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進年代文里成了祖國棟梁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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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跟了句:“領證了做個表面夫妻,咱們也得公平吧?!?/br> 林寬自然知道這個第二次是什么意思。 上一次還是他一身軍裝幫著被灌了藥的冷諾擦的汗。 林寬轉過身,背對著冷諾,黑暗中把褲子也疊好了摞在了衣服上面。 “你怎么不敢轉過來?”冷諾單臂抬起,沖著林寬的后背就揚了水起來。 水流,在肌rou隆起的后背,像穿過塊塊水田一般,淌了下來。 冷諾想起來了謝然對林寬的評價,自然就記起來了關于林寬的每一句話,她試探的問道:“你,真的是一直一個人打飛機?” “什么?”林寬猛然轉過身,雙手按在了冷諾的手腕上。 把纖細白皙的手腕按紅了。 冷諾倒吸了口氣,腦子一熱眼前一白,只會重復著腦袋里反復過很多遍謝然的那番話:“謝然告訴我了,說你那事兒都一直一個人解決?!?/br> 老虎不發威,硬往墻角推。 話都說完了,冷諾卻不明白,這句話她明明說的如此誠實,怎么就一下子激怒了林寬。 林寬彎下腰,鼻尖相碰,他的聲音嘶啞起來:“謝然他媽的跟你說這些?” 這么久了,從來沒聽林寬吐過臟字兒,冷諾慌了神兒,倚在桶邊無處可退。 兩只手腕也被林寬按在手里根本抽不動。 嘩嗒。 又是一聲水花蕩起的聲響。 冷諾的腋下被林寬猛然架起,她被從木桶里抱了起來。 甚至來不及張開嘴喊出聲來,嘴就被林寬的雙唇裹上了。 這一次來的太猛烈,太炙熱了。 冷諾沒有機會像上一次那樣有余力去擠兌牙齒,去琢磨咬回去。 上一次的林寬,仿佛一只溫馴的小狼犬,冷諾從他溫情的眼睛里看不出壞心思。 可眼前的林寬,勝似一頭野性的餓狼,眼睛里是被占有欲滿滿撩起的狂野妒火,已經撲不滅了。 冷諾的唇要被裹碎了,舌尖要被咬破了。眼淚不爭氣的沾濕了翻翹起來的睫毛。 直到淚水涌出眼眶,滑下來,落在了林寬的臉頰上,抱緊了冷諾的雙臂才松開了。 冷諾放縱著眼淚流的滿面稀里嘩啦。 林寬抬起雙手的拇指輕輕拂過她的雙頰,大把的淚水就好像都被他收進了掌心。 “冷諾?!绷謱捴惠p喚著她的名字。 “我、冷?!崩渲Z打了個哆嗦。 畢竟還是初春。 又剛剛斷了爐子。 夜里的渤廣氣溫不足十度。 林寬按著冷諾的雙肩,把她轉了過去,從后面輕輕環抱起來。 這才貼著耳邊,低聲道:“水里暖和。我陪你?!?/br> 嘩嘩嘩。 這一次更多的水溢了出去。 林寬從身后抬起了手,手里握著肥皂,像展示一件戰利品一樣,拿到了冷諾的眼前:“冷諾,我答應你的都會做到。胰子,在這兒?!?/br> 冷諾枕著林寬的胳膊,看著那塊兒化了棱角的肥皂,突然不再想說話了。 林寬的唇輕輕抵在冷諾的耳邊,他柔聲說道:“冷諾,謝然說的不假,我從前沒什么欲望?!?/br> 冷諾想轉過臉來看著他,硬生生讓林寬給掰了回去。 “可從娶了你,我的確開始一個人打飛機了。但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冷諾,等我,行嗎?”冷諾又一次聽到了林寬低聲的乞求。 第69章 替他 “等我?!?/br> 聽見這聲懇求, 冷諾已心涼了半截。 不會有之后了,她推開了林寬還環抱著她的胳膊。 這是林寬第二次問她能不能等她了。 冠冕上了“守孝”兩個字,就是開了輛可以橫沖直撞的車嗎。 就不該攔下來, 跟他說不能么。 冷諾在掙扎。 林子江, 一個冷諾只見過一面的死人, 卻要為了這個人走進這種詭異的婚姻。 林子江的親兒子林楓不守, 林寬卻要來擺譜守上一年……再往下想下去,冷諾覺得自己會里善解人意幾個字越來越遠。 