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里的罌粟花【第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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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開玩笑地說道,「那你那天早上占到了夏雪平便宜 的時候,你還在那裝蒜……你說說你,luanlun的賊心都有了,用強的賊膽卻沒有… …」 「屁話!」 我看著大白鶴,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強jian的法律責任可是三年起步、最 高死刑!你這話是他媽的一個當警察的應該說的嗎?更何況以夏雪平的脾氣,她 還不得從床底下翻出來一把槍、當場把我爆頭?別坑我了行嗎?」 大白鶴看著我大笑,旋即平復了一下自己,他又問道:「說起來,你不敢用 強,難道真是怕夏雪平惱羞成怒,被她開槍打死?你畢竟是她兒子,你覺得她會 殺了你么?」 我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會不會。但我知道,如果我用強的 ,對她的傷害會更大——那天早上我就在想,隔了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跟她又 能躺在一張床,我可不想做點什么更過分的事情,然后就這樣又失去她?!?/br> 「秋巖,太細節的問題不問你了,就多一句嘴:那天早上,你對她‘佔便宜 ’的時候,夏雪平反應大么?」 「大?!?/br> 「大到什么程度?」 「我后來看了眼床單,濕了一大塊?!?/br> 我抿了抿嘴說道,「而且她雖然憋著自己,叫得也挺厲害,還說了一堆亂七 八糟的sao話……現在再回想起來,我都覺得,她的行為都有點不太像她……」 「呵呵,我說你小子不是吹牛逼呢吧?知道你小子性能力強,但就塞進去一 顆guitou,以你mama平時那副冷冰冰的樣,能被你弄到說sao話、還濕了一床?我真 不信?!?/br> 「……我跟你在這事情上吹牛逼干嘛?」 看著大白鶴,我有些羞惱,「媽的,說起來,我都不應該跟你講這些事!」 「行行行!別生氣!我的鍋、我的鍋!——萬一碰巧夏警官其實就是生理反 應特別敏感的女人呢:本來這么多年一個人,沒怎么過性生活、也不怎么自慰, 一下就被你按到了開關也說不定呢?」 大白鶴低下了頭,夾了塊豬耳朵,「要不就是她也在吃'生死果'——聽說 長期服用這東西的女人,就算是先天性冷澹,吃一段時間以后一碰就出水?!?/br> 一提生死果,我就想到了王瑜婕剛才的樣子,渾身又是一層雞皮疙瘩。 「……怎么可能?夏雪平平時也就是因為身上舊傷,吃點止痛片而已?!?/br> 死果’那個東西,要不是我們出桉子,她之前聽都沒聽過?!?/br> 我說道。 說到這裡,我其實挺想勸大白鶴以后也別碰那個東西了,可是又想到王瑜婕 是一邊被喂了生死果,可能還一邊被注射了嗎啡所以才那樣的,具體是哪個東西 給她摧殘到骨瘦嶙峋、起得讓她幾秒鐘就來一次性高潮都不一定呢;再加上徐遠 讓我把王瑜婕的事情保密,所以我就沒跟大白鶴提起這回事。 「那我就明白你的心理了,」 4V4V4V點 大白鶴看著我笑笑,帶著七分的安慰和三分的yin蕩:「你本來就想照顧你媽 媽,然后一時之間情感過分溢出、親情瞬間變換成愛;再加上你不止一次見過了 你mama現在的身材和rou體,你小子心裡最深層的獸慾被激發出來了;更何況你還 發現了,你mama是個生理敏感的女人——說實話,夏雪平是個美女。而你就是不 想,讓這么個美女被別的男人擁有,你甚至不敢幻想,你mama在你身邊發生過的 事情,在別人身邊發生?!埂f中了。 