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痛經病倒?
莫不是懷了?賀宗心里冒出一個念頭,前些日子分手前剛做過一次,那次,好似半夜那姑娘偷摸著把roubang給塞進那小逼里面了。 塞進去的時候,是光溜著的,沒帶套。想著,皺起眉頭,這前列腺液里面也是有些jingzi的,怕不是那個時候懷上了。 “賀宗,有沒有衛生巾呀?能不能拜托你一下?!彼炬峦得蜷_衛生間的門,伸出一個頭來,臉上略表歉意,這姨媽來的實在不是時候了。 自以為的只伸出一個頭,實則下身半褪著褲子,潔白的大腿瞧得一清二楚,隱約還能看見那三角區的黑森林。 抽抽嘴角,眼睛瞪地像銅鈴,給前女友買衛生巾,可真真是有些離譜。 給自己做了做心理工作,想著總不能讓她褲子后邊沾著血離開,到時候整個村子又是流言一片,每天得在一群人老太太戲謔的眼光中走過。 想著村里認識的人多,賀宗出了門,往鎮上走去了。 年輕人,身強體壯,來回二十公里,賀宗不過一個半小時就回來了。 司媛可慘了,本就有痛經的毛病,剛來的時候還能忍著,過了個把小時,卻是越發痛,像是有把刀子捅著肚子。拿了幾張衛生紙墊在內褲上面,司媛穿了褲子,蹲在地上,以緩解痛經。 蹲著蹲著腿麻了,司媛出了些冷汗,風透過窗子吹過來,身子越發地冷了,打起了寒顫。走到客廳,沒風,好了些,見那男人沒了,也沒心思去想。 整個人蜷縮在沙發邊緣處,頭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來,小腹寒涼,下體的血一直流著,不是一股股的,止不住。 剛來的時候這么多血,怎么感覺不正常呀,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司媛又蹲靠在沙發邊緣上,疼暈了過去。 賀宗回來看到就是這么一幅場面,司媛捂著肚子,蜷縮著斜依在沙發上。一張小圓臉布著薄汗,白色牛仔褲下面已經是染紅了一片,血紅的大一片襯地她整個人觸目驚心。 摸摸她的頭,濕冷的觸感,手伸進衣服摸她后背,黏糊糊的,濕濕涼涼的。 “司媛?司媛,你醒醒?!辟R宗有些慌張了,雙手扶住司媛的肩膀,使勁兒地晃著,“醒醒,別睡?!庇檬州p輕拍著女孩的臉蛋,期翼女孩可以醒過來。 司媛隱約感覺到有人拍自己的臉蛋,睜開了眼睛,聲音虛弱,輕聲道,“沒事,我就是痛經,別慌?!?/br> 賀宗見著她終于醒了,那懸在半空的心放下了一半,聽著是痛經,想來她是知道自己的身子的,不必驚慌。 見著她身下鮮血還在流著,那片血紅不斷擴大,賀宗把她抱到浴室,扶著她靠坐在墻上,伸手褪下她的褲子。 原先那處流出蜜液的地兒,現如今不停流著鮮血,成股成股流下,賀宗顫抖著用溫水給司媛清洗下身。那血卻是漸漸多了,原先沒想到這茬,沒給她買內褲,只得拿了自己的內褲,對付著貼上衛生巾,給她輕柔地穿上。 摸著全身都是濕冷,賀宗用熱水給她擦了遍身子,給她貼上暖寶寶,把人抱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捂著,見她不再顫抖,自去清洗衣物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