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刺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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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瘋了吧,男朋友讓裸聊就同意???” 同事從接待室出來,低聲向我表達她對受害人的同情“網站的服務器在域外,視頻根本刪不掉,最多要點侵權賠償金,唉,小姑娘一輩子就這樣被毀了” 跟著一起談案的實習生也興起附和“是啊,她也太蠢了,渣男就愛找她這種缺愛的女孩 ,聽說視頻都在各個微信群傳瘋了,嘖,我估計啊,咱們所的男同胞們都看過了” “是嗎?” “你可不知道,我在茶水間聽張律說他們男的都有一個群,專門分享這些” 我不想參與她們的談話,借口去洗手間快步走開。 名為同情,實為八卦看戲罷了。 誰又能真正理解另一個人的痛苦呢?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周樾,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感同身受” 某次調教后,他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謝淵坐在酒店的沙發上,穿戴整齊,一身黑灰色調,長腿虛迭,用眼神靜靜品賞這頭赤身裸體的我。 目光落在我羞掩在胸前的雙手上,他蹙了蹙眉,冷言敕令“放下!” 那邊是白天,這邊是黑夜。 我們在地球的兩端,如果我不愿意,他并不能強迫我。 ——但是我愿意。 雙手乖順地垂落,兩顆乳球羞怯地呈現在屏幕前,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喉結隱隱動了動。 “趴好,撅起屁股對著屏幕” 再開口時,他的嗓音已經有些喑啞。 硬了吧,我猜。 我按他的要求擺好姿勢,扭頭確認是否完全被屏幕容納。 “往左偏一點”他提示我。 “屁股再稍微高一點,嗯,對”他似乎是滿意了。 “那是什么?”這次是戲謔的口吻。 意識到xue口還有一根看起來像跳蛋外露接繩的棉質細線,我解釋“這是衛生棉條的棉線” “衛生棉條?” “嗯,母狗來月經了,yindao里需要放置衛生棉條吸收經血” “母狗為什么會來月經???”他的問題有點莫名其妙。 可是既然他敢問,我又有什么不敢答——“母狗排卵以后沒有及時交配,卵子沒有受精,不能形成受精卵,zigong內膜脫落,所以就會來月經,然后下個月再排一顆新的卵子” “哦,沒有及時交配啊”他故作恍然,問“那母狗下次排卵的時候,主人領一條公狗來cao你好不好?就我們小區一樓那條吧,膘肥體壯,聽說還是賽犬級別,用來作種狗不錯” 一樓那條? 他說的是那只在院子里見人狂吠、兇神惡煞,一口就能將人喉嚨咬斷的比特犬嗎? “不要,母狗只想被主人cao……” 雖然知道他在開玩笑,但我還是配合地回首,擰著眉搖頭告饒。 “是么?那主人可要看看母狗的表現了”他勾起唇角,眉峰微挑,慢條斯理地向我釋明規則“撅好屁股,跟著節奏扭,懂嗎” 節奏?他要給我放音樂嗎? 會是什么類型?他品味那么好,肯定不會是什么抖音神曲或者勁爆的士高吧? 我邊想邊期待著。 可是什么也沒等到,除了兩掌相擊發出的“啪”的聲音。 我狐疑回望他一眼。 “扭”接著又是“啪”的一聲,他靠坐在沙發上,神色散漫,由高睨著屏幕命令。 我不敢懈怠,臀部一如年久失修的節拍器指針,隨著他每次拍掌的音律,笨拙地左搖右晃。 我的身體不夠柔軟,四肢也不協調,可饒是我動作奇怪,謝淵也樂在其中。他沒有叫停也沒有糾正我,反而加快了拍掌的速度,節奏愈發利落急促,到后面我根本無法跟上,索性狼狽地亂扭一通。 “休息會”在節拍最密集的時候他突然停下,囑咐我“去洗手間,把陰毛剃干凈,保持視頻” “是,主人”我已然累得氣喘吁吁。 調整了幾次攝像頭的方向,幾乎都是背光,很難有一個位置讓他能夠看清我的動作。 且我根本不想剃。毛發是我的遮羞布,失去它們,不完美的陰部就徹底一覽無遺了。 他會很失望吧,剃完以后不是一個飽滿的水蜜桃,而是一顆失水干癟的柿餅,甚至還有一片過長的yinchun耷拉在外面,仿佛死去貝類的信舌。 我訕訕地想著,故意磨蹭拖延。 “快點”他失了耐心。 “可以不剃嗎?主人”我癡心妄想,小聲請求。 “可以”他居然說,可是后面緊跟了一條但書“一絲不掛地去門口爬一圈,還是剃毛,你自己選” 自己選?明明是根本沒得選。 拆屋頂和開窗這兩件事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于是我把手機放在地上,坐在浴缸邊,打濕毛發,按照平時用來清理腋毛的方式,逆著毛發生長方向,將叁角區的陰毛刮落。 “先這樣吧”他說“剩下的等我回去再剃,你看不到,容易劃破” 他指的是大yinchun到會陰處的毛發。 “給你五分鐘收拾干凈,喝點水回去臥室,叼著馬克筆,還是剛才的姿勢,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