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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劉思鶴一路狂奔出vip通道。 因為回來得急,買的又是德國航空的航班,很多人都沒有他航班信息。而自從加強管制后,vip通道外已經沒有代拍蹲守了,他出來得很順利。 「其他人呢?」言覓往他身后看。 「管他們呢?!箘⑺贱Q緊緊握住言覓的手,大步往停車場走去。 他們離開后過了十多分鐘,經紀人小梁和助理才疲憊地推著兩大車行李出來,事先叫的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他們直接回公司。 車門一關上劉思鶴就猴急地湊過去狠狠地香了言覓好幾口,言覓也有些動情,一時之間兩人吻得難捨難分,許久才松開。 「睡吧,到家叫你?!寡砸挵l動車子,慢慢開出停車場。 劉思鶴哪里睡得著,一直盯著認真開車的言師傅,就差把人盯出洞來了。 田延:今晚悠著點,別太晚,明天一早喝茶。 劉思鶴:我求你找個對象吧。 田延:我不找,我就噁心你們。 劉思鶴:受不了了,我幫你找!暴躁.gif 聊著聊著劉思鶴的手機就掉了下去,言覓扭頭看去,發現人睡著了。 車里變得更安靜了些,言覓把電臺聲音調小,深夜雞湯節目作為白噪音很合適。 機場離市區高速半小時,但發達城市這個點市區內堵車也很常見,所以回到家花了兩個小時。 「吃什么?」劉思鶴下了車就摟住言覓柔聲問。 「雞湯麵?!寡砸挻_實沒有太強的生活自理能力,劉思鶴在家都是伺候他的份。 「還有嗎?」劉思鶴湊近。 「夠了吧?」言覓有些困了。 劉思鶴糾纏道:「不來點鴨rou嗎?」 「噗嗤……你還要不要臉?」 劉思鶴撒嬌:「言總,我上門服務,免費?!?/br> 言覓也回抱,腦袋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你總算回來了?!?/br> 這話包含了太多的疲憊,劉思鶴聽得出來。 「對不起?!顾麜r常厭惡除了道歉什么忙都幫不上的自己。 兩人就這么在地下車庫的電梯前摟摟抱抱說情話,站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進去。 劉思鶴:雞湯麵吃不吃,吃就過來。 田延:剛吃完湯圓,在加班,不過去了。 田延:你吃這一頓,明天不得擼鐵三小時??? 劉思鶴:我待會兒就消耗完。 明白對方的意思,田延發了個嘔吐的表情,然后就不搭理他們了。他得把譚潔今天說的內容補充完,他還想明天跟劉思鶴單獨聊聊,讓他帶言覓去看看精神科。 今年言覓父母相繼離世,他自己身上又出現了那種詭異的現象。田延認為,看起來是科學解釋不通的現象,但至少得先去尋求科學的解釋才能下定論。 撇開程筱葳的故事不談,言覓今年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對勁。田延認為他父母的去世給他打擊太大了,他可能早患上了情緒病卻不自知。 吃了宵夜,劉思鶴讓言覓去洗澡,自己收拾好廚房再上樓。打開冰箱檢查了一番,速凍層還有不少年阿姨做的食材,夠他們兩個對付兩三天了。 除此之外他還留意到咖啡機邊少了半罐的咖啡豆。今年連續打擊,言覓不但恢復了咖啡,還恢復了抽菸、喝酒,甚至熬夜……劉思鶴都看在眼里。 關係親近的人都知道言覓為了懷上孩子,在飲食和作息上非常謹慎,也請了營養師制定嚴格的菜單,但天不遂人愿至今沒懷上。 其實劉思鶴出差時間不算長,但大概最近吸收的信息量過大,言覓覺得對方好像出差了很久很久。也因為這樣,當晚兩人都十分熱切。 