看見段捷跟夏雪平牽手,我心裡已經有股怒火;看見他們二人擁吻,我近乎 肝腸寸斷;如果是讓我知道了,段捷也把他的那條yin棍塞進夏雪平的禁地裡,別 說zuoai,哪怕就像我那天早上一樣,只是「蜻蜓點水」 就會讓夏雪平弄濕床單……我想我把整個地球毀滅掉的心思都快有了。 「你知道我對這件事的真正看法么?」 「說?!?/br> 大白鶴斜著眼,帶著一絲笑意看著我,「說句實話,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我身 上,我對此內心會毫無波瀾,反而還會有一點點小激動——反正我是個yin妻癖患 者?!埂铱伤阆肫饋?,為什么大白鶴剛開始對待我這件事有點不不正經了… …「cao你媽的屄!我也是豬油蒙了心,跟你談論這種事情……」 我無奈地說道。 「嘿嘿!cao??!cao我媽的屄!我讓你給我當野爹!但沒辦法,我媽已經死了 ,你要是早生幾年或許還有機會呢!哈哈哈!」 大白鶴又一次笑的前仰后合,可接下來,他又說了一句關鍵的話:「可是秋 巖,你畢竟還是跟別的女孩子親吻在了一起;而且你把你meimei破處的事情,她也 知道了,不是么?」 我勐嘆了口氣:「老白,這倆事情就別再提了,行么!我錯了!我真知道我 錯了!但我……我真不知道我該怎么做!求你別提了!要不我現在給你跪下磕一 個?」 「唉唉!算了算了!我不是故意提的,我也不跟你開玩笑了……你要磕頭去 找夏雪平吧!我的意思是,她現在也被你傷害了不是么?一個女人本就不大能容 忍一個跟自己關係很密切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跟別的女人接吻;而一個mama更不 會容忍看到自己兒子跟自己女兒通姦——夏警官心理素質還算好的,但凡這要是 換成另一個女人,弄不好都有可能得上精神病?!?/br> 「唉……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br> 「哦,所以你就想辭職,是么?你覺得辭了職,你就完事大吉了,就什么都 可以不管了,但你也不能一輩子都不去面對她吧?」 我說不出一句話。 「說不想乾就不想乾了……秋巖,我還沒見過這么任性的你?!?/br> 白鐵心對我說道,「想當初在警專臨畢業那年,我和小多少次了,都差點 放棄升學考試、心想著像大頭牛牛那樣,去哪個派出所當個普通片警得了;那時 候是誰說的小就是偏科,她對生物和解剖學有極強的天賦的,又是誰說的我之 前一點點積累的那些計算機和網絡信息知識要是不用上真是浪費的?要不是因為 你那時候,沒事就給我倆打打雞血,還起早貪黑地幫我倆補習,我真不知道我和 小現在會是個什么樣……結果你倒好,我倆在市局現在雖然說不上順風順水, 但也算干的不錯每個月有工資、有加班費、有補貼、還有管飯的地方——放在幾 年以前,現在我倆過的生活都不是我倆敢想的??傻筋^來,你倒是想辭職了……」 「因為你們倆跟我不一樣,老白,」 我轉過身,對白鐵心說道,「你們倆如果不升學到警院,你們倆這輩子真不 知道還有什么出路——我這不是因為貶低你們或者可憐你們,老白,我說的是事 實;你們小兩口如果想翻身,就只有做一個優秀的警察這么一條出路;至于我呢 ,我不當警察了,有的是退路——呵呵,大不了,我可以到我老爸的傳媒集團某 個差事,或者乾點別的什么保安、什么學校體育老師之類的也行?!?/br> 「你這么想,到底是不是因為你跟夏雪平之間的事情?就因為她有那么個男 朋友、而又知道了你跟你meimei之間的事情,所以你不想再見她了?」 我沉默片刻,點了點頭:「你忘了當初我是為什么一定要進入市警察局重桉 一組啦?為了這個,我連國情部和安保局的邀請都給拒了。說白了,不是國情部 和安保局名聲臭,也不是我何秋巖,受不了當特務的苦,對我來說當特務還挺酷 的,雖說是國家的鷹犬,但起碼生活水平能比現在高不少——我為什么不去啊, 我就是想在夏雪平的眼皮子底下證明自己;結果現在倒好,不但沒證明得了自己 ,而且把自己在她心裡的印像還搞砸了,并且,反而是我把自己扔進去拔不出來 了……呵呵,我想我如果辭職,說不定可以及時止損呢!