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調教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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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我脫?他會怎么幫我脫? 雖然款式簡單沒有logo,但這件Loro Piana 的T恤也花了我不少錢,是我為數不多的奢侈品衣物。 我舍不得拿它去跟這個變態賭。 “我自己來”咬了咬牙,我說。 T恤、牛仔褲……文胸……內褲……與衣物一齊落地的,還有我的羞恥心。 內褲已經濕透了,空氣里隱隱彌漫著一股腥sao的氣味,謝淵撿起來,囫圇團成一團,塞到我的嘴里,牽著我在房間里爬了一圈。 關節是硬的,地板也是硬的,磕碰在一起,疼痛,讓我興奮的疼痛;淤青,讓他們興奮的淤青。 謝淵指示我躺到毛絨軟墊上,兩條腿擺成M型,把陰部露出來,對著他。 我順從的躺下,可是接下來的動作怎么都做不到、亦根本沒可能做得到。 嘴里塞著東西,拒絕的話說不出口,我蹙緊了眉頭,嗚咽著用眼神向他求饒、說著不要。 謝淵冷冰冰地看我,“啪”利落的一聲,手中的物體不帶任何憐惜的、近乎殘忍地抽在我的胸上,左乳的曼陀羅紋身一下子燒起來,紅得像下一秒就會滴血。 原來這玩意直接打在皮膚上是這么疼,第二下、第三下……挨打的地方像被火舌撩過,鉆心的疼。 痛意喚醒了我的淚腺,我不爭氣的開始流淚,疼得整個人瑟縮起來,形成一個自我保護的姿勢,準備抵御新的疼痛。 可是……可是下一鞭久久未落,我從指縫里偷看他,他默默站了會,緊接著走到無門柜那里,挑選一個稱心的用具。 他折返蹲下,打開蜷作一團的我,給我帶上眼罩,黑色緞面,庶可遮住所有的光。 接著是漸遠的腳步聲和關門的聲音。 不用再挨打了,我舒了口氣。 他沒有交待他要去哪里,去多久,我又應該如何在這里等他,維持怎樣的姿勢。 一個人,在偌大的房間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安感像漲潮的海水,漸漸將我淹沒。 “你爸爸不要我們了,妍妍” 放學回來,滿地的酒瓶,mama醉倒在沙發上,她平靜地敘述著,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仿佛說的是別人家的事情。 這種平靜沒有持續多久,mama越說越激動,她沖過來,一下打在我收拾酒瓶的手上,捏住我的肩,搖晃我、質問我,任我在她的力度下,像高腳杯里殘留的紅酒,無望地擺蕩。 “如果不是你,如果我生的是個男孩……” 她陳白著我的罪惡,逼我向她告解、求得她的原諒,她告訴我,我就是錯誤本身,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并非無罪而刑。 “滾進去,今天別吃飯!” 砰的一聲,我被她推進了一片黑暗里。 咔噠,是門被反鎖的聲音。 是我的錯吧?我確定是我的錯,如果我剛才聽話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被丟下了? 我的手是自由的,我不是不可以摘下眼罩,門也沒有從外面反鎖,我不是不可以走出去……可是、可是…… 我擺成他吩咐的姿勢,淚水流得比剛才更兇,眼罩很快被洇得透透的,原本濕滑的yindao因為太過緊張已經干涸,如果他現在插進來,疼痛一定會生生把我劈成兩半。 不要……不要丟下我……打我也好、讓我擺出什么樣的姿勢都好……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丟下我…… 人類的孤獨,真的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殘疾。 