小丫頭?!?/br> 陳姨的語氣雖然嚴厲,卻也帶著幾絲惆悵,這么久不見江滿,今天一見果然又瘦了一圈兒。 “陳姨,這么說您還得謝謝小金呢,要不是她昨天突然來找我,抱著我要我回去,說大家都很想我,我今天估計也不回去,難道您不想我嗎?” “鬼機靈,小金這孩子就是像了你!” “怎么會,明明是陳姨把小金教得這么聰明的,我可什么都沒做?!?/br> “就你嘴甜?!?/br> 陳姨本也只想確認一下昨天到底怎么回事,現在也不早了,她心里念著江滿平時學習辛苦,就不想再多打擾她休息了:“你也好好注意身體,明知道我擔心你就乖一點,別每次回來都瘦一圈惹我心疼?!?/br> “好啦,我知道了,陳姨?!?/br> 但陳姨關心的話開了閘便有些停不下來。江滿明明是最懂事的孩子,但是卻也最讓她放心不下: “每次答應的時候最乖了。你說說你,昨天送小金回來已經很晚了,直接留下今天再回去就好了,怎么非要昨晚還回去呢?!?/br> 江滿愣了一下,看來陳姨是誤會了。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這件事就此翻篇就好了,省得陳姨總是cao心。 “好好好,我以后都聽您的。今天也不早了,您也快休息吧?!?/br> “嗯,不忙的時候就回來,知道嗎?” “知道!” 江滿和陳姨通完電話發現剛才魏之遠給她打過電話,打開社交軟件,魏之遠的頭像上顯示有十多條未讀消息。 這都是魏之遠從昨晚到現在發給她的,她一直懶得點開。 果然發來的大多數都是些無聊的廢話。 除此之外還有昨晚視頻完之后魏之遠發來的一張自拍。照片里的他眼眶通紅,臉頰有不明顯的淚痕,兩瓣嘴唇水嫩,牙齒輕咬著下唇,胸膛裸露,rutou紅腫不堪。 除此之外還有莫采擷給她補課的時候發來的兩張照片。 一張是他在酒店出席活動時與別人的合影,整個人爽朗陽光,在人群里帥得奪目。 另一張是在空無一人的洗手間,發送的時間相近,又是一樣的穿著打扮,估計就是在出席活動的酒店洗手間拍的。 魏之遠側身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右手把將領帶和扣子已經松散的襯衣從領口拉下,露出一截凸起的鎖骨,貼在上面的皮膚在燈光的映照下近乎透亮。 左手舉著手機,雙眼迷離,似乎看向鏡中的自己,卻又似乎在出神。 與此同時,他的細腰彎成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被黑西裝褲包裹著的臀自然而然地翹起,腰與臀配合形成一曲完美的S形弧線。 而身前的下體鼓鼓囊囊的骯臟的一大團東西,昭示著他已然發情。 但是手臂,胸和腿部收緊的肌rou,都說明此刻的他并不放松,而且相當緊張。他害怕有人會突然進來,看到他這副sao浪的樣子。 誰會想到,A市最大的房地產商老板的兒子平時雖然不務正業,但也看著足夠正派,如今卻像一個有著多年出臺經驗的sao鴨一般。 這樣的照片都好意思發出來,是真的sao。 sao,真sao。 在出席人數眾多的酒店洗手間就敢擺出這樣的姿態。 不僅sao,還下賤。 江滿看著照片發出冷笑,她并不打算回電話,草草翻完了消息便把手機鎖屏放到一邊了。 魏之遠真是個十足的蠢貨,他貧瘠的大腦毫無用處,只能無時無刻不想著用自己的rou體吸引江滿。 但rou體總會衰敗,而江滿對經過整形的破爛更是毫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