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又只有他一個異性了
沉晏溫當然沒有吧長公主的“惡行”告予云帝。 阮楚仁昨日收到阮景辰派來的暗衛的通報,將事情交給自己兒子去處理,后半夜他得到了兒子的消息,知曉了關于明國太子合作交易的事情,在短暫的商量后,將具體事物留在回宮的時候詳談。 早晨休息好了起來,出發回宮。 時間過去幾日,他發現了些奇怪的現象,秋獵時還風風火火主動接近叁女兒的世家子弟們,最近都蔫兒得像霜打的茄子,不主動與公主搭話,見到公主叁米開外行禮,然后沒等寒暄,立馬跑掉。 阮楚仁感到很是好奇,于是打算叫一個在朝為官的小子弟來打探下。 結果一問,人家立馬說,自己不配,整就一避而不及 讓阮楚仁更是云里霧里摸不著頭腦,于是干脆叫來現在僅剩在自己女兒身邊的非親異性蕭景煜來詢問。 景仁宮內 “景煜啊,最近和楠楠他們幾個關系還好吧?”云帝先這么開個場。 “回陛下,關系依舊,是有什么事嗎?”蕭景煜不緊不慢地回答。 “也沒什么,就是,你也知道,楠楠她明年就要及笄了,以前見她周圍都沒什么異性,我和她母后都很擔心孩子未來的姻緣,于是著手讓她多接觸接觸其他世家子弟,原本也是接觸了些,但是最近,突然那些子弟躲她像躲瘟神一樣,讓孤好是困惑,景煜你們關系很好,可知道是為何?” 阮楚仁把的得知的希望交給蕭景煜,自己兒子和大女兒肯定是站在叁女兒那邊的,要是真有什么事,是斷然不會告訴他這個父親的。 “陛下不擔心,或許只是那些個世家子弟知曉自己與公主殿下的差距,不敢高攀罷了?!?/br> 蕭景煜隨口一答,其實各世家自己不敢接近阮奚楠的原因,他比誰都清楚。 自己那日在秋獵場上明里暗里都表明了阮奚楠不是他們能夠肖想的態度,而且阮景辰在旁邊肯定,就連阮奚楠也持接受的態度,眾人在眼拙也知道,叁公主恐怕與蕭家小將軍要成,那是遲早的事。 倘若自家不識抬舉,出手搶了這段姻緣,恐怕會遭來蕭家的報復,以及蕭小將軍的亂劍砍死,地位不夠的世家惹不起,只能立刻與公主殿下保持距離,全然是誠誠懇懇表明態度的模樣。 這些蕭景煜是不會告訴元帝的,一是因為自己還沒有和阮奚楠坦明心意的打算,二是元帝和自己都明白的,現在戰事緊張,蕭家全家都赴身在戰場上,作為將門子弟,國家危難在前,自己的生命是時刻懸吊者的。 他,現在還不能給阮奚楠一個確定的未來,但自私的他又不想阮奚楠被別人奪走。 矛盾、隱忍、還有他的倔強。 阮楚仁最終還是沒問出個所以然,就在讓蕭景煜離開時,阮奚楠剛好來送母親熬的蓮子羹給父親,迎面撞了上去。 “你來干什么?”阮奚楠問蕭景煜。 “陛下叫我來的,問了我些事情?!笔捑办虾?。 阮奚楠想應該是軍中事務,于是沒有追問,準備端著蓮子羹進去,回首又想到什么,朝著蕭景煜喚著道:“蕭景煜,先別走,你一會跟我回去,幫我養幾只兔子唄,上次秋獵那一窩,太多了,我照顧不過來了,你和哥哥帶來的,你兩幫幫我唄?!?/br> 她哪是真想拜托蕭景煜照顧下兔子,只是想多和他待會而已,找的借口。 元帝在殿內豎著耳朵偷聽,兩人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聽了個大概,貌似是蕭景煜送了女兒一窩兔子,現在女兒纏著他幫忙照顧。 他有印象秋獵場上那違和的一窩奶兔,之前還好奇過怎么自己兒子和蕭景煜去狩獵,還抓兔子,沒想到是送給了女兒。 