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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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輪一事,鵬哥妥協了。 三日后,趙寒帶著東恩雨前往搭乘瑪雅號,由于要出遠門的關係,趙寒特赦東恩雨將項圈上的皮繩取下,但銀制項圈卻不能拿下,雖然顯眼,但只要裝做是前衛設計項鏈,其實心里也沒這么難受。 東恩雨上船后,獨自靠在前夾板欄桿,望著陸續上船的游客。 這艘瑪雅號是私人引進游輪,聽鵬哥吹噓說,這艘船的主人和他是多年知心好友,雖然不混道上,但做的生意游走法律邊緣,好幾次鵬哥都替他扛罪名,因此兩人成了好兄弟,不過東恩雨聽他說這些陳年往事時,始終抱持九分懷疑。 鵬哥想在趙寒面前表現,就像初中生在心儀的女孩面前夸耀自己的能力…… 不值相信。 登船的游客看起來都是有頭有臉的社會人士,男人西裝筆挺,女人花枝招展,這次出航的名義是慈善拍賣會,同時也是上流社會舉辦的交流會,更是互相認識打交道、拓展人脈的好機會,因此,這些人的臉上總有滿滿自信,與一副高不可攀的傲氣。 東恩雨被海風吹得有些煩躁,她摸了摸口袋,才發覺自己很久沒抽煙了…… 趙寒不準她抽,所以女人沒有煙。 "在做什么?"趙寒忽然從后摟住東恩雨,靠在她耳邊低語。 "聊完了?"東恩雨拉過趙寒的手,轉身與女人面對面。 打從上船起,鵬哥便拉著趙寒不斷說話,儘管趙寒總沒回應,鵬哥也樂此不疲。 其實,鵬哥也夠癡情的…… 東恩雨在心底想著,眼神卻一瞬不瞬地盯著趙寒,她納悶,為何趙寒要纏著她? "把他趕走了。"趙寒在外總是穿著套裝,宛如嚴格教師模樣,在這種場合相當適合。 與其說她是老師,不如說是律師更貼切…… "他這么有心,你不獎勵他,還把他趕走……似乎不合情理?"東恩雨重心向后靠著欄桿,和趙寒拉開點距離。她記得道上兄弟說過,鵬哥想摀熱趙寒這座冰山,可惜他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趙寒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因此乾脆拉著東恩雨進船艙。這艘郵輪總共有三層,越往上樓層越大、越高級,同時身分地位也越重,而趙寒此次被安排在第二層樓,對貴客而言,已經算相當重視了。 兩人進了客房,趙寒便在門外掛上"請勿打擾"的告示牌,同時鎖上門。東恩雨嘴角含笑站在床邊,看著趙寒將落地窗簾整個拉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日陽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有魔力般,吸引人類目光。 趙寒轉身拉過東恩雨,將女人直接摔在床上,接著跨腿騎在東恩雨的小腹上。 兩人姿勢頓時曖昧至極…… 當趙寒解開東恩雨襯衫鈕扣時,女人挑起柳眉,"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她心知肚明,但忍不住想問趙寒,這是什么情況? "上你。"趙寒彎下身咬住東恩雨的嘴唇,吐露粗俗字眼。 上你…… 外表嚴肅,不茍言笑的趙寒,趙老師…… 居然說"上你"? 東恩雨瞇起雙眼,手臂自然地圈住女人的脖子,瞬間拉近距離。 只有她知道,趙寒是個假正經,是個絕對悶sao的女人,是個s…… "白天才看得到海,也才有陽光,"趙寒扯下東恩雨的衣物,接著解開自己的鈕扣,"我要在開放的窗戶下,要你,讓你被我一次又一次的踐踏,讓你喊著我的名子求饒。"漆黑的臥室只適合嬌羞的女人,像東恩雨這種沒矜持的女人則適合這樣對待。 粗暴的、大膽的、懲罰的…… 上她。 "你晚上不是和鵬哥有飯局嗎?"東恩雨拉住趙寒敞開的領子,笑道:"我怕你累得起不來。"既然趙寒都說她沒矜持,她也不必裝出圣潔的模樣,乾脆點,直接說出心里話調侃女人便是。 "是嗎?"趙寒脫去兩人身上所有衣物,開始啃咬東恩雨的肩膀,在她鎖骨留下許多印記,"正好你晚上不用應邀,只要乖乖在房里等我回來一起吃’宵夜’就好。"說到宵夜時,趙寒更拍了拍東恩雨的臀部,暗示性十足。 東恩雨聞言也不再說話,她仰起頭享受趙寒的"愛戴",女人的動作是粗魯的,每次都會弄疼東恩雨,但也因為火辣辣的滋味,總讓女人難以忘懷,就像自虐般,習慣痛覺烙印在身上的滋味,如此鮮明…… 當趙寒拖著東恩雨,猛地壓上落地窗時,兩人激情的擁抱、接吻。 一次又一次的啃咬,讓身上留下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痕跡,東恩雨回報趙寒的則是指甲抓痕,在雪白的背上留下醒目的紅痕,被暴力對待,東恩雨當然也會回擊,只是兩人都如發狂野獸,高亢的呻吟,毫不掩飾的展現自我,沒有猶豫、沒有偽裝,有的是直接的碰撞…… 當東恩雨失神地趴在床上休息時,她總會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沒什么不好,真的沒什么不好…… 真實地面對面,總比溫柔卻假惺惺的對待要好。 