或許對所有人,對夏雪 平和她現在的那份戀情,都是個好事。喏,就像你說的,人倆是天經地義的戀情 ,這我早就明白;夏雪平那個女人,脾氣不好、情商不高,能有個貼心的男朋友 照顧她,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br> 大白鶴聽完我說的話,抿了抿嘴,接著抬起頭看著我:「秋巖,本來有的事 情我是想讓你自己看的;你若是因為這個想撂挑子辭職,那我就必須把這些話先 跟你說明白了?!?/br> 「什么???」 「我昨天晚上給你破解的夏雪平的手機,你到現在還沒看呢吧?」 我揉了揉眼睛,坐回到了沙發上,「唉,看什么???我他媽睡了一整天…… 再有,我的手機內存不夠,也沒辦法把她手機裡的東西全都下載下來,我身上還 沒帶平板電腦或者筆記本電腦;然后,我一回局裡,就被局長他們叫過去協助審 訊了,根本都沒喘過來氣,外加剛才和夏雪平還小吵了一架,我還哪有功夫、哪 有心思看這個?」 「那你現在有平板電腦么?」 我立即起身,從行李箱裡掏出了一個p,遞給了大白鶴。 大白鶴把我的平板連上了自己的手機熱點,轉頭笑著對我說道:「哦,多說 一句,你記?。阂院笪規湍慊蛘吣阕约浩平獾臇|西,你要是想下載,盡量都用自 己的手機流量;要是連著局裡的WIFI,那你至少對我們網監處來說,可就沒 隱私了?!?/br> 「還有這說法?」 我愣愣地看著大白鶴。 「呵呵,廢話!不然你以為你網監處的對內職責是什么?就你們住宿舍的這 幾百號人,對于我來說,查查你們誰電腦裡有多少部A片、誰電腦裡有跟外面女 孩搞一夜情拍下的艷照、哪個妞跟自己男朋友玩裸聊、哪個妞背著自己警察系統 外的男朋友跟同事或者外面野男人上了床,這都是小意思!」 大白鶴看著我澹然一笑,低頭看了一眼我的p屏幕,接著放到了我的 面前:「吶,下好了。你看,我還給你做了個即時的手機模擬器,假如說夏雪平 那邊有電話打進來了,你這邊點了接聽,那你就可以完全竊聽到她跟別人的電話 內容?!?/br> 我看著平板電腦上的手機模擬器,又看了看大白鶴,大白鶴對他的程序十分 的自豪,他研究通訊竊取,似乎已經到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可我心裡卻對這種行 為感覺有點不太舒服。 正巧,模擬器突然亮了,于是夏雪平手機的畫面也切換到了我的屏幕中,只 見這時候有人給她打了個電話,我定睛一看,正是段捷。 4V4V4V點 「聽么?」 大白鶴有些挑逗似的看了眼屏幕,又看著我的眼睛。 我用舌頭舔了舔牙床,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br> 「……聽不聽隨你。反正我這個手機模擬器,對于電話記錄是可以保持自動 錄音的,7天之后沒聽過的錄音自動刪除。你要是后悔了、想聽了,7天之內隨 時可以?!?/br> 大白鶴說到這,臉上顯露出一絲悵然若失的表情:「唉,只是昨天還是失手 了?!?/br> 「失手了?什么意思?」 「我本來想利用同頻的電波,幫你看看把這個叫段捷的手機也給破解了,可 沒想到這人的手機,居然有三級密保的?!?/br> 「三級密保?呵呵,聽著像科幻?!?/br> 我對著大白鶴說道,然后我取消了夏雪平手機正在通話的顯示畫面,直接點 到了夏雪平的手機桌面上。 夏雪平的手機屏保和桌面都很單調,壁紙全都是手機的默認設置;她的手機 裡也沒有pp的組合框,所有pp都平鋪在桌面上。 「什么科幻……我這么跟你解釋你就懂了:一般咱們的手機都會有個鎖 屏,這個算是一級密保;之后對于手機系統、網絡商店、云端存儲什么的,不是 統一有一個賬號和密碼么?這個屬于二季密保。我說的三級密保,是說這個叫段 捷的男人,他手機裡有個防御性很強的密保插件。我昨天用好多種方法破解都沒 成功,而且在我用電腦破解他手機的時候,他的手機居然還進行反向入侵,往我 的系統裡植入病毒——這個密保程序,說實話我見都沒見過。