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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里的罌粟花【第四章】(2)

」,組成了一個

    特別奇異的排列組合;每張床的床腳旁邊,還有五座足夠容納五男五女的熱水浴

    池,每個浴池裡正在發生著或是男人們站立起來,把五個女人圍在中間,讓她們

    輪流為自己koujiao的游戲,或者是發生著交互狗爬式、女上位坐蓮式的性愛;在每

    張床和熱水浴池旁邊,還有二十五個男人與二十五個女人在對著床上的人自慰著

    ,或者情到濃處忍受不了的時候,全身脫得精光的單男單女便開始就地毫無顧忌

    地交合,親吻著。

    不斷有別的屋子裡走出來的男人們,也毫不客氣地在那些女人的身體上抓捏

    一把,或者直接加入,變成群jian。

    歡愉的聲音此起彼伏,空氣中,還瀰漫著濃厚的jingye和yin水的腥臊味道。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在左手和右手邊,還各有一個玻璃房子:左手邊的玻璃房子裡,關著9個女

    人,這九個女人被蒙上了眼、用口球堵上了嘴,四肢也被綁著,用細長的威亞線

    連接到天花板上的掛鉤,整個身子就那樣懸掛在半空中,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

    女人并沒有男人侵犯,可是她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泛著潮紅;再仔細一看,她們的

    下體處、每隔十幾秒,都會有一股清泉噴涌而出,而每隔三十秒,她們隆起的乳

    峰尖端就會有一股股奶水噴涌而出;差不多十分鐘以后,從玻璃房子的另外一扇

    門處,會走進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健碩女人用遙控器把她們放下來,摘掉她們的口

    球,給她們喂一些膏狀飲食——當我觀察了一會兒才發現,原來她們吃下去的東

    西,都是站在玻璃房間外面,觀看著這些女人噴奶潮吹時候,對著一個塑料杯擼

    管的那些男人們射出來的jingye;等他們射過了以,便會有幾個身材粗壯、面容卻

    姣好的赤裸上半身的女人來收集他們的jingye,用一杯裡面女人噴出來的奶水作為

    獎勵,等男人們喝完了人奶,會拿著手裡的紙杯,繼續對著那些女人手yin。

    當男人們把杯子遞上去的時候,還會揉捏兩下那些女人的rufang;女人們只是

    笑笑,全都不說話,接著又走到對面的玻璃房子前面;我向對面走去,仔細一看

    ,對面的那些男人們雖然也是對著玻璃房子裡的女人手yin,可他們看到的景象完

    全不同:在這個房間裡,一共有八十一個裸替女人被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椅子

    全都是中空的,下面則有一件安裝了三十厘米假陽具的電動炮機,在女人的身下

    轉動著齒輪,抽送著那yin靡的硅膠製品;女人們只是手腳被綁得嚴實,嘴巴上、

    眼睛上則絲毫沒有任何遮擋物——每一個女人都在痛苦地流著淚水,尤其是當我

    和其他男人逐漸匯聚在玻璃房子前,看著她們自己被迫裸著身體、下體被插著硬

    物的時候,更是哀嚎和悲傷,樣子可憐得很……可我看到她們大部分人,在機械

    自動化的九淺一深和由淺至快的侵襲下,痛苦悲傷的表情逐漸轉至一種十分病態

    的陶醉和屈辱的快樂以后,透明的潮吹液體和乳白色的yin漿便沿著假陽具留下來

    散落在地上的時候,她們又一次失了神。

    我想她們很有可能都是被人誘騙,或者要挾來的。

    的男人們,在玻璃房子前駐足幾秒鐘看了個熱鬧之后,就去了夾角處的

    四個房間,四個房間也都沒有門,但是燈光相較晦暗了一些;可我依稀能看到,

    那裡面有數不清的男男女女,在裡面進行著毫無規則可言的群交游戲;地上到處