如果要痛,就要痛得過癮。 這天下午,兩人在房內"玩"得相當盡興,直到夜幕籠罩,月光代替日陽斜射近房內后,兩人才恢復冷靜。東恩雨無力地趴在床上,她望著坐在床沿邊赤裸的女人,趙寒此時背對著她,光滑雪白的背上滿是腥紅抓痕,儼然是自己的杰作。 趙寒拿過床尾的內衣穿上,東恩雨則懶懶地環住女人纖細腰肢。 "你特地為我多要了張票,是想讓我開心嗎?"沒由來的,東恩雨提出內心疑問。 如果當她是惡犬,又何必拉開窗簾,和她親熱? 這種另類情趣,只能用討好來解釋…… "我怕你獨自看家,會翻墻去找母狗。"趙寒低下頭,捏了捏東恩雨的手臂。 翻墻?…… 應該不是找母狗,而是逃走吧? 東恩雨笑著閉起雙眼,睡意有些濃烈,"怎么是母狗,而不是公狗?" 難道趙寒以為她非女人不可嗎? 趙寒起身穿衣服時,回頭拍了拍東恩雨得臀部,響亮的"啪啪"兩聲讓女人又睜開雙眼,"因為你沒膽生小狗。"這是趙寒回給東恩雨的答案。 不錯,有創意。 東恩雨點了點頭,笑道:"祝你晚會愉快。"然后目送趙寒出門。 當門扉掩上的瞬間,東恩雨又來了精神,等她確認趙寒已經離開門前后,女人進了浴室簡單盥洗。如果就這么睡著,當真白白浪費外出機會,東恩雨挑了件樸素洋裝穿上,由于她沒有備份鑰匙,因此出門前還特地用只口紅擋著門板,壓根不怕遭小偷。 東恩雨來到甲板后,外頭正在辦一場古典音樂會,絃樂器譜出的樂章點綴夜晚海風,整個夾板上都是參加晚宴的貴賓,由于東恩雨沒有邀請帖,所以游輪附設的賭場和娛樂中心她都不能出入,唯有這種開放式的小舞會可以參加。 對此,東恩雨沒什么好抱怨的。 她接過服務生遞來的香檳,找了個隱密的角落待著,她觀察船上走動的人們,看他們寒暄、說笑,互相交換名片。正當東恩雨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后,身后傳來兩個女人的談話聲,隨著海風傳入東恩雨的耳里。 "我聽說這次珠寶里,好像有祖母淚的樣子。" 東恩雨側身望去,是兩個年輕女子,她們穿著華美洋裝,身上戴著價值不斐的珠寶首飾,手里各拿了一份看似目錄的紙張,笑著討論紙張上的內容。 "幸好我有跟來,本來以為都是老頭,沒想到帥哥挺多的,"其中一名穿粉色洋裝的女孩收起目錄,靠著欄桿喝起香檳,"其實拍賣會怎么樣我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能結交到貴公子才是。" "這句話要是讓你父親聽到,鐵定會生氣的,"另名穿著米色洋裝的女孩笑了笑,淡道:"你忘了去年在派對上惹的麻煩嗎?什么貴公子?根本只是個貴騙子。" "那是失常!失常!都因為我喝醉了嘛,"粉色洋裝女孩不悅的剁腳,隨之將手上的目錄塞給米色洋裝女孩,"這我不需要,我又沒要競標,你拿去吧。" "哎!你去哪阿?我不需要兩份阿……"米色洋裝女孩話沒說完,對方早已離開。 同時東恩雨將手中空杯還給服務生,踩著從容腳步來到女孩身后。 "天阿,我沒看錯吧?這雙是今年夏季馬克推出的限量高跟鞋嗎?"東恩雨掩著嘴,彷佛看到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 米色洋裝女孩忽然回過頭,聽見東恩雨這么說后,立刻驕傲的原地踏了幾下。 "全球只推出三雙,我沒眼花吧?"東恩雨繼續加油添醋的讚嘆。 女孩雙手叉腰,笑道:"其實也沒這么難買,我父親和馬克有些交情,所以我就拜託他替我留一雙。"女孩邊說邊展示閃爍的高跟鞋,眼里滿是自傲和嬌氣。 東恩雨眨了眨眼,點頭笑道:"抱歉,這么唐突地打擾你。" "沒關係,我不介意。"米色洋裝少女搖了搖頭,并沒對東恩雨產生敵意。 "那個是……"東恩雨忽然盯向女孩手中的目錄,"是拍賣會的目錄嗎?怪了,怎么我沒收到呢?那些冒失的船員,我一定要去和船長好好投訴?。|恩雨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她拔高音量,像個暴發戶似的發牢sao。 破壞優雅氣氛的音量,成功引起周遭貴賓們的側目。 米色洋裝女孩面頰一紅,立刻說道:"大概是他們太忙所以疏忽了吧,如果你不介意,我這有兩份,一份就給你吧。" "不用麻煩了,我直接去跟他們要,順便教訓那些沒長腦的船員?。|恩雨說罷,作勢要離開。 女孩卻直接將目錄塞給東恩雨,"不麻煩的,你直接拿去吧。"女孩尷尬的揚起笑容,由于她剛才和東恩雨說話,已經讓周遭的客人認為她們是一伙的,她怕東恩雨大聲嚷嚷丟自己的臉,所以極力想安撫女人。 "真不好意思,謝謝你。"目錄到手,東恩雨陪上抱歉的笑容。 女孩見狀,尷尬的笑了幾聲便匆忙離開。 因而忽略女人臉上得逞的微笑…… 這艘船的管控制度相當嚴謹,除非擁有請帖,否則沒資格索取拍賣品的目錄。 東恩雨快速地打開紙張,上頭標示的商品種類單調,清一色都是藝術品,其中包含幾件有趣的珠寶、首飾,看來最有價值的莫非那些閃爍的裝飾品,其馀都是花瓶,要不就是鬼畫符般的畫作…… 說失望是有的。 東恩雨隨手將目錄扔進海里,毀尸滅跡。 同時也下了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