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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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道,婉梅因傷心過度,竟一頭病倒了。寶兒日夜cao勞,婉梅看在心里,更感動在心中。不由嘆道,我雖說家世富貴,爹娘疼愛,卻前世不修,生得是個女兒身。若是找了個尋常夫家,倒也可和和美美,只可惜我命不好,被當做替身傀儡囚禁在這宮中?;腥艚鸾z雀被縮在鐵籠之中一般,想飛飛不出,想死死不成。這一生從來由不得我自己做主。昔日與那皇帝哥哥相敬如賓之心早就冷如死灰,再不復燃,身邊又有個如此美嬌娃一心一意,若再不動心,只怕是個草木之人了。偏生只準那男子有了自家婆娘還喜龍陽之好,就不準女子有磨鏡之交。自己被囚禁一年有余,不如做一回主,痛痛快快和自己心之所向之人在一處,倒比還對那臭男人有幻想來的暢快。 心里打定主意,婉梅對寶兒態度又親昵許多。倒是寶兒總是紅著臉羞答答,不敢再似從前放肆。 婉梅身子好了大半,寶兒也仍舊堅持把羹湯喂給她吃。婉梅靠在軟榻上,看美人兒小口小口吹著那碧粳蝦仁粥,纖細的手腕上一只翡翠鐲子,搖搖晃晃,更襯托得肌膚勝雪,十分可愛。婉梅道:“我自己吃便是了,哪里勞煩你這樣天天伺候著哩?!睂殐簠s蹙眉道:“傻jiejie,你且躺著就是?!北阋ㄆ鹨簧字嗨偷剿竭?,婉梅笑著說:“我不想吃?!睂殐汉逍『⑺频牡溃骸癹iejie,這粥可是我早上親手做的,這紅紅綠綠的,看著可愛,吃著更甜,jiejie吃一口再說吃不吃好么?”婉梅卻輕輕抓過她的手道:“只吃這一遭有什么意思?我亦不能日日吃寶兒做的東西,也不能常常與你作伴?;钪瘺]意思?!?/br> 梁寶兒一愣,登時明了其意,俏臉緋紅,把粥放到一旁,把這溫香軟玉抱在懷中道:“jiejie說的什么傻話。我,我只是擔心姊姊只喜男子,我配不上姊姊?!绷簩殐荷砩橡ビ絷囮?,婉梅更愛她緊了幾分,親了親她粉臉道:“傻瓜,你勸我一番婆心,我早就領會。什么男人,不過是叫我們女孩子身不由己,我從前癡傻,一心以為帝王有真心,卻錯過meimei一番真情,心里悔過了,這才來懇求meimei原諒?!睂殐盒南孪矚g,也忍不住親她道:“傻jiejie,我怎會恨你?我愛你還來不及?!蓖衩繁疽詾樗龝僬f些喜人的話兒,卻不料她端了那粥一臉認真道:“再怎么也得吃些東西才好?!蓖衩氛撇蛔∴坂托Τ雎?,戳著她腦門兒嬌嗔道:“蠢材,蠢材!”又扯開自家衣裳,那里面什么都沒有,一具雪白玉體橫呈,看得寶兒心里被那炭火燒著一般。 美人側臥榻上,雙目含情,素手招招:“傻瓜,怎么不來?是我不美么?”“美,jiejie美得我三魂七魄早就沒了?!绷簩殐好ι先ヅc她親嘴兒,婉梅被她一番癡癡傻傻的樣子逗得直笑。二人親昵一陣,寶兒卻道:“我去換身衣裳,更叫姊姊歡喜些?!闭f罷丟開手,兀自更衣去了。婉梅好奇,掀開幔帳想看個清楚,卻被寶兒吆喝回來。只得作罷。 幔帳掀開,婉梅差點認不出面前人兒是什么人物??此W若刀裁,眸若秋波,一身嶄新藍袍,不要說男子中沒有這樣俊俏,就是婦女中也尋不出這般豐姿!若不是張口一句jiejie還是寶兒聲音,婉梅甚至懷疑這是個寶兒引來的小官面首。婉梅紅了臉道:“好端端的,換什么衣裳?”寶兒擁上來與她親嘴道:“我想這樣姊姊更愛我些?!蓖衩沸膭?,抱著他親了又親,二人一同滾到床笫上。 寶兒也不脫衣裳,光脫了身下褲兒,婉梅更是大吃一驚,看她身下竟是一尊寶物——生得與男子陽物無二,卻比那皇帝還更粗大幾分。以一根紅繩綁在腰間,不仔細看去,仿若真是長在她身上的一般!壯著膽子伸手去捏,竟軟軟彈彈,不像那坊間傳聞的角先生硬邦邦的,一不留神就傷了女子xiaoxue兒。婉梅紅著臉啐道:“meimei哪里來的這些yin物?拌作個小生欺負我,我不要了?!