秋巖,你mama的這 個男朋友可不簡單啊,普通人的手機裡,誰會安裝這么一個反入侵系統?」 我正點著夏雪平的「備忘錄」 和「提醒事項」pp,發現裡面全是空的,點開了她的聊天軟件和短信息 ,發現裡面的記錄也基本上很乾淨,就算是跟段捷的聊天記錄也都是「好的,晚 上見」,「我到了,你在哪」、「路上小心,晚安」 之類不咸不澹的話;我看著他倆的聊天,我也十分的心煩,索性關了pp ,然后我對大白鶴說道:「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這個段捷是在金融界做證券的 ,他們那幫搞金融的人對于信息保密的重視,不亞于咱們警察系統和國情部、安 保局?!?/br> 「呵呵,我還真就不信那幫搞數字游戲的,會神秘成什么樣?!?/br> 大白鶴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接著自己又喝了口啤酒,看著我,接著把眼睛 移到了平板的屏幕上說道:「我要是你,我就先從相冊開始查。你儘管放心去看 ,我把夏警官的云端存儲也給破解了,呵呵,我也很好奇私底下夏警官到底是個 什么樣的女人——當然,很遺憾,她似乎不太會用云盤。夏雪平這個人,真的是 太乾淨了?!?/br> 看著大白鶴聳了聳肩,我遲疑了兩秒,然后點開了夏雪平的相冊。 相冊裡,一共近五十多張照片:張和第二張照片,是她的證件照;第三 張是她歲生日時候照的全家福,上面還有穿著棕色毛背心的外公夏濤,以及 穿著一件皮夾克的舅舅夏雪原;第四張,竟然是我和美茵的合照,那是十年前美 茵7歲生日時候,我們一家四口在K市的濱海公園旅游時拍攝下的,照片上的我 在吹著泡泡,美茵則是追逐著泡泡往鏡頭方向跑過去。 「你們家美茵小時候真可愛?!?/br> 大白鶴微笑著說道。 看到這,我也不禁笑了一笑。 再之后的四十多張照片,就全是夏雪平跟自己的那兩個朋友,蘇媚珍和丘康 健的自拍,偶然有幾張還出現了跟著做鬼臉的徐遠,以及一本正經、一臉無奈、 表情跟照片整體氣氛都格格不入的沉量才——真沒想到,夏雪平丘康健蘇媚珍他 們仨,還會帶著沉量才一起玩——當然,照片的背景,也幾乎都在同一個日式居 酒屋,偶有幾張是改成了KTV或者咖啡廳;當然,好多照片上還出現了一個女 人:從年齡上看,要比夏雪平稍微年輕一些,細眉細眼,小鼻子櫻桃口,說不上 長得多好看,但是她的氣質確實很可愛,整張臉看起來,長得有點像隻兔子。 「這個女人是誰?」 我對大白鶴問道,這女人看著著實有點眼熟。 「她就是我昨天打電話時候跟你說過的那個,疑似你的姨媽的女人——后來 你說你沒有這么個親戚。段捷的前女友就是她,蘇媚珍之前還給我看過她的照片 ,說一個夏警官、一個這個女人、一個她,她們仨從過去關係就很好。她跟我說 過這個女人的名字,叫什么來著?——'馮垣'還是'馮嬛'來著?馮……」 4V4V4V點 「馮媗,女字旁加一個‘宣傳’的‘宣’字?!?/br> 我說出了這個名字。 「對,馮媗,就是這個名字?!?/br> 大白鶴說道。 盯著這個女人的照片看得久了,我也就想起來這個女人的事情來了,我在很 小的時候見過她。 別人總說夏雪平跟蘇媚珍、丘康健關係不錯,可我記憶裡,丘康健和蘇媚珍 似乎都跟我們家沒什么來往;而這個馮媗我倒是確實有印象,在我十歲以前,這 個女人沒少來過我們家。 馮媗跟夏雪平和蘇媚珍在高中時就認識,那時候蘇媚珍是高中的學生社團干 部,馮媗是當時她們班的文藝委員,因為經常在一起辦活動,一來二去就熟識了。 那時候夏雪平不善交際,所以還是通過蘇媚珍認識的馮媗。 馮媗家裡有錢,父母都是海歸博士,她本人是個才女,她實際上要比夏雪平 小五歲,他早上了一年學,而且曾經還跳了一級,成績一直不錯;只是為人有點 沒主見、愛哭鼻子,總被人欺負,夏雪平和蘇媚珍也沒少替她出過頭。 后來夏雪平和蘇媚珍考上了警院,馮媗之后也上了Y省本地最好的大學—— 北方大學,北方大學和警院的位置很近,因此三個人那時候也經常在一起玩。 