    都是用過的避孕套和yin水jingye的混合物,而那些看起來差不多有五十多歲的清潔

    工阿姨們,也全都赤身裸體,身上的皺紋絲毫擋不住她們曾經曼妙的身材和sao浪

    的氣質,彎著腰低著頭,用掃帚和拖布清理著地上的避孕套和yin污。

    在她們清理避孕套的時候,也會被一些上了性質或者猴急到不行的男人們,

    挺立著自己的yin棍,大膽地入侵到早就經歷過狂風驟雨的夕陽老xue之中,阿姨們

    有些會回頭媚笑著,與身后的恩客親吻,有些則是罵一句,接著不耐煩地前后擺

    動身軀和大腿、直到自己慢慢閉上眼睛慢慢淪陷;所以這些阿姨們也都是一邊在

    清掃,自己的蒼蕊也一邊不斷地流淌出奶白色的jingye來。

    廖韜見我半天挪不動步子,便湊到我的身邊,小聲說道:「怎么,看呆了?

    別忘了咱是來干什么的?!?/br>
    「我也在找?!?/br>
    我怎么可能忘了我們的任務,但我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因為當我看著那些

    身材比較健碩的收集手yin排出的jingye的女人們,還有不斷地從外面領人進來的女

    公關們的時候,我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所有男人只要處于性愛之中或者自

    慰的時候,她們根本不會搭理;可一旦有人相互交頭接耳的時候,那些女人便會

    先出現一個警惕的眼神,接著湊上來跟先前聊天的那兩個或者幾個男人說話,甚

    至會強行給他們安排一個女人。

    這很不正常。

    果然,就我和廖韜說的這兩句就算是加上標點符號也湊不夠三十個字的功夫

    ,花姐居然又出現了:「兩位帥哥,還沒找準對象爽快爽快呢?要聊天干嘛來這

    ???不找個姑娘快活快活,多煞風景?」

    廖韜被花姐這一下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接不上話。

    我看著花姐,連忙指著手邊的玻璃房子對她說道:「哈哈,花姐你沒聽見,

    剛才我們哥倆談論這裡頭的姑娘呢——說實話,我看上那個雙馬尾的了,我這哥

    哥,他看上那個胸口有個梅花痣的那個高個女人了。你說說花姐,她們一個個長

    得這么漂亮,就讓她們在這跟個機器zuoai,不是暴殄天物了么?能不能把她們弄

    出來,讓我哥倆享受享受?」

    「喲,兩位帥哥,眼睛可真毒!但是這個可不行,現在啊,她們還不到服侍

    客人的時候呢——你們哥倆要是真看上了這裡頭的姑娘,下次吧!下次來的時候

    ,我給你們兩位預定,讓這兩位新雛陪你們倆,怎么樣?我幫你倆記著點,花姐

    向來說話算話!」

    「……還不到時候,是啥意思???」

    我對花姐問道。

    「呵呵,小兄弟,先別猴急?!?/br>
    花姐仔細想了想,又打量了我和廖韜一頓,接著問道:「我說兩位兄弟,你

    們二位真是跟著隆達集團老三混的么?可別是白道上的???」

    廖韜沒說話,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廖韜,坦蕩地笑了笑,對花姐說道:「哈

    哈哈!花姐,你這玩笑可開大了!我倆要是白道的,那這F市可不亂了套啦?我

    就跟您透個底吧,我這老哥呢,是跟著'竹山堂'武哥玩的;我確實是跟張總裁

    手下三哥玩的,但不算正式的社員,三哥知道我從小就愛去靶場,看我射擊玩得

    好,就讓我偶爾跟著撐個場面、打打架,趕上了就開兩槍,嘿嘿!但是我呢,其

    實平時都在墨林廂文學網給人當專職司機——這不最近我們大老闆段總出了點事

    么,公司正在被人談併購呢,我這……一下子啊,就沒工作了;我這老兄好心,

    想帶我解解悶,所以是上你們這,來快活快活?!?/br>
    「哦,你們公司這事我知道,我看報紙了……怪不得你剛才有點悶悶不樂呢?!?/br>
    花姐又看了看廖韜,笑了笑,「既然都是道上朋友,我也就不避諱了,」

