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七 意外訪客
稍早,草木姊妹飛快的駕車回到旺來客棧,安頓完薛百花后又風一陣離開。 此時惜福紅坐在床頭已過了一個時辰,隔壁房間睡著薛百花,她不知道草木姊妹如此慌張的原因,只知道薛百花好似身子又不太舒服,她并不擔心神醫的身體狀況,因為那兩個小徒弟自然會把她照顧得妥妥當當。 翻身側躺,惜福紅用棉被將自己扎實裹好,彷彿如此就沒有什么可以傷害到她。腦海中閃過不久前看到的景象,她忍不住開始顫抖。早知道碧玄宮的人進到彤繪城,也有遇感會見到宵凄玉,可怎么連洛傾城也來了?…… "不管了,"她翻身將臉朝下,說道:"惜福紅要睡覺了,什么都不想了。" 好似只有這樣提醒自己,心里才稍微踏實。 可她怎么睡得著? 就見包裹棉被的身子像條蟲般扭來扭去,有時坐起來垂頭喪氣,有時又倒回床上自言自語,總之她是被胸口的鬱悶壓得快死,怎么也無法心平靜和。只要想到宵凄玉,就會聯想到背叛,想到洛傾城,就會聯想到痛苦。 "就不能讓我好好睡上……"語未完,窗櫺一聲嘎咿打斷她的話。 臉色微變,惜福紅剛想起身卻被抹鵝黃色影子給嚇回床上。有個人影瞬間跳進惜福紅的房里,來人不等她驚呼便早一步點了啞xue,她開口尖叫赫然發現聲音怎么都發不出來,只能悲哀的縮往床角不敢妄動。 來人將窗板闔上,接著又到門邊探看,確定沒人后才回到惜福紅面前。 "嘻嘻,這么快就不認得jiejie了?"鵝黃衣衫的人取下臉上面具,登時一張如花似玉的面容映入眼簾,她那雙水靈眼眸轉了轉,笑咪咪的望著惜福紅。 血液瞬間倒流,惜福紅唰白了臉色。她怎么可能不認得她?就是她害自己出穀遇害,就是她拋下自己遠走高飛,就是她讓自己受到種種不堪的屈辱!怎么可能忘記! "哎呀,惜meimei真是冷淡,虧jiejie到處找你呢。"施翠煙欲接近惜福紅,不料她卻滿臉戒備的瞪著自己,見她宛如驚弓之鳥,施翠煙只好先退一步。 "我知道meimei不會忘記我的,此次前來是帶給你個好消息,"施翠煙眨了眨眼,壓低身子小聲道:"我找到墓情鬼婆了。" 聞言,惜福紅瞪大雙眼盯著施翠煙,但立即想起被騙的教訓,半信半疑。 "這次我沒騙你,等等噢,"她從衣襟里取出一塊絲帕遞上前:"鬼婆說你見了這個自然會相信。" 惜福紅伸手奪來。藏青色的絲帕柔軟,底部繡著兩隻紛飛的鵲鳥,點綴幾朵牡丹,她見了馬上認出是婆婆非常珍惜的一條絲帕,無論何時總會帶在身上,如今絲帕在施翠煙身上,那她定是見到了婆婆! "快帶我去?。⑾Ц<t激動的上前抓住施翠煙的手臂道。 "meimei莫急,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欲安撫的輕拍惜福紅的手,卻碰到她的剎那被惜福紅躲開,于是乾笑道:"今晚子時我在北面城門等你,記得,來的時候千萬不要讓人發現,也別帶任何包袱。" "然后你帶我去見婆婆?"惜福紅警戒的問了一句。 施翠煙發現自己不被信任,心理不是滋味,卻礙于自己確實騙過她,只好微笑點頭。惜福紅見了心理還是有些疙瘩,可這是見婆婆最重要的機會,若錯過此次,她定沒有辦法再找到施翠煙。 "子時,北城門,我會去。"惜福紅正色道,她打算放手一博。 施翠煙見她這般模樣有些失神,怎么幾個月不見她好似變了個人?原本傻呼呼說什么就信什么的小村姑,居然也開始懷疑自己,甚至有了心事的模樣。