闭f罷便起身詐做要走的模樣,寶兒笑嘻嘻攔住她把她抱在懷中道:“這是個好寶貝,我宮中一個小丫頭性子yin蕩,替我淘來的。據說是什么西域所出的寶貝,比起我們的角先生大不相同,我不敢獨自受用,特意拿來與jiejie享受?!蓖衩吩缇退值?,口中一口一個心肝與她皮貼皮,rou貼rou地磨蹭起來。 寶兒因上次在上面興風作浪不成,倍感丟人,回去悄悄看了不少春意譜,也學得些技巧,又有這假陽物做支持,更是猛浪。探手一摸,美人身下早就濕漉漉的,笑罵道:“姊姊好壞,看個俊俏小生便這樣浪蕩?!蓖衩沸邼?,抓著她便咬她耳垂道:“再瞎說,便把你踹下床去了?!睂殐河墒?,婉梅故意調情道:“不好,若叫人撞見說我偷小官怎么辦哩?”寶兒笑道:“jiejie對我嘴里怎么沒一句好話兒?叫那皇帝便是皇帝哥哥,怎么不也叫我哥哥?”婉梅被她說得羞澀:“這都是你的花嘴。你這物件太大,我怎么擔得起?難道我嬌嬌嫩嫩一點花心,被你這游蜂采去了不成?”寶兒素喜她嬌憨可愛,真像個男子一般,欲把這美人兒射殺了不可,喜道:“那今朝過后,我與jiejie便是親親夫妻,可好么?”遂上前親了一個嘴。婉梅假意逗她道:“要說便說,親什么嘴,調什么情?”寶兒也享受:“恐怕jiejie嫌我不愛惜你?!本蛯⑺话牙?,那粗粗大大的假陽物對準了花xue兒口上磨蹭不已,沾染了不少yin水。定睛一看,這東西硬幫幫的粗如葫蘿約六寸多長,不知多么受用。婉梅也樂于承受,低聲說道:“哥哥,我也沒奈何了,今日遭你手里?!睂殐罕凰宦暩绺缃械锰鹈?,愈發疼愛地親她道:“為了jiejie,做什么都可以,以后我定不會叫jiejie再受委屈?!?/br> 說罷,那陽物就著yin水滑入。惹得婉梅“誒唷”一聲,險些就xiele身。寶兒殷殷款款,也不送進少許,婉梅這件東西生得肥肥嫩嫩,就如初蒸熟的饅頭相似,寶兒氣息粗重,一口一個:“好jiejie,今日便是我的人了?!蓖衩芬睬槊砸鈦y,一口一個哥哥叫得親熱,任他往往來來,寶兒只便緊緊抽送,共有百余,弄得婉梅咬牙合眼,偏體酥麻,就如迎風的楊柳,身子東擺西搖。 聽得她兩人咿唔聲響,真如夫妻一般你來我往,情誼切切。正情濃意密,一個就如餓虎吞羊,一個似嬌花著雨。婉梅到了好處,哭道:“哼,好哩!這幾下cao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這樣會呀!你的大東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飛了哩!”寶兒更是魂飛魄散,一味猛頂花心,婉梅又哭又笑道:“哎呀!我的哥哥,我的rou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樣子好看不好看,你愛不愛?我脫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粗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說罷竟一聲嬌呼,暈死過去。寶兒也是受用,氣喘吁吁趴她身上再也動彈不得,只摁下那陽物上一個小鈕兒,也有熱乎乎的東西朝著婉梅xue里射去。婉梅驚醒呼道:“呀!什么東西哩!”寶兒笑著翻下身來笑道:“這是煮溫了的牛乳,既然要做,便自然要做全套的了。這西域來的東西里面可裝些東西,模擬那男子噴精時候的感受,不知jiejie中意不中意?!蓖衩吩缇托叩貌恍?,趴在她懷里一句話也不肯說了。 至此,寶兒特以婉梅身子不好為由,搬來與她同床共枕。二人白日間是親切姊妹,夜里便在床笫上浪蕩,也無一人知曉?;实垡驊鹗鲁跃o,日夜忙碌,更榮寵父親哥哥有兵權在手的妃子以籠絡手下人的心意,自然無暇顧及婉梅。更叫這兩個美人享樂不已。你道這其中是怎樣一番光景?有舊詩提云:窺鏡舞鸞迷,分釵小燕低;崔徽曾入畫,弄玉未為妻。香霧三更近,花枝二月薺;今情無限思,傍晚倚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