    接著,花姐指著玻璃房子裡的女人們說道:「這兩個屋子裡所有的女人,都

    是我們剛'物色'來的新苗,還沒養熟呢。起先,把剛鼓弄到的新手弄上客人的

    床的事情,我們也沒少干過,可是把客人弄傷的事情發生過不少;后來我們諮詢

    過一些專業的調教師,才想出這么兩個招數:這個屋子裡的女人,我們是要先摧

    毀她們的恥辱感和自尊——女人這東西,只要沒了恥辱感和自尊,那就是人人都

    能傳著玩的玩具;那個房子裡,是我們進行調教的,我們給她們按一日三餐前后

    ,同時喂了生死果和空孕催乳劑——這兩種媚藥一起用一段時間以后,那我跟你

    們倆講,她們這些女人,看啥都能聯想到cao屄!而且想到色情的東西,自己就會

    高潮,男人碰一下,那下面就跟瀑布一樣,停都停不??!……不過吧,要讓他們

    接客,怎么也得等她們被這樣調教一個月以后,才能跟男人實打實的玩呢。所以

    你們兩位要是看上哪些了,也得都得等?!?/br>
    原來都是剛哄騙拐賣來的女孩,申萌肯定不在她們這裡頭。

    「哦,那算了……」

    廖韜找了個合適的機會開了口,「謝謝花姐了。這么著,我倆再轉悠轉悠—

    —這么大個娛樂場,我們哥們還愁找不到姑娘?」

    「哈哈,說的是,二位帥哥自己再轉轉?!?/br>
    我和廖韜說完便走,花姐笑了笑,但她并沒走遠,一直就在我和廖韜距離二

    十來步的后面跟著。

    我倆交換了一個眼神,想要甩開花姐,正走著,就看見有一個門口擋著幾張

    印有清代春宮畫的布簾子;門口有六個赤裸著上身的女人守著,門口一群男人似

    乎都在拿著一張用彩色紙剪成的小票,急吼吼地等在簾子外面等著,一邊不耐煩

    地往裡望著,一邊玩弄著那六個女人的rufang,有的女人看那些男人實在等不及,

    便先用自己的手腳磨蹭著男人們的陽具;等裡面走出了差不多十幾、二十個男人

    以后,她們才對著那些男人伸手,收回了一部分小票之后,才放人進去。

    我和廖韜站在門外,不解地沖著門裡面望著。

    「呵呵,兩位帥哥還真是識貨。大多數的臭男人,就被這之前的這幫胭脂俗

    粉們給唬住不走了——這裡頭,才是咱們'喜無岸'最精髓的?!?/br>
    廖韜看著簾子裡面,似乎全都是rou體,便想躍躍欲試,結果直接被花姐攔住

    了:「不好意思,帥哥。這裡頭是好東西,但是想要好東西,咱得等?!?/br>
    花姐說著,從旗袍裡懷又不知道是哪的地方拿出了兩張紙票,遞給了我和廖

    韜,然后對我倆說道:「拿著這個,排好隊,交了票,才能進去?!?/br>
    我端詳著手裡的彩紙票,故作一臉懷疑的樣子,接著對花姐問道:「花姐,

    這裡頭到底是什么???非得等?」

    「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咱這外面的姑娘嘛,大多數是專門出來坐檯的,

    這原本是良人的,坐檯之前也都是嫩妹兒;只有這裡頭,才最是銷魂!」

    花姐靠近我和廖韜的耳朵,對我倆笑著說道:「這裡頭啊,全都是人妻,各

    個全都是名器,sao活到位得很,一個能睡十個?!?/br>
    廖韜將信將疑地問道:「有這么好么?」

    「呵呵,別看廣告、看療效,」

    花姐對廖韜說道:「你看看,這外面的男人把門口圍的水洩不通的,一個個

    的忍了多長時間了,換成是我,早就把jiba拿出來擼了,他們還都忍著呢?!?/br>
    廖韜跟我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嘆了口氣:「這么多人……我倆說實話也沒太

