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舔
剛剛已經吃過了海鮮燒烤,懷澈澈想吃點別的。 倆人就沿著附近找到了那條霍修說的美食街,邊走邊看。 懷澈澈轉述完剛才林妍所說的那個小故事,開始開霍修的玩笑:“霍學長,沒想到你以前在學校風評這么好?!?/br> “是嗎,”霍修已經完全不記得這么一個小插曲,覺得懷澈澈在說這些事的時候,那種驚奇又贊嘆的表情更有意思,輕描淡寫地說:“還有這回事?” 懷澈澈看他那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樣子,笑著撇了撇嘴:“哇,你好裝啊你?!?/br> 霍修想說這裝什么了,他確實是不記得了,像那樣的舉手之勞,在他的人生中已經數不勝數,如果每個都要記得,那可太累了。 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就看見懷澈澈的目光被后面一個賣棉花糖的店吸引了過去。 現在的棉花糖和他們小時候吃的那種一團白色的可不一樣,做成各種形狀,五彩斑斕,一看就是一副買不起的樣子。 “你想要花,還是獨角獸?”霍修沒有問她想不想要,而是直接拋出兩個選項。 “嗯……花吧?!睉殉撼毫⒖讨说?,看著霍修過去排隊買了一朵大到夸張,色彩斑斕的棉花糖花。 霍修走回來,懷澈澈下意識伸手去接,只是那聲謝謝都已經在嗓子眼里上了膛,霍修卻舉著那根固定的小竹簽往上抬了抬,讓懷澈澈撲了個空。 懷澈澈:“?” 你小子搞事情是吧。 “小懷,商量一下?!被粜扌Σ[瞇地看她一臉不爽地把手收回去,“能不能給我換個稱呼,老是老霍老霍的,你不覺得有點不好聽嗎?” 他現在這個年紀,霍修自詡和老還是搭不上關系,頂多算是正值壯年。 懷澈澈感覺自己被耍了,正不開心,一聽霍修竟然還準備以棉花糖為要挾,鼓著腮幫子眼珠子一轉,忽然有了想法:“那你就叫羞羞吧,霍羞羞,你看你拿個棉花糖又不給我的樣子,也不覺得羞羞臉?!?/br> 給霍修起了個順嘴的新名字之后,懷澈澈立刻高興起來,趁他還沒回過神,把他手上的棉花糖一搶:“怎么樣,霍羞羞,喜不喜歡你的新名字?” “……” 霍修覺得老霍好像也不是那么讓人難以接受。 看著霍修難得被噎得無話可說的模樣,懷澈澈更開心了,倆人就在這條街上找了一條東南亞餐廳,懷澈澈點了一杯充滿異國風情的雞尾酒,用手扯著棉花糖,以菜和糖下酒。 她喝酒的習慣是在去了國外,腸胃炎出院之后養成的。 想家了,或者想蕭經瑜了,就小酌一杯,整個人輕快起來,也忘了那些煩人的事情。 兩杯酒下肚,懷澈澈微醺,兩人酒足飯飽之后往回走,她腳步雀躍,嘴上還不忘自己的得意之作:“羞羞,你怎么不說話啊,霍羞羞——” 她不光念叨,手還欠欠兒地往霍修胳膊上戳,逼得霍修把她手一把攥緊掌心,回頭一看小姑娘笑得花枝亂顫的,又沒了脾氣,只能嘆息:“真是被你吃定了?!?/br> 懷澈澈更開心了,抬眼看過去,就看霍修臉上表情似是無奈,但一雙眼睛里也是含著笑意的。 霍修這人的五官就是這么神奇,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著壓迫感十足,但只要有那么一點點笑模樣,整個面部的線條頓時就柔和下來,變成一副和善好欺負的樣子。 “叫別人就寶啊寶的,給我就是這些奇奇怪怪的?!?/br> 兩人就站在主干道旁的人行道上,這個時間路過的人和車都不少,懷澈澈沒聽清霍修說什么,啊了一聲,整個人就被霍修牽著走出幾步開外。 “我看你也不是小懷,是小壞?!?