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舟有笙歌岸有花】18、自己男人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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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聯名定制抽象圖案的長絨地毯布滿走廊,吸收了鞋跟敲打地面的聲音。 黑色切爾西靴方跟一下下踩在地毯上,在靜謐的客房走廊里尋找房間號。 柑橘和雪松調制的香氛濃度適中,木質香調縈繞鼻尖,恰如這暖黃的燈光,溫柔舒適。 而就在這樣的氛圍下,玄斐然即將迎接屬于她的報應。 年少荒唐的報應,她想。 房間在走廊盡頭,是個行政套房。 空調很足,她解開大衣紐扣,下擺隨步伐搖擺,被風帶起,飄逸在身后。 溫境給她的東西談不上舒服,穿著走路些許別扭。 從電梯廳走過去,大概五分鐘,三百秒,足以讓她在腦海中過完和舟笙歌的十年交集。 舟若行的弟弟,那個毫不在乎她到底有過男朋友還是炮友的人,那個靦腆到叫一聲jiejie都會臉紅的男孩,那個勇敢到要娶她的男人。 想最后聯系他一次。 都沒辦法好好說再見。 眼淚不知什么時候涌出的,她笑著哭,抬手用袖口擦掉,卻總也擦不干凈。 曾經舉手就能觸碰的人,翻個身就能落入懷中的人,輕易被拉黑,就再也沒見過。不過幾天光景,長期形成的肌rou記憶和心理慣性就已經推使她想念得發瘋。 很燥熱,玄斐然干脆脫了大衣掛在肘彎,仰頭再次確認門牌號,腳步停下。 推開這扇門,就此與舟笙歌告別。 赴溫境的約,是她留給他最后的禮物。 禮貌按響門鈴,然后翻出房卡貼上門鎖感應區,沒等推門,咔噠一聲,厚重的房門從里拉開。 光線突然變暗,沒想到屋子里漆黑一片,玄斐然一瞬間盲視。 一 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拉住手腕將她拽進屋,反身壓上。 大衣和包包拉扯間滑落在地,她幾乎沒有反抗,順從趴在門上,側過臉頰貼上冰冷的門板。 只是微微顫抖的身軀泄露她的緊張。 玄斐然愴然一笑,抬手從額前向后抓梳了一把栗色卷發,露出半張臉。不去看身后人,自嘲開口,“你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講誠信。今天我做了,你也要兌現承諾?!?/br> 男人氣息很重,黑暗中尤為清晰。聽聞這句話,越加激動,胸膛完全填滿她后背的曲線,將她桎梏在門上動彈不得。 胯間硬物隔著連衣裙往上頂。 熱氣從上方撲向她脖頸,她厭惡又沒法閃躲。 玄斐然閉上眼睛,咬了下唇,用訣別又堅定的聲音補充道,“投給舟笙歌的五百萬,一分都不許少!” “唔啊……” 沒有任何準備,皮粉色羊絨裙被掀開,接著是絲襪破碎的聲音。 男人將裙擺推在她后背,露出逆天腰臀比,雙手掌在翹臀外側廝磨許久,直接徒手撕開絲襪襠部。 長臂舒展兜在她腰前,將她向后拉向下壓,擺出羞恥迎接的姿勢。玄斐然仍舊閉著眼睛,雙手撐在門上,抖著腿配合。 她收到的那個盒子里,是一條珍珠蕾絲丁字褲和18k金配珍珠的鏤空文胸。 蜜桃臀裸露在空氣中,腰間是一圈黑色蕾絲,襠部沒有任何布料,取而代之一串不規則形狀的白色淡水珍珠。 陷在縫隙中。 長指拉住珍珠輕輕扯動,那圓潤的邊緣卡在rou縫里,輕滾按壓,將入未入。一粒粒飽滿的珍珠滑過微闔的小yinchun,摩擦擠壓,往來幾次就碾出水花兒。 玄斐然重重吸一口氣,像是要把全部的氧氣都吸進肺里,才能抵抗從下身翻涌至胸前的致命的窒息感。 身體本能迸發出快感,她卻偏偏要用理智去壓抑。 對抗拉扯到極致。 身后的手指將珍珠串撥到一旁,沿xue縫從上到下探了幾下,指尖微微刺入又拔出。 起初滯澀的甬道進出困難,沒幾次,長指就駕輕就熟,越入越深,帶出豐沛的yin液。 “唔……” 實在難抑,玄斐然橫過胳膊到胸前,低頭狠狠咬住手腕,阻止任何反饋的聲音從嘴中溢出。 “嗯嗯……嗯嗯唔……”身后的人仿佛讀了她心思,壞心將珍珠重新卡在xue口來回抽動,速度加快,嫩rou貼上光滑的表面,溫潤的觸感擠出骨縫里的酥麻。 玄斐然控制不住自己,悲哀地想,果然這身子就是yin蕩,這個時候了還是食髓知味分泌除了液體保護自己。 甚至做好了容納準備。 珍珠撞上陰蒂,快感分外清晰,她甚至往前挺了挺小腹,加大陰蒂和珍珠拉扯對抗的力度。男人如了她的愿,捏著珍珠在腫脹的蒂頭上打圈。 每一下都惹得她痙攣顫栗,渾渾噩噩腦中五彩斑斕又突然漆黑一片。 神經密布的小蕊珠被褻玩得徹底,酥麻卻得不到緩解,更甚一層。于是原本闔在一起的小yinchun主動打開翕張,邀請異物加入解癢。 