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又開始演了啊
夏沨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銀光乍現,快而狠的力道直逼祁言脖頸,夏沨手腕一翻,反手將刀尖挑在祁言下巴上。 “怎么不躲?”夏沨對上祁言眼睛,挑釁地問道。 祁言二指夾住匕身,淡定地移開,然后環抱的手臂用力,將夏沨整個人拉下來,大腿抵開夏沨的裙擺,欺身上去:“你殺不了我?!?/br> “我總有辦法殺了你?!毕臎h不甘示弱。 “你殺人的本事還是我教的,夏沨,你憑什么以為你能殺我?” 祁言的指從夏沨的下頜移到脖頸,帶起酥酥麻麻的癢意,夏沨纖細的脖子緊繃著抬起,中部凹陷出漂亮的小窩,祁言靠近,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濡濕的舌尖舔壓過動脈,像危險的蛇信,夏沨被激得發抖。 “因為……??!” 手上的匕首被祁言卸下,夏沨的手被祁言捏住,一齊扣在身后。 祁言目光一抬,對嚇得不輕的蘿拉輕喝:“滾進去?!?/br> 夏沨看著蘿拉利落地走到前艙關好門,將空間留給他們施展。 足尖向上一抬,酒杯應勢而落,洇濕了昂貴的地毯,酒香彌漫在整個機艙里,越發顯得氣氛曖昧起來。 夏沨深吸一口氣,帶出鎖骨處流暢的凹陷,纖細的吊帶被祁言用手挑斷,瞬間跳出白皙的乳,被蝶翅紋理包裹得有些印痕,祁言的牙齒順著那些痕跡一寸一寸咬下去。 夏沨咬牙切齒:“因為你動心了?!?/br> 身上啃咬的人突然抬起頭來,視線全然對上,琉璃色的眼眸顯得熱烈而急切,纖長的上下睫毛卷曲的曲線很漂亮,像真誠的小狗,是夏沨畫里的風景。 夏沨突然很想伸手碰到祁言的睫毛上,但是手指被祁言捏住動不了,于是她微微湊近,下巴觸在祁言頭發上輕聲說:“好乖?!?/br> 果然是puppy。 祁言的唇上晶晶亮亮的,帶著獨屬于他的氣息湊得很近。繼續上一個話題:“為什么動心了還要殺我?” 夏沨一時語塞,祁言這人好像有點不守武德,還很不講道理,這是要殺人談判的姿勢么這個?呸,不要臉,裝可憐。 “反正我一定要殺了你?!毕臎h扭頭不去看祁言。 夏沨自己看不到,她現在滿臉羞得通紅,又急又氣,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讓人很想親一口。 “怎么跳這么快?”祁言的指腹放在夏沨動脈上吻住,貼在夏沨的耳尖說道。 夏沨沒好奇地轉過頭看祁言,一臉“你有病吧”的表情,沒好氣地說:“你被人抓成這樣你試試?!?/br> 沒成想祁言真就雙手收力放開了她,然后隨意向座位后仰:“好啊,你來?!?/br> 夏沨多少有點發懵,對這樣的祁言很不適應,伸手祁言眼前晃了晃,然后疑惑地說:“祁言?” “嗯?” “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 祁言斟酌了一下,“不足以拿性命做賭注?!?/br> 夏沨快崩潰了,伸手把肩帶隨便打了個結,將粉白的乳rou重新攏回吊帶里:“你真的是祁言嗎?” 夏沨的手其實壓不住溢出的乳,纖細的指縫間殷紅的一點格外明顯,祁言對入目的風景十分滿意,幾乎要后悔剛才“你來”的決定。 不過這句話夏沨問得很巧妙,對祁言來說有雙關的含義,他并不打算在此時回答。 “你認為呢?”祁言回避。 “祁教授,”夏沨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件事待會再說,現在是我的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