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鐘余行想著內褲自慰
“小李,進來一下?!?/br> 手機震動,鐘行余信息發過來。 李白娟下意識往旁邊看,同行來的男向導渾然不覺,他沒有受到召喚。 鐘行余遭遇精神暴動的頻次極高,常需要李白娟幫他緩解。 碰到綿軟霧狀精神力,把柔軟的精神霧團撫平成平坦實質的絹布,在把絹布迭成一塊,柔軟的絹布表面光滑,作為向導精神力的體現,周身發射出和緩的光線,讓人有暖洋洋的睡意。 溫和的首領僅僅伸出精神觸角,和握住這塊絹布,他們在握手,沒有更深入的交流,狂躁的黑色精神力把絹布勒出細細的腰肢,越勒越緊,把人呼吸也逼得局促,露出內里鮮嫩的果rou。汁水仿若欲滴。 黑色精神力把溢出的汁水都抹凈了。 守禮到極致,把人精神力捏出水還會幫你擦掉。 李白娟身體顫了顫。 “抱歉”鐘行余啞聲表達歉意。 “不用道歉,您繼續?!?/br> “痛嗎?” “不痛?!?/br> “……已經好了?!辩娦杏嗾f道,合了合眼睛。 兩人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精神接觸也節制,擬人化描述便是兩方精神力只虛虛一握手的。 雖然鐘行余握得格外用力,卻沒有更多冒犯。 不涉及任何過度神交,完全只將李白娟當做醫生,虛虛治療罷了。 鐘行余控制著節奏,克制地平攤李白娟的精神霧團為自己治療,淺嘗輒止。 一行完畢,不露聲色。 迄今為止李白娟甚至沒有見過鐘行余的伴生獸,他對李白娟的態度可以用公事公辦來形容。 少量多次地治療緩解了精神暴動對他的損傷。 流程和正常辦公一樣,李白娟習慣鐘行余的節奏,被吸了精神力面色有些蒼白,做完就要出去。 “等一等,先別出去,小李,陪我說說話?!?/br> 鐘行余阻止她。 李白娟目光投過去。 “你前兩天和付公子出去吃飯了?” 李白娟說是。 “你們以前認識?” “以前見過兩次?!?/br> “嗯,”鐘行余輕輕閉上眼睛,沉靜地把躍躍欲試的精神觸手一一收回,“你也知道在機關工作你的能力還差一些?!?/br> 一行行李白娟的資料在鐘行余腦中閃過,“后面自己去找幾個培訓班上,該學的都學會?!?/br> “不懂就去找嚴捷,她可以給你推薦速成班?!?/br> 李白娟被戳中心里痛點,只訥訥說是。 李白娟一直自卑,在白塔時還不太覺著,在精英考試搏殺出來的檢察機關就覺察出來——她和官老爺們有天壤之隔。 甚至李白娟對鐘行余生出些感激,看樣子他是認真想把她往辦公人員方向培養。 老實女人點頭,抬起頭,滿是信賴和感謝,她對鐘行余說:“謝謝你,鐘長?!?/br> 已經四十多歲的人,眼中竟亮晶晶的,滿是勃勃生機的蔥翠,學下面那幾個叫起他的名號。鐘行余嗯了一聲,緊著喉嚨覺得渴了,抬手喝一杯茶,面色不改,揮手讓李白娟出去了。 鐘行余摸著茶杯,其實他對李白娟的學歷也不尚滿意,她可以去考成人高考,但四十多歲的年紀不知道還有那個心氣能力沒有,總需漸進,不能一步到位。 把人帶到機關,就是他的門面,傅雷也是大學生。李白娟至少不應該太差勁。 鐘行余未曾在這上面多花費心思,只作簡單的要求。 他對李白娟純純是上司對下屬的審視態度。李白娟雖然是個省心的,卻不知怎么認識了付三省。 他一面不滿意一面恥辱地手往下探,黑色規整的西裝褲拉鏈被拉開,露出深色內褲。 鐘行余是十分保守的性格,否則以gay的開放天性此刻都該多少有點病在身上了。進化真不是好東西。除了每日晨起,精神疏解后竟然會有這種影響。 鐘行余穿著黑色保守的內褲,鷹目緩緩開合,他忘記去關門了。此刻站起來去關門。 精神高度集中,也怕有人突然來找自己。 rou柱將黑色內褲頂出猙獰的形狀,鼓鼓囊囊的一團,空氣似乎已經染上情欲的味道。 鐘行余好不容易回到座位坐下,嚴肅內斂的五官此刻更加緊繃,正襟危坐,仿佛正面臨什么亟待解決的國家級的難題。 按說他其實該去找傅雷做舒緩,但鐘行余不想被匹配度高的論斷控制一輩子,他這一生還沒給荷爾蒙投降過,便選擇了李白娟。 李白娟是個好拿捏的。盡管在鐘行余這個地位很多人對于他來說都好拿捏。但他必須要在李白娟和傅雷兩個人里面選。 鐘行余選擇了李白娟,選擇了理智與克制。 腦中自然而然浮現諸如不堪的畫面。鐘行余清心寡欲了四十多年,面上破天荒出現薄紅,鐘行余咬牙忍耐單頰內凹,浮現出掙扎的神色。 進化基因毀人不倦。 他羞恥地猜測李白娟內褲內衣是什么顏色。大抵和自己這類中年人品味差不多,這個中年婦女應該也穿著寬松舒適,最基礎款,顏色黯淡的衣物……胸罩,內褲。 最可恥他明明猜的是最保守最不引人性欲的衣物答案,李白娟也非挑逗人性欲的那一類人。 大手還是更加快速地擼動rou色rou柱,想著沒人會感興趣的大媽的內衣褲,卑鄙的心理說不清地使他更加興奮,一直把自己推動到某個瞬間,快感攫取了鐘行余大部分的思考,大腦剎那間空白,奇異的腥味飄逸至鼻尖,他還是射了,和之前一樣射了。 最整齊的西裝革履,在堂皇明亮的辦公室。他躺了好一會,臉上燥熱良久才慢慢消解。 鐘行余在廁所沖下幾團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