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褪色者沒能勝過荷萊露】
【假如褪色者沒能勝過荷萊露】 作者:MadCat 字數:6138 2022年4月6日 白發碧瞳的少女走入艾爾登寶座。 她裸著雙足,手持法杖,腰挎長劍。即便是得自熔爐首席的厚重鎧甲,也掩 不住少女凹凸的曲線。 鎧甲下擺間,少女一雙白嫩纖長的美腿若隱若現。 她站定,通往艾爾登法環的道路上并非空無一人。 「……許久不見了,蒙葛特?!?/br> 背負獅子的白發王者輕輕放下自己那無緣賜福,卻希望去愛的兒子,直起腰 背。 「……能戰斗至今,著實不簡單?!?/br> 「褪色者啊——不受黃金賜福的戰士?!?/br> 「那偉大的艾爾登法環,確實近在眼前?!?/br> 王者起身,面對少女,手掌握上斧柄。 「然而我重回此地,為的就是再次覲見它?!?/br> 高舉殘缺的戰斧,王者以臨戰之姿對敵,獅吼掀起的氣浪挾著沙石,打得少 女手臂生疼。 「吾名為葛孚雷——初始艾爾登之王?!?/br> 簡直——不,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傳說走進現實,還特么一邊掉幀一邊疾跑 帶閃現沖上來砍你。 少女表示自己很慌。 于是她毫不猶豫地—— 黃金樹立誓,魔法之境,靈藥下肚,彗星亞茲勒——場面壯觀宛如亞瑟王解 放圣劍,嚇得趴在王者肩頭的獅子宰相瑟洛修在隊伍頻道瘋狂報警:「吾王啊, 前前前——前方高能!」 然而王者毫不顧忌,大步迎上,頂著洶涌的星之洪流,勢不可擋地向褪色者 突進。揮斧,前踏,暴風與星光碰撞,體型極度不成比例的兩人一觸即退——王 者渾身青煙縷縷,鎧甲破爛,半跪于地,少女胸腹間被斧刃豁開一條巨大傷口, 得自志留亞的鎧甲也沒能抵擋王者的武器。似是察覺王者暫無氣力追擊,獅子的 靈體實化,意圖擊倒那正利用禱告治療傷勢的對手。 但王者抓住了他的前爪。 「好了,夠了。瑟洛修啊,你幫了我不少忙?!?/br> 王者另一只手扣住了獅子的下頜。 血花四濺。 獅子大聲慘叫,它的下頜不翼而飛,溫熱的鮮血在王者身上恣意流淌。破爛 的鎧甲脫落,王者感到被壓抑了許久的某種東西開始回歸。 當然,要是有全屏聊天的話,我們就可以看到兩串「???」在天上飄過, 一串來自懵逼的瑟洛修,一串來自懵逼的褪色者。 一向不在戰斗中說話的少女一時沒忍?。骸改莻€,葛孚雷王啊,我冒昧問一 下,隊友活著是影響你輸出嗎?」 王者點了點頭?!肝沂軌蚍蔽目d節了?!?/br> 但少女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什么繁文縟節上。 他點了點頭。 點了點頭。 怎么說呢,那一瞬間少女就想騎著龍王飛到這倒霉獅子的墳頭,瘋狂地喂它 吃它自個的貢品。 實在太慘了。 彌留之際的獅子見得王者點頭,只覺滿腔悲憤無人傾訴,用盡最后一絲力氣, 動了動自己的中指。隨后,爪子無力垂下,身形虛化消失。 王者那被獅子壓抑已久的野性回歸了。 他渾身浴血,仰天長嘯。 「現在我是荷萊。露——」 他怒目圓睜。 「戰士!」 這一刻,王者變回了戰士。 身上健碩的肌rou塊塊隆起,沾染的獅子鮮血令戰士更顯猙獰。 他代表了一個時代。 一個野蠻,原始,而又嗜血的年代,一個僅以力量作為成王理由的年代。 戰士再次向少女發起沖鋒,這次更加狂暴,更加無羈,宛如一頭上古的兇獸。 少女的靈藥效果已經消逝,她毫不猶豫地施展獵犬步法,以爭取施法的時間。 怨魂,流星,月光,少女手段盡出,卻絲毫阻止不了戰士的逼近,那些或神 秘寒冷或邪惡禁忌的法術仿佛是什么聲光特效一般,甚至沒能在戰士裸露的皮膚 上留下痕跡。 少女的后背已觸到了王座的墻,面對逼近的戰士,她本能地要以狗步從戰士 胯下脫身,就像她曾對無數被她調侃為「體大弱襠」的對手所做的那樣。 