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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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胡人以放牧為生,多部落,騎兵兇狠,幾次讓周朝吃了大虧,送了銀兩還有公主和親,至本朝金建立時,方才定居于水草茂盛之地,卻失了野性,貴族沉溺于享樂之中,風水輪流轉,被晉沅幾次大敗,不僅賠償了大量馬匹金銀,連三王子也被送至周做了質子。 大周京城內 幾番折騰后,春狩隊伍終于整頓回京,這時眾人才發現不知何時北胡質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立刻有大臣指出恐怕三皇子摔馬,大將軍身亡之事均是狼子野心的北胡質子所為,皇帝震怒,下令傳書至北胡,令金朝王立刻交出質子,否則兵馬相見。 他卻不知,此刻的金朝王宮內,貴族們已經被毒倒了大半,罪魁禍首甚至饒有興趣的繞著他們澆了一圈酒水,口中稱道要送他們風光上路。 相宜發現,拓跋厭好像很喜歡放火。 并不善筑造的北胡人王宮是巨大奢華的帳篷,幾乎一點就燃。 拓跋厭被朝中官員帶人圍起來的時候,帳篷已經燃成了灰燼,在初春的寒風中飄飄灑灑。 不少漢人官員癱坐在地,涕流滿面。 拓跋厭笑起來,他喜歡看別人哭的淚流滿面的樣子。 就像他的生父臨死之前一樣,明明前一秒還在大罵他不得好死,后一秒卻流淚求他不要殺死自己,什么都可以給他。 相宜趴在拓跋厭衣袍內袋里,感受到他笑起來時胸膛的陣陣起伏。 拓跋厭手中把玩著生父為求饒交出的虎符,面上的笑輕飄飄的:“是要為了你們的王報仇嗎?”他似有些疑惑,“你們打算把誰推上王位呢?” 王室及分支血脈都已經被燒的一干二凈了。 金兵在外圍將眾官員包圍了起來,拓跋厭像玩夠了一樣,拍了拍手:“好了,愿意陪王一起去的站起來,我送你們上路?!?/br> 漂亮的少年明明笑著,卻像條陰森的毒蛇,讓伏在地上的官員們心中發冷。 事實證明,胡人遠沒有周人的傲骨風節,大多數官員都識時務的向掌著虎符的拓跋厭俯首稱臣,少數只想叫囂幾聲顯示自己獨特的立刻被拉了下去血濺當場。 相宜擁有了一個巨大的豪華水池子,拓跋厭多數時候很忙,得下空閑便坐在池邊和相宜講話。 他講的話相宜有很多聽不太懂,只是瞧見少年眉眼處煞氣越來越重,每次身上都帶著一股nongnong的血腥之氣。 她并不想離他太近,不好聞。 周帝沒有等到北胡將質子送回,反而被率領大軍的拓跋厭打了個措手不及。 金兵一向是流氓軍隊,幾乎全靠劫掠搶奪糧草,失去戰神大將軍的周朝如紙糊一般,不到半月便被搶瘋了的金兵占了三分之一的城池,所過之處狼藉一片。 拓跋厭是個瘋子。 周帝卻是個貪生怕死的正常人,他本就不是明君,之前與北胡的交鋒之中全靠晉沅運籌帷幄,占得上風,治下卻政治腐敗,百姓長哭。 失去晉沅之后,朝中官員更是人人自危,互相推諉,周帝不得已派出已經致仕的老將出馬,結果未到戰場,領兵老將便得了風寒,急急去了。 如蝗蟲一般的金兵幾乎勢如破竹,直攻京城。 拓跋厭率軍進入皇宮前,就已經抓住了倉皇出逃的皇帝和幾個皇子公主,至于嬪妃,早就被他們拋在了宮中。 拓跋厭無差別的屠殺了宮內所有人。 官員被召至朝堂上時,沿路全是厚厚的,未干的血跡,那屠了全宮的瘋子正坐在高堂之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 眾人訥訥不敢言,有老臣當場暈死過去,被抬下去。 能留在朝中的,周人胡人參半,皆對拓跋厭言無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