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都是因為當了老師的緣故——給L的告解信在線閱讀 - 第四封信:關于羅多與牛角嶼要塞 (5) 斷劍之

第四封信:關于羅多與牛角嶼要塞 (5) 斷劍之

    l,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他口中那位「將軍」就是我父親嗎?

    首先,是因為那把斷劍。由于父親向來沒有特定的配劍,每次上陣時,他總是拿著帝埃爾拉軍方制式的黑鐵雙手大劍,說那便宜、耐用,而且重量長度都很趁手,甚至萬一捲刃了還能當棍棒使

    其次,是因為時間和細節。從我十一歲接到父親的訃聞,到我陪你們一起去羅多,中間相隔了十三年;而當時訃聞上寫道,父親是為掩護部屬撤退,所以才會不幸殉職。

    最后,是因為那個七階劍技的名字。

    l,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為什么魔法有七、八、九、十階,甚至超越十階之上的「超魔法」,但不論哪種武技,最高卻只有七階?而且,明明學院中教授七階以上魔法的老師比比皆是,為何獨獨七階武技的教學卻被明令禁止,只允許學生自行摸索?再者,就算你們想要自學七階武技好了,為什么所有關于那些知名武者的紀錄中,都只記載了他們領悟七階武技的來由、七階武技的名字,但卻對具體招式長什么樣子、魔力如何搭配武器運行的技巧隻字不提?

    關于第一個問題的答案,你應該是很清楚的。不論魔法或武技,所謂的「階」,向來都不是以招式的威力或效果為區分的標準,而是依施展及學習的難易度而定,也就看「在客觀條件具備的狀況下,一般人能在多少級的時候學會」,5級一階,10級二階,以此類推。

    換句話說,即使沒有「劍術」、「劍法」這種天賦適性的加成,被視為所有武技巔峰的七階武技,對體力、魔力等基本身體素質的要求也不過就在35級左右而已。坦白說,這雖然不是誰都能夠達到的等級,但也不是什么非常高的門檻。

    可既然如此,學院不僅有著眾多擁有各種適性的學生,更有像你這樣兼具「靈巧」與「劍術」、堪稱天才的學生,要說能像我父親一樣在30級就領悟七階劍技的人,應該也不在少數才對,為什么還要禁止老師教授七階武技呢?

    這個答案很簡單——別說絕大多數的老師自己也不會,就算會了,他們也無從教起。

    根據塔比斯領主府書庫的文獻,在很久以前,各個武術流派的宗師都曾經試圖將自己的七階武技傳授給學生。但是,七階武技不僅在威力上與六階武技有著天壤之別,就連施展的要訣也完全不同,所以無論學徒們再怎么努力摹仿、老師們再怎么努力解釋,最終不僅學成的人寥寥無幾,而且即使學會了,相同的招式也發揮不出原本百分之一的威力。更有甚者,在那些沒有學成的學生們里面,有超過一半的人,就連原本已經掌握的武技都受到影響,造成實力大幅衰退。

    而隨著失敗經驗的不斷累積,「七階武技只能領悟而不能傳授」這點,就和「七階武技是觸發天賦進化由『法』入『道』的關鍵」一樣,慢慢變成了各個武術流派,乃至于現在各個學院信奉的真理,連帶也使得圖書上相關的記載被全部刪去,以免給后人帶來不良的影響。結果到了后來,因為七階武技都是由個人領悟而來,哪怕親如師徒,所掌握的七階武技往往也各不相同,所以對領悟了七階武技的武者來說,武技的名字,幾乎也就等于武者的代名詞。

    而母親告訴我,父親在戰場上縱橫不敗的七階劍技,就叫做「不破」。

    =====

    不過,對甲人種先鋒艦隊的指揮官而言,我是不是他口中那位將軍的兒子,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律法?」他舔了舔嘴唇,咧嘴笑道:「不管你是不是他的兒子,你憑什么以為,一個卑賤的膚人種,有權利跟我主張我們甲人種的律法?」

