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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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遠踉蹌的被他拖到了陽臺重重的摔在地上,右肘磕在瓷磚上瞬間傳來鉆心的疼痛。 “你......” “閉嘴?!泵线h剛開口就被陸清淮暴躁的打斷。 陽臺的玻璃門被鎖上,陸清淮蹲在地上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果不其然在他后腰處摸到了一支錄音筆,他冷笑著將錄音筆扔在地上當著他的面碾得粉碎。 孟遠看著他弄壞了那支本就壞著的錄音筆其實松了口氣但他仍然裝出憤怒的樣子掙扎叫囂著要從地上起來。 陸清淮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胸腔將他重新壓到了地上并且使勁碾著他的胸骨,力度之大似要將他的胸骨全部給碾碎。 “沒想到你真的敢來?!标懬寤淳痈吲R下的看著他微笑著感嘆了句。 他模樣溫溫柔柔的,任誰都不會想到此刻的他竟是一個兇殘的施暴者,“誰給你的膽子來這里挑釁我的孟遠?你活膩了是嗎?” 孟遠被踩在他的腳下,尊嚴被踐踏,他忍受著劇烈的疼痛還有陣陣羞辱和憤怒,眼神如刀子一般將他千刀萬剮。 他痛的面目猙獰但還是冷笑著問“我為什么不敢來?陸清淮,是你用那種卑鄙下作的手段來整我,該心虛的是你,我為什么不敢來?” “我卑鄙下作?”陸清淮哼笑著重復了一遍,而后面無表情的用腳狠狠踩住他被繃帶固定的傷處,硬生將打的石膏給碾碎。 他的鞋底踩住了他的手臂并且毫不心軟的來回碾著,他狠得在這寂靜的陽臺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見。 孟遠疼的額上青筋凸起滿身冷汗拳頭緊握捶著地聲聲低吼。 “卑鄙下作?!标懬寤摧p笑著,腳上的力度一直沒輕,就這么踩著他的手臂問“除了這句,你最開始還說我什么?說我自卑,說我無能,說我不是男人,還說我是畜生對吧?” 與他兇狠殘暴的動作不同,陸清淮的表情一直平靜冷漠,從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和面前的這個人有著什么深仇大恨也完全看不出他其實是個最殘忍的劊子手。 他撿起丟在一邊的瓷片在孟遠的身邊蹲下,用最尖利的輕易可割破人皮膚的那一角抵著他的額頭慢吞吞的沿著他身體的中線向下劃。 尖銳的棱角從他的額頭劃過,然后是眉心、鼻梁、薄唇再到下巴,脆弱的皮膚被割開,鮮血橫流宛如七竅流血,一寸一寸皆是折磨。 “瘋子?!泵线h察覺到他的瘋狂被恐懼吞噬,整個人不可抑制的開始發抖。 而陸清淮看著他恐懼的模樣唇角彎起,笑出了聲,像是逗弄垂死掙扎的獵物那般他用瓷片的棱角輕輕剮蹭著他的唇諷笑道“原來你也會害怕,我還以為你真就不怕死呢?!?/br> 孟遠滿是厭惡的偏過頭,陸清淮捏著他的下巴又將他的臉轉了過來,他欣賞著他的憤怒,表情更加愉快。 “孟遠,你不是問我事情是不是我做的,現在我承認了,事情就是我做的,可那又如何?”陸清淮用冰冷的瓷片拍了拍他的臉微笑著平靜的挑釁“孟遠,你能拿我怎樣?” “混蛋?!泵线h被他激怒,后槽牙快要被咬碎。 他的雙眼充血整張臉因憤怒而變得猙獰且通紅,再加上滿臉的血痕,連視線都被鮮血模糊,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愿再與這個瘋子糾纏,掙扎著要起身。 陸清淮的手卻好像鐵鉗一般鉗制住他的肩膀將他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并且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他就摁著那個瓷片用力劃破他的衣服扎入他的肩膀。 但由于他是握著那個瓷片且力氣過大,不可避免的他的掌心也被劃破,溫熱的血順著指縫往下滴落,他的整個手掌頓時被鮮血染紅。 但他無知無覺,將碎片往里扎得更深,邊沉著聲垂眸冷覷他“我讓你動了嗎?” 孟遠死死咬著牙,他疼得連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陸清淮愈加殘忍的旋轉著那個利器自顧自道: “你覺得我使手段是卑鄙,覺得我靠權勢來壓你是無能和自卑,你覺得該心虛的是我,可是我為什么要心虛?” 陸清淮疑惑的反問,“我使手段是我聰明有腦子,我拿權勢壓你那是我有錢有權有資本,我樂意針對你折磨你是我有那個本事,也是你敢來我這里找死我看得起你,我做的這一切全憑我樂意,所以我為什么要心虛?” “倒是你?!标懬寤赐nD了下,居高臨下的輕蔑傲慢的眼神睨著他冷淡道“我說的真沒錯,你貶低我真的就只是因為你的無能和嫉妒,你做不到我能做到的事情,所以你可以冠冕堂皇的在宋綿身邊刷存在感撬我墻角,而我清理我老婆身邊的蒼蠅卻要被你稱為卑鄙下作?!?/br> “所以孟遠......”陸清淮抬高了他的下巴,用那種看可憐蟲的憐憫又嘲諷的眼神微笑著慢條斯理道“卑鄙下作、自卑無能還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到底是誰?” 直到這一刻,孟遠終于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天生壞種的存在。 