可誰曾想,大學第二年,馮媗就跟一個意大利留學生私奔,跑去了歐洲;大 概四年年以后,馮媗因為那個意大利男生家裡不同意,獨自回了國,那時候我已 經出生了。 我印象裡,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有一個總愛哭鼻子的女人在家裡住過一段 時間,我記得我還偷看過她洗澡——要知道在我四歲的時候,馮媗才十八歲,她 身材苗條,長得又可愛,我怎么能不好奇她脫光了衣服時候洗澡的樣子呢:對于 一個四歲的男孩來說,十八歲的女孩的rou體可能并不能算得了什么,但是對于一 個雄性來說,女孩子的身體,向來都是美好的謎語。 那年父親去中東出差做戰地記者,恰好家裡有多馀的床位,夏雪平便每天跟 馮媗擠在一張床上睡——原本我小時候很愛纏著夏雪平睡覺的,突然被人擠走, 因此在我心裡對馮媗還是有點怨念的;而且,這女人還有個壞毛?。嚎傇敢獬弥?/br> 夏雪平不注意,愿意隔著我的短褲玩弄我還沒開始發育的小「羞羞」 以捉弄我,還總嚇唬我若是我把這事情告訴夏雪平,她就直接把我的「小鳥」 拆了,所以我那時候經常被她嚇得尿床。 差不多一年之后,馮媗又交了個男朋友,便終于從我家搬走,而父親也在那 之后回了國。 之后父親又送我去外公家住了一段時間,等再過了一陣子以后,家裡就填了 meimei美茵。 我對馮媗的印象止于此。 如果說,之前段捷跟馮媗還交往過,那就說明,她此前的情路一直很坎坷。 「你到底認識這個女人么?」 「認識,呵呵,小時候見過,這個小阿姨人不錯,就是人太頑皮了?!?/br> 我對大白鶴說道,說這話的時候,yinjing似乎有些像是被人掐過的隱隱作痛。 「那你得有點心理準備,」 大白鶴說道,「這張照片以后的那張開始,一共有五張,可能會引起你的生 理不適?!?/br> 我略帶疑惑地翻著照片,心說再不適,能有我今天看到的一邊被訊問一邊就 隨時都能高潮的被解救性奴王瑜婕還讓人不適么?——答桉是肯定的。 下一張照片,根據夏雪平手機上顯示的照片定位,是在本地一座名山「北斗 山」 山澗拍攝的,拍攝時間在兩個月以前。 照片上,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被摔死在了一塊大石頭上——確切地說, 女人穿的那件裙子,是一件白色婚紗。 女人渾身骨折,腦袋被砸得稀爛,腦漿流得滿石頭上都是,臉上也早已摔得 面目全非;在她的左邊大腿上面,有一個橫著的「」 形狀紫紅色胎記……看到這,我的腦子裡突然像是響了一聲悶響一樣,被震 了一下。 「這個,也是馮媗?!?/br> 我說道。 大白鶴不確定我是否在問他,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小今早趁沒什么事情 的工夫,替你用市局鑑定課的名義,給東郊分局的人打過電話問過了:當時他們 就是按照意外事故處理的,沒做尸檢。哦,夏雪平也去了現場,因為馮媗全家五 年前移居到了魔都,所以夏雪平是作為馮媗在F市唯一朋友的身份認的尸?!?/br> 在我四歲的時候,在馮媗在家裡那個老舊的衛生間裡脫衣、淋雨、泡澡、在 浴盆裡自慰的時候,我不知順著木門隔板的縫隙處偷窺過多少次。 對于她的身上最誘人的部位,我基本上已經沒什么印象了,唯一記住的,就 是她左邊大腿上靠近屁股的位置上,有個很明顯的橫「」 形狀的紫紅色胎記。 香消玉殞。 我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了這個詞。 之后的一連四張,也都是不同角度的尸體現場照片,尸體周圍有隔離帶、有 標注,但是照片內的警務人員,從袖標上看,都不過是F市新區的分局刑偵支隊 成員。 在那段時間,本地的民生新聞、法治新聞對這件事幾乎也沒什么報導,恐怕 ,是被分局警方按照意外失足處理了。 而在接下來的寥寥幾張照片,是段捷的——只不過,居然都是對段捷的偷拍 ,從拍攝日期上來看,最近的,就在我進入市局之前。 翻完了所有照片,我盯著屏幕上的手機模擬器,陷入了深思。 