    隨著指揮官的話音響起,包圍我和歐庫爾妲的幾百名甲人種士兵同時訕笑了起來,而我卻迎著他的目光往前踏了一步。

    「就憑你怕我?!?/br>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聲音不大,但卻讓指揮官的笑容瞬間凝結,而周圍士兵也敏銳地察覺到了這點,笑聲變得有些稀稀落落。而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緣故,指揮官左看看右看看,瞪著眼睛,似乎惱火了起來。

    「我怕你?」他臉上的笑容益發猙獰,「憑你們兩個,恐怕就連我的兩個近衛都打不過,我還會怕你們?」

    「如果真是那樣,那你又何必這樣大張旗鼓,設下陷阱埋伏我們?」

    「哼,你以為這是因為我怕你?那只不過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罷了。以最小的風險確保戰果,這本來就是我身為將領的職責!」

    眼見士兵對自己的信心可能真的要被我給撬動了,指揮官不得不回答我的質問。但他不知道的是,愈是回答,他就愈是掉進了我的陷阱——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么不敢和我決斗?」

    我反問道,「如果你有把握勝我,一對一的決斗,不正是你所謂的『最小風險』嗎?還是對你來說,拼上幾個士兵的命,讓你可以好好躲在后面,才是你自己的『最小風險』?」

    「混帳!」他暴喝一聲,一把扯下身上的大氅,隨手拋向了離自己最近的士兵。

    可想而知,話說到這個份上,什么律法也好、權利也罷,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身為艦隊指揮官的他,要想鞏固自己在部隊中的權威,就絕對不能容許這樣的挑釁。否則,萬一真的在麾下官兵的心里埋下了「長官貪生怕死、寧可拿我們當擋箭牌」的種子,未來遇到戰況激烈的場合,難保不會對士氣和統御有所影響。

    他單手倒提我父親的斷劍,昂首而立,「我迪耶斯密爾?布林達赫?托爾杜嘉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死在你父親的劍下!」

    「哼,廢話少說?!?/br>
    面對他的威嚇,我寸步不讓地瞪了回去,然后長劍一抖,擺好架勢。而此時終于喘過氣來的歐庫爾妲踉踉蹌蹌地站了起身。

    「阿榭洛??」她在我背后小聲地囁嚅道,顫抖的聲音里透著前所未有的虛弱,「??他,很強??」

    「我知道?!?/br>
    我說,但卻沒有回頭,因為我知道歐庫爾妲猶豫著不敢說出口的下半句話是什么??墒?,就算知道他想說什么,但不知為何,看著迪耶斯密爾手中那把斷劍,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與之截然不同的預感。

    我之前和你說過,我和歐庫爾妲在他九歲生日上比試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次神奇的體驗,也就是那種眼前景象突然變得異常清晰,然后就像有個聲音在告訴你倒底該做什么一樣,雖然毫無來由,但你知道「這樣做就對了」的感覺。而當我在面對迪耶斯密爾時,我所感受到的,甚至更勝于此。

    l,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你也會有這樣的感受。如果放在別的任何一個時刻、任何一個地點,或許我都會承認歐庫爾妲是對的,我是贏不了的;不過在那個瞬間,我突然明白了,這不是贏不贏得了的問題——

    (「阿榭洛,你要永遠記得??」)

    我的耳中彷彿響起了父親的聲音。沒錯,我告訴自己,正是因為我繼承了父親的「劍術』,所以打從四歲——不,或許打從出生的那一天起,我所經歷的一切種種,就是為了此時此刻,在這里,超越我一直不斷追逐的那把劍,還有那個背影。

    「我會贏的?!?/br>
    我這么告訴歐庫爾妲,雖然依舊沒有回頭,但心里的恐懼與憤怒都已經消失無蹤。然后,我看著迪耶斯密爾,唸出了「洞察」。

    ——42級,持有的天賦是「勇猛」、「剛健」、「斧法」、「水下呼吸」和「氣息感知」。

    與「劍法」同等級的「斧法」,加上「勇猛」和「剛健」的輔助,迪耶斯密爾在天賦這方面可以說是完全凌駕于我,加上比我還高出了5級的等級,客觀上來看,確實不是我能匹敵的對手。不過,這些資訊,我早在牛角嶼要塞和你一同觀戰時就已經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我使用「洞察」的目的,當然不只是為了這個。

