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先婚后愛]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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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餐桌,中間一個冒著熱氣,紅油翻滾的熱鍋,四人分在兩側,相對而坐。 夏琳盧雨一側,溫九儒和懷央一側。 “介紹一下?!睉蜒胧稚爝^去,示意了一下盧雨,“我在賓大的室友,盧雨?!?/br> 盧雨點頭笑了下。 懷央又把手伸回來,對著溫九儒比了下:“溫九儒?!?/br> 溫九儒也點了下頭。 “哦對?!北R雨站起來,轉身往沙發處走,“給你們帶了新婚禮物?!?/br> 夏琳聽到,抱怨:“你怎么這么卷啊,我還沒送過他們新婚禮物,我明天就去買個!” 懷央聽得瞇著眼笑。 說話間盧雨已經拿了東西回來。 一個包的很精美的首飾盒,里面裝的是一對裝飾戒。 “希望你們能百年好合?!北R雨語氣認真。 懷央伸手接過,聽到身邊的人說了聲“謝謝”。 盧雨笑了,撿起筷子重新坐下來。 盧雨知道溫九儒的這聲“謝謝”自己受之無愧。 既是因為禮物,也是因為當年完成囑托,幫忙好好照顧了她。 現在安好無恙,坐在他身側的她。 作者有話說: 第42章 “哦對, 下星期省實驗校慶?!毕牧諍A了一筷子菜,“你要去嗎,央央?!?/br> 懷央想了下:“看有沒有時間?!?/br> 懷央左手邊放了碗熱湯, 她沒注意,一來一回的夾菜,有兩次都差點碰翻。 溫九儒抬了手, 把那碗往前推了些。 懷央看向溫九儒:“二高是不是也要校慶?” 省實驗比二高建校晚一些,但都在八月底,每年的校慶,這倆學校都前后腳那么兩天。 溫九儒點頭:“比省實驗晚一天?!?/br> “你要去嗎?”懷央問他。 “要去?!睖鼐湃寤? “今年被邀請了發言?!?/br> 二高每年校慶都會邀請一些知名校友在典禮上發言, 今年正好邀請了溫九儒。 “那是不是會給你們發糖啊, 就二高每年校慶都會準備的那種,聽說事兒搞自己定制的, ”夏琳說,“以前上學的時候有二高的同學給我帶過,玫瑰的, 我吃完一次再沒忘過那個味道?!?/br> 夏琳的表情有些回味。 懷央看著她:“你什么時候吃過,怎么沒給我?我也想嘗嘗?!?/br> “放屁吧?!毕牧樟R她, “我怎么可能沒給你, 我從來都是就算有一個也要咬一半給你?!?/br> 懷央笑倒:“你惡不惡心?!?/br> 溫九儒其實不是很喜歡吃火鍋。 他吃得不多, 吃吃停停。 懷央手邊裝菜的碗空了, 溫九儒放了筷子, 幫她盛了點。 盛滿菜的碗被放在懷央手邊。 “那天要一起去嗎?”溫九儒問她,“曹林他們也會去?!?/br> 懷央算了下時間:“學校沒事的話, 一起?!?/br> 燒酒的度數不低, 兩瓶下去, 幾個人話都開始多起來。 溫九儒應酬多,比這幾個女生酒量好太多。 喝得不少,卻沒什么變化。 雖然提前聯系了周毅,讓他等下來幫忙送人,但溫九儒還是勸著夏琳和盧雨都少喝點。 “我們央央學習可好了!”夏琳筷子指著天,瘋狂夸,“高三一整年,幾乎每天都睡四五個小時,我倆一個寢室,晚上閉眼她就在背書,早上睜眼她又在背書,跟不用睡覺似的?!?/br> 懷央笑,有點小自豪:“所以我考得好?!?/br> “對,你考得好?!