    多時間在這耽誤。這外頭呢,我倆沒有一個看上眼的,看得上眼的的,花姐你說

    的還暫時不給cao;這好東西么,我倆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問題是我倆也等不起

    ,算了花姐……這么著,我倆先回去了。下次來不來,再說吧?!?/br>
    我這套話也是故意的,而且是我倆進來之前廖韜教我的。

    廖韜告訴我,在F市立得住的風月場所,大部分的運營者們,都是天不怕、

    地不怕的,但就害怕恩客們玩得不盡興——白道上好久沒查了,就算是查了,他

    們的那些靠山們也能擺平;黑道上雖然有相互傾軋的成分,但是相互之間也有底

    線,就算是弄到最后非要火併,大不了拼一把也不怕什么;但是如果在恩客們那

    兒的口碑出了問題,那可就是多米諾骨牌效應,時間一長,沒錯,會所是財大氣

    粗、有勢力有后臺,但就是沒人來花錢嫖姑娘,該關門照樣得關門——所以就是

    在兇神惡煞的龜公鴇母,也最怕嫖客們一句嫌棄。

    「誒誒誒!別??!二位帥哥,錢都花了,連姑娘的屁股都沒摸一下就要走?!?/br>
    廖韜裝作一臉的不耐煩,無奈地跟花姐笑了笑:「呵呵,花姐,不瞞您說,

    我倆也都是沖著道上對'喜無岸'的褒揚慕名而來的,結果說實話,到現在看起

    來玩的也確實有點不盡興;就像我這弟弟說的,我們想玩的,您說不給玩,您給

    我倆推薦好的,我倆還得等——你看看啊,這么老多條棍子,我們哥倆得等到哪

    年去?就著大堂裡這點花花,說白了,換個地方、在哪都能玩;可是我倆呢,也

    不是挑事兒的主,而且打心裡說一句,你花姐把我倆當朋友,所以也就不給您多

    添麻煩了!今天認識您花姐,真的,就權當交個朋友。F市巴掌大的地方,咱們

    青山常在、綠水長流?!?/br>
    廖韜的這些話更狠,對花姐這個會所總領班來說,無疑是挨了頓耳光,自己

    還沒辦法還手。

    花姐臉上窘迫了一會兒以后,對我和廖韜說道:「哎呀——行吧!看在你們

    倆帥哥長得帥、出手又很大方的份兒上,我就破例,帶你倆進去看看。跟我來吧?!?/br>
    接著,花姐就帶著我和廖韜沿著我們倆進來的地方下了樓梯,繞過了樓梯走

    了一個小門,通過一條長長的地道,之后又上了樓梯,從一個小門走了進去。

    「去吧,這就是剛才你們想進去看的地方——出去了可千萬別聲張,要不然

    一個個的全都這么進來,咱們裡頭的人妻們可受不了?!?/br>
    一聽「人妻」

    二字,我和廖韜笑了笑,我倆最想進的地方,就是這裡。

    結果仔細一看,這裡面比外面的場面更加yin亂:這裡面一共分為三十組人,

    每組都是至少七八個男人、多則十一二個男人圍成一個圈子,對付這中間一個女

    人:這幫女人高矮胖瘦黑白各異,年齡也大不相同,甚至還有幾個洋妞,跟外頭

    那些女人的唯一區別就是,這些女人跟男人們群交時候的狀態,都是一種發瘋似

    的渴望——男人雖然站著或者跪著,但可以幾乎不動;女人躺在水床墊上,卻不

    停地來回扭動著身軀,以供自己達到最大的滿足感;每一個女人的基本狀態,都