但—— 一只皮靴出現在了少女胸前。 少女引以為傲的獵犬步法被看破,戰士飛起一腳,將少女踢回了墻邊——或 者,準確的說,踢到了墻上。 熔爐首席的鎧甲也沒能經受住這等巨力,隨著與墻壁的碰撞轟然碎裂開來, 化作光芒消逝,露出保護下少女嬌弱的胴體。 是的,雖然少女生命力不弱,智信更是雙雙拉滿,但力量卻僅有可憐的14, 嬌弱一詞名副其實。 少女無力地坐倒,隨著她不住地咳 血,她渾圓的胸脯也顫巍巍地抖動。 少女看著自己脫手的法杖飛出墻外,嘴角拉起一抹苦笑。 看來,這就是最后了。 好不甘心啊,少女想著。明明身具十個大盧恩,明明寄托了那么多人的期望, 卻沒能擊敗僅是凡人的荷萊露。 自己還真是沒用呢。 但最后,還是有些能做的事。 她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葛孚雷王啊,我有一事相求?!股倥畳暝鹕?,雙膝跪地,呈上長劍。 「我的鐵匠請求我,以這把武器殺戮神——」 少女抬頭,滿臉懇切?!冈谙聼o能,可以請您,代為行事嗎?」 戰士低頭凝視,良久,接過了長劍。 「你的請求,我確實收到了?!?/br> 少女松了口氣,彎下腰,跪伏于地。 「謝謝,葛孚雷王。我是你的了,請完成你的長征吧?!?/br> 白發的少女閉目等死。 但戰士并沒有踩碎她的頭顱,而是伸手拎起了少女。 她迷惑地睜眼,卻正好對上了戰士的雙目。 在她嬌嫩裸軀上橫行無忌的雙目。 少女明悟了。 瑟洛修所壓制的,并非只有戰意,更有野性。 而無論何種文化,「性」這一概念,毫無疑問都歸屬于野性范疇。 荷萊。露也無疑是位野性十足的戰士。 戰勝后收取的戰利品,理所當然的包含自己的身體。 少女不禁慌亂起來。 雖然她已跨越眾多戰場,擊敗無數敵人,但這種事,她毫無經驗。 換言之,她現在不是什么離王座最近的褪色者,只是個普通的少女。 而她的慌亂,在見到戰士挺槍后,迅速變成了驚恐。 「等,等一下!進不去的,怎么想都進不去的??!」少女望著那幾乎比自己 小腿更加粗長的陽物,不住地哭叫著。 戰士不為所動,伸手撕掉了少女腿間僅剩的布料,露出她光滑粉嫩的私處。 少女軟弱無力的掙扎對他造成不了任何阻礙,他雙手握住少女柔韌的腰肢,深深 吸氣,挺腰下按,沖破門扉,摧垮薄膜,碾平褶皺,貫穿壺口,直入花心。 少女的思緒停滯了約莫三秒。 而后,下體的劇痛直刺腦顱。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請……請不要……葛孚雷王……疼… …好疼……」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一陣短促而凄厲的慘叫回蕩在艾爾登寶座,令周圍的墻壁都為之膽寒。而在 初次的放聲痛呼后,少女就只能在急促喘息的間隙發出些許破碎的詞句,向殘暴 的戰士討饒。 畢竟,被一次刺擊同時奪走了花徑和壺口的初次,同時容納了足以在她平坦 小腹上撐起可怖凸起的巨物,少女無疑已經沒有多少吸氣慘叫的余裕了。 倒不如說,能在這一記可怖的刺擊下生還,已是少女生命力頑強的體現了。 雖然對此時的少女而言,這更像是詛咒,而非賜福。 鮮血順著被撐開的花瓣流淌,少女感到自己孕育生命的器官正被那打樁機般 的巨物猛力向上扯動,若非少女的rou體經過盧恩強化,恐怕花徑早已斷裂,盡管 少女已經到了極限,戰士那可怖的陽物卻僅進入了三分之二。 而即便一次刺擊便分出勝負,戰士與少女的戰斗卻不會止于一次刺擊。 戰士繼續對已經投降的少女發起一次又一次沖擊,少女痛苦地干嘔著,現在 包裹著,吸吮著戰士陽物的,已不僅是少女被撕裂的花徑,更有遭到擠壓的腸道 和少女因疼痛而緊繃的腹肌。zigong在roubang持續的沖擊下被拉長,讓少女能被戰士 更深地進入。