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深入調查
煌羽六年 前年譚一德進京面圣出了皇宮后,二月便拉著包芳急著趕到云南腹地,深入德義的勢力范圍,而第一站便從江南的門面云江城開始,包芳立刻察覺出這的百姓雖然富裕,卻各個眉頭深鎖,包芳覺得疑惑,經過調查,原來是云江縣為了功名利祿而賄絡當地仕紳與高官與民爭利,強搶田莊,弄得百姓是流離失所,但又怕做得太明顯會被人抓到,所以才會雖然富裕,百姓卻眉頭深鎖。 「可惡!竟然有人不顧百姓疾苦,大搞圈地,簡直氣死人了,我非得把它抓起來見官-」譚一德知道調查結果后,氣憤難消。 「就跟你說別急了,萬歲爺果然神機妙算,你就會衝動!」包芳說。 譚一德:「大人...」。 「而且,送官也沒用,也許那個搶民田圈地的,正是你說的官員呢!」包芳推理說。 「大人的意思是...有官員為了討好某人,做出這種欺上瞞下的事情!?」譚一德越說越激動,眼看就要發作。 「冷靜點,我們慢慢查吧!」包芳安撫情緒激動的譚一德。 此時,在云江縣縣衙內,縣官克哈六同正在準備迎接貴客,他是日金族上三旗,鑲陽黃旗貴族,大舅子就是輔臣王坤 姪女是煌的官女子,如今冊封為七品常在的伊常在,所以為人囂張跋扈,胡作非為。 「大人!」一身型微胖的男子走入花廳,他是克哈六同的師爺克哈胡二。 「喔!師爺回來了,事情辦得如何?」克哈六同說。 「大人!已經辦妥,只等那位大人前來了」胡二道。 「喔-哈哈哈哈-」六同大笑。 突然,衙門外來了一個窮書生樣的人,留著眼淚,拿著狀紙,擊鼓喊冤。 附近百姓都前來圍觀,只見他大喊:「狗官!把我的田還來,拒絕圈地,拒絕狗官」,情況悽慘,惹人愛惜。 「報告大人,又是翁同合那個老頭,怎么辦?」胡二問。 「還能怎么樣?抓起來-別壞爺的大事-」克哈六同說。 「喳!」兩人互看,滿心壞心眼。 這時翁同合還跪在外頭,大喊:「狗官!把我的田還來,拒絕圈地,拒絕狗官」的口號,引來許多圍觀群眾,其中有一個穿著華麗的姑娘。 突然,胡二率領著一班衙役衝了出來,不分青紅照白的就抓起人來,百姓逃的逃,被抓的被抓,那姑娘也躲了起來,翁大喊:「狗官!把我的田還來,狗官!把我的田還來」。 胡二:「來啊!抓進去,別壞爺大事!」,就在這時,一陣怒喊聲,嚇住這班惡劣衙役。 「大膽惡徒,光天化日,竟敢拿人-」一行腳僧擋住衙役們的去路。 「可惡!從哪里跑出來的野和尚,來啊!一起抓起來-」胡二說。 衙役們一雍而上,只見和尚一抬腿,迎面就是一腿,正面那人被打垮,后頭衙役環抱想抓他,他一個轉圈,正面就是一拳,左右又雍上,和尚跳起來,踩著兩人的頭,一合一放,又兩人倒地,和尚退到翁同合旁邊,那邊則是狼狽不堪,胡二氣不過,再叫人出來,和尚又要發威,忽然,三顆白球落地,一陣煙霧爆散開來,那位姑娘衝出,拉著兩人,逃離現場。 「啊-」胡二大吃一驚,罵道:「快...快追啊!一群飯桶!」,衙役們灰頭土臉的,挨家挨戶地找著。 此時,阿武帶著指揮使重吾與水月與一些力士們已經來到云南錦衣衛東廠衙門,千戶劉大出來迎接:「奴才東廠千戶劉大參見督統大人、指揮使、各位大人」。 「免禮了!劉大!回報情況!」阿武說,劉大稱是,立刻將情報回稟。 「劉大!立刻將情況回報皇上,并立刻連系當地鎮撫司衙門與新任順天府知府包芳會合」阿武說完,劉大立刻行動,一邊派人快馬回報皇帝,一邊探查包芳動向。 鏡頭轉到街角的客棧二樓,被救了的翁同合向和尚和少女謝恩:「多謝兩位搭救,同合感激不盡,女俠還賞賜衣服,同合多謝兩位,無以為報」。 「你不必如此!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少女說。 「女俠仗義相助!貧僧替這位老者謝謝您了」法師說。 「啊!還不知法師大名,不知您可否告知,以后也可有個照應」少女說。 「貧僧法胤,是云南郊外甘露寺的行腳僧」法胤說。 「幸會幸會!小女子曉蕓,愿意向大師討教討教」曉蕓說。 