昏暗的臥室里久違的喘息聲和rou體瘋狂碰撞的聲音,言覓開了個小差,想到萬一這次能懷上呢,于是更熱情了。 劉思鶴可太了解他,馬上就知道對方腦子里想什么,無奈又好笑,當然也更賣力了。 一陣瘋狂后劉思鶴的液體噴涌而出,言覓本能地發出一聲委屈而婉轉的呻吟,被劉思鶴緊緊抱住,一同等待馀韻過去。 劉思鶴抽了張紙為對方擦汗水,然后一遍遍親吻對方,兩人再次興起…… 說是喝早茶,其實田延一早就去公司上了半天班,十一點才出發去約定的地點。沒辦法,本騰出了幾天假期,但研發部突然說要開會,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參加一下。 令他慶幸的是沒看到兩張縱慾過度的臉。 「你是不是還有個活?」一坐下來田延就問劉思鶴。 「有兩個商務四個廣告,之后的工作明年下半年再說?!箘⑺贱Q嘴巴上回答,目光一直隨著言覓,他打算接下來的工作把人揣身邊。 田延翻開菜單:「長業大學校慶你不去?」 「我沒這行程?!箘⑺贱Q沒聽經紀人提起。 田延拿起果汁,「我跟言覓之前答應你們家小梁哥的朋友,到時候去玩?!?/br> 「欠人情了吧?」劉思鶴一看對方那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田延擺出老干部的口吻:「人家小邱也是想把事情辦漂亮點?!?/br> 劉思鶴回應他的是「呵呵」加白眼。 「歇會兒,聊聊研發部的事?!固镅幽抗廪D向在刷手機的言覓,劉思鶴回來了,這人沒先前那么頹廢了。 言覓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別提研發部?!?/br> 田延氣笑了:「聊聊吧,問題總得解決是不是,第一期的撥款他們都敗光了。這么下去財報不好看?!?/br> 言覓嫌棄地「嘖」了聲,不爽地退出購物app,把手機丟桌上:「我去洗手間?!?/br> 人走遠后,田延收斂情緒,問劉思鶴:「都看完了?」 他今天在公司給劉思鶴打了個電話,讓對方去別的地方接聽,然后將這段時間言覓經歷的事大致告訴了對方,以及發了份自己重新整理的故事線。 劉思鶴朝洗手間方向瞥了眼,對好友道:「田延,有種說法不知道你聽說過沒。身體虛弱的人容易招惹不乾凈的東西?!?/br> 「言覓今年的狀態你我都看在眼里,接下來我打算好好陪著他。至于程家兄妹的經歷……其實我們都是外人,能做的不多,就算程小姐的病能治好,又改變得了什么呢?」 「田延我特別理解程小姐的選擇,如果我是她,某天恢復意識了,想起這些年的遭遇,會恨那些不讓我死掉的人?!?/br> 「且不說言覓,就你,哪天你不明不白沒了,我也過不去的?!箘⑺贱Q話里透著濃烈的憂鬱情緒。 田延理解他的意思,「算你有點良心?!?/br> 怎么說也是從穿尿不濕就玩到大的,三十年來都是互相激勵、扶持著走到今天。 「你們去度假之前先看看醫生,無論是懷孕那事還是言覓精神情況?!固镅硬煌嵝?。 劉思鶴又往洗手間的方向瞄了眼,確定言覓還沒回來,湊到田延那邊小聲道:「這要是一直懷不上他得多難過啊?!?/br> 田延斜眼:「你不想要?」 劉思鶴也不怕坦誠自己真實想法:「我很小的時候就認定他了,我就知道不可能有孩子的,我完全接受了這樣的人生??墒撬?/br> 「我又幫不上什么忙。田延,我是不是挺沒用的?」這事一直讓劉思鶴感到沮喪。 洗手間入口有個大屏風,繞過去后要走一段長長的安全通道才能找到地方。此時言覓已經繞過屏風回到大廳。 田延重重地點頭:「沒錯,你真是個廢物,離婚吧,我來照顧他?!?/br> 「尼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