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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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添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來不及回想昨晚就匆匆起床去開門,“來了來了?!?/br> “吃飯了嗎?”孟意將早餐遞給她,等關上門,才癱在沙發上問道,“說說吧,昨晚為什么讓我們先離開?!?/br> 楊添刷牙的動作停下來,“沒什么,就是有點兒累了?!苯又^續刷牙。 孟意明顯不信,直起腰,“楊添,你有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嗎?” “出什么事從不跟我說,那次你做家教回來身上腿上的傷,莫名其妙地請的三天假,我生日宴會回來后一直悶悶不樂,包括昨晚讓我們先離開,這些我都知道,每次都怕揭你傷口,從來不敢追問,你還真的什么都不說?!?/br> “我真的從沒見過你這么能忍的人?!?/br> 楊添心亂如麻,漱完嘴動作頓住,不敢回頭往后看孟意的眼睛。 她不知道從哪里開口,從來沒有人推心置腹跟她說過這種話,她也從來沒有把真正的自己展示到旁人面前。 “我,我不知道從哪里說起?!睏钐砭従忁D過身,抬眼看了孟意一眼又立刻垂下頭。 “那就說你想說的,想起來什么說什么就說什么?!泵弦夤膭畹?。 指甲用力掐進指腹,下定決定地抬起頭,“我是個很冷漠的人,就是對什么都不太關心,包括父母,他們想跟我親近我也不太愿意接受,從小到大都沒什么朋友,脾氣死板,按部就班地過自己的生活?!?/br> “我討厭老師,討厭親戚,一切比我地位高的人,打心底的厭惡和害怕,因為他們說的某一句話就會讓我感覺尷尬和無措?!?/br> “我不知道怎么跟別人交朋友,喜歡整天窩在家里,就算跟某些人一時聊的比較歡,后來我就疲于應付,然后就不了了之,已經知道結局是be為什么要去費力改變,我不愿意去費力氣?!?/br> “如果一直沒有精神寄托,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在高三我找到了第一個精神寄托,我們學校校草,我單方面把他奉為神明,像個變態一樣窺探他的一切,后來高中畢業就主動忘記他,昨天晚歸就是因為遇見他?!?/br> “大學又找了另一個精神寄托,是個很理智的男人,我很享受被他管著,知道后來發現他是校草的哥哥,又發現他有未婚妻,就又徹底斷了?!?/br> “最近的煩惱就是因為他們倆的事,感覺亂成一團亂麻?!睏钐碚f完,忐忑地看向孟意,卻發現她雙眼發光地看著她。 “我去,你也太帥了,高中時的白月光回頭糾纏你,然后你那時候的現任是他的哥哥,這也太修羅場了?!?/br> 楊添扶額,她就應該想到,孟意的腦回路一向跟旁人不同。 “說正經的,”她正了正神色,“你沒有發現自己太消極了嗎,因為覺得會be就不去努力,你怎么就知道你努力的過程不是快樂的呢,人生是你自己呀,你的精神寄托應該是你自己,小小年紀找什么精神寄托,就應該畫漂亮的妝,穿漂亮的衣服,搞money呀?!?/br> “答應我,寶貝,永遠不要去做舔狗,ok?” 楊被她的話弄得忍俊不禁,“好的好的,我絕對不會去做舔狗?!?/br> “小楊同學我看好你,你真的有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能力哦?!睏钐硇】诤戎?,心情一下輕松起來。 “快吃,快吃,我們等會兒去泡溫泉,說不定能遇到天菜,那真是太棒了?!?/br> “好好好?!叭俗鲎廛囎藥资昼?,下車的時候都有點兒昏昏欲睡。 “走,今天我們的目的是,泡溫泉,看美男?!皸钐韼У氖菧\藍色連體吊帶泳衣,裙擺帶著一圈蕾絲邊,,胸前是白色蝴蝶結有,里面帶有平角褲內襯,也不怕走光。 里面人很多,孟意跟劉琦琦跟著人群去最近的浴池,楊添覺得人多,跟兩人說過后去找清凈的地方。 果真被她找到一個小小的浴池,周圍也沒有人,她試探著把腳伸進去,水溫剛剛好,舒服地讓人想發出聲,不時喝幾口水,暗下決心一定要多來幾次。 殊不知,一切都被旁人盡收眼底。 方寅有個合作方是r國人,方寅特意讓人定了位置,在泡溫泉前在閣樓里與這人談事情。 楊添一出現,他就發現了,余光不時掃著樓下,看她含著吸管的嘴一動一動地,大半個胸漏在外面,修長嫩白的腿撲騰著水,偶爾水濺到嘴里,一張小臉皺成一團,嫌棄地用胳膊擦去。 察覺到自己的目光不時落到她身上,又別扭地唾棄自己,不就是一個女人,有什么值得他眷念。 強迫自己專注在談話上,卻沒發現身后的弟弟魂早就跑到樓下了。 方敬竭力抑制住欲念,心里卻想著以后兩人結婚了,買的房子里必須有溫泉。 早上他有多厭惡方寅強迫他來,現在他就有多歡喜。 楊添的幸福時光被尿急打斷,穿過重重走廊,她終于找到廁所。 正準備進去,卻一把被人拉住,一把抵在墻面上,冰冷的觸覺傳到后背,她一激靈,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方敬?!皸钐碓捯魟偮?,就被含住唇,他的手死死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仰頭接受他的吻。他格外饑渴,掠過她口腔的每一寸,留下一陣麻意,又帶著鉤子,讓她不上不下,甚至心底隱隱期待他動作再重一點。 銀絲掛在兩人唇間,最后“啪——“地斷掉。 方敬喘地很重,溫熱的鼻息撲在她頸側,撓癢癢一樣。 她希望他能重重吻下去,可洶涌的尿意又迫使她面對現實。 她用盡全身力氣推他,小聲道,“我想去廁所?!?/br> “嗯?”方敬手指勾起她散在耳側的長發,俯首輕嗅,“該叫我什么?” 楊添被逼地渾身發紅,神情間帶著羞意,惱著剜了他一眼。 一點兒氣勢都沒有,反倒像只露著肚皮等主人寵幸的小貓。 身下急切的尿意讓她不得不屈服,看見方敬態度格外強硬,只能嘟囔著說了句,“老公?!薄笆裁??”方敬將耳朵貼近她,耍著無賴,“再說一遍,老公沒聽清?!?/br> “老公?!睏钐碥浵律ぷ?,貼在他耳邊喊了一句。 方敬雙臂松開,楊添見縫插針往廁所跑,卻被他一把攬住腰,唇蹭著她的耳廓說了句話,“下次讓老公把你cao尿出來吧?!?/br> 楊添掙開他的手,迫不及待朝衛生間跑去。 她盡力放慢自己的速度,扒著墻看方敬走了沒,正好對上他的眼睛。 察覺到她想跑,方敬直接叫住她,“你敢跑,我就拿著你的照片一個一個問?!?/br> 楊添僵住身體,機械地轉過身,低著頭,朝他走去。 “現在,先跟我談談昨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