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先婚后愛]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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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了一聲。 戰戰兢兢:“是誰,你那邊有人??” 溫九儒垂眼瞄了下懷央的手機,語氣冷淡:“她那個可能中看不中用的老公?!?/br> “............” 聽到這聲,夏琳全身上下的毛“騰”一下全都炸了起來。 她在心里瘋狂叫囂—— 你老婆還說你是gay你怎么不說?。?! 老逮著別人訓是不是雙標???! 但礙于溫九儒的身家和威嚴,夏琳沒敢放這個屁,直接把語音通話掐了。 然后世界里,就只剩了剛剛懷疑過面前人是gay的懷央,和站在懷央面前剛被懷疑的溫九儒。 懷央還坐在梳妝臺旁軟綿綿的圓椅上,溫九儒站在她身前。 兩人對視了三秒。 懷央開始覺得明河公館這房子有些太冷清了。 有個阿姨、管家什么的都行,最起碼不用她現在跟溫九儒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想了想,懷央往前湊近了點,湊過去之前還朝溫九儒身下瞄了一眼。 “夏琳說的不對?!?/br> “怎么個不對法?”溫九儒兩指屈起,磕在身旁的桌面。 懷央眨巴了兩下眼睛:“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也沒試過?!?/br> 溫九儒手指停在桌沿,沒再動。 目光從懷央的眼睛滑到她挺翹的鼻翼,再到唇。 這姑娘真就不撩人不會說話。 非要弄死他。 沒接她這胡言亂語,溫九儒從戒指盒里把那個做好的鉆戒拿出來,握過她沒戴戒指的另一只手,幫她戴上。 “哪里不喜歡可以直接跟周毅說,再改?!?/br> 懷央揚手,對著光看了看無名指上那個像冰糖一樣大小的巨大鴿子蛋。 覺得溫九儒這話簡直荒謬。 金錢的味道怎么可能不好看。 對著光又看了兩眼,她把戒指摘掉,重新放回盒子里。 再好看也不能一只手戴一個。 溫九儒送完戒指就去了公司,沒提懷央說的那些,也對她那話沒什么反應。 晚上八點,溫九儒回來接她。 這次的酒宴也在鼎盛,臨安能被叫出來的名字的企業都在。 觥籌交錯,帶些娛樂性質的宴會,趣味性比商務性更多一些,不然他也不會帶懷央來。 有幾個品牌湊熱鬧,會展一些禮裙高定。 鼎盛的二樓大廳靠北擺了一些卡座,最角落的位置坐了曹林和李延時。 懷央和溫九儒一起走過去。 曹林抬眼看到兩人,嘴上又開始犯賤:“女神jiejie?!?/br> 懷央沖他笑笑,被溫九儒拉著坐在另一側。 曹林推過去一杯羅伯羅伊,問懷央:“還要不要來一杯?!?/br> 懷央的生理期一直很規律,大概就這兩天。 她剛想開口拒絕,酒已經被身邊的人推了回去。 “她不能喝?!睖鼐湃逭f。 曹林抓著頭發“哦”了一聲,也不會強求。 遠處南側的臺子上打了冷白色的束燈,展了幾件貴的很顯而易見的裙子。 最左側一條淡藍的魚尾裙,說不出哪里特別,但就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不過下面的標價倒是和裙子一樣漂亮。 懷央眼神眼神微動,牽著唇收回視線。 這幾個歷史久遠的奢侈品牌子今天被請來也不僅僅是為了賣衣服,更多的是調和氣氛。 能來這酒宴的人大多都非富即貴,哪家的太太小姐看上了這裙子,一般也就隨手點了去。 