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漢王之亂
煌羽十四年 自煌羽十年八月科考后,德義就頻頻偷襲大同、南京等要地,九月更是屯兵于天險要地,有與煌一決死戰的態勢,朝廷與德義一開始是採用僵持政策,期間大小戰役不斷,百姓苦不堪言,煌便詢問了內閣大臣之意,採用戶部侍郎安陽意見,以quot;近施遠捨quot;之策,成功安定了百姓,生計回復了三成。 二月,德義開始大規模起兵,在戰國時代趙國的首都上黨建都,自立為帝,立國「南頌」,建元「大順」,正式反曌,貴州巡撫大中申吉,提督吳本深、云南提督梁國柱等立刻響應,總督中里秀彥雖試圖組織兵力以拒叛軍,然軍隊不聽其指揮,旋即被叛軍所害,大順軍兵不血刃奪取云貴全境。 十日,德義派遣大將王三藩攻四川,以馬寶英為先鋒攻佔湖南沅州,二十日,大順軍將領梁國柱、真恭夏國、龔鶴麟等相繼攻入湖南各地,曌湖南提督木島大作敗走宜昌、湖南巡撫盧成溝棄守長沙郡,而巴布爾、李碩岱、珠滿貴等只得固守荊州,不敢出戰,湖南大部分落入大順軍之手,煌接獲情報,于晚間下旨全北京戒嚴,派精兵良將全面平判。 三月,德義策動察哈爾部首領阿布奈依附,阿布奈雖然獲曌廷封為親王,但因祖上被神武汗消滅,于是在聽聞德義舉兵攻占江南六省,曌軍主力大舉南下,而北京「宿衛盡空」之際后,阿布奈便選擇聯合蠻尤部阿魯特兄弟起兵呼應德義,威脅曌廷后方。 二十三日,朝廷因無兵可調,大學士圖爾海只能憑藉太皇太后雛乃之威望招募八陽旗家奴壯丁數萬人,因沒有糧餉可以調撥,只能靠劫掠維持士氣,圖爾海更以察哈爾部繼承元代數百年之業、財寶不可數計,激勵士兵奮戰,至察哈爾,阿布奈設伏于大梁山之下,以三千騎兵引誘圖爾海,曌軍追至大梁山,伏兵四起,圖爾海率軍處以死地而奮戰,大梁山會戰開打,三十日,大破察哈爾軍,阿布奈僅以三十騎敗逃,被科爾沁額駙索洛木所殺。 四月,德義聽聞察哈爾敗逃,于二日攻佔岳州,煌得知德義重兵鎮守岳州,大順軍在各部原地待命,有割地請和之意,便誅殺德義的兩個兒子與其家人,以示朝廷平叛之決心,德義氣炸,命王三藩出四川北伐關中,與馬寶英會師,以期進取山西、河北,直搗京師。 德義留兵七萬鎮守岳州等地、七萬鎮守長沙,自己將大本營設在三門屯以總督各處人馬,扼阻駐防荊州、宜昌曌軍之咽喉,但煌卻比他深謀遠慮,指揮圖爾海在山西擊敗馬寶英,大順軍將領王三藩、吳耿茂也出師不利,被曌軍張勇、真中二郎部擊敗于秦州,順軍不得不退守漢中,西進計劃擱淺。 十三日,煌採取分化戰術,封宗室近支神武汗六王爺楚平王之子和碩康親王八神岳樂為定遠平寇大將軍,自安徽進軍江西,以牽制順軍右翼,使其無法抽兵西顧,同時阻斷與臺海島國馬氏聯絡的可能,煌以岳州堅固不可遂得,下旨岳樂避實擊虛,由袁州攻萍鄉進兵長沙。 二十六日,德義以為曌軍必然全力爭奪岳州,沒有料到曌軍取道山西,因而沒有將防御重點擺在右路,岳樂攻占袁州后,在醴陵、萍鄉擊敗順軍真恭夏國部,萍鄉丟失,長沙失去屏障,德義不得不徹底放棄支援四川順軍西進的構想,離開三門邨率大軍支援長沙,而這,正是德義兵敗的轉涙點。 五月,德義為保長沙不失,駐兵岳麓山,與長沙大順軍守將梁國柱、城外守將馬寶英、王利緒互為犄角之勢,修筑工事重兵把守,煌再出奇招,應用避實擊虛之策,下旨荊州、武昌各軍渡江進擊常德、岳州,出洞庭湖繞長沙側背而圍之,長沙會戰開打,岳樂部大將軍克爾勒、銀林大藏面對順軍無所畏懼,銀林大藏把握戰機進功常德,克爾勒則是出洞庭湖攻克君山,俘獲大順軍戰船五十艘,十二日,攻取岳州,截斷大順軍補給線,德義聞風敗逃三門邨。 七月,煌正式下旨任命周福壽為撫南大將軍領兵部尚書銜,圖爾海為副將,節制云南的所有軍隊,支援康親王岳樂,正式出兵討逆,大戰役二十馀,小戰役近百馀,雙方各有千秋,朝廷先是小敗,福壽公向煌上了請示摺,煌老方法,限時限、給糧草、投餉錢,派上將軍王道協助,要他們看準時機對叛軍展開反擊。 