法印鞠躬:「好說好說!曉蕓姑娘仗義相助,是貧僧高攀了」,兩人一見如故,結交為朋友。 兩人話鋒一轉,關心起了翁同合,法胤問道:「對了,翁施主,剛才看到你狀紙申冤,莫非有啥冤情」。 「是阿!大家有緣聚在一塊,把事情講開了,也許真有解決之道呢!」曉蕓說。 「嗚嗚嗚...那群傢伙...」翁一五一十的把原委說出,邊哭邊講。 「冷靜一點吧!邪不勝正,貪官會有報應的-」法胤說。 「先生現在要做的,就是忍,不要衝動了-」曉蕓也說。 「可...可是...我的冤屈怎么辦啊?」翁激動的說。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有冤屈,何不說出來讓本府知道?」,三人都望向樓梯口。 原來是包芳與潭一德,他們剛好來此歇腳,恰巧聽見有人喊冤,特來關心。 沒想到,潭一德看到翁,竟然說道:「翁老師!您怎么會在這里!?」。 翁同合也嚇一跳,連忙上前說:「一德,怎么你會在這里啊!?」,兩人相擁。 包芳疑惑:「一德啊!他是?」。 「大人,他是草民的家師,家中變故之后就失去聯絡,沒想到...」潭一德說。 翁激動的把事情說給一德知道,原來貪官真的把地給拿走了,潭一德心情真的非常激動。 「喔!原來如此!翁先生您好,在下是包芳,您說的關于圈地一事,本府略有所聞,放心,把事情交給本府-本府做主」包芳說。 「本...本府...!?包先生,您是?」翁疑問道。 「喔!我是順天府知府,奉皇命前來查案」包芳說,翁激動跪下,喊著:「大人!.冤枉啊-」。 這時,曉蕓心理想道:{原來他是皇阿瑪派來的京官阿...},原來她是煌的長女,固倫樂平公主。 翁同合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包芳便轉向法胤與曉蕓說:「本府也請二位跟本府走吧,本府想問一問你們」。 「貧僧乃行腳僧,云游四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甚么都不知道」法胤說。 「我與大師一樣,路過此處,甚么都不知到喔」曉蕓也說。 包芳正要說話時,突然,錦衣衛的人也找到了他們,喊著:「大人-找到了」。 包芳看到他們的裝束,知道他們是錦衣衛,還來不及反應,帶頭的人忽然單腳下跪,說:「下官錦衣衛鎮撫雄二拜見大人」。 「這...」包芳疑惑。 「下官是督統監-駙馬都尉高石阿武大人奉皇上旨意派來與您接洽的,以協助大人」雄二說。 包芳望北叩拜,說:「臣謝皇上圣恩」。 「包大人不愧是忠臣啊!」雄二說著,忽然看到曉蕓,嚇得趕緊上前叩頭,所有錦衣衛力士也下跪。 雄二恭敬的說:「不知公主殿下在此,奴才請公主安」。 包芳等人大吃驚,原來她是公主,翁同合、法胤、潭一德更是嚇傻,只能跟著喊:「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來吧!」曉蕓說。 「謝公主!」眾人答應,并起身。 「我只是來附近逛逛的,別理我,忙著去吧!」曉蕓說。 「格格,終于找到您了!」公主奴婢安妮跑進來,說:「格格,我們回宮吧!皇上和娘娘會擔心的」。 「不要!還要逛逛呢!」說著,轉頭離開,安妮:「啊!格格,等我啊-」。 雄二對著力士說:「喂!派人護送公主,直到公主回宮」。 力士回答:「是!」兩個力士隨公主去了。 雄二轉頭向著包芳:「包大人!我們也該談談正事了,我們如何合作呢?」。 包芳望著他,想著:{錦衣衛,果然只聽皇上的阿!}。 「包大人!?」雄二說。 包芳回神:「喔喔!鎮撫大人...」。 「我們該如何合作!?」雄二說。 討論結果,雙方決定先交換情報,果然,東廠錦衣衛的情報果然是一流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情況都能夠將它查出來,讓包芳很是佩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