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逃荒:帶著千億物資在古代搬磚 第1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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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二爺,這幾日在水牢里,待的怎么樣???” 薛瑞明桀桀冷笑著,“每次我鞭打完你,就把你扔進水牢。那水牢里臟兮兮的,又是老鼠,又是水蛭。你身上的傷,想必都已經生膿了吧?來人啊,把他身上,與傷口粘合處的麻衣布撕開,給大家伙兒看看。讓大家都瞧瞧,得罪本大人的下場,究竟是什么!” 譚考文雖然沉迷周易,但他的骨架也并不像書生一般羸弱。往常即便是四十斤重的大鐵錘,譚考文也能輕松抬起。 但如今的譚考文,身子骨瘦弱的只剩骨架。身上也多處都是鞭傷,燙傷,和被水膿化后的傷。風一吹,還散發出nongnong的惡臭來。 若是譚家人在這兒,看到譚考文這個樣子,怕是能被氣的哭出聲。 譚考文也不是被嚇大的。 即便傷口處被反復折騰,折磨,譚考文也是不吭一聲。 見此,薛瑞明喜愛折磨人的欲望并沒有被滿足,當即便是冷嗤起譚考文在這兒裝模作樣。 “原本大家都談的好好的,也準了你回去做臥底,奪取龍門鏢局的掌控權??僧敱敬笕伺c你說到,同鐵勒人合謀之時,你就斷然拒絕?!?/br> “怎么?一開始還有那心思,與本大人周旋。怎么到了真正關鍵時刻,你反而還放棄了求生欲念,勢要與我頑抗到底呢?” 譚考文冷漠臉。即便他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他還是竭盡力氣,字正腔圓。 “身為東旭人,死為東旭鬼。讓我背叛東旭,與鐵勒那群渣滓合謀,想都不要想!” 薛瑞明眸色漸冷。 “可惜這不是你說了算!” 薛瑞明猛地拍桌,“本大人最后問你一次,愿不愿意帶領譚氏,帶領整個龍門鏢局,投靠鐵勒?” 譚考文,“那我也最后回你一次,我,不,愿,意!別說我不情愿,就是整個譚氏,還有龍門鏢局的那些鏢師,也絕不會有一人肯做出這等子賣國求榮,羞辱門楣之事!你死了這條心吧!” “嗤?!?/br> 面對譚考文的假仁假義,薛瑞明是嗤之以鼻。 “行,你們都是好漢,就本大人不配為人。來人啊,接著給我打!不把他這骨頭給我打斷,他的下場,便是你們的下場!” “……是?!?/br> “大人,不好了!街上有刁民作亂,說,大人您今年沒能按照往常的時候,提醒他們農耕插苗。讓他們錯過了最佳育苗的時間。他們在門口吵吵,說,今年的糧食肯定會減產。正在太守府外,逼著您開倉放糧呢!” “什么?” 薛瑞明聽到這事兒,就覺得很離譜。 “我能懂農耕?再說了,什么時候育苗,什么時候插苗,那不是他們農戶自己要干的事情嗎?” 要是什么事情,都要別人來提醒,那這么一大座城,還能不能轉的動了! “我也是這么回那農戶的呀。結果那農戶說,他們育不上苗,插不上秧,都是因為城外的水車水利年久失修,無人幫他們修繕。之前他們來求過大人,讓大人撥銀子去修繕,大人您一拖再拖,始終不肯撥出現銀。致使他們錯失育苗的最佳時機。如今他們想著,今年收成肯定會減??傻枳鈪s不會給他們減。這入少出多的,佃戶便也不干了,紛紛罷工,前來找您要一個說法!” 啊呸! 還要說法! 明明是自己的事兒干不利索,竟然還找別人要說法? “去,告訴他們,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不行啊,大人,他們沖進來了!” 也不知是誰帶頭,哄哄鬧鬧的一群人舉著各式各樣的農具,一窩蜂地沖上堂廳。 大家抬眼就瞧見譚考文在這兒,還被折騰成這副德行,怒火稍稍降下去了那么幾分。 但又不知道是誰,突然扯著嗓子喊。 “好哇,堂堂太守,居然憑借著自己的喜惡,對普通老百姓動用酷刑!如此酷吏行徑,簡直有辱儒士門風!” “就是!身為太守,不保護自家子民便也罷了,竟然動不動就刑罰他人!敢問太守,此人究竟是犯了什么罪,才使得他要遭受此等大罪?” “放肆!” 面對這么多刁民,薛瑞明是外厲內荏。 “此等jian邪之輩,犯的是通敵之罪!他與鐵勒勾結,本大人正在嚴加審問,有你們什么事兒?滾一邊去!” 對此,信的人卻是沒幾個。 “早先就知道,太守您是借著通敵之名,在排除異己!譚氏武夫是咱渝州城最厲害的武學世家,也是一等一的忠君愛國,還出身于行伍。代表的,也不僅僅只是一個鏢局,還代表著天下保家衛國將士們拳拳愛國之心!譚家武夫若是被挖除,他日若鐵勒人攻來,誰還能抵抗,誰還有心相抗?一個忠君愛國之人,都能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被羈押,被折辱。那那些保家衛國的將士們呢?平日里替咱們巡城的士兵們呢?是不是都可以被隨意通緝,被鞭打,被施以酷刑了?” “如此下去,人心不在,家安在?!” “太守您還說別人通敵!