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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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到底是誰想找茬?是誰在冷暴力?”寧悅竭力壓抑著怒氣,“你到底在生氣些什么?” “你不想當朋友了就直說?別不說話!” “火車站那人是誰,我認不認識重要嗎?” “你今天要是敢掛我電話,我們就絕——” “……” 寧悅難以置信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憤怒之后,又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力。 她是真的不懂,楊延到底在氣什么,從小學認識到現在,他們做了七八年朋友,以前處得一直好好的,怎么就莫名其妙鬧成了這樣。 突然毫無理由地生氣,然后就好幾天無視她,消息不回,打招呼不理。 動不動就對她夾槍帶棒地冷嘲熱諷。 她招他惹他了? 寧悅越想越氣不過,她打開手機給他發消息,結果顯示已經被刪了好友。 寧悅:“……” 算了,她深吸一口氣,扇了扇眼睛。 等她收拾好情緒出來,陳予錦已經喂了好一會蚊子,寧悅走近了才發現是他,她詫異道:“陳予錦?你怎么在這兒?” 陳予錦低頭看她,還是跟在火車站一樣,情緒都被收斂得干干凈凈,他別開眼,揮開盤旋在頭頂的蟲子,然后才不咸不淡地來了句,“出來打電話迷路了,正打算讓梁思源來接我?!?/br> 屁大點小區迷路了?寧悅看了眼來時的方向,她對這里太熟悉了,竟然都沒發現路燈壞了好幾個,密匝的樓棟在黑暗里確實有些分辨不清。 “讓他別來了,我電話也打完了,一起回去?!?/br> “行?!标愑桢\假模假樣地在手機上按了幾下,順理成章地收了回去。 這邊比較偏,路上也沒什么人,兩人并排走著誰也沒說話,寧悅因為有心事,連腳步都比平時要重。 她剛剛才想到陳予錦站那兒好像也有一會了,不知道聽到什么沒有。 雖然沒什么不能聽的,但也莫名有些在意。 而且這種沉默的氣氛真的有點壓抑尷尬,想了一會后,她沒話找話道:“你跟誰打電話,怎么走這么遠?” “我媽?!彼烙嬓那橐膊幻骼?,所以惜字如金,沒留鉤子,氣氛更尷尬了。 寧悅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她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脖子,算了,就這樣吧。 夜晚,蟬聲此起彼伏,惹人心煩,風有些清冷,刮來無數密密麻麻的愁緒,兜頭蓋臉刺人一臉,果然不開心的時候哪怕撿到錢,都會嫌彎了個腰骨頭疼。 她胡亂想著一些事情,氣氛越發沉悶,這時頭頂突然傳來拉罐拉開的聲音,然后一罐紅色小旺仔被一只修長的手遞到了她眼前。 寧悅心里一跳,下意識順著那節筋骨分明的手臂看過去,明明滅滅的燈光下,他的發絲被渡上了柔光,斑駁的樹影走馬燈似地變幻,影影綽綽間,陳予錦垂眼也正凝視著她。 寧悅突然就愣住了。 “喝嗎?”他低聲問。 一些不怎么明確卻又露出了點端倪的意圖在兩人之間浮動,寧悅想他這句話多少可能省掉了點東西,比如“喝嗎?喝了心情就會好點”,又或者只是簡單的“喝嗎?旺仔很甜我想請你”,恰到好處的留白,謹而慎之的分寸,保留了神秘又致命的蠱惑。 但不外乎都讓寧悅感受到了一種溫柔的善意。 頭頂蟬鳴朗朗,大眼仔在沖寧悅微笑。 本來她覺得自己的胃口都被倒盡了,回去估計一根串也吃不下,可這時她卻鬼使神差地從陳予錦手里將旺仔接了下來。 “喝?!彼犚娮约赫f。 作話:距離上本寫完,幾乎過去了大半年,才終于有了新的創作欲寫新文,每次開文都是冒險吧,畢竟也不知道這本會不會撲街,可能太慢熱,就撲掉了,但也沒關系,大家喜歡就看,不喜歡就不看,也不用因為上一本的濾鏡就一定要支持我什么的,我其實很怕辜負大家對我的期待,看文就是為了開心,希望喜歡這文的讀者會和我一起,度過快樂的連載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