男人使勁往上勒了一下珍珠串,玄斐然像是發情小獸搖著屁股嗚咽出聲,卻仍把頭埋在雙臂間,誓死不給回應。 這一下,前面最大顆珍珠壓在陰蒂上,后面幾顆小珍珠徹底陷入xue口。 yinchun開啟又包裹,納入珍珠,淺淺解癢。 拉扯力道又加重,后面幾顆乖巧的小珍珠擦過菊xue,玄斐然過電般顫栗,一種全然陌生的快感可怕又新奇,從尾椎升起,逆行而上。 男人好似發現了新大陸,前前后后輕輕重重拉動珍珠串,rou片又軟又濕,玄斐然腿心滑膩一片。 太sao了,難道天生就是饞jiba的?這是不對的,錯誤的,不應該的。 怎么會濕得一塌糊涂! 然而男人沒有給玄斐然時間多想,兩指并攏直接插入xue中,連著珍珠一起摩擦入xue。 “啊啊啊啊……你……松……松開……” 再也無法隱藏,玄斐然仰頭扭腰企圖擺脫鉗制。 她越掙脫,手指入得越急,珍珠滾壓淺處的嫩rou,在內壁上漾出細細密密的癢意。 再加一指,抽插飛快,帶出yin水兒,珍珠肆意在陰蒂,xue口和菊xue摩擦,三處快感一起激涌而至。 玄斐然嘴角留下口水,五指攀住門板,不知羞恥配合身后手指更張開大腿。 本能戰勝了理智。 她沒有辦法,哭著想要高潮。 再快些,再重些就要了。心里這樣想著,眼淚卻涌得更兇,打濕衣襟。傷心無助像是一張網將她籠罩,她走投無路不知所措。 命懸一線之時,xue內陡然一空。 手指剛一退出,玄斐然逼自己找回清醒,站直了身子合攏雙腿,xuerou重新擠成一線天。 短暫的安靜,視覺卻失靈了。 屋子里拉上厚厚的窗簾,她什么都看不到,無法猜測,也難以期待。 下一瞬,馥軟靈活的東西抵上了xue口。 那是…… 她剛反應過來是什么,男人便強硬掰開她臀瓣,逼迫她展露xiaoxue。 竟然跪在地上幫她口? 她不讓他舔,雙腿夾緊,他掌心拍了拍臀讓她放松,她怎會配合。 于是畫面變得詭異。 玄斐然雙腿筆直縮腹夾逼,男人鉆進她裙下鼻尖都埋在縫隙里,伸舌嚙咬嫩rou。 勾不到內里,就卷著yinchun輕一下重一下地咬。又伸出舌尖沿著腹股溝,大yinchun反復描摹,口水混著愛液把她下面糊得水亮。 舌尖頂到哪里,哪里就是麻的。不自主又要撅屁股敞開逼口,玄斐然邊罵自己邊抖臀做最后的抵抗。 怎么這么會舔,竟然知道她的敏感點,伸進去一小截舌頭,頂在內壁研磨,直把她舔得放棄抵抗,臀肌力量逐漸松弛。 “啊……” 長嘆一口氣,失了力氣,也失了防守。舌尖瞬間勾進甬道,模仿交媾進出。鼻尖卡在yinchun上,鼻息一同噴入xue中,她聽到了吞咽的聲音。 汩汩愛液全被接住,貪婪吞入腹中。 又一次站在臨界點上,玄斐然默念心經,分散注意力,xue縫里的舌卻越發靈活,他甚至張嘴全部納入陰部,舔得嘖嘖有聲。 將她再一次卷入情潮。 就在玄斐然以為這一次可以噴涌而出時,xue又空了。 趁著她分神,男人拉起她一條腿,掌心罩在xue外拍打擠壓。 拍打聲清亮,yin水兒被打成細末,手掌側過來小魚際卡在xue口,又出去。 她想,那處一定被扇得紅腫。 五指覆蓋在下面,輕柔抓一會,又展開,連著扇打了十幾下,又移到臀瓣上。 這次有點疼,疼里帶著爽。 xue口徹底被打開,還沒被jibacao,就軟得毫無主張,一副任由人采擷的模樣。 即使已經汁液淋漓,她卻一次都沒到。身后人很懂,將她高高拋起,又撤手不管。但即將落地之時,又帶她再赴青云。 xuerou不用刺激,自主開始收縮,不管什么東西進來,只要輕輕一碰,她馬上就會丟到魂飛魄散。 玄斐然難耐扭著腰,讓羊絨布料擦蹭rutou,緩解體內yuhuo,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確實已經將她徹底挑逗起來。 讓她像個蕩婦母狗一樣只想求cao。但她最后的尊嚴就是閉嘴不求。 身后響起皮帶金屬扣相撞的聲音,然后是窸窸窣窣布料擦蹭聲。 眼淚翻滾得急促,她哭得胸腔都震動。 下半身欲求不滿,上半身卻心死如灰。 是比凌遲還折磨的酷刑,她寧愿以死解脫。 男人握住yinjing頂在xue口,輕易就闖進半個guitou。 玄斐然哭出聲,她再也回不去了,這個身體接納了不該進入的東西。 努力縮xue,想排除異物,意外聽到身后人的一聲抽吸。 這是從進屋至現在,他發出的唯一聲音。 jiba最粗壯的部分cao進去,再壓制女人往前一送,整根yinjing堵滿了xue道,瞬間嫩rou密密匝匝吸附上來。 玄斐然絕望地哽咽,抽泣得甚至難以完整呼吸。 舟笙歌無奈嘆氣,緩了節奏,雙臂抱住她縮動的肩頭,“自己男人的jiba都不認識了?” “?” 葫蘆:……這兩人好難搞,前戲這么久了才進入正題。好吧,這證明弟弟有服務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