/br> 好嘛,吃頓飯,倆人都多出一個新名字。 回到酒店,懷澈澈大概是覺得剛喝得還不是很盡興,又打給客房服務,要了瓶起泡酒。 霍修洗個澡的功夫,酒鬼已經干下去大半瓶了,見他出來,還很有分享精神地朝他招招手:“羞羞你也來嘗一口,這個還挺好喝的?!?/br> 畢竟以前經常下酒吧,現在忽然大幾個月沒碰過,懷澈澈感覺自己是真不中用了,這還沒喝幾口,頭就一陣陣發暈。 霍修接過她的酒瓶看了一眼,發現這起泡酒酒精度數不算低,再看懷澈澈整個人已經軟在沙發上,索性把酒瓶往旁邊茶幾上一放,把人跟只貓似的豎著抱起來:“小壞,該睡覺了?!?/br> 他這話一出去,已經做好了懷澈澈鬧騰說不睡的準備,但等了幾秒,懷澈澈那邊卻沒了動靜。 懷澈澈今天里面就穿了個吊帶衫,外面搭了件薄外套,剛躺在沙發上應該沒少蠕動,外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掉到手臂中間去了,頭發也亂七八糟的,只剩下幾綹相對乖順的還搭在肩頭,襯得皮膚比雪白。 霍修抬頭,就看懷澈澈正低頭,看著他。 她好像只要喝醉了,就喜歡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別人,根本不管自己當下這神情狀態是不是勾得人抓心撓肝,上次霍修去接她的時候也是這樣。 此刻,她眼神認真,好像真的在觀察人類的小貓咪,鼻頭發紅,上嘴唇那塊兒還留了個酒瓶瓶口的半個圓印子。 明明是一個人喝酒,卻喝出被酒瓶蹂躪了一頓的感覺。 霍修被她盯著看,心窩里頓時燒起了火,仰頭想去親親她被酒瓶摁出來的紅印,但嘴唇剛一碰上,就跟著了蠱似的,撬開,探入,唇齒之間頓時水rujiao融,將她口中還殘留著的那股氣泡果香一并席卷。 他是豎著把她抱起來的,手就托在她的屁股上,小姑娘屁股不大,但rou不少,霍修本來刻意地讓自己不去關注這些,但此時此刻兩人唇舌難分,自然再難忽略掌心那股彈軟觸感。 兩個人就這么吻到了床邊,霍修把人放到床上,如同一只蟄伏的豹,手壓著她的手,雙唇從她的嘴角往下,側頸,鎖骨,撕咬著她那件脆弱的小吊帶,叫她胸前那片雪白一下敞露在燈光下。 薄軟之上的尖兒被霍修含進口中的時候,懷澈澈總算在一片混沌中尋回片刻清明,她輕輕地嗚咽了一聲,本能地叫身上人:“霍羞羞,你干嘛……” 霍修把她后面的內衣扣解開,舌尖旋轉,頂弄,牙關輕咬,廝磨,每一下動作,女孩子都在輕輕顫抖,細膩的皮膚仿佛要融化在他口中。 他能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每一滴血都在叫囂,企圖沖破理性的枷鎖,尤其當懷澈澈的喘息逐漸加重,嗚咽聲也變得綿長而沙啞,就像是裹挾著白泡的海浪迎頭打了過來,叫他在呼吸困難的當下,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下乳,肚臍,小腹,他的動作看似充滿耐心,實際上也只有自己知道,當下這一切已經遠遠地超出他對今晚的規劃。 當手握住女孩子膝窩,霍修再抬眸,懷澈澈的臉已經徹底漲紅在柔軟的床榻間,烏黑的墨發在雪白的床單上披散開來。 她呼吸很快,胸口起伏伴隨著小幅度不規則的抽氣,片刻之前還被他含在口中的小尖兒鍍著一層稀薄的糖殼兒。 “霍修……” 懷澈澈現在也沒心思再叫外號,感覺自己整個后腰那塊兒都已經化了,陷進了床單里,眼前一片淚眼迷蒙,什么都看不清楚,只隱約看見霍修不知道是跪還是蹲在床前,在她視野范圍內只剩下半身。 