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入(H)
畫展圓滿落幕,前來參觀梁懷月畫作的不少人都對女人這兩年下來累積的實力感覺驚奇。更有甚者,在第一天就已經主動聯系梁懷月想要購入其中一幅。 畫作售賣有畫廊的專人負責,她不需要出面處理,只需要交代一聲坐著收錢。 答應了程淮會送他一幅油畫作為喬遷辦公新址的禮物,于是梁懷月又交代小助理去處理這件事情。 從早到晚,忙活了一天,算下來,她竟然就只喝了點水填肚。 送走最后一批朋友,梁懷月臉上的笑容都差點要僵在臉上脫不下來,身子一歪,將腦袋靠在男人的臂膀上,疲憊不堪地大了個懶口:“開車回家吧?!?/br> 自從結了婚,梁懷月便搬到了程淮名下的這套大平層公寓。她不會煮飯,梁父和梁懷陽也舍不得讓她煮飯,為此便特意請了個阿姨。 不過今天晚上,阿姨沒來,原因是男人提前給對方放了假,以為女人畫展結束后會有去外面就餐的想法。 公寓的廚房是開放式設計,還連著一個長形方臺的就餐場所,梁懷月坐在高腳椅上,左手撐著腦袋,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在廚房里忙碌的男人。 “沒想到你還會做飯?!?/br> 家里食材不多,阿姨也是每日購新菜來做,所以壓根也沒有什么貯存的食物在冰箱里。 他神情平靜,嫻熟地鍋里煎雞蛋:“為什么覺得我不會?” “不知道,我身邊的人都不怎么會下廚?!?/br> 他將雞蛋從鍋里鏟出,放在面條上,還不忘將青菜煮熟順便繞著面條放一圈,綠油油的蔬菜配上金黃色的誘人雞蛋散發出獨特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梁懷月聞到味,頓時胃口大開。 “我身邊的朋友都會下廚?!?/br> 她笑了笑,接過男人遞過來的面條。 彼此身份不同,接觸的人群也盡不相同。如她一樣階層的富家子弟,空閑時間忙著補缺各種學習,又怎么會浪費到做飯這種毫無價值的事情身上。 梁懷月注意到他只做了一碗面條,頗有些詫異,畢竟男人也跟著她在畫廊里接待了一天,怎么可能不餓:“你就煮一碗?你不餓嗎?” “嗯?!背袒蠢^一旁的高腳椅,大概是頂燈就位于長桌上方的原因,當燈光落到女人眼里時,那雙嬌媚的杏仁眼里像是夜晚布滿碎鉆的星空,亮閃閃的,煞是好看:“你吃吧,吃完我收拾?!?/br> 這次畫展梁懷陽沒有參加,因為他不太想跟程淮呆在一起。 準確來說,是不太想看到程淮以梁懷月丈夫的身份和女人一起笑著迎接各路好友。 梁懷月靠在枕頭上沒睡,剛剛收拾好自己正和男人聊著微信。同他說起這次畫展的各種趣事,包括賣出去的畫,和他那幅被程淮盯了許久的裸男圖。 本來一開始她還覺得挺恐慌的,程淮這人,心思太深,從不外露。 不同于梁懷陽,處事溫和,為人正派。對方看著,倒是一個沉穩內斂的男人,但皮囊下的那顆心,又是怎樣的陰深算計,就不為人知。 畢竟都能舍了自己相處的多年戀人,也要攀上梁家這棵大樹。就這份膽識和魄力,梁懷月也不得不防。 男人腰間披著白色浴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她抬頭,朝著男人笑了笑,放下和梁懷陽聊天的手機。枕頭放平,人便順著被子躺了進去。 臥室的頂燈已經關了,男人坐在床沿邊上的位置,擦著半濕的黑發。 他本就長得高大,上半身未著半縷,所展現在女人眼前的寬厚肩膀,肌rou線條分明,呈現出健康陽光的小麥色。頸后的黑發上的水滴延著發絲慢慢垂落至男人微凹的背脊處,滑過之道留下一條濕潤透亮的痕跡,最后融入到男人腰間的那條白色浴巾,消失不見。 梁懷月側躺著,看向程淮的身材。 真是好,以她多年繪畫的經歷來看,對方的骨骼肌rou絕對比梁懷陽的還要好。 男人擦完頭發,斜過身子正看到梁懷月懶洋洋地翻了個邊,面朝落地窗外的霓虹夜景:“還不睡?” 她閉著眼睛,其實這會兒的困意倒也沒有之前那么足,不過還是回了男人一句:“睡了睡了,這就睡了?!?/br> 被子被掀開,身旁的床位有所凹陷,她能感受到男人躺了進來。 梁懷月閉著眼睛,在大腦里數羊。 一只,兩只,三只…… 直到身后的男人靠進來,火熱的胸膛緊緊貼住她纖瘦的背脊,大手一揮,粗壯有力的手臂也順帶攬住了她的腰肢。 