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回目-新婚燕爾(H)
是以段謹得了夫人之令,便托起她的雙腿,分開兩側置于腰間,使昂然豎起的五六寸陽具去蹭陰戶。他那事物早已堅硬如鐵,如長槍破陣,只將rou陣破開,長驅直入,并不教人能躲閃。于是幾下用力就整根入進了徐浣rou里,聽她咿呀呀嬌吟不迭。 段謹伸手扶起徐浣,讓她從迎枕上離開,兩人便上身面面相對,鴛鴦交頸,舌尖對舌尖;下身又緊緊相連,魚水情深,寶rou套寶rou。 段謹拿出了策馬揚鞭的本事,倒不聳動下身,只是把著她的腰又顛又顫。這樣雖不狠殺,徐浣也得了趣味,如風中卷絮,擺腰擰臀,俏眼含情。如此只二三百下,雖不大開大合,只因情之所鐘,故而愛憐最盛。于是他二人交代了元陰元陽,摟抱睡去不表。 只是次日清晨,徐浣新覺未醒,便又被這年少力壯的丈夫掐著腰入得港來。姑娘夢里便被撩撥了春性,又心知是情郎丈夫,便叉著腿呻吟起來,自去迎他。段謹見她亦起性,便笑道:“昨日乃是新兵入營,束手束腳倒是叫卿卿見笑。不如趁紅燭未盡,再續閨閣之樂?!?/br> 于是便狠入起來,下下抵得花心深處嫩rou,叫著剛經人事的新婦香肌戰栗,不由得鎖眉忍受。段謹guitou向左,她亦得提腰向左相迎。倘若往右,便挺著櫻桃似的牝戶往右側去,好少吃些苦頭。兩人戰得興起,交合了足有千下才歇云收雨。 這時竟才發覺,日頭已經起得老高,下人業已等候在外,見yin聲浪語歇止才魚貫而入,口稱郎君娘子大喜,奉水奉食。是以徐浣只得軟著雙腿,紅腫著櫻口,草草打扮妝點,去上房請安問好。 她婆母一見兒子神采飛揚地扶著新婦,再一看新婦面有春色,目如橫波,卻體似弱柳行動不便,就知情解意,不二時就打發他們回房安置。 徐浣不由得嗔怪道:“如此孟浪,倒教長輩見笑了?!?/br> 段謹連忙賠罪:“是我的錯。卿卿可還好?” 她低聲羞道:“仍隱隱有些疼哩?!?/br> 段謹忙道:“是我的過錯?;胤勘銥槟惘焸?,可否?” 她羞答答應了,只是段謹一個武人,哪里懂得什么女科醫術,不過是借由頭親昵,一見羞花待放,最后又青天白日里滾入紅羅帳罷了。 如此一對鴛鴦成眷侶,閑則焚香填詞舞劍,夜來春閨夜話軟語,無一不美。只十數日過,段謹不得不銷了婚假,去綠營報道了。 自訂婚日起,段謹便結了學堂課業,入營領自家一部兵馬cao練,也是正經有軍籍的軍士了。因著綠營如今由晉王掌管,故而算得他手下將領,須得盡心侍奉。只是因有睿晉之爭,段家立身尷尬,不好走動。哪知竟忽然得了晉王的帖子,說是邀請他帶著新婚夫人登門一敘。 于是這便不能怠慢了。故段謹忙備禮整裝,于一休沐日攜徐浣過王府拜見主將。 如這先前夫妻夜話,晉王李長陽二十有二,乃是當今圣人天子的庶長,故而年前領職授爵,督京畿兵馬cao練。段家年紀小的兩個兒子都并不赴北地與柔然人對峙,故而皆在京畿綠營名錄中,家里小半人馬都算得是晉王的人手。 如今晉王下了帖子,他夫婦又如何能怠慢?更因徐浣因要見王妃,特特精細妝點,斜挽了墮馬髻,簪了飛鶴銜珠步搖,卻著一身清麗水色,并不奪主家之美。 待入王府,卻見飛閣流丹雕梁畫棟,安排妥帖雅致,婢女行止有度。只是王妃面有病容,似不康健,只飲了兩杯茶,閑話了幾句家常,就告病休憩了。 她的心腹侍女特意來拜徐浣,告罪道:“娘子勿怪,我家娘娘確實是貴體欠安已久了,素日里是不見客的。只因王爺看重段郎君,近日來又換了新藥方,略覺精神好轉才見娘子的,只是看來體虛已久,仍不振奮,并不是有意慢待?!?/br> 徐浣安慰道:“我阿娘身子也不甚康健,我是侍奉久了的,最懂這樣反復熬人的事了。期望王妃康復還來不及,怎么能見怪呢?” 侍女見她和氣,故而喜道:“婢子這便替主人謝過了。何不容我帶娘子登高遠望?王府的花園景色做得最好,定不辜負娘子降臨。聽說王爺和段郎君要在亭中宴飲投壺,娘子還能遠遠瞧一瞧呢?!?/br> 只是正是這一瞧,惹出了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