顯然,需要讓戰士作為對手給予尊敬和承諾的少女已經死在了戰斗 結束之時,現在的少女對戰士來說,僅僅只是一件美麗的戰利品而已。玩壞作為 戰利品的rou玩具,顯然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少女本能地掙扎著,無力的雙手抵在戰士胸前,珍珠似的腳趾緊扣,纖細的 雙腿夾緊,似是想要將那巨物擠出。強烈的痛苦帶來了強烈的拒絕意念,而少女 作為黃金律法的資深研究者,僅是強烈的意念便足以形成禱告。 強烈的沖擊波爆發,卻未能停下戰士的動作。似是有些不悅,戰士一把握住 少女附著黃金律法圣印記的左臂,猛地發力——「嗬嗬……嗚……嗚……疼……」 帶著絲絲縷縷的神經和血管,少女的左臂被生生拔下,噴濺的血色在少女身 上落下點點紅痕,顯得分外殘酷。 少女瞳孔驟縮,檀 口張開,似是想要痛呼,被壓迫的肺部卻只能讓她發出幾 聲微弱的喉音。 似是對少女吃痛時rou體對陽物的吸吮十分滿意,戰士再次抬手,又將少女的 右臂拔下。 如同頑童拔下蟲豸的腿腳。 「嗚……嗯……」 少女美麗的臻首無力垂下,因疼痛繃緊的腳趾失去了力量,雙臂被接連扯斷 的劇痛擊垮了她,讓她暫時失去了神智。 但這只是短暫的逃離,在戰士盡興之前,就算昏迷也無法讓她休息太久。 戰士扶起少女癱軟的腰肢,如同使用飛機杯般上下taonong,在沒有緊繃的肌rou 作為抵抗的情形下,戰士粗暴的動作很快就將少女脆弱的內臟碾得破裂開來。血 液混著內臟碎片從嘴角流下,強烈的痛苦將少女從黑暗中喚醒,強迫她再次面對 這場殘暴的處刑。 是的,從各種意義上,這樣殘酷的蹂躪都已經與「zuoai」一詞毫無關系,只 是單純的處刑了。 「咕……求求您……快些……殺了我……好疼……好疼……」少女如受傷的 小獸般悲泣著,試圖哀求戰士停止這可怖的折磨。 但戰士不為所動。 「想快些結束的話,就好好夾緊啊?!?/br> 「那……那種事……」 少女明白,在戰士盡興之前,自己絕沒有解脫的可能。無可奈何地,她開始 生澀地收縮自己那已經緊緊包裹在roubang上的花徑。 但此前未經人事的少女顯然不明白,戰士叫她夾緊的絕不只是花徑。 畢竟,容納了戰士這等尺寸的陽物,少女的花徑本就已經繃緊到了極限了。 戰士叫她夾緊的,是她的整個腹腔。 戰士不再指望青澀的少女自行取悅他,低下頭,親吻起少女胸前的一對渾圓。 稚嫩的少女哪經得起這種刺激,蓓蕾迅速挺立起來,而后——戰士一口咬下。 「嗬……嗬嗬……」 少女的腰肢挺起驚心動魄的弧度,一對美目上翻,一雙美腿無意識地亂顫, 下體淌出一股金黃,口中發出些許濕潤的喉音,竟是直接失禁了。 但戰士并不在意少女的感受,他只是繼續撕咬著少女嬌美的胸脯,享受著少 女整個腹腔一同的收縮吮吸,絲毫不顧這是少女垂死的掙扎。 看著自己圓潤的rufang在戰士口中一點點消失,少女幾乎崩潰了。 「哈啊……葛孚雷王,求你……咕嗯……求您不要做這樣的事……哈啊…… 如果您喜歡我的四肢就拿去吧……如果您想要我的命……哈啊……扼死,斬首, 捏碎,怎樣都好……只是求求您……哈啊……別做這種事……」 她回光返照般拼命搖著頭,哭叫著,苦苦哀求著。被活吃的恐懼折磨著少女 的神經,而rufang被一塊塊咬下的痛苦則令她劇烈地掙扎。 但這只能令戰士更加舒爽,更加頻繁地下口。 一只吃盡,又換另一只,少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血rou被切斷、撕扯,聽到 自己內臟被碾成的流質在流淌,聽到自己的恥骨在反復的沖擊下斷裂,聽到自己 的心跳一聲弱似一聲,一聲慢似一聲。 生命正隨著血rou一同離少女遠去。 寒冷與黑暗纏繞上了少女的軀體。 自己就要死了,少女了然。 戰士似乎也快要攀上頂峰,他不再扶著少女的腰肢,任由殘破的女體掛在自 己的roubang上,雙手扣住了少女精致的肚臍。 「吼?。?!」 