既然守孝,就不該結婚。 既然結婚, 就不該、不該總提這兩個字。 冷諾的心已經磨硬了。 她稍停了片刻, 倔強的挑起了水花,打開了林寬捏在她臉頰的手, 回過頭來。 冷諾媚笑起來, 眉眼彎彎,帶著兩個淺淺的酒窩,像極了黑夜里的新月, 只是, 這輪新月并不安詳。 她撅起了嘴,“一年之后的事兒呢。又沒個規定,誰又說的準?!彼龥]有給他一個便宜答應。 剛剛還獨狼一般去猛烈地吻過冷諾的林寬,此時卻敗在了冷諾嬌媚的笑顏里。 他轉過臉去, 表情嚴肅的有些跟畫面割裂, “其實國家有規定的?!?/br> 本來還是花前月下的畫面, 就這么被林寬一桿子給上綱上線了。 “國家?國家還管我們桶里的事兒?”冷諾挑起嘴角, 以為這是林寬的直男玩笑, 夸張地示意了下驚訝,兩只大眼睛撲閃起來, 追著林寬躲不開的鼻尖去了。 木桶雖容得下兩個人,但也是將將巴巴容下兩個人。 林寬本來就是為了避開跟冷諾正面相對,才閉上眼睛從后面抱住了她。 可冷諾這么轉來轉去的,真要把林寬下面蹭火了。 他強忍了幾分鐘,這會兒已經控制不住了。 林寬龐大的身軀不動則已,動起來卻似海上的虎鯨。 他雙手撐著桶邊,夾帶著水花,冷諾眨眼功夫,林寬已經雄魄而矯健地跳出了桶。 隨手披上衣服,林寬單手壓住了鼻翼,像是在安神。 他停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國家不是號召晚婚晚育么。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了。再過一年,正好你也二十周歲。這一年,我們都要等?!?/br> 冷諾只是杵著下巴,就這么抬頭看著林寬。 看著她的丈夫怎么就能講到了這個國家號召。 聽著他就這么生硬的強詞奪理。 “冷諾,水要涼了,別感冒了。洗完早點兒睡。我出去了?!绷謱捳Z速突然快了一倍。 明明如狼似虎般抱起冷諾又兇猛地親了她的人是林寬。 可這會兒林寬逃出去的氣氛,卻讓人覺得屋里的女人才是老虎。 冷諾擰著脾氣拍打了幾下水面,驚起一簇簇水花。 這其實怨不得冷諾。 畢竟上輩子母單的冷諾,這一世遇到的第一個男人也只是林寬。 沒有人告訴過她,她的男人動了情,動了心,會跟著燎上來勢不可擋的一團火。 而她的男人,怕這團烈火傷了他心愛的妻子,只能倉促而逃。 冷諾的眼里,這種畫面,只會一次次告訴她,林寬是個陰翳難測,落荒而逃的怪人。 而這個怪人的解釋,恐怕只有謝然的話,回想起來最是中肯,可信。 冷諾本來是乏了,這會兒反而睡不著了。 她隨便洗洗,穿上衣服,推開門進了廚房。 叮當,咯吱。 林楓的聲音翻了花樣。 除了一副鐵索,還配上了輪椅的聲音。 看了眼林楓桌子上的冷酒壺,冷諾沒說話,伸手拿了過來,燒了水,幫他燙好了才重新放下。 “丫頭,又跟阿寬置氣了?”林楓先開了口。 冷諾先給自己倒了盅酒,這才看了眼手里握著圖紙的林楓,總算找到撒氣筒了。 她沒好氣地說:“不是畫圖就不喝酒,喝酒就不畫圖么?你們家規矩定的不少,都是拿來給別人用的?” 林楓放下圖紙,伸過去手跟冷諾碰了下酒盅,緩緩笑道:“丫頭別生氣。阿寬欺負你了。我替他賠不是?!?/br> 跟林寬說話,冷諾說不通。 在林楓這兒,她瞬間就是個刀子嘴,語速快的不饒人:“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怎么替他賠不是,能替他守孝,還是能替他暖床?!?/br> 可話一出口,冷諾看了眼木頭輪椅咯吱作響,有些后悔話說過頭了,自己抬手喝了口悶酒。 林楓也跟著把酒凈了,難得祥和又認真的開口道:“丫頭,你說那兩件事兒,我還真替不了。不過,等這次能站起來了,我就跟你去工地??梢蕴嫠庸芰诌_?!?/br> “真的?”冷諾聽見了最后那句,剛剛還灰著臉垂著眼睛,一時眼里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