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onenight(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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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他保持著從后抱我的姿勢,下巴抵在我的頭頂,胸口與我的背脊相貼,貼的那么緊,仿佛我們是涸轍中兩尾相依的魚,只能靠沾染彼此身上的水汽而勉強殘喘。 我提醒自己,這不過是一夜荒唐的ending pose,是人類睡眠中抓附溫軟物體的本能,不作數的,這些都不作數的。 昨夜之前,我對謝淵的印象不過寥寥,大底是斯文、話少和衣品好,現在我暗自給他加了一個tag‘活好’——可能是我見識短淺,反正在我心里,百分制考核的前提下,他值得被給到120分。 “醒了?”身后的人轉醒,他親吻我的發頂,撥開發絲,往下吮啄我的后頸,一下一下,途徑的地方,像被羽毛撩過,像被微雨熨過,酥癢難耐,那種想要被填滿的感覺卷土重來,我抑制不住的低吟,雙腿夾緊,嘗試自我紓解,卻無濟于事。 謝淵的手指從我的唇上劃過,和昨晚在車里不一樣的是,這次他插進了我的嘴里。不用他吩咐怎么做,我便像一個久旱逢雨的苦旅之人,吮吸、舔弄,虔誠地用舌尖去描繪他指腹的紋路,發出嘖嘖的水聲。 如果昨夜還可以怪罪酒精,那現在……現在我又可以怪罪給誰? “想要……”我用臀部扭蹭他硬挺的性器,哼哼唧唧地乞求他填滿我。 于是我們又做了一次,面對著面,抱著的姿勢。沒有套子了,我們被迫無間而深入地貼合,沒有任何罅隙的、嵌入了彼此,有一瞬間,我通過內壁感受他性器上凸起的經絡,讀取到他脈搏跳動的頻率。 我把手指插進謝淵的頭發里,聽他粗沉的喘息,垂眼看他吻我胸口緋紅紋身下的瘢痕,看他半瞇著眼吃我的乳尖,那么專注那么癡迷。記憶倒溯至年初,我去他們公司溝通案件,他坐在我的對面,神色淡淡的、很少置詞,與現在是兩副模樣。 這種反差感讓我更加情動,心尖兒發顫,我幻想自己是誘僧的青蛇,是瀆神的美杜莎,呻吟著在他的身體上起起伏伏,絞吸著、吞吐著,沉淪著。 我被他cao得頭皮發麻,身子像散了架的娃娃,由著巨浪將自己推高、拋起、再迅速墜落,意識在這種顛簸里也化作無數的泡沫,我不再是我自己,是謝淵手里的一個物件,任他為之。 兀的他停下動作,從我的身體里退出,把我翻了個面,手指順著我的背脊,來到腰間往下壓了壓,示意我塌下腰身,換成后入的姿勢。 明明差一點點就要到了,只差一點點。 “屁股撅高”他命令我“報數,從一到一百” 我回頭,不解地看他,仿佛一只未經規訓的小狗,什么指令都聽不懂,只會歪著頭辨析主人的表情,猜測他話語里的用意。 “聽不懂中文?”謝淵耐心告罄,一巴掌甩在我臀上,這家伙手黑得很,疼得我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我本可以罵他的,也可以結束這場歡愛的。 可是我的下面隨著那一聲脆響的巴掌,不知羞恥地收縮著吐出了一股液體,人類真是奇怪的動物,挨打都能分泌多巴胺。 我不是沒有選擇了,但我仍聽話的抬高了屁股,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應該正好能看到我的下面吧,潮漉漉的,還有懸而未滴的一縷液體。 太羞恥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把床單抓成一朵皺巴的玫瑰,嘴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到底是吐不出一個數字來。 謝淵沒有繼續為難我,他把手指伸進了我的xue內,找到我敏感的那塊軟rou按了按、摳了摳,接著俯身虛壓在我的身上,一面用手捻逗我的乳尖兒,一面親吻我因為快感而微顫的肩頭,安撫我、哄誘我,用最溫柔的語氣。 “聽話,報數。寶貝兒,你會的” 原來我不是青蛇也不是美杜莎,他才是。 我鼻頭酸澀,沒出息地開始落淚, 什么是自尊心,什么又是正確的。 “一……”牙齒離開了滲血的下唇,我抽噎著、崩潰著,萬分屈辱地開口。 他挺身再度進入了我。 狗狗讀懂了主人的規則——每報出一個數,主人便會給一個獎勵,或是一個巴掌或是一次頂弄,不管是哪個,都是狗狗想要的,都是可以把狗狗送上快樂的巔峰的。 報到五十的時候,謝淵在我體內快速的沖刺,手掌抽打在我的臀rou上,一下一下,密集的疼痛。不用去想,那里肯定早已腫脹不堪、紅痕遍布。 我是自甘被貫穿的羚羊,靜待著狩獵者的最后一擊。 “八十七”這一下頂得太深了,我揚起脖子,甚至尾音都難以發全,尖叫著,下面劇烈收縮起來,瀕死與狂喜交織,那種感覺卷土重來、咫尺可觸,我知道,我又要高潮了。 可是謝淵不讓。他要徹底掌控我,從生到死,從rou體到靈魂。 “讓你高潮了么?嗯?”謝淵再次停下,虎口托住我的脖子,忽而收緊,化作扼住我命運的項圈,逼迫我朝他靠近,聆聽他的旨意。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高潮,明白嗎?從頭報數,一到一百” 這算什么?服從性測試嗎? 我不懂他的玩法,但是我知道,事先沒有釋明的條款,對我沒有任何效力。 “我不做了”我瞪他一眼,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是要我再把你綁起來嗎?”謝淵鉗在我脖頸上的力道驀然加重,性器再一次硬生生捅到了最深處,挺腰奮力抽插起來。 拿捏我,他很有一手。 那里像突然合閘的電路,快意過電般直沖腦髓,酥麻感從交合處迅速竄至四肢百骸。 “啊——”我驚喘出聲,帶出一絲曖昧的呻吟,被他悉數吞下,含混回蕩在我們唇齒之間。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的淚水開始止不住的奔涌“謝淵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他并不施我予同情,兀自問道“到多少了?” 聞言我哭的更兇,可憐兮兮地回應“三十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