戰士大吼一聲,猛力將少女的小腹撕開,隨手扯掉少女礙事的尿泡,直接握 住容納著自己roubang的少女花徑,用力擼動起來。 少女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哭叫了。 她白嫩的肌膚上,鮮血蜿蜒成溪流,碎散的肌rou組織飛濺得到處都是。她低 下雙目,看見自己自己那小小的,尚未能夠孕育生命的器官被戰士強硬地充滿, 隨著戰士的沖擊微微脹縮。 戰士感到了發射的沖動。 「唔唔唔——!」 「吼??!」「」 少女感受到了體內巨物的脈動,隨著戰士的一聲大吼,自己的rou壺就在自己 眼前膨脹起來。 花徑被戰士緊緊握住,無處可去的精華將少女嬌小的zigong撐大至拳頭大小, 而且還遠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少女透過已經變得半透明的rou壁看見了其中涌動的白濁。 然后—— 「嗤——!」 盛滿了白濁的zigong終于不堪重負,如同吹氣過度的氣球般破裂開來。戰士的 jingye灑滿了少女的腹腔,殘損的zigong碎片倒翻過來,裹住了戰士緊握花徑的手。 已經滿足的戰士拔出了roubang,將腹腔大開,雙臂盡失的女體丟在了地上。 死亡已經逼近。 但少女的思緒已然飄遠。 失血鈍化了少女的感官,恍惚間,過去的回憶如走馬燈般開始閃現。 [或許老師曾殺過不該殺的人,但走在為王之路上的我,也不敢說自己所殺 的人都是罪有應得啊。][愛吃蝦子的都是好人。][你長得很好看?。荩圻@個 世界原本沒有異端,所有的一切都能結合、互融。][我說菈妮啊,剛剛我給你 帶戒指的時候,你偷偷把無名指翹起來了吧?][希望你原諒,在最后一刻才如 此稱呼——你是我的王。][閉嘴梅琳娜,我登上王位需要靠一個少女自投爐火? 我是什么人渣???][壺逃不過毀壞的命運,而我亞歷山大,直到最后一刻,都 是戰士壺?。荩踛iejie,jiejie,我們去看星星吧。][凡人……殺不了神……] 「吶……葛孚雷王啊……」氣若游絲的少女輕輕出聲?!噶α俊悄鸀橥醯睦?/br> 由……那您為王之后……可有什么打算嗎……?」 戰士沉默半晌?!覆辉脒^。你該知道,戰斗結束時,賜福的光芒便從我眼 中消逝。你所知的王,并未統治過什么?!?/br> 「那……可以請您……考慮一下……根絕……這世間的苦難……嗎?」少女 已經感覺不到軀體,但還是艱難出言,向那虐殺了自己的戰士發出驚世駭俗的請 求。 「我看見……怯懦者……慷慨赴死……我看見……卑鄙者……舍生取義…… 我看見……這世間的苦難……非人力可以跨越……我看見……這世上……連最壞 的惡徒……都愿意成為好人……可這世道……不讓好人有出路……」少女艱難地 開口,眼中盈滿了淚水?!肝也荒芙邮堋覀兯腥恕幢M一切……是在追 求這樣的世界……抱歉……抱歉……葛孚雷王啊……這樣自說自話地……想把自 己的責任丟給你……我真是無能……但我還是想……想請您……教所有人站起身 來……否定這該死的世道……成為所有人的王……好嗎?」 戰士愕然,正欲回答,少女殘破的胸脯卻不再起伏。光芒閃耀,她一路收集 的十片大盧恩依次飛向戰士,而在她的尸體上,第十一片大盧恩閃閃發光。 一位褪色者的長征走到了終點。 「就算遭到如此殘酷的對待,就算迎來如此凄慘的終末,你還是情愿消逝在 如此天真的理想中嗎……」戰士閉上雙眼?!浮氵@人可真讓人沒辦法……」 ———————————————————————— 「……落葉傳來消息?!?/br> 「在霧的彼端,我們的故鄉交界地?!?/br> 「戰士荷萊。露當上了艾爾登之王?!?/br> 「在王的統治下,想必人們會如此形容——」 「那是一個完美時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