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情定滄海(三) 有rou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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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寧沐浴出來月明已經睡下,他只穿一件里褲上身裸露,露出他身上精實的肌rou線條,他向床邊走來,月明睡在里側背向著他,雖然他允許自己相伴卻不讓他做更多,他能有的一直是他的后背,但今天雨寧并不想要他的背,他想起宗主與澤風長老緊握的手,也想起宗主的那句“得一心人”,越想心中越覺煩悶。 他爬上了床將人摟在身前在他耳邊喃喃問:睡了嗎?他撫著他的發將人翻了過來一個跨步壓在月明身上,半睡的月明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原本迷茫的眼瞬間張大看著身上那人,雙手本能抵在他胸前肌rou上,怒問他「李雨寧你又要做什么?」他趴在他耳邊用甜膩的聲音說「壞事!」 月明心中升起一股寒意,本能的想掙脫,在那之前雙唇便被奪去,他手打在雨寧背后卻阻止不了,不僅如此他在他口中的力道又更大,像是一種報復! 嗯……月明發出伊嗚聲,心里咒罵著:放開我!我不要!卻是無聲宣告,他忍著對方的瘋狂幟咬眼角有水氣泛出,他像是呼吸不順不停喘著,雨寧短暫的松開他的唇在他唇角說:月兒呼吸,稍稍停留又附上唇去,從他的唇一直到他的臉、他的脖頸鎖骨,他的衣袍已被扯開,露出他白皙的胸襟,現在上面已印上點點紅印,月明捶打他的手已改成緊抓,指尖的力道像要將人鑿穿,他咬著唇忍著聲、額上冒出滴滴薄汗,感覺身上像是火燒,胸中那奇怪的感覺又升起,感覺腦中的理性和清明正在飄遠。 雨寧一雙手在這身上不住游走,力道之大像是要將這人揉進自己體內,他的唇在月明身上四處落下,所到之處皆烙下紅印,標記這屬于自己的痕跡。他的唇直到那昂然之上,給了他一個深吻,他擁有它!嗚……不要……拜託…停下…嗯…… 月兒別怕!他像是安慰的說卻繼續著他的動作,月明眼角的水氣已成串串的水珠,在一張泛桃紅的臉上滑過,有萬般的情緒卻道不出所以。 第一次他在雨寧的口中散發了情慾,道不清說不明的暢快和事后的恥辱并存,他恨極了也怒極了! 這夜雨寧瘋狂的擁有他,進入他的疼痛讓月明咬破了唇,緊抓著被辱的手浮上青筋,他強忍著讓他索取,就這樣兩人瘋狂撕咬又舔舐,獸性且原始的擁有彼此,直到一方昏去。 當月明醒來已是晌午,他衣著完好身上清爽,床上已無他人。他睜眼看向床頂許久,既空洞又無力,他嘆了一聲!他原來也有情慾。 他想起法華寺與方丈徹夜的談話,方丈對他說:他雖是佛祖引進門但自己卻不能替他決定修行之路,他未替他落發是將他當作俗家弟子養大,若是月明在入世與遁世中無法選擇,不如入世看看,他且塵緣未了塵緣落盡方可成道。 月明想要起身但腰上的痠痛一陣陣傳來,他勉力的坐到床沿,踩在地下的雙腿不住地顫抖,身下還有一處痛楚難當,他臉上浮現紅暈羞稔難當。 雨寧推門進來時就看見月明坐在床沿,臉上神情復雜。雨寧將手中清粥小菜放下向月明走來,他撫開他額間落發在額上輕落一吻,柔聲地問:還好嗎?這聲還好嗎包含許多,有昨夜的春潮與撕咬,有身上隱蔽的痛楚,更有他無從抵抗妥協的羞憤!他不答他只張著眼冷眼看他,雨寧感受到他的怒氣只能百般討好,他讓月明坐躺回床上在他腰后墊上枕頭,餵他吃清粥小菜。 收拾乾凈他坐在月明身邊柔聲說:我幫你上藥!他臉上早已泛起一片潮紅,微低的頭為他昨夜的魯莽懺悔。他知道他傷的不輕,清晨便偷偷去敲了宗主的門,向宗主討了藥來,宗主知他闖禍氣得在他臉上搧了一大耳廓,給他仔細地上了一課,并將一藥盒和一盒香膏給他將人丟出房門。 月明聽他要上藥瞬時明白上在哪?原本白皙的臉上又現紅潮,是惱怒的漲紅,他要自己擦!兩人就在誰擦藥上爭執了一陣,最后雨寧為他上藥,當藥抹在那私密之處一陣冰涼讓月明倒抽了一口氣,打了個冷顫,他不悅的瞪著那人穿回里褲轉向內側睡去。 雨寧卻在心里笑了:真是可愛! 隨后幾日雨寧將月明照顧的無微不至,有了那日的經驗與宗主的教誨,他不敢輕易碰他,月明對他的態度好似又回到從前不冷不熱不慍不火。這日月明跟雨寧說自己將要離開,他要入世去尋方丈所說的塵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