男人的嘴唇也跟著貼了上來,貼在她脖頸后的那處肌膚之上,酥酥麻麻的,溫熱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小啄著她的脖頸,rou與rou的相貼讓她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我知道你沒睡?!蹦腥说统恋纳ひ魪纳砗髠鱽?,將她抱得更近了兩分:“睡不著,做點事情吧?!?/br> 她還來不及拒絕,男人那只寬大有力的手已經從她側腰的位置慢慢挪到了被白色蕾絲內褲包裹的陰戶。 程淮的手指修長,指尖粗糲,一邊輕吻女人敏感的脖頸,一邊在女人的內褲上來回摩挲摁壓?;▁ue的位置很好笑,在內褲中間里來回摩挲,隔著內褲將兩瓣yinchun分開,微微往下凹陷的地方,便是男人的天堂。 她側著身子,緊咬下唇,被男人手指所挑逗起來的情欲已經沖昏了最開始不想要做的想法。 脖頸后癢癢的,程淮的嘴唇溫熱,氣息也溫熱,噴散在她身后那塊冰涼敏感的肌膚上,讓她顫栗不已。 “你要做就快一點,我好困?!?/br> 程淮將頭埋進女人的頸窩深呼吸一口,香香甜甜的女人味道進入他的鼻腔,甜美得令人流連忘返。 男人的大手,已經撥開內褲,完完全全地蓋在了光滑細膩的陰戶上,軟rou的觸感愛不釋手。程淮將手指插進了已然泛著清液的rouxuexue口,中指輕輕地插入而又迅速拔出,反反復復下來,梁懷月有些受不住地在他懷里呻吟起來。 “你……你快一點!” “快一點做……!” 程淮低笑一聲,像是在嘲笑她在他身下輕易情動的模樣,梁懷月不爽,雖是背對著被男人抱在懷里,但還是試圖用手去掐一掐身后的男人。 她的手剛剛伸過去,猛地被男人的大掌攥住,嚇了一大跳。 “你……” 話還沒說完,男人便攥著她的手腕,往下拉,直到摸到一個粗壯挺硬的東西,形狀有些像圓柱,大大的,她的手完全握不過來。 梁懷月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摸到了個什么,但這個念頭也僅僅不過是兩秒她便迅速反應過來,小臉爆紅,咬牙切齒恨不得抓爛身后男人的臉! 她對性是不太那么在乎,但問題是程淮于他而言頂多也不過是一個親密的陌生人,上床不過是例行公事,玩這種花活她可受不了。 在梁懷月試圖捏爆男人身下那根東西時,程淮已經松開了女人的手。有力的大腿強硬的分開了女人緊閉的雙腿,他一邊抬起了女人的腿,一邊握著炙熱的rourou猛地插入了rouxue深處。 被填滿的快感瞬間襲來,梁懷月呻吟著叫出了聲:“呃啊……” 緊致的rouxue被男人用粗壯的roubang頂開,一點一點的撫平里面會咬人的媚rou,她的腿被男人用手強硬的抬起來,露出兩腿之間的rouxue,毫無保留地被男人cao干。 “呃……啊哈……” 程淮挺動著胯部,一下又一下地將身下的roubang插進女人的xue內。敏感柔軟的yindao很快就被男人的rourou搗得汁水四溢。 花xue被男人快速地抽插,梁懷月微微張開小口,呼吸急促。她想要放下腿,卻掙脫不了男人手上的束縛,只能一個勁的抬高任由對方的cao干。 小逼的入口被男人的rouroucao成了圓洞,很難想象這么小的一個地方怎么能容納得下男人的巨物,兩瓣yinchun緊緊貼著男人的棒身,來來回回之下很快就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液。 她毫無抵抗之力,腰身被男人死死的壓住,平日里看似內斂克制的一個人,在床事上卻頗有強硬做派,完完全全壓制女人的行為。 程淮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濃重,灼熱的呼吸噴散在女人脖頸處的頻率也越來越高。黑夜里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死死盯住女人泛著白玉光亮的肌膚。 他突然叫了一聲:“梁懷月?!?/br> 梁懷月咬著牙,死死抓住枕頭的一角,在高速抽插的過程中被男人cao得意識迷茫,壓根沒有力氣去回他的話。 男人還不忘女人提起過的速戰速決,抱住女人的腰身,rourou深鑿狠干,來回數百下,胯部緊緊頂住女人的臀部,將jingye射進女人的花xue深處。 這次行事來得突然,至少梁懷月洗澡前還沒想過是為了等會zuoai的時候洗。 經歷一場情事,女人的睡意來得很快,意識迷迷糊糊地飄到不知名的地方,想起程淮這個只會傳教士體位的男人,竟然還會玩側入的花招。 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