    準備就緒,我往前踏了兩步,同時屈起右手,劍尖直指迪耶斯密爾,然后,藉著腳步的加速率先出擊。

    「看招!」

    「哼!」

    我低聲喝道,三道閃電般的刺擊不分先后襲向前方,正是五階「連閃」。而迪耶斯密爾沒有閃避,只是抓起斷劍在身前猛力一掃,便格開了我這起手的一招。眼看他沒有使出技能,我趁勢一個矮身竄到迪耶斯密爾的右方,抓準他大力揮擊后露出的空檔,一劍揮出,開始游斗。

    如你所知,l,從「圣女之盾」到帝埃爾拉學院,為了指點你們這些各有專長的學生,我對各種武器都多有涉略,而大開大闔、氣勢雄渾的斧、錘自然也不在話下。毫無疑問,有「勇猛」、「剛健」、「斧法」三項天賦的加持,哪怕只是樸實無華的橫劈豎斬,在迪耶斯密爾手中都有橫掃千軍的威勢;而我的「連閃」也好,各種趁隙而攻的斬擊或刺擊也罷,都是一觸即潰,根本不能構成威脅。

    但我之所以這么做,主要是出于兩個目的。

    首先,斧不同于劍,所有的攻勢都以「斬擊」為基礎;而正如我教你的第一堂課,就算都是「斬擊」,「劍」和「斧」之間還是有著巨大的區別。雖然那把黑鐵大劍既闊且長,斷掉之后被迪耶斯密爾當成單手斧使用,乍看之下也彷彿渾然天成,但劍終究是劍,以斧的方式運使,無論他自己是否察覺,都必然有其破綻。

    所以,我看似毫無意義的攻勢,其實是為了觀察迪耶斯密爾是否真的只會斧法,不會劍法。

    接著,在確認了這一點之后,我的第二個目的,就是引誘他使出「斧技」。

    畢竟,相較于迪耶斯密爾信手揮灑、沒有定式也無法捉模的斬擊,技能的威力雖然更大,但無論多么變化萬千,總有個套路可循。而就像你當年一招擊敗阿斐拉多那樣——雖然甲人種的武技與我們不盡相同,但只要有套路可循,就有方法可破。

    于是,在互相試探了幾十招之后,我仰身避開一道緊貼著鼻尖掠過的斬擊,在他來得及反手壓下劍身之前,抽身拉開距離重整態勢。然后,在圍觀士兵的鼓噪與歐庫爾妲的驚呼中,迪耶斯密爾終于使出了我等待已久的斧技——

    只見他左腳前跨,朝我退卻的方向邁出一步,兩手同時握住劍柄,以弓箭步的姿勢向右扭腰旋身,然后帶著萬鈞之力,向前橫掃。而與此同時,我的「洞察」也讀出了這一招的名字:「焚野」。

    想當然耳,面對這個我此前從未見過的招式,光是知道名字也沒什么用;不過,出于對斧技原理的了解,我立刻看出了這一招的厲害。雖然看似雙手一上一下地握住了劍柄,但在前劈的過程中,迪耶斯密爾雙手同時運用了斧技中「滑把」的技巧——在左手脫離劍柄的同時,右手握持的地方也從靠近劍鍔處的頂端一口氣滑到了劍柄的尾端,藉此讓斬擊的距離向前延伸。不僅如此,從他雙臂夾緊、雙手始終保持一定距離的姿態看來,我幾乎可以預見,當第一道自右而左的斬擊結束后,迪耶斯密爾會立刻跨出右腳,然后左手抓住劍柄的頂端,以相同的方式再來一道反方向的斬擊。

    而這就是我的機會??礈蕯鄤θ猩蠚饷呒暗姆秶?,我催動從歐庫爾妲那兒模擬來的「鬼步」,利用兩道斬擊間轉瞬而逝的那個空隙,一退,一進,竄到了迪耶斯密爾的面前。

    相較于運用手腕的劍,雖然斧頭最佳斬擊位置的范圍更大,但為了追求威力,加速距離也就更長——所以,一旦被我衝進了比斬擊位置更近的范圍之內,那就是劍的地盤。

    而在這樣的距離,斬擊也好,刺擊也罷,全部都不需要。兔起鶻落之間,我倒轉長劍,反手一帶,在劍鋒劃過迪耶斯密爾右肋的同時,手上也傳來切斷了什么東西的實感。

    只可惜,或許是由于身穿護甲,也或許是由于甲人種體表天生大大小小的硬甲,我這一招并沒有給迪耶斯密爾造成多大的傷害。吃了一驚的他顧不得施展完「焚野」的下半招,兩手握著劍柄,弓身屈肘,將斷劍硬生生地拉回身側,同樣抓準我出劍后的空隙,想要來個以牙還牙。