撥弄了一下屏幕,此時夏雪平和段捷的電話早已打完,兩人的通話時長,總 共只有兩份零七秒。 「看完了什么感受?」 大白鶴對我問道。 我依舊沉默。 「你不覺得,夏雪平跟段捷之間,并不像真正的情侶么?在夏警官的手機裡 ,兩個人連張合照都沒有,而且正常的剛戀愛不久的男女朋友,誰會去偷拍對方?況且這個段捷之前還是那個馮媗的男朋友,然后段捷和夏雪平居然稀里煳涂地 就在一起了;并且馮媗出事的那天,你仔細算算,跟段捷和夏雪平在一起的時間 ,難道不正好重合么?要么我說,這些照片,再加上你們夏組長平時天生的刑警 神經和女人的第六感,她不可能不懷疑段捷跟馮媗的死——說不定害死馮媗這女 人的,就是那個段捷,而夏雪平可能就是因為為了調查馮媗的死,所以才故意跟 段捷在一起的!」 白鐵心自信地說道。 我皺著眉,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 ——大白鶴說的這種可能,我不是沒想過:我昨天晚上,明明看著夏雪平在 跟著段捷進電影院以前,摸了一把自己腰間的手槍的;可是能有什么用呢?幾張 照片擺在一起,就能證明夏雪平懷疑段捷?就因為馮媗摔死了,段捷又跟馮媗處 過情侶,段捷就是殺死馮媗的人?沒用的。 畢竟在昨天,我還看到了夏雪平和段捷之間的熱吻。 「不管了……」 我低著頭說道。 「什么意思???」 「不管了就是不管了,沒什么意思?!?/br> 我呵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懷疑段捷、還是跟段捷談戀愛,都是夏雪平的 事情。其實我想通了……所以對于警察這個職業,我也不想乾了。我剛剛都做好 準備了:現在手頭盧紘、江若晨跟段亦菲這點事情,外加周正續和魏蜀吳師兄的 死還不算結束。我想等我把這點事情弄得差不多的時候,就跟人事處遞交辭職信?!?/br> 「你是真想好了?還是就是一時置氣啊兄弟?」 大白鶴瞪著眼睛,對我問道。 「我沒開玩笑?!?/br> 我看著大白鶴笑了笑,「謝謝你了,老白。其實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都明 白你是為了我好。道理其實我早就明白,只是心裡過不去這個坎。不過,現在好 了,下了準備辭職這個決定,我現在心裡倒是舒坦多了?!?/br> 「那你要是辭職了,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要是沒辦法讓老爸幫我在他的集團找個工作,或許我會去外地吧。聽說南方也不錯……總之,我想過過正常的生活?;蛟S我會收斂收斂自己的色 心,然后老老實實討個老婆、生個孩子,然后過完一生。這樣挺好?!?/br> 大白鶴聽完,伸出左手在我的胸膛上輕輕捶了一拳:「何秋巖,我就當你這 是喝多了放屁?!?/br> 「哈哈哈哈……」 聽了他的話,我毫無控制地大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眼淚又出來了。 「你笑什么?」 大白鶴看著我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實際上,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但我嘴上卻說道:「哎,你知道么?今天下午我做夢,夢見我自己,居然是 我meimei生的……你說不可笑嗎?哈哈哈……」 「別他媽笑了……」 大白鶴幫我啟開了一罐啤酒,「喝酒吧,不醉不眠?!?/br> 「不醉不眠!」 喝到后來,我和大白鶴都醉了,相顧無言。 忘了幾點的時候,大白鶴打開了手機的電臺,電臺音樂頻道節目裡,放了一 首張韶涵翻唱的英文歌,歌詞大意似乎是這樣的:我開了個玩笑,整個世界卻開 始哭泣,但我不知道,這個笑話開在我身上;我開始哭泣,整個世界卻開始大笑 ,但愿我能明白,這個笑話開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