她甩開心中疑惑,正想開口調侃幾句,驀地聽見聲響,機伶的轉頭望向門扉。 "不見不散。"語畢,她便從窗櫺縱身躍下。 幾乎同時,惜福紅的房門被人打開,來者正是薛百花。她臉色異常慘白,胸口上下起伏正喘著氣,一副幾乎要昏厥的模樣依著門板掃視房內,惜福紅見了趕忙將絲帕悄聲塞進棉被底下,再從床榻下來。 "……神醫?你怎么了?"她見薛百花這模樣心底有些恐懼。 沒有嬌媚,沒有妖嬈,此時的薛百花充滿陌生的冷戾。 "……剛才你房里有人?"薛百花開口問道,聲音竟有些嘶啞。 "沒人,就我一個。"惜福紅有點慌張,但很快掩飾過去。 她想上前攙扶薛百花,卻被她一手推開,只見白色身影跌跌撞撞跑到窗前推開遮板,底下只有叫賣人群,上下左右沒有其他東西。惜福紅見她這舉動,以為被她發現施翠煙剛才來過,但見她平靜地關上窗子,才松了口氣。 "……那人是誰?"薛百花瞇起雙眼危險道。 "剛才沒人,我說了……就我一個。"惜福紅被她盯得不自在,正想開溜,卻被她猛推上床榻,剛翻身薛百花就壓過來。 "是宵凄玉?洛傾城?還是施翠煙?"字字如針,針針扎在惜福紅心頭。 她奮力掙扎,病弱的薛百花自然不是她的對手,一個翻身推拒,薛百花狼狽的跌在地上,惜福紅登時愣住,猶豫該不該扶起對方,忽地只覺得雙腿一緊,就讓薛百花的腰帶綁住腳踝,這下想逃也沒法逃了。 "薛、薛神醫…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惜福紅恐懼的往床內縮。 薛百花此時披頭散發,她冷冷的笑著,眼底儘是暴戾。她剛才待在隔壁房里休息,頭痛欲裂幾乎要昏厥過去,直到她聽見惜福紅房里傳來細碎的聲響,光憑一道薄墻,還阻擋不了薛百花的耳力。 當她意識朦朧間,忽然驚覺惜福紅就要離開,也不知什么心情催她拼命趕來,見到她心虛說謊時的模樣,心中瞬間爆發的憤怒是從未有過的。 阿福想逃,她會從自己身邊離開,如果她這次再走…… 她的藥人只能留在她身邊! "……你說謊的技巧真差……"薛百花扔開錦被,伸手拉過惜福紅將她壓在床中央,接著反手取下床頭系著紗帳的綁帶,用堅韌的繩子一圈圈將她雙手綑綁。 惜福紅心底驚慌,她不斷扭動掙扎,可薛百花就跨坐在她小腹上,再加上雙手、雙腳都被束縛,無論怎么擺動都逃脫不了,她不斷道歉,最后甚至演變成求饒。 "……阿福乖……本醫不過要用你取暖……"薛百花綁完惜福紅,壓下身子貼近她的耳垂曖昧低喃,不時還探出舌尖輕舔她耳骨上已經結痂的傷口。 "神醫你放了我吧…我、我……"她明白此次的取暖,并非這么簡單。 "……別擔心……"薛百花手指抵著她胸口淡淡道:"反正你已經破身了。" 惜福紅嚇得瞪大雙眼,忽地薛百花從袖袋里取出一粒黑色藥丸,強硬的塞近惜福紅嘴里讓她嚥下。接著又悠間的退到床邊開始脫衣服,惜福紅閉起雙眼撇開頭,哪知閉上眼后她更清楚自己體內的變化,不到半住香時間,她已經不自然發燙。 "你讓我吃了什么??。⑾Ц<t瞪視已經赤裸的薛百花道。 她轉過身朝惜福紅壓來,低頭咬上她的下顎,力道之大留下一排齒痕。惜福紅皺著眉扭開頭,卻被她雙手捧住不容反抗。那如玉般潔白的身子柔軟無骨,身材婀娜多姿,雙腿緊致修長,胸脯雪白豐滿,全身無不散發女人慵懶媚態,此刻正大膽的覆在惜福紅身上。 "……讓你更熱的藥……"她笑道。 