毕牧者煅室宦曄肟?,“678,老娘復讀十年也考不出來這么高的分?!?/br> 懷央笑嘻嘻地湊到溫九儒身邊問他:“你高考考多少?” 喝了酒,女人眼下微微泛紅。 溫九儒摸摸她的耳朵:“我本科在國外上的?!?/br> “這樣啊?!睉蜒氲谋砬橛行┦?,“還想跟你比一下高考分數?!?/br> 溫九儒笑了,又幫她盛了碗湯。 懷央看著溫九儒推過來的湯,又歪著頭問他:“那你知道高考都考哪幾門嗎?” 溫九儒淡笑,聲音溫和:“第一天語文和理綜,第二天數學英語,上午九點到十一點半,下午三點到五點?!?/br> “知道的挺清楚嘛?!焙攘司?,懷央聲音比往常還要軟一些。 溫九儒在夾菜,像是沒聽到她這句話。 片刻,男人收了筷子,突然道:“給人送過考?!?/br> 懷央剛那句感嘆就是隨口感嘆的,對溫九儒的回答并不太在意。 此時順著他的話又隨便接了句。 “送考?”她問。 鍋里的紅油不斷翻騰,升起的熱氣遮住男人的視線。 懷央聽到溫九儒輕“嗯”了一聲。 桌上一共四個人,夏琳和盧雨兩個都是酒鬼。 最后被懷央和溫九儒強勸著,這兩人才沒喝多。 等兩人被過來的周毅接走,懷央和溫九儒才開始收拾餐廳。 “我自己來?”懷央把碗筷丟在一起,“東西也不多,就是扔下垃圾?!?/br> “嗯?!睖鼐湃遄焐蠎?,手上卻還是和她一起。 收拾完東西,懷央想起來昨天返修的論文還沒有改,洗了澡又鉆進書房。 十分鐘后,換過睡衣的溫九儒也進到書房。 大概是今天心情好,又喝了些小酒。 懷央今天連改論文都是愉悅的。 溫九儒坐在位置上,看周毅傳過來的企劃案。 “在笑什么,那么開心?”溫九儒沒抬頭,問她。 懷央手滑在鼠標上:“我有篇論文沒怎么改直接見刊了?!?/br> “這么開心?”溫九儒翻了頁手里的資料。 “當然?!睉蜒胝谡约弘娔X的文件夾,突然翻到在賓大第一年參加比賽的照片。 情緒上頭,懷央把電腦轉過去,輕拍了一下溫九儒的胳膊。 “好看嗎?”她指著照片。 溫九儒抬眼看了下:“好看?!?/br> 懷央瞥他:“你明明沒仔細看?!?/br> 溫九儒笑了,合上手里的文件,抬眼仔仔細細地看了那照片兩眼。 照片上的懷央和現在幾乎沒什么差別,發尾微卷披在身后,身上穿著干凈的白襯衣。 笑容淡淡,并不是很興奮的樣子。 “看著像被強迫拍的?!睖鼐湃宕寡?,又看向手里的文件。 懷央輕“啊”了一聲,解釋:“我不太喜歡拍照,當時是有個公益攝影師留念,被盧雨拉著去拍的?!?/br> 溫九儒點點頭:“能看出來?!?/br> 拍的像被綁架似的。 說起比賽,懷央絮絮叨叨跟他講了遍當年的腦科學比賽,講完又講自己的論文。 她難得話多。 溫九儒沒怎么發表自己的意見,但一直在很安靜的聽。 晚上十點半的書房,開闊明亮,靜謐的房間只有女人甜軟激動卻不吵鬧的聲音。 懷央講了有快二十分鐘,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懷央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溫九儒抬眼過去:“不接著講?” 懷央沒多想,下意識問:“你不煩嗎?” 畢竟我講的事情跟你沒什么關系,你可能也不感興趣。 “每個人都只在乎自己,你在別人心里并沒有那么重要”這事兒懷央很早就知道。 心理學上有一個著名的實驗,被實驗者穿著令他們自己尷尬的衣服走入人群,在人群中待夠足夠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