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
因為能力的關系,路昭昭自然是隊伍里的看管對象,第一時間,連辰他們退出了戰斗,像風一般來到了路昭昭面前抵擋住了致命一擊。 由于幾人的撤退,八階變異獸那壓力劇增,一時間,竟然死傷好幾個,變異獸不同于喪尸和異能者,它們有強健的體魄,就是高一階的異能者都很難敵過。 “撤退?!?/br> 眾人聽言朝四處散去,路昭昭被裴默抱著奔了出去,幾人見狀紛紛追去,好在變異獸并未追來。 一夜過后,幾人衣著凌亂,花朝接著帶路,一路上并未遇到其他隊伍的人。 只見他挺起胸膛,將軀體微微倚在樹上,嘴里叼著一根草,道:“不就在眼前,這也太簡單了?!?/br> 聽上去好似不屑一顧。 就是現在的這樣情況下,也還不忘???。 “就在眼前?”花云激動從后面奔出,拔腿就走,幾人默默無語的跟在后面。 只見一片迷霧,怯怯的停下了步子。 “迷霧林,看樣子不會錯了?!?/br> “補充點體能再進吧?!?/br> 路昭昭一旁施展恢復術,一邊接過花云遞給自己的水。 “這里有溫言,不用你逞能?!?/br> 雖然是不讓自己浪費精力,可這話聽著怎么這般變扭,路昭昭抿著唇,拿起食物補充能量來,有人代勞自己又何必拒絕這好意。 “離?!迸崮瑔玖讼滤?,心里更多的是怪異,不只他,在場的其他男子亦是這樣,江離一直都是冷清的性子,對外物不是很在意,就連他們跟他說話的情況也不多。 休息完后,為了避免走失,幾人準備拉著手進入,正要搭上花云的手,結果還未牽上,就被另一個男子抓住,邊上還多了一個溫言。 幸虧路昭昭不是手控,這幾個人的手真的很好看,連辰的手有些涼涼的,很是細膩,而溫言的手骨節修長,手上的rou少了些。 霧氣圍繞著整個林子,一棟西式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昏暗的屋內,連辰將大廳的窗簾掀起,陽光透著白霧微微照亮大廳,荒廢的屋內出奇干凈,可以用一層不染來說。 靜止,一切靜止,整棟房子沒有絲毫的動靜,樓上的屋子一片死寂,一樓走廊上的一間屋子上了鎖。 這間屋很奇怪,里面還有好幾道門,更奇怪的是個個都被鎖的緊緊的。 不知是誰觸碰到了機關,屋內的地板滑開,隱藏的地下室露了出來。 樓梯往下延去,潮濕又寒冷! 幾人合力推開大門,被里面的景象晃了神,下面很大,實驗室、器材室、cao控室、囚牢等等,里面好似迷宮,轉了一圈又一圈,再想找剛剛來時的路,已經找不到了。 就在這時,廊上突然斷電,黑漆漆的影子撞上,一番解釋后他們是另一個隊伍的,本有十人的小隊如今只剩四人。 趁著混亂,路昭昭悄悄離開,隨意推開了一間,這個屋內燈火通明,她看清了整個屋子。 這是一間很隱蔽的實驗室,里面的設備很齊全實驗室的中央放置一張長約兩米高約一米的銀色金屬臺,上面擺著散亂的管子還有針頭,剛走進一直跟在那些人后面,未看入實驗室景象,嘔吐感襲來,胃中泛著酸水,眸子露出厭惡、恐懼..... 活體實驗! 周圍的機器正在發著滴滴聲。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除了消毒水的味道還有各種化學藥劑的刺鼻味道。 路昭昭目光渙散的看著器材,眼中沒有一點焦距,整個人仿佛沒有生命的瓷娃娃,無力的摔在地上。 她想收回不知飄到哪的思緒,卻連閉上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手指輕輕的跳了一下,卻已經耗盡的渾身解數。 不知多久過去,實驗室霧起,眾人還來不及遮掩,便昏睡了過去。 路昭昭倒在地上,此時一條從屋內蔓延的藤蔓纏上了她的身體,女人又香又甜,讓它忍不住想要吃掉。 藤蔓鉆進路昭昭的衣服里尋找這香味的散發地,細膩的肌膚被粗糙的藤蔓相碰,擦過的那一片皮膚泛紅,讓半昏迷的路昭昭輕哼了一聲。 這淺淺的一聲并沒有讓藤蔓停下,反而更加粗魯了起來,從裙下纏著小腿一路往上,在腿窩處撓了撓,讓路昭昭癢的忍不住縮著腿。 它還在繼續往上,粗糙的表皮蹭著大腿根,癢到了極點,到達腿心時,隔著一層布,xue口摩挲著,往里面使勁的擠著,像是發現了什么,有些不滿意,停下了探索。 沒一會兒它呼喚了其他的藤條出來,一時間你爭我奪,各個不讓,趁混亂,路昭昭合攏了雙腿,這時帶頭的藤蔓粗暴往腿心鉆探,另外幾根安靜了下來,蹭著女人的其他部位。 昏迷中的路昭昭想要將腿心那奇怪的異物排掉,實在是太癢了,動了動腿,那家伙死死地扒著,她只好緊緊夾住雙腿,不讓它做亂。 對峙許久,藤蔓的頂端廝磨著,私密處已經開始變濕,yin靡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它的力氣重了,顯然沒有了耐性,路昭昭的兩腿被其余藤蔓拉開,它從褲縫鉆進,直往終點闖去。 “啊……” 路昭昭在它進去那一刻,瞬間睜開了眼睛,意識拙見恢復。 那是什么? 好粗! 她甚至清醒的感覺的腰間的幾條藤蔓揉捏著自己,雙腿被纏著,裙下的那條色藤正在撞擊著,裙子鼓動著。 可她卻像是麻痹了,動不了,只能任由那家伙作亂,她回憶著關于這里的記憶,從未聽說這里還藏著一個高階變異植物。 “嗚……”她想要伸手將那xue間動來動去的粗藤壓住,想要這,雙手居然恢復了點勁,正要抓去,兩條藤蔓從身上劃過,竟然將手腕纏住,禁錮在了地上。 “好疼……” 底下的藤蔓勁好大,不知輕重的在那猛頂著,路昭昭哆嗦了一下,底下的的蜜液不斷的分泌著。 粗藤的興奮帶動著其它藤蔓,纏著手腕的細藤,用著頂端蹭著路昭昭的手心,與其說是蹭,倒更像是舔,細藤不同于底下那只,很滑,很嫩,帶著新枝的春意,不斷sao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