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H)
先是落在雙乳上的舔舐和啃咬,一邊的rutou被涂周含住,舌尖繞著乳暈輕輕的打圈,不時掃過乳孔,爽的虞因不自覺挺胸遞送。 相比于上半身的溫柔,下半身在xue內抽插的手動作可謂頑劣。涂周太了解虞因的每一處敏感了,他觀察著虞因的反應,抽插摳弄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后只給陰蒂刺激,拇指配合著xue內兩根手指頻率摁壓著腫立起來的陰蒂,直到虞因腿根輕顫著被送上一波高潮。 “哈啊......哈啊......”虞因環著涂周的脖頸,沉沉的調整著呼吸:“涂周,進來?!?/br> 涂周卻不著急,將虞因從沙發上撈起來抱進了臥室,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他卻沒有開燈。 虞因問:“怎么不開燈?!?/br> 涂周輕輕的在她發頂落下一吻,回道:“不想看到你臉上的妝?!?/br> 虞因笑了,就在幾個小時前她剛成為別人的新娘,幾個小時后的現在卻和另一個男人睡在了一張床上,快樂的幾乎要忘記婚禮的事情。 “可是上午他也吻了我?!?/br> 她慣會欺負涂周。 涂周沒再說話,只是突然的進入了虞因的身體,將報復的動作變成一次次兇狠的挺送。 虞因還沒說出口的話被他的頂弄撞碎,溢出口的只有被情潮沾濕的呻吟。 “嗯...涂周...慢點,太快了...” 涂周不理,索性用吻堵住虞因的嘴,不留余地的和她的唇舌攪弄在一起,每次淺淺的分開也帶出曖昧的水痕。 身下進出的動作越來越快,棒身蹭的陰蒂也紅腫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的刺激像在身下炸開一般,虞因放棄理智,任由自己和涂周一起淪陷。 “虞因,念我的名字?!?/br> 涂周稍微放慢了動作,讓虞因能聽清自己的話。 虞因被他cao干的有些懵了,只知道他說什么自己照做就是了,黏糊糊的輕聲喊著。 “涂周...” “嗯?!?/br> “涂周...cao我...” 如她所愿,涂周身體力行的將虞因帶上一次次的高潮,大量的yin液將兩人結合的地方淋的yin靡不堪,最后涂周將莖身抽出,將白濁的jingye射在了虞因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小腹上。 婚禮一套流程下來已經很累了,又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虞因一閉眼就要睡著過去,恍惚中感覺涂周將自己抱進了浴缸里。 看著虞因蜷縮在浴缸里像是睡著了的樣子,涂周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沒良心?!?/br> 半夜虞因被餓醒了,睜眼發現涂周不在自己身邊便下床去找他,掀開被子才發現身上穿著新的內衣內褲,床頭柜旁的垃圾桶里是剛被摘下來的標簽,看來是涂周剛剛去買的。 虞因心頭一暖,只想現在就能看到他。 客廳里,涂周正和室友通電話聊著學校里的事情,見虞因這時候出來還以為吵醒了她,又將聲音壓低了一點。 虞因湊過來親了他一口,然后將頭擱在涂周的大腿上躺下,聽著他們的對話。 “明天沒課,我后天回去,換屆的事情定在周末下午六點,明天發放電子版換屆申請表?!?/br> “我不會參加競選,打算把學校的事情擱置一下,在兼職上多花些時間?!?/br> “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掛了,很晚了?!?/br> “好,學校見?!?/br> 掛完電話,涂周將虞因撈進懷里,拿起一旁的毯子將她包住。 虞因問:“學校有事要忙?” “院里的學生會換屆,到時候要回去主持一下?!蓖恐茳c點頭,回她一個吻:“怎么這時候醒了?!?/br> 虞因握住涂周的手腕,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小聲念叨著:“有點餓,但是不想吃東西,看你沒在床上就出來找找?!?/br> 涂周順勢在虞因光滑的小腹上摸了一把,回她道:“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沒有我在身邊就睡不著?” “或許吧?!?/br> 涂周一愣,總以為她會說“隨你”之類的話,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睡覺去吧,客廳好冷?!闭f完,虞因牽起涂周的手,兩人從沙發上起身回了臥室。 再躺下后,虞因卻有些睡不著了,她摸起手機一遍遍翻看通話記錄,確定虞承安真的沒有給自己撥過一通電話。 “睡不著?” 涂周翻過身來將虞因攬進懷里,他的聲音輕輕的,虞因聽出來他有些困了,所以沒有將疑慮說出來。 “鬧鐘忘記關了。睡覺?!?/br> 放下手機閉上眼睛,虞因確實有些睡不著了。 自己沒有按照虞承安的安排住到他的公寓里,也沒有告訴他去了哪,他卻一條消息都沒有發來,好像完全不擔心自己。 既然不擔心不在乎,為什么要讓自己逃婚? 虞因腦子里亂亂的,最后在涂周溫暖的懷抱里沉沉睡去。 虞承安將虞因的婚戒拿在手里摩挲著,視線落在對面墻上的投影上,投影的內容是上午婚禮的錄像,正播到虞因和陸憑遠的那個吻。 雖然和他計劃的一樣,虞因順利的完成了逃婚,可看到虞因面無表情的接受著一個她完全不愛的人的親吻時,虞承安心頭的火還是點燃了。 他將虞因的戒指要了回來,當著眾賓客的面宣布退婚,取消今后與陸家的一切合作,卻還是覺得不夠解恨。 陸家敢把主意打到虞因身上,這些教訓已經算很少了,不留任何余地的話,虞因知道了還要說他是個不近人情的魔頭。 錄像播完了,虞承安自嘲的笑了笑,起身關掉投影上了樓。 他對虞因和別人的親密接觸沒有任何興趣,只是想確認虞因有沒有看過自己哪怕一眼。他心里也很清楚答案是否定的,這樣做好像就是為了讓自己死心,卻在看到虞因固執卻茫然的眼神時不免想到,她該恨自己的,即使不恨也該是厭惡。 這套房子是虞因大學時候買的,離學校近,方便她沒課的時候能回家睡一晚。兩人的臥室一墻之隔,而虞承安就在這樣不計其數的夜晚里心間被骯臟、齷齪的心思填滿。 如果之前虞因留意,就會發現臥室沙發上總會留下虞承安身上的烏木香,可這一次他來到虞因的房間,躺到了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