坐了有一會兒,臨安張家的一對兄弟來找溫九儒喝了兩杯。 張家最近有進駐地產的想法,華溫做酒店做了太久,在這方面是行家。 李延時無聊,手里一直在洗著兩幅撲克。 張二公子比溫九儒大三歲,是個爽快人,正事談完,往下就是閑聊。 他看著懷央,伸手點了下溫九儒:“和他玩兒過□□嗎?我們在座的沒人玩兒的過這小子?!?/br> 兩人認識時間不短了,張二說話也沒什么顧忌。 懷央托著腮看過去,小聲問:“你這么厲害嗎?” 溫九儒抬了手,摸了摸她的后腦:“來兩把?” 懷央輕揚眉,沒吭聲。 一側的曹林炸呼呼地來了興致:“跟他比比,我指導你,就不信咱倆人還干不翻他!” 懷央覺得曹林真是活潑得可愛,看著他笑了聲。 溫九儒的胳膊一直搭在懷央身后的沙發靠背上,呈一個半包裹的姿勢。 此時他松了手,把李延時手里的撲克拿過來。 邊洗邊道:“設個賭注怎么樣?你贏了,那條藍色的裙子買給你?” 桌上坐的都是熟人,兩人挨得近,懷央想也沒想,手拍在他的胳膊上,小聲:“你怎么總愛這么嚯嚯錢呢?” 家里還扔了個一千多萬的鉆戒,轉眼現在又要買二百萬的裙子。 合著錢對于他來說就沒概念,真只是個數字。 懷央這下把溫九儒拍笑了,他手上還洗著牌,偏頭過來看她:“又沒說你一定會贏,這么著急替我省錢干什么?” “那我要真贏了呢?”懷央拉了下腿上的毯子,趴過去。 溫九儒抬手摸摸她的耳朵:“那就說明你運氣好?!?/br> □□這種東西,說白了,要贏大多還是靠運氣。 懷央被他說的有點心動。 她一直都有些賭徒心理,抽獎,買彩票或者是抽卡抽皮膚這種事總是對她有著迷之吸引力。 “那你贏了的話,我也答應你一件事?!睉蜒肽笾约旱南掳?,提出條件。 “嗯?!睖鼐湃迨掷锏呐葡春?,“我贏的話你欠我一個愿望?!?/br> 聽到這兩人真的要來一把,曹林忍不住了,站起來繞過茶幾,就往懷央身后走。 吵著今天要殺溫九儒個片甲不留。 張二和李延時也在旁邊笑著看熱鬧。 氣氛都被烘托到這種程度了,不來這把是不可能了。 懷央手心朝上,伸過去。 溫九儒給她和自己各分了兩張底牌,接著在身前的玻璃桌面上翻了三張公共牌。 □□懷央玩兒過,知道規則。 但玩兒的少,不算行家,所以不清楚張二他們嘴里說的,溫九儒這個玩兒的好是怎么個好法。 鑒于只有她和溫九儒兩個人,賭注已經定好,就不用在每次翻牌時再次加注。 手的兩張牌翻開。 她的牌還挺好,和桌面上的一張公共牌組成了對子。 身旁的溫九儒也看了眼手里的牌,他神色不明,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緊接著,第四張公共牌翻開,懷央出乎意料地拿到一個兩對。 比剛剛的牌面更好了一些。 遠處的音樂聲響起,此時的安靜角落氣氛卻有些讓人緊張。 張二斜側過來身體,看了眼懷央手里的牌,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曹林更是鼓勵似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探著身子,幾欲湊過去偷看溫九儒的。 然而,還沒湊到面前,就被站在溫九儒旁邊的李延時拎著領子丟了回來。 曹林揪著自己的領子不明所以:“你跟他一個陣營干什么,他一個不打咱們幾個?” 李延時瞥他一眼,眼神像在看傻子。 “他這邊馬上同花?!崩钛訒r示意了一下溫九儒手里的牌。 同花比雙對大得多。 這句話一出來,懷央有些泄氣。 除非下張公共牌翻出來能跟她兩對其中的一對組成三條,也就是三張一樣。 這樣五張牌組成葫蘆,比同花要再大一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