    不過,「劍」和「斧」的微小差異,在此時顯露無遺。如果他拿的是斧頭,在這個反手拉回的過程中,斧刃就已經劃過我的背脊,將我砍翻在地;但是劍不同于斧的地方,就是在劍柄與劍刃之間,還有一個東西叫做「劍鍔」。所以我不退反進,用左肩抵住了劍柄與劍鍔的交接處,然后才藉著迪耶斯密爾那有「勇猛」加持的力量順勢飛了出去,雖然吃痛,但并沒有受到損傷。

    而我的攻勢還沒結束——飛出去的同時,我在半空中轉過身來,舉劍朝著向我怒目而視的迪耶斯密爾,唰唰地揮出了兩道氣芒。

    「哼!還來?」迪耶斯密爾不假思索,揚起斷劍就要格擋。

    但就在那個瞬間,那兩道氣芒卻在空中各自劃出了一道銳利的弧線,閃過斷劍,直朝迪耶斯密爾的雙眼飛去。

    「——『飛燕』!」

    伴隨著歐庫爾妲的驚呼,我翻身落地,而迪耶斯密爾的額頭與右臉上各自留下了一道傷口,鮮血從中緩緩滴下。

    「你這該死的混蛋!」

    暴怒之下,迪耶斯密爾不再給我先出手的機會,舉起斷劍,朝我直奔而來。

    =====

    l,讀到這里,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這樣慢慢將局勢引導到對自己有利的方向,所以最后才能將迪耶斯密爾斬于劍下?

    可惜并非如此。

    不管怎么說,迪耶斯密爾有「勇猛」和「剛健」兩個天賦而我沒有,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即使用盡了我所學的一切、將「洞察」發揮到了極致,在不能使用魔法的狀況下,我也只能勉強維持戰局而已,根本不可能翻轉局面。而隨著戰斗時間逐漸拉長,我在力量與耐力的弱勢也就更加明顯。

    只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依然沒有會輸的預感。反倒是隨著手中長劍被砍出一個又一個的崩口,我的思緒也變得愈來愈清晰。

    我想起了你,想起了我之所以站在那里的原因,也想起了當年歐庫爾妲在塔比斯和我說過的那句話。

    「想幫伯伯報仇,就跟我回去?!?/br>
    他是這么說的。而曾經,在我盜取了瓦吉亞的飛空艇技術之后,我以為我已經報了仇了。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夠親手為父親報仇的機會居然會出現在我的眼前。一想到這點,我的心里忍不住充滿了感恩。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迪耶斯密爾手上那把斷劍,我卻忍不住想起了雅勃樂思對我說的話。

    「你應該要作出選擇,也就是『決定你是誰』?!?/br>
    「『我究竟要為了什么奉獻此生』,或者說,『我究竟愿意為了什么而死』,這是只有你自己才能為自己做出的決定?!?/br>
    父親當年也是聽了這番話,所以才領悟了七階劍技「不破」的吧?

    所以,父親的選擇到底是什么?十三年前,父親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在甲人種士兵的包圍下,傲立在迪耶斯密爾的面前?那么,他在那個時候,又是為什么決定孤身斷后,自陷死地?

