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擼出來
沉年再比同齡人成熟,也不過是十九歲的年紀,有什么委屈在心里也藏不住,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還是被扶宴捕捉到了。 扶宴其實不是一個喜歡觀察的人,任何商場上爾虞我詐的手段,他全都用來對付手下生意鏈的老油條。 但沉年的情緒,他很樂意猜猜看。 “怎么了?不高興了?不喜歡我屬虎?”扶宴停下冰涼的在鎖骨上方的吻。 很明顯,他,猜錯了。 沉年蔥白般的手指撫摸上扶宴的下顎骨,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覺得你mama很愛你?!?/br> 扶宴愣住,他只是逗逗她,沒想到答案是這樣。 愛嗎? 是愛的吧! 畢竟,除了僅剩的愛,其他的命運他mama也阻止不了,這是他一個人要走的人生歷程。 扶宴的二十二歲,本應該剛大學畢業,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可惜不是。 他十七歲時就已經在國外著名院校修滿了學分,順利榮譽畢業。 以為回到家等待的是mama和父親的笑臉,卻不成想他根本沒有見到他的父親,只是一通簡訊命令屬下把他送去泰國。 不顧扶宴自己的意愿。 成為今天這樣一個滿懷深沉心思的人,家庭教育,文化背景,無非是這兩種。 別人艷羨的權利,是扶宴身上擺脫不了的枷鎖,是桎梏,是鐐銬。 也注定,扶宴這輩子活不成普通人。 回憶戛然而止,是沉年雙手緊緊抱住了扶宴的身軀,兩個人在沙發上擁抱在一起。 心事重迭,亦無人知曉。 一個擁抱足夠。 扶宴內心深處的堅冰有了裂縫,沉年動蕩飄搖的伶仃有了依靠。 感受到身下女人情緒的變化,扶宴的大掌也回握住她的腰。 “這么瘦?吃這么多不長rou,一只手都能攬得過,看來下次還得給你喂飽一點?!?/br> 打斷她的心情起伏,扶宴溫柔的嗓音響起。 “扶宴,放開我,勒死了,我要去洗澡啦!” 沉年掙扎出聲,因為扶宴用了一點力氣抱著她,差點喘不過氣。 “一起洗?” “不要?!?/br> 扶宴再次詢問。 “一起洗?” “不要?!?/br> “一起洗?!?/br> “真的不要,扶宴,啊……你別進來?!?/br> 沉年關門遲了,扶宴擠著半個身子緩緩推開浴室門,順理成章的邁著大步走進去。 “扶宴,你剛剛才洗過,你快點出去好不好?” “不好,我剛剛沒洗干凈,我再洗一遍?!?/br> 鬼信了扶宴剛才沒把自己洗干凈,扶家的小少爺怎么可能會允許自己身上不干凈。 扶宴說起謊來也不臉紅。 沉年別無他法,赤裸著身軀站在他面前,雙手難敵男人凌厲的眼眸。 “年年,你躲什么?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全都看過?!?/br> “這里,鎖骨,rutou,xiaoxue,我不僅看過,我還進去過?!?/br> 扶宴游離的目光從上而下滾過每一寸白皙的肌膚,嘴里還自己播報。 呼吸灑過耳畔,溫熱的水流,扶宴粉紅的舌頭舔過沉年脖子處跳動的脈搏。 微醺曖昧,撩撥欲望。 扶宴沙啞開口,似是撒嬌道,“寶貝,幫我?!?/br> 男人帶著女人如玉纖纖的柔荑,沿著腹部,滑過腹肌,一路往下摸。 guntang的yinjing勃起,一觸碰就是烈焰般的灼燒感,驚得沉年縮回去。 “年年,幫幫我,好不好?” 引誘她。 沉年不知道扶宴要干嘛,“幫什么?我真的要洗澡啦,扶宴,啊……” 手心溫熱的粗長男根,再一次覆上去,扶宴握緊她的手腕阻止沉年再次脫離。 “幫我擼出來?!?/br> 扶宴壓住沉年的手,作為榜樣一樣來回幾次,再次松開,沉年的耳垂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這事情她之前沒做過,所以扶宴是在教她。 手把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