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ao貓不穿內褲(H)
暗色寬方形浴缸里一雙白皙美腿在清澈的水里隱隱約約,上方嵌入式淋浴噴灑著細密的水流,旁邊擺放了洗浴用品和一只點燃的香薰蠟燭。 淺淡的清茶香氣絲絲縷縷縈繞在鼻尖,褪去連日來的疲憊,沉年頭上包裹住干發帽,脖頸后仰,感受溫水自上而下潤過肌膚。 少女手指微動,端起一杯粉色水蜜桃汁,喝完睜開眼睛起身,浴缸幾步遠的右邊是一塊玻璃全身鏡,沉年擦著發梢,看著鏡子里緋紅的臉,素顏也是別具一格地純。 她捏了捏臉蛋兒,感覺自己最近的確胖了不少,rou嘟嘟的,再看胸前一層薄汗的雙乳,又圓又挺,內衣尺碼也從之前的75B換成了75C,不知道是二次發育了還是吃多了。 沉年走出去時套了一件V領吊帶睡裙,裙擺蕾絲層層迭迭的,法式復古風一看就不是她選的,扶宴給買的,他對衣服的審美有些偏執,兩個人日常的穿搭都是他滿意后才被允許的。 設計師對于各種場合總有推薦,扶宴在那些推出來的衣服里面加上獨屬于自己的風格元素,這其實是一個非常奇妙的東西,有些人站在那兒你就知道這是他,換句話說,也只有他能夠駕馭。 臥室里明暗窗邊的西裝背影高持端正,沉年凝得癡迷,也只有她知道男人貼身襯衫下那脊背是如何雄健磅礴,再走近一些,模糊聽到扶宴一如既往地硬朗聲線在說著什么,不是英文,沉年不太能聽明白。 扶宴握著手機,后天練習出來的敏銳洞察力早就發現有人在向他靠近,待聞到一股奶香軟膩氣息后,認出那是沉年身上的味道,故而依舊站在那里腳步未動。 對面的通話還在繼續,男人腰間兩只玉臂環繞著,最終落在肚臍前方雙手交握,后背汩汩暖意隨之而來,是沉年抱住了他。 少女額頭緊靠著男人,明顯的身高差只到了他肩膀下方,沉年從他西裝右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滑動,搭上去十指相扣。 沉年停下來抬頭看了看,沒發現扶宴有什么異常,還在打著電話,也沒有阻止她的打擾,反而主動回牽住她的手。 這一舉動,讓沉年理所當然地認為這通電話也許不那么重要,否則早在剛剛,她腳步一邁進來的時候,扶宴就會轉身示意她,暫時先出去。 不知道從何冒出來的膽子,沉年玩心大起,她現在很想知道扶宴被她撩撥的底線究竟在哪里,食指微微勾著男人的指節把玩一會兒。 沉年又從后面繞到扶宴眼前,他終于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看了幾秒少女的眸子,嘴里還在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沉年還是不信邪,她就是想讓扶宴出聲制止她的一切在他身上作亂的行為,踮起腳尖,鼻子快要碰到扶宴的,兩個人呼吸都開始融為一體,男人還是沒說話。 沉年徹底被他一直念叨的語言打敗了,直直吻向扶宴的嘴唇試圖堵住,沐浴后馨香味飄散,男人聞起來實在動容。 扶宴單手把手機舉過頭頂,另一只按住沉年的后腦勺,反客為主,親得忘乎所以,唇舌拉絲才堪堪放過彼此。 “嗯……扶宴……”沉年無意識的嚶嚀。 不知道什么時候碰到的電話擴音器,聽筒外放,傳來了一聲,“阿宴?你還在聽嗎?” 這次是中文。 沉年當下大腦宕機,中文?。?! 聽起來溫溫柔柔的,有一種居于歲月的沉著,不對啊,明明扶宴和電話里說的不是中文呢,就連英文也不是。 僵住了幾秒,沉年反應過來,用口型詢問扶宴這是什么情況?還問他怎么不推開自己? 男人低低地愉悅笑出聲,視線黏在沉年身上不放開,自然地切過擴音,對著手機開口道:“喂,mommy,我在聽呢?” 扶宴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摸上沉年的下巴,抬起來,對著她邪肆挑眉。 “剛剛沒發生什么事,房間里的小貓跑過來舔了我一口,沾了些口水?!?/br> …… “前不久剛養的一只小貓,之前是不喜歡,現在已經養了幾個月,感覺還不錯,挺乖的,也挺壞的,時不時還會爬到我床上去?!?/br> “再見,mommy,有空我帶著小貓去看你?!?/br> 掛斷電話,一系列動作得心應手。 沉年得了空掰開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退后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皺眉詢問道,“mommy?” 