    在那一瞬間,我竟然有些恨起了父親——我恨他為什么寧愿為了麾下的將士而死,也不愿為了與我重逢而生,否則,我就不會直到今日依然不知道他作出了什么樣的選擇。

    但是,突然之間,我想起了母親和我說過的話。

    「——獲得『堅毅』的,都是發自內心想要保護別人的人??」

    「——然后,這個世界上就會有更多人,可以一直、一直保護更多的人??」

    接著是法爾卡塔。

    「要活著。我不想去幫你報仇?!?/br>
    然后是艾琳。

    「保重?!?/br>
    最后,看著東方那即將破曉的天空,我的思緒回到了你那被海風吹散的發絲。而下一秒,我手中的長劍也斷成兩截。

    「阿榭洛!」

    面如死灰的歐庫爾妲大聲尖叫,而微微喘著氣的迪耶斯密爾則露出了笑容。

    「我說過了,今天你會死在你父親的劍下?!顾f道,同時用雙手將斷劍高高舉起。

    而或許就因為他是那樣篤信著自己已經獲得勝利,也或許是因為破曉朝陽倒映在劍刃上的耀眼光芒,所以他才沒有發現到,我那斷掉的劍上正閃耀著截然不同的色彩。

    同樣是雙手,但我倒轉了劍柄,將斷劍的劍刃朝下。

    「不,」我說,「這個,才是我父親的劍?!?/br>
    然后,駕著飛空艇趕到的你,就和s一起見證了我領悟七階劍技的瞬間。

    「『定?!?!」

    l,凡人皆有一死,但人之所以會追憶逝去的生命,就是為了不讓更多人平白失去生命,這是再明白不過的道理。

    然而,即使是憑著這么單純的信念,一柄斷劍,也足以斬斷一艘巨艦。

    這就是七階劍技的威力。

    =====

    至于后來發生的事情,身歷其境的你都很清楚了。

    或許是因為全部的士兵都在關注我和迪耶斯密爾的決斗吧,你和s駕駛飛空艇靠近的時候,整個先鋒艦隊居然完全沒有響起任何警報;直到我一劍擊沉「斷劍號」,而s也同時砸下了「火流星」,「敵襲」的喊聲才此起彼落地蔓延開來。

    在「斷劍號」上所有士兵都忙著逃生的亂軍之中,綁著套索的你從飛空艇上跳了下來,將兩手手中的套索分別擲向了我和歐庫爾妲,把我們拉上空中。于是,看著迪耶斯密爾那即使已經斷氣卻仍然帶著憤怒、震驚與不甘的表情,我就那樣慢慢地,慢慢地飛出了敵方的視野。

    坦白說,當初你把套索丟向我的時候,我還真的猶豫了那么一下,深怕你一個人撐不住我和歐庫爾妲兩個人的重量。但在抓住套索的那一瞬間我才明白,有你和s兩個天才在場,根本輪不到我擔心。因為s早就把「浮游」魔法陣「編織」進了那幾個套索之中,否則就算你們三個女人再怎么苗條,一個單人座的飛空艇也根本承載不了四個人的重量。

    之后,由于先鋒艦隊受創甚深,對牛角嶼的攻擊也逐漸放緩,所以你們學院特派支援隊的任務也就暫時告終。也多虧了這樣,羅多軍方也才沒有追究你和s違抗命令擅自搶奪飛空艇前來救援的罪責。

    然后,在幾個月之后,當食髓知味的s率領新型飛空艇大軍從牛角嶼起飛,那場「牛角嶼戰役」就徹底地結束了羅多與甲人種長達十幾年的戰爭。

    你還記得嗎,l,當我們并轡而行,從羅多啟程返回帝埃爾拉時,你百般追問,想知道我究竟是怎么領悟了七階劍技,而我總是不肯回答。結果你一氣之下,也不肯告訴我你究竟如何得知我和歐庫爾妲的暗殺行動,又是怎么和s一起「違抗命令」。

    我不肯告訴你實情的原因,我想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因為如果我隨意編造一個故事,都有可能害你誤入歧途;但是要告訴你實情,就等于是要我將自己的身世、和雅勃樂思相遇的經過、甚至是我的天賦通通攤在你的面前。

    況且,「我最后想到的是你」,身為老師的我,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這句話的。

    八年過去,我現在終于可以告訴你當時的真相。

    只不過,你當時不肯告訴我的那些事情,我想我大概也永遠聽不到了吧。

    l,你知道嗎?波爾博今天的夕陽很美。

    說真的,雖然我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里,但這完全是我咎由自取,我為此感到萬分后悔。

    不過,八年前,當我一劍「定?!?,知道不必眼睜睜看著你上戰場的時候,或許我這一生,就已經沒有什么好遺憾的了。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