她感覺今天和上次好像還不大一樣,頓時有點兒慌:“你在干嘛啊……” “沒事,別怕?!?/br> 霍修的聲線灌入沙啞的顆粒之后仍舊沉穩,“不舒服的話記得告訴我?!?/br> 當男人柔軟的雙唇吻上來的瞬間,懷澈澈明白了霍修的用意,快意激蕩,頭頂的燈頓時變得刺眼,叫她不得不用雙臂擋在眼前,卻仍舊被狡猾的光線刺得掉出了淚。 霍修在舔她那里。 小姑娘又慌又爽,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一分為二,一邊在往她的腦門兒上沖,另一邊全都集中在了雙腿間。原本無力的腰也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力氣,支撐了起來,在床上堅挺地拱起,小腹卻在控制不住地顫抖。 她想說你個霍羞羞是不是瘋了,真的不知羞了是吧,但說不出話來,張嘴就只剩下喘息與一系列不成詞句的單音。 “哈啊、霍……嗯……” 懷澈澈兩條腿也跟著迅速緊繃起來,好像被一條無形的鐵索拉住顫巍立起的橋,雙手在慌不擇路之下緊緊地抓住了頭頂的被單。 這和上次用手的感覺完全不同,舌頭沒有骨頭,但存在感卻驚人。 guntang的,潮濕的,柔軟的,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攪弄乾坤,仿佛在逼迫她的神志與身體分離。 “嗚……嗯……” 懷澈澈甚至沒撐到霍修用手輔助的時候,吊著她的那根鐵索就轟然斷裂開來。 腰上的力氣在一瞬間被抽走,她摔回床上,直到下半身的狼藉被霍修收拾干凈,他上床來抱住她,在她回不過神來的小臉兒上,不住地低頭,憐愛地啄吻她的臉頰和嘴角。 “你舔完了有沒有刷牙啊就在這亂親!變態吧你!” 直到小姑娘回過神來,一拳打在他胸口上,霍修才意識到這一點,棉花拳的沖擊力只能說聊勝于無,但他仍順從地被她推開,笑著看她氣鼓鼓地沖進浴室,而后獨自一人躺在床上,享受因她而起的痛苦。 雙腿間的腫脹極為難耐,但霍修卻沒有伸手去解決,他微微閉上眼,方才掌心與舌尖的觸感再一次浮現水面,叫他緩緩地吐出一口粗熱的氣。 剛才,她好像沒有太抵觸,不像春節那次那樣,一直哭著說不要。 這間房間頂燈的光偏黃,從指縫間漏下來,讓霍修有一種好像躺在沙灘上迎接陽光的錯覺。 以前網上有那種情感小故事,說是兩個人之間距離一百步,其中一個人愿意走九十九步,只要另一個人踏出第一步。 霍修覺得,如果是懷澈澈的話,他愿意那一百步都由自己來走,只要她站在原地等他走過去,不要直接轉身離開就好了。 現在,他已經走到第幾步了呢。 他心情很好,嘴角上揚,能感覺到自己在一點一點把她焐熱,把她焐透。 手機忽然震了兩下,霍修拿過來看了一眼,就看是小號微信上來的消息。 CHECHE:寶QAQ CHECHE:你有沒有結過婚啊 CHECHE:我感覺我的婚姻合伙人有點變態! 霍修:…… 小壞,你對變態的理解是不是有點太寬泛了? 那邊,懷澈澈拿著手機進浴室,半天也沒打開花灑,翻了半天聯系人,才終于找到一個能說話的。 唐瑤和林靜姝,包括安小淳,都沒有結婚,前兩位玩得花,說不定她跟她們抱怨霍修,她們扭過頭來還說她不懂享受。 安小淳又太純了,懷澈澈總覺得跟她說這些,是在帶壞小朋友。 找來找去,終于,還是找到了Xjiejie。 當下,小姑娘縮在馬桶上,專心致志地等著Xjiejie的回復。 就看聊天框上,一會兒是對方正在輸入,一會兒又變回那個酷颯的X,反反復復數次,jiejie的回復才終于過來。 X:我已經結婚了 X:怎么變態呢? * 霍修:不會吧,難道要我為我自己說好話