門把手里機關開合,低沉的腳步聲由遠到近,一陣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后,我的后背被一個溫暖的手掌托起。 委屈,我只覺得委屈,但是又不敢改變姿勢,嗚咽著、整個人在謝淵的懷里抖如篩糠,他扯出我嘴里的內褲,解開眼罩,低頭與我接吻。 是我的錯覺嗎?他看我的眼神,竟有一絲的憐惜…… 嘴里是濃烈的酒精味道,原來他出去是為了取威士忌,他掰正我的臉,一口一口,往我的嘴里渡著酒,混著眼淚,辛辣、苦澀、微咸。 酒精……當初就是這個東西吧,讓我色令智昏,主動攀上了他的肩,吻他,留下他和我zuoai。 都怪我,落入這副田地,都怪我。同樣的錯誤,犯了兩次。 不,第二次根本不是什么錯誤,是我的選擇。 威士忌下肚,我的意識模糊了些,神經也逐漸松弛,謝淵放平我,恢復了那副上位者的辭色,起身,用那根物體的一端戳了戳我的嘴唇“馬鞭指到哪里,母狗就摸哪里,知道嗎?” 我大概是有些醉了,下意識的反應居然是,哦,原來這個物體叫做馬鞭。然后才品呷出他話語的意思,用迷離且潮漉的眼神看向他,乖順地點了點頭,討好的意味。 馬鞭沒有動,還在我的嘴唇上,我疑惑地看他,謝淵蹙了蹙眉,用眼神催促。 我繼而了然,伸出手,半躺著,婆娑著兩瓣細軟的唇,他讓我摸,可是沒說怎么摸,我試著加重力道,又搓又揉,嘴巴也微微腫了起來。 我一瞬不瞬地看他,觀察他的反應,似乎是不滿意的樣子。 或許是酒精打破了某種禁制,或許是我終于開竅,我屈起兩根手指,往濕軟的口腔里送,嘴唇賣力地吸附著、舌頭舔弄著,像在癡迷地吃著他的性器,進進出出,嘖嘖作響。 我半瞇著眼,看到他的喉結動了動,褲襠那里鼓得有些過分了,如果我現在爬過去,拉下拉鏈,它一定會彈跳出來,狠狠打在我的臉上吧……那是進入過我身體里的東西,那么粗,那么長,偏偏能夠被我吃下、被我容納。 臼杵之交、管鮑之交……這兩個成語是什么意思我已經記不清了,我沒什么文學素養,只會解讀出另一層意思。 馬鞭在我的身上逡巡,尋找下一次落筆的地方,它和它的主人一樣極具耐心,在折磨我這個方面很有一手。它是死神手里的執鞭,在我的胸乳和小腹之間來回晃蕩,我隨時準備著服從它的指令,隨時準備為它引頸就戮。 身下的軟墊被我的體液濡濕,我感到周身的血液都在蒸騰,皮膚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意識不復清明,腦?;旎煦玢?,仿佛一條烈日下擱淺的石斑。 “這里” 馬鞭來到了我的陰部,謝淵用它在我的yinchun上拍了拍,擊拍起的水聲不知廉恥地在屋里回蕩。 他讓我自瀆,在他的面前。 我的下面并不漂亮,不是男人喜歡的淺粉色,兩片yinchun也一大一小,絲毫沒有對稱的美感。那里沒有東西插入的時候,它們會像兩片曲蜷的枯葉,緊密的貼附著彼此。 沾滿口水的手指晶晶亮亮的,我用它們撥開那兩片,緩緩探了進去,其實是不太會的,我一直覺得下面很臟,手也很臟,比起手yin,我更喜歡夾腿來獲取快感。 不需要觸碰,只要我把兩只腿交迭在一起,使勁壓擠敏感的陰蒂,我很快就能高潮。 沒有人教過,我自小便會。 不為人知的夜晚里,我時常一遍一遍的夾腿、高潮,直至力竭,這是我尋求慰藉的方式,不堪、墮落。 是大家都這樣,還是只有我? 手指被濕熱的軟rou包裹住,怎么也找不到那個傳說中的G點,不管怎么摳怎么弄,我都找不到。 明明在床上,謝淵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它們,用手或是性器,把我送上青云。 最了解我的,真的是自己么? 我變得急切起來,后背弓起,整個人被汗浸透,固執地想要找到那個地方,乃至演變成了與自己的一場較量。 失去了情欲的刺激,下面變得干澀,指節的每一下抽插都是鈍刀剌rou的折磨,再多一下,我懷疑是不是會帶出血來。 謝淵臉上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冷眼看著我。 那么殘忍,那么性感。 “幫幫我……主人……求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