狐疑了一下的阮楚仁,在阮奚楠進殿后立馬坐的端正,淡定地問: “怎么了楠楠?” “父親這是母后做的,看您最近辛苦了,讓我給你送一份,父親您趁熱喝,我先走啦?!狈畔赂?,快速說完,阮奚楠準備離開。 “誒,等等等等,怎么這么著急,不陪為父說說話?”阮楚仁假裝不知原由,攔下阮奚楠。 “我我我,回宮有些事情,今天就先不和父皇聊啦,等我改日再來,父皇想讓我陪多久都行?!?/br> 阮奚楠說著,眼神不斷飄忽,一模子心虛樣,臉頰還不爭氣地泛著紅,手也背在后面,不想讓父皇察覺自己留下蕭景煜回宮了。 “噢,行吧,那楠楠先去吧,改日再來陪為父?!比畛视^察到了女兒的反映后,放人。 內心不由地想:這女兒,不會是和蕭景煜有貓膩了吧!不就養個兔子嗎?有什么不敢說的。剛剛蕭景煜也是,說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說,兩個人都很奇怪! 時間等到傍晚,阮奚楠開開心心地塞了兩只兔子給蕭景煜,讓他幫忙養到他離開,自己隨時過去檢查,蕭景煜沒說什么地抱著兔子走了,阮奚楠哼哼著歌回屋。 溫時念將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隨后,她便去景仁宮找阮楚仁。 床榻上,溫時念問:“夫君,你覺不覺得,我們女兒對景煜有意思?” “我今天也這么覺得的?!比畛蚀?,竟然自己夫人也這么覺得。 “這或許就是楠楠一直不選駙馬的原因?!睖貢r念推測道。 “很有可能,而且景煜回來后,之前我們讓相處的那些世家子弟全都對楠楠突然避而不及了。我懷疑景煜對楠楠也有意思?!比畛收f了下他的見解 “景煜不知道怎么想的,但這孩子從小就對楠楠好,跟景辰似的?!睖貢r念覺得蕭景煜是對自家女兒有意思的,但是卻遲遲不捅破窗戶紙,不知道在想寫什么,有點讓她摸不著頭腦。 “景煜啊,那孩子可能想得太多,如果真對楠楠有意思,估計目前也不會說?!?/br> 阮楚仁是知道蕭景煜的,畢竟是老蕭家的孩子,雖然這個小兒子與他脾氣不同,但是骨子里的那股犟和傲氣還在,以及作為男子漢,他有他的顧慮。 “對了,還有檸檸也是,最近神出鬼沒的,而且都開始認真打扮了?!睖貢r念還觀察到了自己大女兒,也覺得不對勁。 “檸檸也拒絕了這次選駙馬了吧,會不會她兩都有了心上人,然后怕咱們干預,于是串通好了這樣與我們迂回?” 阮楚仁不得不說還是了解自家女兒的,頓時想通了。 “很有可能,那夫君,你我就裝作不知情吧,孩子們的事情隨他們去,只要楠楠檸檸有心儀的男子,不至于以后嫁不出去就好。想當年你我不也這樣的嗎?” 溫時念纖細的手指在阮楚仁胸口上畫著圈。 曾經,阮楚仁還是太子之時,在家族的安排下納有一側妃開枝散葉,也就是現在的賢妃,但阮楚仁不喜便一直未碰,這讓阮楚仁的母妃犯了難,以為自家孩兒有龍陽之好,天天膽戰心驚,但是還是隨著自己孩子喜歡。 阮楚仁原本也認為,或許自己真是無情之人,天生的政治之才,于是更加專心于民生政事,直到他替父體察民情之時,偶然遇見了溫時念,從此從此驚鴻一瞥,鐵樹開了花,一顆心便嵌在了佳人身上,余生只求她一人之心,白首不離—,到最后立她為后,家中人也是沒有反對。 阮楚仁摟住自己夫人:“是啊夫人,不得不說自己去追求的真愛就是好?!?/br> 然后,兩口子度過了愉快的夜晚…… 作者有話說: 甜餅:爹地和媽咪也有一段難忘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