扶宴沒說話,輕點了下頭,沉年眼睛睜大,有一些訝然,“mama,是你mama!” 回過神來,她有些羞憤,“扶宴,你怎么不早說???我……你……電話,剛剛全都被聽到啦?” “怎么會,我不是解釋是一只調皮的小貓而已,我mama是后來才接的,之前是我父親?!?/br> 扶宴勾了勾唇,握著沉年的手腕把她推到玻璃上,膝蓋往前跨擋在她面前。 明明姿勢居高臨下,語氣倒是寵溺有加。 “不是你先引誘我的嘛,怎么自己臨陣退縮了,嗯?”扶宴的手掌在沉年脖子脈搏處慢慢摩挲。 這事要是放在一開始見面,沉年會覺得下一秒他的大掌倏地收緊,稍不留神就要了她的性命,可是現在,兩個人早已心事交付,她知道,這些微小的習慣不過是扶宴嗜血欲望的呈現。 少女綿軟嬌俏,“所以一開始我進來,聽到的是你和你父親說的德語?!?/br> “嗯,有一些事情,他囑咐我不要輕易插手?!狈鲅琰c點頭,“泡澡還好嗎?” 說到這里,沉年輕輕推了一下扶宴,問了句,“你把梁小姐辭掉了?” 剛回禾云里的時候,沉年就注意到屋子里家具都換了,之前的梁管家也不在了,一開始她就想問問扶宴,只不過他當時在忙,沒來得及。 “德伊去辦的,我看了監控?!狈鲅绲皖^嗅著她身上的氣味,手開始不老實,這話題也沒持續多久,只說了這么一句。 扶宴不是一個喜歡解釋所有事情的人,他自小接受的教育里,只告訴他應該如何做、怎么做可以達到目的,過程對他這樣的家境來說,不是需要納入考慮范圍的。 沉年重新被抵在玻璃上,扶宴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順著睡裙探進腿間,摸著。 男人的表情變得極為不對勁,皺眉頓住,好像事情不在他的意料之內。 又摸了摸,他找到答案,嗓音沙啞貼著她的耳朵根,“年年,你和誰學的?” 沉年搖頭,臉羞紅,手臂攀上他的腰腹。 “你沒穿內褲?!?/br> “小sao貓?!?/br> “我才不是小貓呢!”沉年委屈巴巴地皺著昳麗容顏,她對扶宴的形容不太喜歡。 扶宴手底下往里面更深一寸,誘哄著,“都到這地步了,還說自己不是,年年,你嘴硬的本事兒在我這可顯擺不了多久?!?/br> 男人手指捻著大腿上流下來的濕潤液體,借力一送,就滑進了少女的甬道里,溫暖緊致,媚rou推開,手指模仿著性器抽插起來。 “嗯…嗯…啊……”女孩藏不住心事,也堵不住男人手指在體內翻攪的快活呻吟,身體緊張的瑟縮在一起,虛虛趴在男人的懷抱里。 花心水漬濕得一塌糊涂,腿也開始發軟,沉年是故意沒穿內褲的,倒不是為了勾引扶宴,而是那條內褲的布料穿了和沒穿壓根沒什么區別,系帶細得能把叁角區勒緊,擋不住春色。 不用使任何讓男人高興的手段,只要少女安靜站在一邊,他的身體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出改變,用不上什么勾引,她曼妙的身體就是最好的情藥,不在床上猛烈抽插幾回這火泄不掉。 推倒在床上,睡裙從脖頸脫掉,男人單手鉗制住少女的白嫩細腕,繞了兩圈,睡裙質感舒適不會傷到她分毫,卻能滿足男人性愛的趣味。 扶宴邪惡笑著揪了一下她胸前rutou,嘴唇落下咂弄,直到沉年挺動著身體才放開,唇齒間溢出的羞澀吟叫不絕于耳。 “嘶……疼…扶宴,你輕點兒?!?/br> 男人囂張的肌rou顯現,下體昂起頭來的yinjing粗長,右手放上去擼動了幾下,又從少女被他撐開的雙腿間摳出體液,沾在自己的guitou前端,反復摩擦,等他覺得足夠滑才傾身。 上一次兩個人都擠得生疼的記憶,男人沒忘記,這一次再不敢那般粗魯,前戲花樣足夠多,沉年流出來的水證明了她身體的接受程度。 扶宴沉沉松腰,自然地插了進去,他低頭看著兩個人交合的私處,心情愉悅,恨不得貫穿她。 勁腰抽送,頂叁下頓一下,沉年一會兒被送到云端,一會兒跌落。 少女哼哼唧唧表示不滿,“嗯…啊…扶宴,快點,嗯……求你……”身體的需求折磨著她,大腦很快變成一團漿糊,失去思考的能力。 “我要……我想要,嗯啊…嗯…快點好不好?”少女嗓音甜滋滋勾著男人的心,眼神著迷,喘息深重地動作著,撞得室內只留下曖昧與叫聲。 “啊啊啊……嗯……啊啊…嗯…??!” 伴隨著最后一擊,扶宴撤了力氣俯趴在沉年身上,抱著少女暖熱的身子大口呼吸,jingye射進了她的體內,沉年能明顯感覺到這次的量很多,很熱,從那里流到屁股底下,動一下黏糊糊的。 “小sao貓,我愛你?!狈鲅缣蛄颂蚋稍锏拇缴?,微吻著她浸滿汗液的發絲,動情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