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再被他強制做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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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陽光強烈明媚,早上十點多,光線從窗簾的縫隙里鉆進臥室,攀爬上還睡在床上的兩位年輕人。 沉夜平時作息很規律,今天是少有的晚起和賴床。早些時候他醒過一次,看著還在酣睡的樊星,他舍不得起床,又陪著她睡了一會。 樊星換了個姿勢,大約是快要醒來,沉夜當然不會錯過她睡醒時的模樣,勾著笑意在一旁默默期待。 迷蒙中樊星睜開了眼,望著天花板在發呆,她還處于剛開機啟動時的迷糊狀態。手不自覺地在床單上亂摸,幾個眨眼的功夫她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她的床單,也不是她的宿舍床鋪,她在哪…… 一只手伸過來幫樊星把頭發挽到耳后,一個早安吻親在她的臉頰,盡管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 “睡飽了嗎?星星?!?/br> 這不是金陽的聲音,從前當她和金陽一切過夜之后,金陽也會這樣問她,關心她昨晚休息得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一切都變了。 而那始作俑者卻大大方方地躺在她的身旁,竟還要假惺惺地關心她。 樊星剛睡醒就翻了一個白眼。 沉夜咯咯地笑。 “想吃什么早餐?出去吃,還是在家吃?”沉夜抓著一縷樊星的頭發玩弄輕嗅。 吃你個頭…… 樊星沒回答,推開沉夜下床上廁所,洗漱穿衣。 “我要回學校?!?/br> “天氣這么好,出去玩一下,或者在家里兩個人一起,回學校干嘛呢?!背烈棺匀皇遣豢系?。 “那我自己打車回去?!狈寝D身向門口走去。 樊星是很倔強的,沉夜擰不過她,答應一起回校。其實大部分情況沉夜都會按照樊星的意思來,唯獨兩件事他不會退讓,一件是樊星必須和他在一起,另一件是他拒絕柏拉圖式戀愛。 其他的事情他幾乎不無不可,百依百順。 “你男朋友對你好好啊?!蓖瑢W笛笛和樊星聊天說到了沉夜。 “唉……”樊星大大地嘆了一口氣,不能在同學面前翻白眼,這不禮貌。 “哎呀,怎么了嘛,我說的是事實??!”笛笛據理力爭,“你看他幾乎每天都來宿舍接你去上課,晚上也和你一起去圖書館自習,周末的時候你們兩個更是雙宿雙飛……”說到這里笛笛曖昧地用肩膀去撞樊星,對她眨巴眨巴眼睛,八卦之魂在那雙充滿好奇的眼睛里熊熊燃燒。 “狗屁咧……唉,算了,說不明白,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哦呀,說曹cao曹cao到,你男朋友來咯?!钡训颜f完就自覺地先跑了,不當電燈泡這是一名好同學的自我修養! 樊星終于可以伸手按著額頭,瘋狂地翻白眼,等她把手拿下來的時候,沉夜已經走到她身邊了。 “剛剛是不是在說我?”他一副未卜先知又胸有成竹的樣子實在欠扁。 樊星覺得這就是沉夜的詭計,表演出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樣子,讓不明真相的群眾都被迷惑,整天在她耳邊夸獎沉夜是個多好多好的男友,樊星是多幸福多幸福,他們好羨慕好羨慕…… 騙子,影帝,狗東西。 “你有寶啊,干嘛要說你,無不無聊?!币粋€白眼送過去。 別人給男友都是拋飛吻,他的女友卻是整天給自己送白眼,但沉夜不是一般人,他好好接住了,還轉換成濃情蜜意,“星星真是好愛我?!?