寒毒,原為雪山藍月花的果實之毒,其生長環境極度酷寒,要尋得此毒非常困難,再加上它每五年才結一次果,是非常高級且稀有的毒物,凡中其毒之人便會全身招凍寒襲身,若毒未解,則每年都會加重寒毒威力,以致于最后血液凝固,體內霜凍而死。 要解寒毒最關鍵的藥物是火熾草,長于火山附近,其果實每十年才結一次,甚至比藍月花還少見,所以江湖中才會流傳,凡中了寒毒之人必定無要可醫,死路一條。 "我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⑾Ц<t搖頭躲開薛百花的手指,這舉動卻讓對方將她壓得更緊,甚至雙腿交纏不肯退開。 "……放?”薛百花撐起身子三兩下將惜福紅的衣物退去,眼中,那稚嫩蜜色的身體意外勾人,她雙手撫上未成熟的胸脯,嬌小得能用一手掌握,像是受到蠱惑般,薛百花彎下身蹭上那片柔軟,”本醫說過,除非死,否則別想離開……" "不要??!放開我!不要這樣?。⑵疵由眢w,她竭盡所能的抗拒。 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熱,她被薛百花冰涼手指撫上的地方意外的舒坦,那雙腿磨擦時令她全身酥麻,眼前景象開始朦朧,仰起頭,惜福紅大口喘息,這時薛百花伸出手指探進她的口中,不容反抗的攪動她柔軟的舌頭。 "……不需要矜持……這里……就你和本醫……"抽出手指,薛百花抓了一條絲布塞進惜福紅的口中,免得她咬舌自盡,或者叫喊引來其他人。 感受身下人兒燥熱,薛百花眼里也染上情慾,寒毒不僅僅是寒毒,還是能讓人喪失理智的強烈毒物,所以她想要更熱的東西來消緩全身冰寒,不管用什么方法。 傾下身,張口咬上挺立的蓓蕾,那在齒間的豆點被薛百花反覆折磨,感受到身下人兒的顫抖,好似受到鼓舞般,薛百花忍不住更加賣力,她來回舔遍惜福紅的身子,又扯開礙眼的紈褲。挪下身解開束縛她雙腿的腰帶,在惜福紅來不及掙扎前,薛百花將自己擠到她雙腿中間,媚眼盯著那令人害羞的禁地,怎么也移不開視線。 "……阿?!⑹种笓徇^大腿根部,薛百花妖笑道:"…里面是不是很熱?" 惜福紅驚恐的扭動腰隻,這舉動在薛百花眼里儘是挑逗。 "……阿福莫急……"捏了捏惜福紅的大腿,"本醫這就滿足你。" 語畢,手指猛然探進她脆弱的地方,忽地悶聲哀嚎,惜福紅疼得閉緊雙眼,在 沒有任何潤澤的情況下突然進入,痛苦令她弓起背脊拼命搖頭,連大腿都不斷顫抖。薛百花卻不管這么多,感受到里頭炙熱的溫度,她陶醉的瞇起雙眼,一隻手指不夠,她又探了第兩隻、第三隻,等她覺得惜福紅適應了,甚至是雙手的手指輪流擺弄。 不夠,她還是覺得頭很疼,身子很冷。薛百花一邊探進惜福紅身子,一邊壓上她的胸口,嘴唇嚐過她溫熱的汗水,舔過她發抖的肩膀,最后咬上她的耳朵,來回不斷尋求更多的溫暖。 "……阿?!⒏!⒖谥朽袉?,薛百花享受的閉起雙眼,她修長的腿夾著惜福紅的大腿不斷磨蹭,身下的快感驅散她體內的寒氣,可是光這樣還不夠。 果斷解開惜福紅雙手的繩子,她拉過對方的手探到自己的身下,唇邊曖昧的話語要她也替自己做同樣的事情,可惜福紅已經神情恍惚,只覺得全身又熱又疼,下意識她的手被薛百花牽引著,身下強烈的快感不斷衝擊,喘息越加急促,驀地腹部一緊,剎那的高│潮空白了她所有思緒。 幾近瞬間,薛百花也達到了巔峰。 沉睡前,她聽有人在耳邊呢喃:"……阿?!闶俏业摹业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