    是嘴裡一根yinjing、手上握著兩根,正面胸脯上跨著一個男人,用自己的rufang夾著

    一根,身子下面的兩個洞,也各有一根;有的甚至腳丫上,還被一個男人用香腸

    像搓澡一樣摩擦著,有的甚至腋窩和腿窩處,也夾著男人的yinjing;更別說還有幾

    個,直接一口氣含下三根roubang,玉門裡同時被兩隻陽具抽插、內射的;在基本沒

    有多馀地方可供的roubang在女人的rou體上做功的時候,旁邊還會有幾個男人圍

    觀,并且盡情地對著女人手yin,cao著女人的男人們,也顧不上其他男人的jingye會

    噴射到自己身上了,簡直就像是在洗jingye淋浴一般,只是臉上掛著yin邪的笑,專

    心地讓自己更舒服地達到爆炸的巔峰;剛看兩眼時候,覺得確實,從眼球到心理

    都是一種無比的刺激,可是就看了兩分鐘,我和廖韜面對眼前的這副色情煉獄,

    腦子都直發暈。

    我正到處環視著,正發現在屋子的身處,有一張可以供三個人躺在上面的羅

    馬椅,在那上面,一個脖子上帶著狗鏈的女人正背對著所有人躺著,她雖然赤身

    裸體,但是卻沒有人去跟她求歡。

    我走近了才發現,原來在那張羅馬椅周圍,有一圈差不多一米三多高的柵欄

    ,除非彈跳力極好的人,否則一般人根本跨不過去。

    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我看過申萌的裸照,因此我很肯定,她就是

    申萌;可我還是必須裝作比較好奇,播著下巴,笑著看著這個女人。

    「乖乖!我說你這個小兄弟,眼光還真是刁!」

    花姐對我說道,「這個是我們愛奴裡頭的'性慾皇后',之前是個人妻,背

    著丈夫出來做的,據說快有一年沒回過家了。你要知道,這是我們會所從K市的

    一個私人豪宅里買過來的,花了我們幕后老闆大價錢呢!」

    「那就她了?!?/br>
    我指了指這個女人的后背,對花姐說道,「讓她今晚伺候我和我大哥?!?/br>
    「別別!今天真不行了……您沒看我這都給她關了起來么?實不相瞞啊,小

    兄弟,若是想做倒是能做,但我怕她身子受不了啊?!?/br>
    「什么意思啊,花姐?」

    「這么說吧,這個人妻小jiejie,是有性癮的。她之前最高的記錄是連續跟五

    十個男人造愛72小時不休息,而且全都是內射,每射一次必定潮吹;結果72

    小時以后就休克過去了——我們這些領班趕緊把她送醫院去了,搶救了一下發現

    沒什么生命危險,又給送回來靜養了好幾天。世界上沒有永遠金槍不倒的男人,

    兩腿當間這東西做得過度了,早晚油盡燈枯;但是女人,也是一樣的——為啥古

    代戰亂的時候,那么老多強姦致死的事情?行行好吧,兄弟!我們愛奴裡面,之

    前有個頭牌,就是被人輪流日著,從不休息,結果一次高潮來了之后、一口氣沒

    上來,結果就死掉了!現在還在咱們會所冷庫裡凍著呢,沒敢拿去火化埋了……」

    花姐的話,給我說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行吧,我們不動手,但至少讓她跟我和我兄弟打個招呼,這個總行

