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先婚后愛] 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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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處理完,再下床,已經過了一點。 溫九儒沒什么胃口,沒給方叔打電話送飯。 他起床沖了個澡,從臥室出來。 站在二層的走廊,看著諾大而空曠的房子。 大概是習慣了有兩個人在家的明河公館。 溫九儒突然覺得,此時這個只有他一人的房子有些空曠。 他站在二樓,倚著墻靠了會兒。 半晌,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忽的,笑了下。 明明已經進入深秋。 溫九儒卻覺得這房子暖和了許多。 他直起身,趿拉著拖鞋往前走。 路過主臥門口,卻聽到屋子里有動靜。 溫九儒皺了下眉,轉身,推門進去。 跨到房間里的下一秒,他抬眼,和床上的狗四目相對。 主臥的床亂成一片,而四斤重的吉娃娃,正埋在被子間,對著一個抱枕做著不可描述的動作。 當然,溫九儒進來的那一秒,它停了。 現在正匍匐在抱枕上維持一個詭異的動作。 和溫九儒對視。 “............” 反應過來的男人頭疼地捂了下額。 上前兩步,拎著這生物的后頸就把他丟了出去。 緊接著摔門進來,翻了下懷央的床,看有沒有來晚,這家伙是不是已經在這床上留了東西。 不過好在,好像是沒有。 溫九儒剛把床單被套拆下來丟進洗衣機,正想著要不要聯系方叔把主臥的床墊都換了的時候,曹林打來了一個電話。 正撞槍口上。 “他媽的你家狗才幾個月就開始發情??”溫九儒難得對著電話吼出來。 還他媽是在我老婆的床上。 我老婆的床我都沒睡過。 那端的曹林被溫九儒吼的一愣,下意識掰著指頭一算:“半歲多,確實到時候了,而且十月十一月正好是發情期?!?/br> 溫九儒的太陽xue突突地跳著疼。 “我下午帶它去做絕育?!?/br> 曹林被溫九儒這氣生的莫名其妙:“你生什么氣啊,狗到發情期發情多正常,你以為都像你,沒情,不發?” 溫九儒冷笑:“你要是活膩了趁早說?!?/br> 曹林吐槽起來沒完沒了,反正溫九儒隔著手機也打不到他。 “這么多年沒見你喜歡過女的,好不容易結個婚,現在不離了,還分房睡,你沒長......” 一句話還沒說完,那端的溫九儒直接把電話掛了。 曹林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對著屏幕罵罵咧咧,罵溫九儒神經病,對動物沒點愛心。 這邊,溫九儒把掛斷的手機甩手扔在了洗手臺。 撐著臺子想了兩秒,從洗衣機里把還沒洗的床單被罩撈出來,從客廳穿過去,開門,扔到了院子外面。 推門再回來,站在客廳,聯系方叔,讓他下午把主臥的床墊換了。 電話再次掛斷,他掐著腰,側眼,正好看到幾米外蹲在地上正安靜看著他的項羽。 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看著特無辜。 溫九儒現在看到它,氣就不打一處來。 男人輕吸了口氣,上樓換了衣服下來,抱上項羽出了門。 項羽剛七個月,正好是做絕育的時候。 半個月前,剛跟懷央商量過,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帶它去。 兩個小時后,溫九儒抱著被切了蛋的項羽回來。 其實講實話,這事兒也不怪這狗。 畢竟是它爸媽最近忙著談戀愛,沒空出時間帶他去切改切的地方。 但怎么說呢。 溫九儒這兩天素的吃到了,還沒吃到葷的。 正處于欲求不滿的狀態。 這時候,項羽這“鳩占鵲巢、耀武揚威”的行為就他媽有點挑釁了。 帶著狗回來,溫九儒在它的盆里倒了水,又放了狗糧,想了想,念在它剛剛失去了一個公狗最重要的東西,勉為其難地又給它開了個罐頭。 再接著把它連水帶罐頭扔進了狗柵欄里,沒再管它。 自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電腦辦公。 約摸著項羽也是感覺到了溫九儒氣壓有點低,沒敢像平常一樣瞎幾把亂叫。 縮在自己的狗窩里為半個小時前剛失去的“蛋”哀悼。 一人一狗,各霸占客廳的一個角落。 有種詭異的安靜。 晚上六點多,懷央開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懷央換了鞋,從玄關處走過來。 “還燒嗎?”說著摸上溫九儒的額頭。 溫九儒握著她的手腕,摘掉眼鏡。 懷央彎了腰,看他:“有沒有按時吃藥?” “吃過了?!蹦腥舜?。 懷央今天穿了件鵝黃色的毛衣,下身是水洗藍的闊腿牛仔褲。 微卷的頭發披在身后,耳垂上有很小的太陽花耳釘。 溫九儒看著她,伸手幫女人把長發撩開,剛摸上她后頸把人壓向自己—— 右側,五六米開外,傳來一聲分外委屈的嗚咽。 這哼唧聲,三分憋屈中還帶了那么一絲無辜,把“柔弱”兩個字拿捏得剛剛好。 溫九儒搭在懷央頸后的手微微一頓。 轉過去。 項羽正蹲在狗柵欄里眨巴著眼睛往這邊看,對著懷央可憐巴巴地搖尾巴。 不知道是不是溫九儒心理作用,他總覺得這狗沖懷央搖尾巴之前,還看了他一眼。 眼神有那么點憤恨,和幽怨? 溫九儒:............ 懷央聽到聲音,把溫九儒的手撥開,走了過去。 兩步走到柵欄前,抱起項羽,女人聲音有點驚訝。 “你今天帶它去做絕育了?” “嗯?!睖鼐湃搴狭穗娔X,“下午正好沒事?!?/br> 溫九儒偏頭,目光落到那側時,正看到那狗把頭靠在懷央手臂上,聳拉著眼睛撒嬌。 懷央擼著它的后頸,語氣心疼:“疼不疼啊,寶貝?!?/br> 項羽哼唧一聲,再次瞥了溫九儒一眼。 懷央安撫它:“爸爸壞,等會兒打死他?!?/br> “............” 項羽也不知道是不是能聽懂,討好地去舔懷央的手背。 溫九儒看著懷央懷里那狗。 突然有點明白網上說的綠茶是怎么回事。 只遲疑了兩秒。 男人把腿上的電腦隨手扔在一邊,頭往后靠,揉著自己的太陽xue。 “頭疼?!甭曇袈犞行?,帶著病后初愈的脆弱,“中午飯也沒吃,沒胃口?!?/br> 懷央揉著狗的手一頓,抬頭,看向他。 皺眉:“還這么嚴重嗎?” 溫九儒點了下頭,往后又靠了靠,半闔著眼:“好像有點?!?/br> 懷央把狗放下,走過去。 “怎么回事?”她眉心蹙著,彎腰,手撐在溫九儒身旁的沙發扶手上,“除了頭疼還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病得快死了,”男人說罷拉上她的手,還佯裝虛弱的補了句:“可能比做絕育還難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