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逃荒:帶著千億物資在古代搬磚 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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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五個都能拼起來,但另外兩個,很明顯有問題。 譚青青瞧了眼,冷笑出聲。 “七個外壁完全光滑的瓷瓶,竟然還多出了壺嘴?” “說是晏河鎮的手筆,卻沒有一個瓷瓶上提了字。也沒有晏河鎮的章。你們作假,難道就不能細致點? 還是說,你們覺著武夫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東西。隨便應付應付,便能蒙混過關?” 馬自明卻道,“他們幾個是作假,但我的,絕對是真的! 你瞧瞧,我這瓷瓶,畫的就是雪江上翁圖。這件,晏河鎮是沒有提字的!” “是。畫了雪江上翁圖的瓷瓶,確實是晏河鎮為數不多沒有提字和蓋章的作品?!?/br> “但是你作假用的黏土不對?!?/br> 譚青青道,“晏河鎮的雪江上翁瓶,沒有用上青釉。但你瓷器上的碎片卻有?!?/br> “或許你是想拿這件贗品,去騙渝州城的官老爺們。但很可惜,龍門鏢局只賠真,不賠假。所以抱歉了?!?/br> “再來看看這幾個拼成,沒有缺件的瓷器?!?/br> “就算晏河鎮不在花卉圖旁做詩落款,但也會在瓷瓶的底部,留下自己的大名。但這幾件,有嗎?” “更何況,這幾個瓷瓶的畫功一般。連普通匠人都能繪制,更不要說,能是晏河鎮的手筆了?!?/br> 這幾個商賈被譚青青說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魏賈人更是因為受不得這份羞辱,竟直接憤恨地甩袖離去。 這魏賈人一走,孔賈人和馬賈人也不好再繼續留在貨艙中。 只是他們離去之時,譚青青還故意加大了音量。 “咱鏢局做事,絕不可馬虎。你們昨天搬運進貨物,沒有勘驗檢查,是你們的失職。每人扣五日的工錢,然后在兩個時辰內,把貨物清點整理出來?!?/br> “你們可有異議?” 才扣五日的工錢?這不等于就沒扣嗎?多收幾封客人的家書也就賺回來了。 “沒有!” “那好,都去工作去吧?!弊T青青的聲線,一如既往的平穩。 第49章 非要鏢局賠償銀子才肯罷休 譚摘星在旁邊聽著,被嚇的一愣一愣的。 “五妹你可以呀。剛那幾個jian商跟我們吵的時候,我連話都不敢講的?!?/br> 實在是那幾個jian商,一上來就氣勢洶洶,罵罵咧咧的。 把譚摘星都給嚇到了。 “哎喲,那是你沒瞧見他們幾個,剛剛罵我們罵的有多兇?!?/br> 杜小河在那兒演繹著jian商們的罵詞。 “什么女人不能上船啊,女人做不得主啊。我們這些小廝,就是給主人家干活的呀。什么難聽,就罵什么?!?/br> “可剛五姑娘教訓他們的時候,還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杜小河朝著幾個商賈離去時的方向,狠狠地啐了口唾沫。 要不是馬商賈他們是鏢局的人rou鏢,杜小河才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對此,譚青青表示。 這幾個jian商就是趁著譚家沒有長輩,有備而來的。 “大伯二伯在的時候,他們敢放屁?還不是瞧著我們這幾個小的不成氣候,才在這里喧鬧碰瓷?!?/br> “既然想訛我們,就要做好被回懟的準備?!?/br> 訛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訛七百兩。