    吧?」

    廖韜澹定地對花姐問道。

    「唉,那好吧……誰讓花姐是真喜歡你們這倆小帥哥呢?」

    花姐說著在柵欄的指紋鎖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接著打開了柵欄門,也放我

    倆進了去。

    之后讓我和廖韜離得遠遠的,然后她拍了拍那女人的肩膀:「小萌,小萌?!?/br>
    那女人剛剛睡著了,醒來了以后一轉過頭,我正巧看到了她的容貌。

    ——我和廖韜此行的目的,終于達到了。

    那赤身裸體的女人就是周正續的妻子申萌。

    申萌的rou體上,被毆打、鞭笞過的傷痕依稀可見,但是比起她曾經的那個姐

    妹王瑜婕,她的情況要好不少:身上沒有什么針孔,而且看起來,要比之前我見

    過的那張照片上的她豐腴了不少,最主要的是,從她的神態看起來,她的精神狀

    態似乎要比王瑜婕好許多。

    申萌確實是個美女,她長得太像影后胡蝶了,大眼睛、嬰兒肥的圓臉、性感

    的嘴唇、飽滿的奶子和圓滾滾的屁股,再加上她梨形的腰肢和感覺一捏就能出水

    的大腿,還有那雖然已經黝黑、但長得好像一隻黑芝麻味馬卡龍的軟嫩貝xue……

    我真是有點羨慕周正續能娶到這個女人,雖然到現在,周正續的故事算是個悲劇

    ,但他畢竟曾經擁有過這樣的尤物。

    「花姐……呼……哈……」

    申萌從醒來之后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后她對著花姐說道:「……剛

    做夢呢……夢見自己在兵營裡,被一個營的兵……像傳著皮球一樣,不停地cao著

    ……正舒服呢……叫醒我干嘛呀?」

    「小萌,有兩個恩客要跟你打個招呼?!?/br>
    花姐對申萌笑了笑。

    「恩客?在哪?」

    申萌張著嘴,流著口水到處看了看,然后看到了我和廖韜,接著對我倆傻笑

    著招了招手:「來,快來!……呼……roubang……jiba……jingye……快給我!我要

    ……好想要啊……」——行吧,剛才我在心裡下的那個申萌的精神狀態清醒的論

    斷,徹底被打臉了。

    申萌現在的狀態不僅僅是個癡女,更是個癡呆。

    我相信,原本廖韜跟我也一樣,因為看到了申萌的裸體,自己的yinjing也被撩

    撥得堅硬無比,心里肯定也會想著無論如何先跟她乾一次,再救她出去再說;可

    看到她那張癡呆的笑臉,再加上滿嘴的口水肆意滴到了胸脯和羅馬椅上,廖韜的

    后背上,也會是冷汗直流。

    「別這樣,小萌!小萌!」

    花姐摸了摸申萌的頭髮,對著她說道:「你就是做春夢了,一會兒就好了。

    今天不行了!今天你從早到晚已,經接待了八十九個客人了,再這樣,你這樣又

    會體力不支的,你知不知道?」

    「不行……我要!我要嘛!……花姐!他們不給……花姐你給我……我知道

    你也能給我……快給我!我要!」

    申萌不由分說,就扯住了花姐的旗袍,一來可能申萌的力道真的比花姐要大

    ,二來可能花姐也怕自己的旗袍被申萌弄壞了,于是也沒怎么反抗,便解開了自

    己的旗袍釦子:「唉……真是拗不過你,好吧……好久都沒跟你做了……」

    于是,當花姐把自己的旗袍解開的時候,起初看到他那一對兒不輸孫筱憐的

    E罩杯巨乳的時候,我心裡還是很興奮的,尤其是看到她rutou周圍的乳暈,近乎

    小到沒有,再加上她雪白的奶子……我心裡突然又癢癢的。

    「一起上吧……」

    「???」

    廖韜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想碰碰花姐。咱倆不cao她的話,

    應該不用多給錢的,就摸摸?!?/br>
    「這樣真的好么?」

    我和廖韜說話的時候都沒看花姐,一轉過頭就見花姐背過身去,把旗袍迭好

    放在一旁。

    她穿著紅色高跟鞋還有黑色的吊帶絲襪,而根本沒穿內褲,申萌在她身后,

    一直抓著她的屁股——看著這一幕,我的心態也有些動搖了。

    「走啊?!?/br>
    廖韜yin笑著看著我,剛要往申萌那邊走。

    我就看到了花姐轉過了身……我連忙拽住了廖韜,頂著腦海和心理的巨大崩

    塌,給廖韜指了指花姐:只見花姐的胯下不是我腦海中原本想像的什么極品陰xue

    ,而是一條跟我和廖韜旗鼓相當的勃起的yinjing,還有一副睪丸……廖韜看得傻了

    ,我則眼前一黑……申萌卻毫不顧忌地張開嘴巴,從guitou到睪丸,貪婪地含著花

    姐那副本來似乎不應該出現在「她」