/br> 樊星差點要跳起來打他! 樊星不止平時的相處里想打沉夜,在床上的時候更加想打他。 剛開葷的青春期男生果真活力無窮,有用不盡的體力。全部都用來折騰她,后來他們又做了幾次,當然每次樊星都不情不愿,不過沉夜卻是已經輕車熟路,找到了治樊星的辦法。 沉夜現在勉強可以稱得上是樊星專家,大約可以出一本兩百頁精裝的《觀星指南》的那種勉強。 性欲狂魔,性欲狂魔!這是樊星對沉夜的評價和鑒定,可她是十二萬分不愿意用自己來去證實這個事實。 “啊……”沉夜把roubang全部推了進去,樊星揪著床單忍耐著聲音,太深了…… “別忍著,你可以叫出來的,我這里隔音很好?!背烈褂H著樊星的嘴唇,進行邪惡的誘惑。 樊星用手拍打沉夜的胸肌,“退,退出去一些……” 沉夜從善如流,往后撤退了約一個guitou的深度,但下一刻,他又用力地入了進來。 樊星被打個措手不及,沒來得及咬住嘴,呻吟聲流淌而出?!班舿~”嬌媚婉轉,沉夜又興奮又后悔,后悔地是樊星這樣過分撩人了,對他造成很強烈的刺激,他想狠狠cao她,但又需要把控自己,這種搖擺兩難的苦果只能他自己咽下。 啪啪啪,沉夜不再等待,他開始動起來,先慢后快,由輕至重,樊星被徹底cao出了聲音,之后便再也收不住。 “好聽,星星叫得好好聽?!背烈乖诜遣鳖i邊喘著粗氣還不忘訴說甜言蜜語,但這在樊星聽來都是挑釁,是無禮。 可沉夜正在對她做著更加無禮的事情,她卻無力反抗。 今晚不知是第幾次,樊星被沉夜cao到高潮了,哆嗦著喘著氣痙攣,xiaoxue一抽一抽地收縮,“夾好緊啊,星星,啊……” “要射了,我要射了,星星,射給你好不好?!?/br> “不要,不要,滾開……” 樊星掙扎著胡亂地推沉夜,卻被他緊緊控制住雙手,強壓著狠cao了幾十下,一股股jingye噴射而出,被安全套全部兜住。 沉夜說要射給樊星當然是說笑,他從來沒有無套和樊星做過,樊星也不可能答應和他無套,但戴著套在樊星體內射精,勉強也能算是射給了她,而在床上說些sao話還可以讓星星更加不好意思,樊星一害羞xiaoxue就縮得更緊,蝕骨銷魂。 趁roubang還硬著,就要把安全套摘下,先放在一旁,一會兒還要做注水測試,檢查有沒有破裂,他不希望樊星因為任何意外而導致懷孕,他甚至不舍得因套套破裂害她要吃緊急避孕藥,好在套子的質量過關,至今都安全下車。 擁著還在顫抖的樊星,沉夜不住地親吻她,落下細細密密惹人瘙癢的吻,“你好討厭,不要親了?!狈巧焓忠情_沉夜的臉。 輕松地躲來樊星的手,從她的臉上換到肩膀和胸口,他繼續他的親吻大業。 在他的安撫下,樊星高潮后的抽搐漸漸平息,呼吸也慢慢平緩。 “抱你去洗澡?!本芙^的話還沒說出口,沉夜就已經把樊星抱了起來,幾步走到了主人房的浴室。 溫熱的水侵泡著身體,疏解了肌rou緊繃的疼痛,沉夜從身后擁抱著樊星,她舒服愜意地躺在他懷里,享受敵人帶來的貼心服務。 樊星突然想捧起兩掌心的水向后甩去,最好甩他個狼狽不堪,嗆他一鼻子!但這也可能會惹怒他,沉夜如果生氣,遭罪的還是自己,她可不想再被他強制做到潮吹…… 一些天馬行空的幻想在樊星的腦子里浮浮沉沉,有時是天降正義使者狠狠制裁大反派沉夜,有時是她自己獲得力量暴揍沉夜一頓,沉夜跪地求饒,’大俠饒命……‘ 樊星嘴邊浮起幻想得逞的小壞笑,泡在浴缸溫暖的水里,窩在沉夜結實的胸膛中沉沉睡去。 沉夜知道樊星快要睡著,安靜地不去打擾她的美夢,兩個人無言無語,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在交織共鳴,浴室里孤獨地努力工作的排氣扇,發出嗡嗡的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