這一路是對他們太好了,才叫他們有這么大的膽量? “不過你們昨夜沒勘驗貨物,也是干活不仔細。下次可不許這樣了?!?/br> 譚青青說著,還去廚房把那煮好的二十幾個雞蛋端下來,給杜小河。 “以后干活,無論有多累,都要先驗貨,再歸檔。這次出了這么大的紕漏,幸虧是有驚無險。不過下次,我可就兜不住你們?!?/br> “若是被大伯知道了,你們定要挨罰?!?/br> “五姑娘說的是?!?/br> “把雞蛋給伙計們分了吧?!?/br> “是?!?/br> 杜小河分給每個人一個雞蛋,也算是寬慰伙計們受驚的心。 雖然伙計們被扣了五日的工錢,但一顆雞蛋售價就不低。這些隱形的福利,可是外頭工人們拿不到的。 處理完碰瓷商賈們的事兒,譚青青與譚摘星就回船艙女舍,繼續琢磨那麻將厚板板了。 她倆才將切割好的厚板板們放進休息室。 一進門,就瞧見大伯娘和二伯娘在那兒,把收攏好的被褥往外運,欲放甲板上晾曬。 梔娘,芙娘,身體本來就不好。 她倆昨夜躺在榻上時不時還咳兩下。 估摸是受了寒。 而外頭甲板上風又大,可不能再讓大伯娘二伯娘吹風了。 “我們去晾曬吧?!弊T摘星道,“大伯娘,娘,你們就在屋子里好好休息。讓我跟五妹去曬被褥吧?” 然而譚摘星的好心,卻并沒有被芙娘接受。 “你做事毛手毛腳的,娘哪里放心的下?” 這話說的譚摘星可就不應了。 “曬個被子而已,我咋就做不得?娘,你快把它們放下,我和青青去!等咱曬完被褥回來,還要讓娘和大伯娘幫忙繪厚板板的圖案呢!” “就是你們昨天做的那個?” 說起那麻將牌,梔娘與芙娘也是好奇的緊。 “你們要做這玩意兒,我跟你大伯娘不攔著。但得記著一點兒,別玩錢?!?/br> “不然你爹,和你大伯怕是要打斷你們的腿?!?/br> “哎呀,知道了,娘。我們不玩錢!五妹說了,這就是個益智的游戲,還防什么老年癡呆的?!?/br> 譚摘星沒咋學過醫,但聽這詞,應該是什么不得了的病癥。 大伯娘和二伯娘也沒學過醫,她倆也被這噱頭給唬住了,一副快要被忽悠瘸了的驚奇懵怔的表情。 “是嘛?那到時候你們做出來了,可要給我們瞧瞧?!?/br> 大伯娘二伯娘說著,就看向譚青青。 一副好奇死了的樣。 譚青青只好說,“好的,一定?!?/br> 譚青青和譚摘星上了甲板,把被褥全都晾曬出去。 入秋的天氣雖冷,但白日,卻還是有幾個時辰的太陽。 把被褥固定好,譚青青譚摘星就回了二層。 譚青青尋了幾張麻紙,埋頭繪制著麻將的花色。譚摘星就照著譚青青繪制的花色,在厚板板的正面,拿著小刀去雕刻。 只是…… 叫譚摘星砍人還行。 叫她用小刀細琢這么規制的活兒,那簡直要了她的老命。 她雕刻的一條,不像一條。三筒,不是三筒的。 就是叫她上漆,都比雕刻花色強。 “算了算了,你先放著,別用小刀劃了?!?/br> “你不心疼木材,我可心疼著呢?!?/br> “畢竟咱昨晚,可是花了好長時間,才將這幾個厚板板切割出來?!?/br> “別讓你都給毀咯?!?/br> 被譚青青嫌棄自個兒的手工活,譚摘星竟還生起氣來。 “哪是我手藝不好?分明是這榆木質地太硬了,不好雕刻!” 哦? 現在又來怪榆木質地硬? “可你昨個兒夜里,切割它們的時候,不是這么說的?!?/br> “你說咱肯定能在半日內,就把麻將牌做好。還叫我盡快教你玩法?!?/br> 譚摘星竟還耍賴起來,“我啥時候說過?你又在瞎說?!?/br> 行行行,是她瞎說,行了吧? 本來她們幾個在船艙里,雕刻著木板板,雕刻的好好的。 誰知,魏、馬、孔那三個商賈,才安分不到半個時辰,就又鬧騰起來。 大老遠的,就聽見他們與伙計們吵鬧的聲兒。 “這貨船上裝的本來就是咱三個的貨。你們為什么攔著,不讓咱們進去?” “怎地?貨物的主人,連進去重新清點的權利都沒有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