    身上的工具,花姐的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一邊伸出手把玩著申萌的rutou,

    一邊放肆地蹂躪著自己的大rufang……我感覺我快瞎了。

    而與此同時,我也終于反應過來,剛才花姐在給我進行koujiao的時候,為什么

    會有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胯間了:搞不好,「她」

    在含著我的roubang的時候,正用另一隻手搓弄著自己的那條硬物……廖韜看的

    都呆了,結果這個時候,剛剛那個阿若也走到了我們旁邊,阿若看著被申萌玩弄

    的花姐,帶著梨渦恬美地微笑著,她也把手指按在了指紋鎖上,接著她就開了口

    說了話:——一開口,我才發現「她」

    的說話聲音,居然比我和廖韜的聲音還要粗……「我cao你媽屄??!花姐,真

    你媽的會享受??!又跟這個小浪蹄子cao上了???咋不叫上我吶?來,讓老子跟著

    一起爽爽!」

    于是,阿若直接撩起了自己的晚禮裙,旋即,從她的襠下也露出了一隻巨鳥

    ——沒有花姐的長,但是要比花姐的粗上一圈。

    阿若毫不客氣,抬起申萌的一條腿,直接把自己的yinjing送進了申萌的yindao裡。

    我感覺我的心臟都快炸了……廖韜則直接推開柵欄門沖了出去。

    我也趕忙在身后追著……廖韜實在是忍不住了,找了個牆角就開始嘔吐。

    ——這本來是我倆的計劃;根據廖韜那個酒rou朋友提供的線索說,「喜無岸」

    會所裡,最抗拒的就是有人嘔吐或者腹瀉,如果發生這種狀況,當時一定會

    被暫時請出愛奴娛樂場,當然,會有服務員或者領班幫忙照顧,只是暫時不能繼

    續進行yin樂活動了。

    因此我和廖韜都準備,當發現申萌以后,我倆用嘔吐&8203;&8203;的方式及時脫身,

    然后迅速出去聯絡守在外面的徐遠和其他人。

    結果哪曾想,這嘔吐居然成了真。

    看著廖韜吐個不停,我也忍不住了,剛才喝下去的參茶、加上來之前吃的盒

    飯,一點沒客氣,全都吐了出來。

    「唉……又來倆?!?/br>
    赤身裸體的清潔工阿姨們立刻湊了上來,丟下了掃帚和簸箕扶住了我和廖韜

    ,叫來了倆領班,把我倆扛了出去。

    就這樣,我倆又被套上了黑布,然后帶回了休息室。

    「怎么了,二位?」

    一個說話聲音很清純甜美的領班對我倆問道。

    我仔細地往「她」

    的裙底瞄了一眼,才發現在「她」

    的胯下也是鼓鼓的。

    「可能是參茶喝多了……我倆來之前就在朝鮮燒烤館吃了不少烤rou……不打

    緊,歇一會兒就好了?!?/br>
    「那就算了吧……這樣,一會兒你們跟我走,去前臺,我可以幫你們兩位退

    一半的娛樂費用。但是不好意思,今天二位真不能繼續在裡面享受了。如果想吃

    自助火鍋或者想唱KTV的話,還是可以的?!?/br>
    「算了算了!我倆休息休息就走了,謝謝你了,這位‘小jiejie’。替我謝謝

    花姐?!?/br>
    廖韜擺了擺手說道。

    緊接著,我和廖韜歇了一歇,又被這兩個領班幫著換好了衣服。

    出了會所,拐進了附近的胡同,我和廖韜蹲在徐遠的沖鋒車外面半天說不出

    一句話。

    徐遠問了我倆半天怎么了,我倆都擺了擺手。

    他給我倆一人一瓶礦泉水,我倆狂漱了半天口以后,我倆才一五一十地把我

    們記下來的會所裡面的樓層構造告訴了徐遠。

    徐遠吩咐我倆在沖鋒車裡休息,便拿著槍帶人行動去了。

    我和廖韜這兩個堪稱市局并列首席花花公子的人,躺在車子的座位上,表情

    木訥,半天沒說話。

    如果我的世界有一個所謂的「第四面牆」,在第四面牆的背后,命運一定在

    捧著可樂和爆米花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和廖韜笑得前仰后合——為了作弄我倆,

    居然找了兩個變性人給我倆koujiao……真是他媽的受夠了這個無恥混蛋的惡趣味!

    最終,還是廖韜先開了口:「忘了今晚這事情,以后誰都別提?!?/br>
    「好?!?/br>
    「誰提誰是孫子?!?/br>
    「呵呵,你給我金山銀山我都不會提的?!?/br>
    「太他媽噁心了……誰能想到那居然是……」

    我瞪了廖韜一眼:「去你媽屄的!不是說不提了么!」

    廖韜沒說話。

    車子裡徹底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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