您如此行徑,怕才是真正想置渝州城于死地的人吧!” 第207章 鬧著要降佃租 “放肆!” 薛瑞明是真沒想到,一群不讀書,只知農耕的佃戶,竟嘴巴還這么厲害。小嘴在這兒不停叭叭的,吵得人簡直腦仁疼。 “本大人做事,用得著向你們這些刁民解釋?都給我滾出去!” 但刁民們拒不離開,“今兒被任意杖責鞭打的是譚氏武夫,那明兒被酷刑處死的就是我們這群普通老百姓!有武功在身的人,都尚且如此。那我們的命,又豈會是命?” “是??!今兒太守您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拿不出譚二爺通敵的證據,那就等于他是無辜的!” “或者若是您不敢承認譚二爺無辜,那就批了咱修繕水車水利的銀子。同時還要開倉放糧,彌補我們的損失!否則,這太守府,不要也罷!” 薛瑞明,“……” 薛瑞明惡狠狠地瞪著這群刁民,眸光里藏著毒火。 要不是這群人里面沒有譚氏的人,他都要懷疑這是譚氏故意雇人在他這兒鬧呢。 他向自己的手下示意一個眼色。 手下人立即會意,命人把刁民們都阻絕在外。 “都趕緊走,別聚集在府衙門口鬧事。再有喧嘩者,就將你們全部關押起來,嚴審你們是不是也有與鐵勒勾結的嫌疑!” 刁民們一瞧薛瑞明根本就沒有跟他們解決問題的意思,也是氣憤的不得了。 這會兒開口說話的,便是真正的佃戶們了。 “大人你什么意思?修繕水利沒有一二十兩銀子,誰家能辦的下來?我們因為這水車的事兒,導致水田無法積蓄水源,每日農耕,都要上上下下跑上百趟,才能勉強夠到禾苗所需要用到的水量?!?/br> “您這嘴巴一翕一合的,說是讓我們自己去解決。您到底耕過農么?如今因為水源的事兒,導致禾苗出苗率低。再過一段時日,就是真的要插苗進水田里了。這水車若再不修繕之,那咱今年的收成可就都玩完了!” 薛瑞明哪里會管百姓們的死活?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渝州城的百姓們吃不上糧食了,那太守府還有啊。只要他自己餓不死,不就行了? “修繕水利,也就一二十兩銀子而已。你們各家各戶出一點錢,不就能把水利給完善起來了?太守府也沒有錢給你們修!我初來乍到,都還未徹底掌握手頭上的事務。這賬本上有沒有錢,都還不知道呢!你們還逼我拿錢出來給你們修繕水利?我自掏腰包嗎?” 這話說的,怕是傻瓜才會信。 “初來乍到,不知賬本銀錢幾何?” 其中一個刁民氣的要死,“我怎么聽說,大人您一來,就逼著城中各大富商交錢求平安?少說,也收了幾千兩銀子吧?這‘區區’二十兩銀子,對大人您來說,也不過就是一頭牛身上拔了一根毛。您說您褲腰帶里沒錢,誰信??!” “就是??!” “二十兩銀子對您來說不算銀子,但對咱來說,那就是好幾年的收入。我們這群佃戶,比不得常年居住在城內的公子小姐們。做的都是辛苦事兒,賺的都是辛苦錢?!?/br> “這天天替主家累死累活的,主家還不肯降租。那這就是把咱往死里逼??!” “是??!我們就是來討個公道而已,竟也這么難!” “大人您身為咱的衣食父母官,不能不管我們死活??!” 眼瞧著眾人又開始圍繞水利,糧食這塊在攪混水。 薛瑞明簡直頭大。 他很懷疑刁民們這次行動,是有人有預謀的。但他沒有證據! 可叫他自掏腰包出來,給刁民們出資,去修理那幾個破水車,也絕無可能! “你們要修繕水利是不是?來人啊,把城中所有的木匠,全都給我召集起來。讓他們少拿工錢,多做事,這事兒不就解決了?” 幾個木匠被抓來的時候,人腦子都還是懵的。 木匠們瞧了瞧太守,又瞧了瞧佃戶們,當即就明白了。 可木匠們也叫苦啊。 “大人,咱一家老小都要吃飯。您若是降我們的工錢,那咱幾家子都活不了,咋成?咱居住的那院子,還要繼續繳錢。欠債幾十兩!若是還不上,您就要收回我那院子。我那老母,妻子,和孩子,可都要被趕出城外,流落街頭!” “你要是不做,本大人現在就把你趕出城!” 薛瑞明怒斥木匠的自私來。 “水利一事,關乎著農耕。而農耕,又是民之本。你們木工居然敢趁著這個艱難困苦之時,發難財,簡直其心可誅!來人啊,既然他們不愿意替人做事,那就把他們的手給我剁掉!” 眼瞧著薛瑞明竟然是來真的,木匠們頓時被嚇得連連跪地求饒。 “大人您息怒,小人愿意替他們修繕水車。小人愿意!大人息怒!” 瞧著事情圓滿解決,薛瑞明似是還很得意。 “瞧見了?水車一事,就此解決。你們還有誰要鬧?” 大家瞧著薛瑞明竟然是如此尖酸刻薄之人,心里面對薛瑞明都是很不滿意。 跟上一任太守李玉德比起來,薛瑞明簡直讓人瞧上一眼,都嫌臟。 李玉德也不是沒有手段,心狠對付起人來,也絕不輸于薛瑞明。但至少李玉德心懷大善,愛民如子。把這偌大的渝州城管理的井井有條,更從不以權勢壓人。 可薛瑞明呢? 那就是純壞。 壞的沒邊了。 而戴著人皮面具的譚青青和譚摘星,卻是不滿意于眼下的這個成果。 二伯被抓是因為薛瑞明。 薛瑞明也是一切事情麻煩的根源。 不將薛瑞明搞下去,別說譚氏,就是整個渝州城,都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