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打我一頓 (微H)
他記得對方要他回來,他應了聲好,然后霎時人事不知,失去了意識,醒來后便置身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成了這種羞恥的姿勢,始作俑者是誰,再清楚不過。 張夜舞擱下了酒杯,伸了伸懶腰,緩緩走近大床……他的動作緩慢而優雅,不知為何,讓張日旋聯想起準備狩獵的黑豹。他黑色的綢衫解開了好幾顆扣子,精壯的小麥色胸膛隨著他的步伐若隱若現。 他單膝跪上了床,那位置,正好就在張日旋被迫分開的雙腿間。 張日旋瞬間脹紅了臉,縮起腰想閃,但被綁成這樣的姿勢其實移動非常受限,他左喬右移也找不著一個好位置,索性放棄。 張夜舞宛如一隻大型的貓科動物,半跪著,弓著背,傾身湊近張日旋的臉。 他的黑眸深邃闃暗,只眸底深處閃爍著張日旋所不了解的光芒。 他的唇動了動:「你覺得……這是什么意思,哥哥?」 那聲『哥哥』喚得張日旋好生刺耳—張夜舞打小便喚他『旋』,他總是笑著斥喝他沒大沒小,對方也從未改過稱呼,現在喚他一聲哥哥,代表什么……? 他盯著那雙看不透的眸子,腦中像是有什么接通了一般,反射應道:「你……打算報復我嗎?」 若是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對方其實并沒有原諒他,只是設局騙他來此,準備其他的手段來折磨他罷了。 張夜舞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抹苦笑。 報復?!真虧這人想得出。 氣他終歸是氣啊,氣他將張若水看得如此重要,氣他從此消聲匿跡、人間蒸發……他可知道,每天每天,猜測著他是死是活,想抱希望卻又不敢抱,是種多噬人的折磨嗎……?!他必定是不知道啊……畢竟,一直是自己,愛他那么深…… 張夜舞道:「若我說是呢?你打算怎辦?」 張日旋一臉平然地道:「我欠你與族長太多了,隨便你怎么做吧?!?/br> 張夜舞這么陰陽怪氣的終于有了理由,張日旋反而覺得松了口氣。只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雙黑眸中跳躍的火光熾烈了不少。 張夜舞直勾勾地盯著天真到自投羅網的兄長,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般道:「別說這種話呀……」 隨便他怎么做?!旋如果曉得他此刻腦中浮現的想像,恐怕會嚇暈過去吧。所以說,這人總是如此的欠缺防備,在渴望他這么久的人眼前說這種話,無異是火上添油。 張日旋沒聽清他說些什么,張夜舞便突然俯下頭,唇落在那白皙的,明顯欠缺鍛鍊的胸膛。 張日旋嚇了好大一跳,還差點咬著了自己的舌頭。 「喂!你!這、這是作啥?!」 張夜舞的唇細細地在那滑膩的,幾乎見不著毛細孔的肌膚上移動著,貪戀地享受著唇上的觸感……悶悶的嗓音透出:「你不是說隨便我?」 他聽見了。聽得很清楚。所以這次,不會讓他逃了。 那軟嫩的唇如雨點般落下,有點癢,還有其他一些難以形容的什么,從被碰觸到的那些點,溫溫燒了起來……有些熱,有些麻,有些刺痛…… 張日旋不明所以地扭動了一下,喘了一口氣,回道:「這……算什么報復?!」太奇怪了吧這!不是應該揍他一頓或什么的嗎?!為、為何要……親他的…胸……?! 「怎么?有感覺嗎?」軟舌滑行著,帶出迆邐的水痕,舌尖嚐到對方身上微帶咸澀的汗水味,讓他更加著迷。 「怎么可能!」張日旋想也不想,反射性地便答。下一秒,張夜舞便啟唇,含住了他的rutou— 「嗚!張夜舞!你瘋了!笨.......滾開!」張日旋尖銳地倒抽了一口氣,高聲喝斥。 他快瘋了??!這、這究竟是哪門子的懲罰?。??很奇怪呀??!超級不正常! 雙唇夾住那粉嫩的小小凸起,用力一吸,吮入口中,再用舌尖刷弄,齒列輕咬......張夜舞享受著小小的花蕾在自己口中逐漸發脹、變硬......當他終于心滿意足地吐出那乳蕊時,原本的粉色已經轉深成嬌艷的棗紅色。 「舒服嗎?」他受不住那微微顫抖的紅櫻的誘惑,有一下沒一下地含吮著她,抬眼望向張日旋的表情— 眉峰顰著,眼眶泛淚,緊咬著唇......壓抑、忍耐之外......是一種更微妙的表情,令他下半身更顯脹痛的表情。 這人......別露出這種犯規的樣子啊…...會令他更想看他完全拋下自尊,不再壓抑,難耐哭泣的樣子。 「是不是很舒服?rutou都硬了?!顾米蕴鎸Ψ交卮鹆宋淳沟膯栴},還加了註解。 張日旋的臉龐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他用泛著水光的眸子,恨恨地瞪了對方一眼,松開了唇,喘道:「夠...夠了......這不好玩......舞......嗯......」似察覺自己即將發出很了不得的呻吟,他趕忙再次咬住唇。 張夜舞挪動頭顱,興致高昂地去逗弄另一株花蕊,輕快地道:「我沒在玩.......我剛已經說了,這是為了報復你......是你的懲罰?!顾谬X列撕咬著細緻的乳暈,直到泛出點點血跡,接著再將那血珠細細舔去,發出津津有味的嘖嘖聲。 「嗚.......啊啊…....不…...」張日旋擺著頭,煩躁地扭動著身子,想逃離那不斷肆虐著自己的唇舌。明明應該是疼的,也聞到了血的氣味,但不知為何被那軟舌一舔過,便覺得怪怪的了......又熱又癢的....... 「你......你打我一頓吧........」別用這么奇怪的懲罰方式呀!他真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