人這一生就是不斷向上爬的過程,教育的意義就是引導人們克制向善,遵守秩序的向上攀爬。 可你不能否認有人天生就在金字塔的頂端,像陸清淮這種天生的壞種,他天生對善惡沒有什么負擔,也就從來不被普世的價值觀束縛,再加上他有足夠的資本能把所有人踩在腳下,所以他從不壓抑自己的天性,從不掩藏自己心底最深重幽暗的惡,對宋綿是這樣,對他也是這樣。 他毫無顧忌的對他釋放著惡意,輕蔑又傲慢的冷眼看著他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樣,被玩死了算他自己倒霉。 他不是人,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人情味。 他根本就是個怪物,扭曲又充滿惡意的怪物。 孟遠不顧那個利器還扎在他的肩膀,不顧疼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怒吼一聲猛地揪著陸清淮的領子翻過身將他壓在地上。 “陸清淮,你這個不懂是非善惡的瘋子,宋綿她根本就不愛你,而你只會逼迫她,你這種畜生就該下地獄去為她贖罪?!?/br> 孟遠一拳砸在他的臉上,陸清淮一時不防被他打的臉頰發麻,舌頭被磕破,口中彌漫著血腥味。 他的眼神變得狠厲,迅速握住他受傷的右臂使勁了力氣疼得他咬緊下頜整個身子都在發抖,他趁機抬腳踹向他的小腹一腳將他踹出了幾米遠。 孟遠弓著身子趴在地上,陸清淮略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神發狠宛如修羅般的一步步朝他走過去后又是一腳狠踹向他的肚子將他踹到了墻角。 孟遠縮在墻角悶哼,額上冷汗涔涔,他的肋骨直接被他踹折了幾根。 陸清淮手背蹭了蹭發麻的顴骨微瞇著眼看向地上的廢物,他已經好久沒這么惡心厭惡一個人到想對他下死手了。 周一那天晚上回家之后一夜荒唐,宋綿雖是被逼的但也說了好多軟話哄他,他其實已經打算放過他了,但他真的該死。 他明明警告過他的,他卻仍舊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在他這里作死,那么宋綿怪不得他了,他再怎么針對他都是他活該。 他在孟遠的身邊蹲下,抓著他的頭發迫使他頭向后仰著與他對視,他面無表情道“孟遠,你總是喜歡活在自己的妄想之中做一些多余的事情,這次我就讓你好好看清楚你到底有多么的虛偽和自私?!?/br> 他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條錄音。 頓時,曖昧的嬌喘聲傳來。 孟遠宛如雷擊猛地瞪大了眼睛,是宋綿的聲音。 陸清淮露出最殘忍嗜血的微笑逼他一秒一秒的將整個錄音聽完。 不到三十秒的錄音,孟遠卻聽的反胃,心理上的難受帶來的生理上的反應,他真的想吐。 他雖然沒經歷過,卻也知道他們是在做什么,rou體的拍打聲,水聲,還有宋綿細若游絲的哀泣和哭吟,以及一段斷斷續續的對話。 “綿綿,喜歡我嗎?”陸清淮溫柔誘哄著,回答他的是宋綿帶著哭腔的“喜,喜歡?!?/br> “我是誰?你喜歡誰?”孟遠聽到陸清淮又問。 “你是阿硯嗚,你是阿硯,我喜歡阿硯?!彼尉d抽泣的小聲求著“阿硯好疼,輕一點,求你了......” “好,我輕一點,溫柔一點。那這樣寶寶可以嫁給我了嗎?” “嫁,我嫁。嗯阿硯......” 錄音到這里戛然而止,孟遠目眥欲裂,眼睛一片血紅,再沒有什么比自己心愛的女人zuoai的哭泣聲更能羞辱一個男人的了。 但這一刻的他簡直就是個廢物,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無法挽救宋綿的尊嚴也無法挽救自己,他疼得連動都動不了了更不要說去反抗陸清淮。 他閉上了眼,有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流出湮沒在鬢角。 陸清淮卻突然起身并且很快又回來,“我他媽讓你閉眼了嗎?給我睜開眼好好看著,還有呢?!?/br> 他厲聲吼著,從孟遠的肩膀拔出那個碎片又狠狠扎進了他的大腿迫使他清醒過來后又抓著他的頭發逼他睜開眼看他手中拿著的東西,是幾張老舊到泛黃的草稿紙。 孟遠意識因疼痛而清醒,但他滿臉血痕視線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看清了紙上的內容,是陸清淮。 一共四張,每張紙的折痕和揉痕都很重。 “知道這是誰畫的嗎?”陸清淮盯著他的眼睛平靜地顯得陰翳道“這是宋綿畫的,是你心心念念要守護的人在孟寨,在我不在她身邊的那三年悄悄畫的?!?/br> 孟遠全身血液泛涼,如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冰水,他眼睛很熱,徹骨的絕望和憤怒,他從喉嚨發出沉如洪鐘的哀鳴和質問,字字泣血“所以呢,陸清淮?拿別人的真心當籌碼你還覺得很驕傲嗎?” “為什么不值得驕傲?”陸清淮冷笑著反問,他將幾張畫像放在旁邊干凈的吊椅上揪著孟遠的衣領將他的后背往墻上砸邊乖戾道“我有她的真心你有什么?” “孟遠你什么都沒有卻總喜歡做一些多余討人厭的事情,你想干什么?你想做她的救世主嗎?” 陸清淮整個人被滔天的怒火和戾氣吞噬,仿佛入了魔一般掄著他的腦袋往地上狠砸,邊恨意夾雜著厭惡狠厲道: “可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你有那個資格你有那個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