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契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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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我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取下了我口中的皮帶,因為叼得太久,我的下巴還在微微打著顫,那里被口水洇得亮晶晶的。 “抖得這么厲害,是不是有點冷?” 謝淵蹲下,揉了揉我的發頂,接著用手掌托著我的面頰,拇指指腹在我眼下輕輕婆娑著,他是在替我擦拭那里的淚痕嗎? 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像只迷途的小狗,討好地用臉蹭他的掌心,渴望他施我以溫暖。我以為他會抱我,或者給我披件衣服,可是他沒有。 “多爬兩圈吧,自然就暖和起來了”他對我笑。 變態。我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在心里暗罵。 雖是這么說,他還是走去墻邊按下開關,打開了調教室里的空調。 我猶豫著慢吞吞地爬了起來。 “母狗爬得這么慢?快點”謝淵不滿地催促,接著“啪”地一聲,皮帶狠狠甩在我的臀上。 眼淚幾乎是瞬間涌了上來,我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加快了速度,狼狽地繞著屋子爬,他邁著大步跟在后頭,一下接著一下,不給我放松喘息的機會,用皮帶抽著我,逼我越爬越快。 “爬到籠子里去”他命令我。 屁股像被燒紅的鐵烙過,鉆心地疼,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逃命似的鉆進了籠子。 進去的瞬間,我居然覺得松了口氣。 籠子本是侮辱性極強的存在,此刻卻成了我的避風港、避難所。 不知是環境溫度上升了,還是如他所言,運動讓身體變熱,我的皮膚上已經蒙了一層細汗。 身上到處都是紅痕和淤青,鐵籠硌著我,痛意加倍。我在籠子里抽噎著蜷成一團,把最脆弱的地方藏起,露出相對耐痛的背脊,呈現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態。 是我讓渡給他的權力,是我讓他傷害我的,真正厭惡我的人是我,真正傷害我的人,也是我。 “母狗,知道為什么把你關起來嗎?” “不……不知道”我哽咽著。 “不知道?把手伸出來!” 我顫巍巍從籠子里伸出了雙手,自覺把手心朝上打開。 他從高處睨著我,一皮帶抽了下來,手心像熱水里烹煮的蝦仁,迅速由白變紅,鉆心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攥起手指。 明明柜子里有那么多用具,他今天卻偏愛皮帶,這玩意打人真的太疼了……太疼了。 “啪”又是一下,這次抽在我的手指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加重了力道,居然比打在手心更痛。我吃痛地想將手抽回,被他眼疾手快攫住,用皮帶捆扎起來,禁錮在籠子外面,任我動彈不得。 “叫人” “主人” “主人問你,你是什么?” “……母……母狗” “是誰的母狗?” “主人的……我是主人的母狗” “呵,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謝淵蹲下,手伸進來,掐住我的脖子“現在想起來了嗎?主人為什么把你關起來?” “因為……因為母狗不乖” “怎么個不乖法呢?”他一邊輕飄飄地問,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很快我就喘不上氣,太陽xue突突直跳,yindao蠕動著往外吐水,大腿根都被洇濕了,支支吾吾地回應“主人問話……母狗不說” “那母狗現在還不說嗎?” 怎么可能說……我倔強地看向他,眉頭死死擰著,眼淚很快浸透了雙眼,視線里的一切都變得模糊難辨。 “咳……” 漸漸大腦也因為缺氧開始意識不清,嘴合不上,舌頭抻到口腔外頭,胸口劇烈地起伏,我掙扎著想要吸入一點氧氣。 他的眸光暗了下去,覷起眼,皺眉觀察我的反應。 即將溺斃的瞬間,他松開了我……我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喘著氣,整個人脫力半癱在籠子里。 或許死了就好了……死了就都結束了…… 我以為他放過我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兩手都伸了進來,一只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剮蹭,另一只手掐著我的脖子,看我掙扎,把我放開,如此往復。 幾番下來,我的身下已經濕透了,yindao里癢得要命,我顧不得什么禮義廉恥,呻吟著主動用陰部去蹭他的手,可是他偏偏不肯把手指伸進來,只肯用手掌在我的yinchun上輕輕地撫摸。我不需要他溫柔,我渴望被他填滿,渴望被暴虐地對待,這樣不夠,遠遠不夠。 碎碎念: 下一章暫時鎖一下,改了再發(感覺昨天寫的太多,導致行文有些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