八月,朝廷開始採用迂回戰術,先以quot;天廬戰法quot;截斷大順軍后路,再以撫兵策略成功俘虜了德義近百萬人,德義失之交臂,再度損兵折將,只好退守三門屯,二十日,德義返回上黨。 八月底,朝廷軍越戰越勇,福壽公直擊屯門山,并且燒糧毀城,成功截斷德義各路糧餉補給要道,三天下來,大順軍百病叢生,軍事渙散,潰不成軍,另一方面,順天府伊包芳也沒間著,包芳于八月偵破了云南貪污案,于次日,將一干人等押解回京。 煌立刻上朝,把此案做一了結,特別下旨:「云南貪污案,涉案官員不分大小,一律斬立決,克哈六同、克哈胡二自恃旗軍之后胡作非為踐踏百姓,剝皮楦草,其家眷男丁一率斬首,女眷送盔甲人為奴,遇赦不赦,朱厚榮收受賄絡,凌遲處死,抄沒家產,其子朱天照仗勢欺人,勾結土匪為惡,斬首示眾,包芳、潭一德,破獲此案,功勞甚大,包芳賜雙眼花翎、賜千寶、府邸,潭一德于包芳和潭世昌間保持中立,并歸還良田,封云江縣,其父親潭世昌協助破案亦有功,封云南知府,其馀有功人等著吏部從重議獎」。 二人叩謝皇恩:「臣等二人謝陛下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臣齊聲祝賀道:「恭賀皇上偵破奇案,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降下天威,斬了一幫欺上瞞下的云南貪官,還以江南吏治清明,并委派能臣接手云南,南方穩定,恩威并施,讓天下百姓無一不望北朝拜,煌更趁此時機間接將德義德在朝中的勢力合併云江勢力連根拔起,德義瞬間成了孤家寡人。 同年十月,周福壽、康親王、圖爾海各自率二十萬王者之師與德義六十萬大軍決戰上平,這個戰國時代秦王滅趙的古戰場,如今又再度硝煙四起,是為上平會戰。 上平會戰前半段,雙方各有千秋,德義佔領平讓、安隆,周福壽與圖爾海則是佔領平居、康親王直取處平,德義先率騎兵為首,步兵為輔,砲兵殿后,直攻周福壽、康親王與圖爾海陣營,周福壽命副將王道以火箭營砲轟德義中軍,圖爾海和康親王則是率三萬驃騎營圍住德義的兩座城池,德義中計,傾巢而出毫無所獲不說,想回城救援又回不成,只能孤軍奮戰。 十一月,上平會戰中段,德義因糧路被斷,新糧又被劫,苦無糧食,不到一個月,全軍六十萬人,死的死,病的病,德義只好孤注一擲,把病死尸丟給福壽,導致朝廷軍幾乎死了一半,周福壽不得已,只好暫時休兵,并八百里急奏馀人在北京的煌。 煌得知后,先派熟知疫病的軍醫隨軍診治,而后隨即派石田大和率三百甲車營支援,石田配合周福壽以步兵攻城,甲車破城,命康親王把病死尸再丟回給德義,大順軍也被病折磨的潰不成軍了,德義本身也得了重病。 十二月,上平會戰后段,德義因重病,而停了半月,半月后病剛痊癒,便下戰書給周福壽,說希望決戰,周福壽假意不肯,封城靜觀其變,德義幾次進攻,福壽都只守不攻,久而久之,德義也就松懈下來。 朝廷軍陣營的士兵們無所事事,只有比賽丟石頭,拿三尺長的木棍玩,周福壽每天都在記錄,知道每個陣營之強弱,等到時機差不多了,福壽準備了最豐盛的大餐,說:「各位將士,吃過這餐,我們要大破反賊」。 大順軍陣營以為福壽不進攻了,軍隊都松懈了,反觀朝廷軍陣營,各個精神飽滿,與大順軍激戰三天三夜,大破大順叛軍,并于第四天于原趙國的首都上黨活捉了德義,于第五天凱旋,煌大喜,親自出城三十哩迎接并親自犒賞此次戰役的三軍將士。 德義被押入天牢,除去帝號,降為漢南王并下旨由誠親王八神洪光率領刑部、督察院、大理寺三法司聯合會審,并下道密旨,要求全部問明白,務必清清楚楚,于是,洪光徹夜御審,德義見到大勢已去,只有和盤托出朝中合謀官員,煌派錦衣衛復查,果然全然明瞭,叛亂平定,舉國歡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